"躺到這里來,"李庭指著郭芙的右邊說道。
程遙迦咬著紅唇,想了好一會兒才躺了下去。
李庭看著眼前這兩個大開著陰戶的美人兒,內心是樂不思蜀,想當年在上學的時候他只能YY班級上那些算不上美女的美女,沒想到今天他可以同時讓神雕里兩個美女做出這么羞恥的事情。他繼續舔吮著郭芙的陰戶,右手則刮著程遙迦的肉縫,摸著此等軟滑的肉唇,李庭更加的得意,躺下大開大腿這種事情她們都肯做,那以后要支配她們去參加戰爭就更容易了。現在的李庭腦子里有很多的瘋狂想法,什么郭靖,什么趙顯,什么成吉思汗都不在他的眼里,只要能掌握一只牛逼的美女軍團,再配上自己無上的雙修,整個神雕世界都會是李庭一個人掌控!
"老公……別……別一直摸那里……好癢……"程遙迦咬著指頭說道。
郭芙扭頭看著程遙迦,輕挪動著身子就吻住程遙迦的嘴巴,將香舌送進她嘴巴里,不厭其煩地吮吸著,好一會兒才松開雙唇,舔著嘴唇上的津液,說道:"遙迦姐姐,下面被舔很舒服,芙兒終于領悟到了,和被插有著很大的區別,老公那舌頭軟軟的,還很機靈。"李庭抬起頭,看著面頰粉紅的兩女,問道:"那你們是喜歡舌頭做還是雞巴啊?"郭芙舔著程遙迦的乳頭,嚷道:"各有千秋啦,哪里能比的。"程遙迦也點頭同意郭芙的觀點。
李庭聳了聳肩,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是白問了,他也只好裝作很無所謂地趴在郭芙雙腿間繼續舔吮著,嘴巴吸著軟滑的陰唇,鼻子就碰到了稀疏的恥毛,恥毛一直刮著他的鼻子,他被弄得十分的癢,一不小心,一個噴嚏就打出,滿嘴的淫水都噴在了郭芙腹部之上,好幾滴還落在郭芙下巴處。
"喂,老公,你到底是想幫我們洗身子,還是打算把我們弄得臟臟的啊?"郭芙有點郁悶地問道。
李庭擦去嘴角的清泉,爬到了郭芙身上,壓著她的身子,握著陽具對準陰蒂就插了進去,一桿見底!
"哎呀,老公,你好壞,又做羞羞的事情,"郭芙爽得媚眼緊閉,大腿夾著李庭的虎腰就往上挺,好讓李庭的陽具整根插進去。
"又想要了啊?"李庭賊賊一笑就開始挺動,一波波淫水從交合處流出,繞著臉盆流淌著。
躺在旁邊的程遙迦少了李庭的摳弄,下身更加的麻癢難耐,她的手落在了陰蒂口,輕輕揉捏著那顆已經縮進去的陰蒂,看著郭芙胸前那對前后不斷搖擺著的舒乳,程遙迦就可以想象得到李庭那根蠻橫之物有多么的勇猛。程遙迦摸起一灘清泉就含在了嘴巴里吮吸著。
"老公……下面又很熱了……又要被你弄壞了……"郭芙挺著身子說道。
就在郭芙快達到巔峰的時候,李庭突然拔出了陽具,一轉身就跨坐在程遙迦身上,拿開她的手就將黏滿郭芙精華的陽具捅進了程遙迦陰道內,光滑的膣道馬上就接納了這個不敲門就闖進來的機靈鬼。
"唔……老公……你好壞……又進來了……是不是很喜歡人家的屁眼呀……"程遙迦摟著李庭的脖子媚笑道。
"真的好壞,挑逗人家,人家都快出水了,你還跑到別人的地盤去,"郭芙扁著嘴巴,陰道的空虛感讓她十分的難受。
李庭捅著程遙迦陰道深處,讓那滑嫩溫暖的花心包著整個龜頭,嘴巴則馬不停蹄地含住堅挺的乳房,使勁吮吸著,乳頭被李庭吸得更加的堅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處女花一樣。
"老公……謝謝你……迦兒很舒服,"程遙迦呢喃著就挺起身子緊緊抱住李庭,將自己的超級豪乳緊貼在李庭胸膛上,說道,"老公,被你干真的很舒服,迦兒以前很純潔的,今天一下子被你帶壞了,現在都不想練武了,只希望天天被老公干,干死掉算咯。"李庭繼續操著程遙迦,半帶正經地說道:"我很喜歡和遙迦阿姨做,但是現在國難當頭,我們不能一直沉湎男女之事中,拯救南宋才是重中之重,但是呢,現在趙顯太昏庸了,讓他做皇帝根本不可能改變南宋的命運,就算我們再努力也是無濟于事,所以,"李庭沉吟著,奮力一捅,就頂著花心,程遙迦爽得差點叫出聲。
"所以在拯救襄陽危機的基礎上,我們一定要開始為蒙古的下次進軍做出徹底的防御措施,最徹底的辦法就是換了國家的統治頭子,也就是將趙顯踢掉,換上一個新的皇帝,"李庭邪邪一笑就搖動著屁股,讓陽具在羊腸小道地活動著。
"就讓我們的老公做皇帝,那我們就是妃子了,"郭芙附和道。
程遙迦滲出香汗的臉上顯出幾分恐懼,謀朝篡位,這種事情她壓根就沒有想過,或者說根本不敢想,在如此封建的朝代里,謀朝篡位就是大逆不道之事,像程遙迦這種深受儒家思想影響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去思考這種事情。她承受著李庭帶給他的快感,看了李庭幾眼,又看了郭芙幾眼,看到的都是有點瘋狂的表情,沉默許久,她忽然開懷一笑,說道:"老公和芙兒說得非常的對,不從問題的源頭出發,問題是不可能解決的,既然趙氏昏庸無能,我們就讓他們下臺,將國號換成楊氏!""迦兒說得很對,做為獎勵,為夫讓你高潮,"李庭嬉笑著就調整好位置,以最快的速度操著程遙迦。
"唔……哎唷……老公……你輕點……下面好麻……"程遙迦浪叫著。
郭芙本來是快達到巔峰了的,可李庭拔出陽具后她一下子就跌進了低谷,她想找回這種快樂,可李庭的陽具正在操著程遙迦,她想要也得等一會兒了,看來現在她只能等到程遙迦高潮了才可以得到那種充實的感覺了。
程遙迦媚眼絲絲,香汗淋淋,一對豪乳不斷摩擦著李庭的胸膛,長發像喝醉酒一樣胡亂飄散著,她忽然昂起了頭,驚叫道:"老公……迦兒要丟了……唔……啊……哎……下面流出很濃很熱的水了……啊……要死人了……"程遙迦無聲地吶喊著,全身筋攣著,指甲都差點陷進了李庭皮肉內。
"舒服嗎?"李庭深情地問道。
程遙迦軟在李庭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略微恢復了點精力,說道:"老公……那如果國家重要的話,我們以后多久做一次啊。"李庭略微思考了下,說道:"想做就做啊。"程遙迦"噗哧"一笑,嬌體顫抖著,豪乳一直刺激著李庭的胸膛,說道,"那老公剛剛說的不是廢話嗎?你自己又說國難當頭,男女之事不能老是記掛在心,可你自己又說想做就做,真是的,害我白擔心了好一會兒。""孔子云,食色性也,所以我是把性和國家放在同一位置的,從某角度來看,這兩者是沒有沖突的,"李庭輕輕推開程遙迦,拔出黏滿液滴的陽具,說道,"我該服務芙兒了,你看,她好像生氣了。"郭芙當然有聽到李庭的話,一想到他要來操自己了,郭芙十分的興奮,可表情還是裝得很恐怖,直瞪著李庭,表明自己確實很生氣。
程遙迦捂著嘴巴笑了下就坐在了地上,讓陰道內的殘留物慢慢流出來,還特意放松身子,讓陰道口敞開,她低頭看著紅腫的陰唇,臉上全是甜蜜的表情,看來被李庭操是一種至高享受啊。
李庭跪在郭芙大腿間,問道:"姑娘,你是喜歡我是舌頭干你,還是喜歡我用這個干你,"李庭故意搖了搖高昂著的陽具,上面的液滴飄起就落在了郭芙嘴角邊。
"我……我……我兩個都要!"郭芙叫道。
李庭苦著個臉,說道:"姑娘,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二選一吧。"郭芙嘟起嘴巴,將大腿打得更開,扒開了陰唇,露出粉紅色的嫩肉,說道:"那就勉強一下,要你的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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