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羨霓夾緊雙腿,咬唇叫道:“不能再弄了,我會受不了的。”
李庭歪著脖子,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又沒有弄,我只是看里面干凈了沒有。”
說完,他就看見幾滴濃白色的液滴正從水簾洞內流出,他忙拿著浴巾的一角將之擦掉,補充道,“確實不干凈嘛。”
葉羨霓摸著滾燙的臉,心中的羞澀與依戀變得更加的強烈,她記得自己的相公從來沒有這么細心地待過她,每次做完都是讓自己用紙擦干凈,然后就側身睡去。看著李庭孜孜不倦的模樣,葉羨霓突然有電心痛,如果這個男的真的在張振威之前出現,也許自己的一生就會改變了。
“嗯嗯,都干凈了,”
李庭站起身,親了下葉羨霓脹哺哺的紅豆,說道,“你穿好衣服就出來吧,我也該走了,咱們大廳見。”
“嗯,”
葉羨霓應了聲就走向了旁邊的衣柜。
李庭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掃了門口一眼,確定門關緊了,他就走到床邊拉開床簾,一拉開的時候,哭得像個淚人一樣的何沅君就撲進了李庭懷里,渾身顫抖著。
“怎么了?”
李庭抱著何沅君嬌弱的身軀問道。
何沅君直搖頭,咬著牙關就是不想說話,此刻的她只希望能這樣子一直依在李庭懷里,一輩子。
“剛剛是你叫我進去的,現在反悔啦?”
李庭試探性地問道。
何沅君依舊搖頭,停頓好久才說道:“奴家……奴家怕你會愛上她。”
原來是在吃醋,李庭淡淡一笑,捏下何沅君滑嫩的臉蛋,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心中只愛你一個人,你何必想那么多呢,”
李庭回頭看著屏風,確定葉羨霓還沒有出來就說道,“我操她也是生理需要嘛。”
何沅君支起身子,摟住李庭的脖子,深深吻住他的嘴唇,許久才松開,說道:“那以后你多多操我就可以了,我會滿足你的。”
李庭皺著眉頭,問道:“你覺得你可以滿足我嗎?”
說著,他就拿著何沅君的手放在自己故意弄得硬起來的神器上。
何沅君身子一軟,改變了語氣,說道:“好像……不能吧,那相公你要記住哦,你心里只能愛我一個人。”
李庭彈了下何沅君的臉頰,說道:“其實呢,甜言蜜語像是毒藥一樣會讓女人越陷越深,如果哪天那個對你說甜言蜜語的男人離開你了,你會痛苦一輩子的。”
“我是個普通的女人,我寧愿每天都喝著那碗毒藥,”
何沅君滿是期待地看著李庭。
“傻瓜,”
對于如次天真的熟婦,李庭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一聽到葉羨霓的腳步聲,李庭就忙拿起床上的黑紗帽子戴在何沅君頭上,幫她整理好有點不整的衣服就站起身。
葉羨霓走出屏風,看到了李庭和他的夫人,此人喘著白藍色長裙,露出的大腿和脖子的皮膚都非常的白皙,身材嬌小,該突的突,該凹的凹,而她最想看到的臉蛋卻被帽子遮住了。
“我們先出去了,你晚點再出來,”
李庭說著就拉著何沅君的手朝外面走去。
當同一個男人擁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女人時,這些女人如果會碰面的話第一見事情一般是拿對方的身材與自己對比,以確定她哪里吸引了自己的男人。何沅君也是如次,她扭頭看著正走向梳妝臺的葉羨霓,覺得她最大的亮點就是胸前那對非常飽滿卻不下垂的玉女峰,自己和她比起來就稍有遜色了,雖然說自己的也不會下垂,但是就是沒有她的高挺。
沒走開幾步,李庭就止住了腳步,松開何沅君的手走向梳妝臺,拿起裝著藥丸的錦盒就打開,仔細地看了血紅色的藥丸一會兒就拿起一顆放在鼻下聞了聞,他的眉毛馬上就皺起來,憑借突然硬起來的神器,李庭就可以判斷出這根本不是什么吃了會生孩子的藥丸,只不過是催情藥而已。“這能不能送兩顆給我?”
李庭問道。
“可以啊,”
葉羨霓小聲道,“該不會你夫人也不會懷孕吧?”
“也許吧,”
說著,李庭就再拿起一顆藥丸就走向了大門口。
待到李庭和何沅君出了房間,葉羨霓就微微嘆氣,拿起桌上的梳子開始梳理還有點潮濕的長發……
當李庭和何沅君走到大廳時,張振威已經在那里等久了。
“小兄弟,你讓我等得好苦啊,”
張希望幾乎是用跑的速度閃到李庭面前,拍了下李庭的肩膀,說道,“我夫人那邊已經同意押這趟鏢了,有我夫人出馬,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那楊過現在這里謝過張兄了,”
李庭作勢要鞠躬答謝張振威。
張振威忙扶助李庭的肩膀,直皺眉道:“兄弟何必見外,你是為大宋趕赴前線,此等豪情天地可鑒,我這等粗人都自愧不如,你還要向我道謝啊,呵呵。”
“那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
李庭看著門外,說道,“天好像快暗下來了,我也該趕往富貴客棧了,女俠程遙迦和郭芙可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說到這里,換上一款紅色露肩常服的葉羨霓就走了進來。看著葉羨霓那緊裹著的玉女峰,李庭的欲火又燃氣三分,這套衣服將她的身材凸顯極致,深深的乳.溝正刻在高聳的雙峰間,再看那一搖一擺的群腳,毫無贅肉的大腿正忽而藏在裙子內,忽而鬼靈精怪地溜出來,給了李庭無限的想象空間。
靠,操了一下就變得這么的騷,如果你老公沒有在這里,我絕對把你按在地上操上幾百回!
“這位就是張兄夫人啊,看了眼我都愣住了,還以為是天仙下凡了,”
李庭大笑道。
“夫人,這就是你剛剛見過一眼的小弟弟楊過,”
張振威攤手說道。
“小女子葉羨霓,見過楊公子,”
葉羨霓禮貌性地微低頭后就站在了張振威旁邊。
“我已經叫下人準備好了酒菜,小兄弟就留下啦陪老哥聊聊吧,現在國難當頭,肯推心置腹的人越來越少了,”
說到此,張振威不經搖頭,像是看到了被蒙古韃子踐踏得體無完膚的南宋。
李庭思考再三,覺得吃個晚飯回去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礙的,所以他就說道:“那恭敬不如從命,請!”
“夫人,麻煩你去和廚師說一下,叫他們把煮好的菜都端上來,”
張振威說道。
“嗯,”
應了聲,葉羨霓就朝外面走去,和李庭擦身而過時,葉羨霓故意吐了下舌頭。
“小雨,小葉,你們快準備好飯桌,”
張振威提高聲調道。
之后,李庭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和張振威高談闊論,從南宋當今的局勢講到盡滅亡的原因,又講到蒙古的掀起,最后的話題就落在了南宋統治者趙縣身上。
聊到正盡興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葉羨霓已經拉著何沅君坐在飯桌一角,雖說古代的時候,女子的地位都不高,要等到當家的入座才敢入座,但對于像振威鏢局這樣子的江湖小派而言,這些繁瑣的禮數一般就被淡忘了。
葉羨霓拉著何沅君的手,問道:“姐姐多大了,妹妹今年剛剛二十六。”
對于自己的年齡,何沅君還真的不知道,她想問李庭,又覺得這個問題太白癡了,會被人笑話的,還是不問微妙,所以她只能假設了一個年齡,道:“三十了。”
“喲,真的看不出來哦,姐姐的手還很滑很嫩啊,看來是你家相公滋養有方咯。”
李庭曾和張振威說過何沅君不能說話,可單純的何沅君早就忘記了這件事,幸好張振威沒有注意到,否則就完蛋了。
外人也聽得出葉羨霓是話中有話,講白了一點就是說何沅君經常和李庭做嘛。
“來,來,來,吃飯了,”
見何沅君不喜歡言語,葉羨霓只好招呼道。
“小兄弟,吃飯,”
張振威笑著就站起身。
八仙桌不大,也就容四人入座而已,李庭左邊坐著張振威,右邊坐著何沅君,對面則是葉羨霓。
吃了一會兒,閉著嘴巴的張振威又找來了話題,說道:“小弟弟,你喜歡吃粽子嗎?端午節就是今天。”
李庭愣了下,回想起今天街上一直叫賣粽子的小販,李庭才悟出今天是端午節,他忙笑道:“屈原含恨跳江,居民為防止他的血肉被海魚吞食,特意將四棱粽拋進海里。受他報國熱誠的鼓舞,就算粽子味道不佳,我也要說好吃的。”
“哈哈,小弟弟果然是同道中人,來,干一杯!”
張振威大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
“老哥抬舉了,”
李庭笑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捂著嘴巴,眉毛直皺,說道,“這陳年老酒味道果然是好。”
“是啊,藏著有十年了,今天遇上小兄弟才特意拿出來的,喜歡就多喝一點,”
張振威似乎沒有聽出李庭這句是反話。
對李庭而言,酒藏得多久,味道有多好,他都是沒有什么概念的,他還是覺得隨便喝一點還爽一點,如果要像電視廣告的那樣,來個什么百年純釀一萬元拍賣,他是死都不會買的,他寧愿花那些錢去叫雞。
李庭一喝下一點點,腦子就有點不清楚,看著面帶桃花的葉羨霓,李庭真想沖過去把她操了,可現在根本不可能的。
就在李庭胡思亂想之際,他的神器突然被人翻動了下,李庭嚇了一跳,忙斜眼看了下,原來是葉羨霓的三寸金蓮在搗弄他的神器。李庭手握住葉羨霓的三寸金蓮放在自己神器上方,慢慢拉下了褲頭,將神器彈出來,讓葉羨霓給他做足交。葉羨霓的腳趾頭不斷摩擦著李庭的神器,李庭心中的欲火正以最快的速度涌起。
“小兄弟,怎么了,臉色看起來有點不對,”
張振威突然問道。
李庭忙將身子朝前挪動了下,好讓葉羨霓控制得更加的自如,他調整好位置,說道:“酒量太淺了,不好意思,頭有點暈。”
“我還以為小兄弟酒量很好呢,沒想到這么的菜啊,哈哈,”
張振威拿起酒杯自顧地飲下一杯。
葉羨霓腳趾刮著李庭神器的腹地,刮得李庭如癡如醉,心里十分的麻癢,他夾起一叢青菜就塞進了嘴巴里,贊嘆道:“味道好極了。”
就在這時候,李庭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正握著自己的神器上下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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