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個多月里,我在各種復雜情緒的交織中煩躁地度過……對一向疼我的舅舅的愧疚,對舅媽身體的留戀回味和亂倫的罪惡感,以及反復自我勸說其實并沒有越過雷池的解嘲,反反復復。
但我還是懷念滿足我當時一切對女人想象的舅媽,和她的魅力無窮的身體,那天的草草結束以致沒有任何意義上真正的告別,讓我無法判斷舅媽對我們倆之間荒唐行為的態度和心理。也許她只是一時興起或是對我的一些憐愛同情而已,或者是放縱了下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當時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會不會愿意和我完成最后,也是最石破天驚的一擊?
然而舅媽點燃我這個童男子的欲火,在隨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渴望女人,甚至渴望性。
我的導師對我在項目上的表現非常贊許,親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指標。這樣留校后到畢業前,時間就很充裕了,接受了兩個分配到廣東的哥們的邀請,我陪他們到深圳去報到,游玩。這一去,惹出一場大禍來。
同去同學里阿文是廣西人,家里很有錢,狐朋狗友很多,在他的力邀下,我陪他去東莞找他的中學同學玩,在大家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東莞的莞式服務。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給奪去,是我從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幫我挑的,理由是這個妹子看上去風情萬種,適合幫我這個處男建立正確的性愛觀。在大家的哄笑中,我紅著臉被妹子牽到了房間里。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我做你的誰都行”,莉莉一進門就打開包,往外拿各種花樣的道具一邊說。“我這里準備了兩身衣服,情趣的和OL的,你要哪一種?”我終究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舅媽這個驚破人倫的詞,只是含糊地說,余老師。
幾分鐘后,“于老師”就穿著她的套裙和繃緊的襯衫壓在我身上了,媚眼如絲地貼著我的耳朵說:“你這個不聽話的學渣,做不好,就罰你做二十次。”
于老師把襯衫拉開,把那對豐滿的乳房壓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的下面噌的一聲就硬了。
于老師佯怒,杏眼圓睜,扒了我的褲子就打屁股。老實說,她脫我褲子比我自己脫還利索。
然后是突然的口交,那種張弛有度的節奏,那種龜頭傳來的溫熱和舌頭的快速靈活的觸感,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于老師大張著嘴,把整支雞巴都吞進去,我仿佛能聽到精液在噗噗地射到她喉嚨的聲音。
我有點惶恐有點后悔,交貨是不是太快了,難道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于老師去漱口回來,開始了第二波攻擊。
漫游,冰火,毒龍,艷舞,后面的一個小時,莉莉用她的百般風情和連篇的淫話,刺激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來,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開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她騎在我身上一邊抖動著大乳房,一邊用濕淋淋的小逼夾著我的肉棒上下活動,我舒服得呲牙咧嘴。莉莉的腰很細,從腰到胯部的曲線非常美,她逼里流出來的液體,把我的陰毛都打濕了。
騎累了,莉莉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分開雙腿露出暗紅色濕答答的小逼,搖著屁股仿佛無聲的召喚。我用雙手端著她的屁股,一口氣不停地操了有幾百下。
最后莉莉穿著情趣內衣仰躺在床上,我一邊揉著舔著她的奶頭,一邊挺著火熱的雞巴狂插猛操,莉莉大聲地叫床,扭動,我再也忍不住了,朦朧中回憶起那天穿著情趣內衣給我看的舅媽,想到她肯定把開檔的內褲和露奶的胸罩藏起來沒給我看,帶著這種刺激,我像機關槍一樣地隔著避孕套把精子射進了莉莉緊窄溫柔的小逼。
莉莉翻身用嘴幫我把陰莖清潔干凈,然后側身摟著我躺了一會兒,稱贊了半天我好強,我好壯之類的話術。
其實在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很空虛,是那種感覺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都從雞巴里射出去的那種完全的空虛。
空虛歸空虛,一兩天時間,性欲就會重新熊熊燃起。第二次去的時候,我還想點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說我幼稚,跑來講感情,勸我嘗試不一樣的味道。
離開東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這一次我翻船了,趕上了掃黃,被抓了現行帶回了派出所。
那天來的不是東莞的警察,貌似是嚴打,事態有點嚴重,阿文他們也搞不定,最后我被近乎頂格罰款,并被通知了單位。從派出所里出來,我近乎萬念俱灰,無法想象我的未來和前程會怎樣。最后一根,也是最難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只能是舅媽,因為舅媽的父親是上海當地的一個實權人物,政商兩界都很吃得開。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舅媽的電話。
出乎我的意料,舅媽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驚訝或者震驚,反而像一個抓住別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樣幸災樂禍,各種奚落。其實我就想等一句承諾,但舅媽偏偏不,口吻很曖昧地說只能盡力盡力了,讓我好不郁悶。
回到學校的當天,我內心很緊張,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沒有人問我,也沒人找我談話,我就更不敢去主動打聽了,只能懷著不安的心情等待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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