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嗎?天使應該是純潔無暇的,”劉建威道,“既然是純潔無暇的,我怎么可能會去玷污她呢?那天晚上我確實是把她給抱住了,但她掙脫了。她說給我的禮物就是跳芭蕾給我看,還說為了這個她跟室友學了差不多半個月。我是將她當成珍珠般捧在手心,所以我也不敢強迫她。后面擔心我舍友會回來,她就換好衣服走了。”
聽完劉建威的解釋,沈俊心里竟然有那么一點兒的欣喜。
因為如果劉建威沒有撒謊的話,至少那天晚上他妻子沒有和劉建威發生過關系。
至于劉建威說的經常想起就會輾轉難眠,那應該是指他妻子跳的芭蕾舞非常驚艷吧?
反正就剛剛劉建威的描述而言,沈俊真覺得跳著芭蕾舞的妻子一定是美輪美奐的。
但想起周四晚上妻子那被打腫的屁股以后,沈俊的臉立馬沉下來。就仿佛他看到的依舊是跳著芭蕾舞的妻子,但他妻子連褲襪和內褲都沒有穿,邊跳舞還邊接收著劉成勇或者是其他男人的狠狠拍打。
暗暗告訴自己別將妻子想得如此不堪后,沈俊問道:“從你和她認識到現在,你都沒有和她發生過關系?”
“沒,最多就是摟摟抱抱,”劉建威道,“大學畢業之后,我們兩個一開始是還在一起,只不過是異地戀。結果我不小心染上了毒癮,她還一直希望我能戒掉。說要是我能把毒癮戒掉,就立馬結婚。她還說哪怕我沒車沒房沒存款,她都不在乎,只要我肯積極向上就好。可惜啊,我辜負了她。有一次她特意趕到武漢看我,我還騙她說我已經戒掉了。結果,她從我的柜子里翻出了毒品還有吸毒的工具。她把我的毒品倒進馬桶里沖走,我就一巴掌把她給打倒在地。因為那一巴掌,她徹底對我絕望,所以我跟她就分手了。可這些年我一直放不下她,所以前年我就主動跟她聯系,希望能復合。她就是不答應。后面可能是被我的誠意給感動了,她就答應先保持電話聯系。還說要是哪天跟你鬧矛盾了,她就跟我走。”
“你有病是不是?”沈俊怒道,“她是我老婆!我跟她已經領證了!不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你這個人腦子真的有問題!肯定是吸毒吸傻了!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跟你沒完!”
“她是我老婆!”劉建威突然站起身吼道,“哪里是你老婆了?!”
被劉建威這么一吼,沈俊都有些錯愕。
看著劉建威那好像在抽搐的面部肌肉,那顯得有些恐怖的眼神,沈俊都覺得劉建威象是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之前是唯唯諾諾得就像個小女生,現在卻象是要捕獵的野獸。
沒等沈俊反應過來,啊啊叫出聲的劉建威便撲向了沈俊。
見狀,沈俊急忙站起身避開。
結果劉建威直接撞上了椅子,整個人還摔倒在地。
看到劉建威這模樣,沈俊已經意識到劉建威的腦子真的有問題。
沈俊不想和一個神經病浪費太多時間,反正他已經知道妻子和劉建威沒有發生過關系,所以他立馬往門口走去。
“給我站住!”像四肢殘廢了一樣的劉建威朝沈俊爬去,“蘇婉是我的!才不是你的!”
“你個傻逼!”一腳踢在劉建威臉上后,沈俊怒道,“我不和神經病計較!但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打電話給我老婆!我就弄死你!”
說完,沈俊猛地拉開了門。
可看到妻子就站在外面時,沈俊嚇了一跳。
注意到妻子滿臉是淚,沈俊眉頭皺了起來。
“婉兒!我的婉兒!”
“阿威,抱歉,我不應該一直欺騙你的,更不應該給你希望的,”蘇婉道,“我們早就分手了,所以希望你別再打攪我的生活。把我忘記吧,找個好女孩結婚,到時候你可以重新做人的。”
“我根本沒辦法重新做人!毒品已經讓我變成了廢人了!”
“這兩年我一直在鼓勵你好好做人,你卻沒有聽我的。”
“假如我聽你的,你是否會回心轉意?”
“不要再停留在回憶里了,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主動攬住丈夫的胳膊以后,蘇婉道,“他叫沈俊,是我老公,我和他已經結婚五年了。我跟他在一起很幸福很幸福,所以我希望你別再來騷擾我還有我的家人。”
“你難道忘記了你曾經是……”
“閉嘴!”蘇婉叫道,“不要再提以前那些事!那只是回憶!再提起根本沒有半點意義!”
說完,蘇婉便拉著沈俊的手往樓梯口走去。
沈俊也不想和劉建威這個神經病待著,所以他自然是和妻子一塊離開。
直至蘇婉消失在視線里以后,劉建威才喃喃道:“騙子,騙子,都是騙子。明明說很愛我,現在卻說愛的是那個男人。婉兒啊婉兒,你難道忘記你曾經是視頻里的女主角了嗎?”
剛剛劉建威也差點說出這句話,卻被蘇婉嗆住了。
在門口站了片刻以后,關上門的劉建威坐在了床邊。
拿起一旁的手機并打開一個經常會觀看的視頻以后,劉建威便欣賞了起來,臉上還帶著近乎扭曲的笑容。
視頻里出現的是坐在寢室床邊的蘇婉。
向錄像的人招了招手以后,蘇婉笑瞇瞇道:“大家好,我叫蘇婉,我是一個……怎么說呢,反正就是一個非常喜歡被性瘧待的女人,我最喜歡被好幾個男人同時……”
看著視頻里長相清純卻說出下賤話語的蘇婉,劉建威不停地咽著口水,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
直接將手機放在床上后,劉建威便站了起來。
拉鏈一拉,劉建威便對著手機里正在自白的蘇婉擼了起來。
十多分鐘后,隨著劉建威的一聲悶哼,液體不僅濺落在床上,還濺落在手機上。
按了下暫停鍵后,劉建威將屏幕上的液體慢慢抹開。
看著視頻里依舊端坐在床邊的蘇婉,劉建威喃喃道:“婉兒,張開嘴,要一滴不剩地咽下去哦。”
劉建威做著變態行徑之際,沈俊和蘇婉才剛走進小區,蘇婉是依舊抱著沈俊的臂彎。
“老公,一路上你都不說話,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你跟他真的沒什么嗎?”
“是啊,”蘇婉道,“我剛剛有在門外站了挺久,有聽到他跟你的對話,他并沒有撒謊。他是我在大學時交的男朋友,我和他并沒有太深入的接觸。估計是因為那時候我的思想比較保守,只希望將第一次交給結婚對象吧。所以呀,當我知道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時,我就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了你。老公,你別不吭聲啊,這樣我會覺得你好恐怖啊。”
沈俊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重重嘆了一口氣。
不是因為劉建威,而是因為妻子提到了第一次。
畢竟第一次和妻子做噯時,沈俊并沒有看到落紅,所以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妻子在信口開河。
鼻息變得有些重后,沈俊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加牧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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