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那個女的是俱樂部的二姐,但沒有說我老公也是俱樂部成員,”許珠雅忙解釋道,“我不知道我老公和那個女的是怎么認識的,但我老公很想加入那個俱樂部。他說一夫一妻沒意思,要是能加入俱樂部的話,那就變成多夫多妻,那人生才有意思。因為他太兇,一開始和他吵過幾次以后,我都不敢再和他吵,所以現在都是他在自言自語,我都很少搭理他。”
“看來他是受了那個女人的蠱惑。”
“不算吧,在沒有和那個女人認識之前,我和他做的時候,他老是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比如?”
猶豫了下后,許珠雅開口道:“就好比問我如果跟我做的不是他,而是一個陌生男人,我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又好比如果突然有一個男人要加入的話,我會不會同意。”
“你老公的心理真的是有些變態。”
“他還說這種事在法國很常見,但我說這里是中國,不能將法國的性觀念套在我身上。”
“那你都沒有想過離婚嗎?”
“暫時沒有,我不想傷害到雙方的父母。”
“我覺得最后被傷害的人會是你,”笑得有些牽強的沈俊道,“反正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某天突然變成了那個俱樂部的成員。”
“反正既然我已經和老板你敞開心扉了,那到時候我老公強迫我的話,我就會向老板你求救的。”
沈俊還想說到時候求救可能已經太晚了,但他又覺得沒有說的必要。既然許珠雅不打算離婚,那不論他告誡多少次,許珠雅可能都不會放在心上。
加之沈俊只想先查清楚妻子到底有沒有出軌,所以這個話題他也就沒有再繼續和許珠雅聊下去了。
坐在收銀臺前,沈俊開始查著和交換伴侶有關的資料。
他發覺這樣的俱樂部在法國真的非常常見,基本上算是法國文化的一部分。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正在看資料的沈俊不得不相信。在法國巴黎等城市,其中有五分之一的夫妻都有過交換伴侶的經驗,有些夫妻還會定期交換伴侶,這就和有些人會每周去打一次高爾夫一樣。
看得越多,沈俊越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
難道在那些男人眼中,自己的妻子只是公共產品嗎?
為什么有的男人會因為看到妻子和其他男人搞而興奮?
這是一種多么變態的心理感受。
只是,沈俊似乎也有類似的心理感受。
想和做之間的區別是很大的,所以哪怕偶爾沈俊會因為想著妻子出軌而有反應,但這不代表他就希望妻子真的出軌。
要不然,發現妻子出軌蹤跡以后,他也不會如此的暴躁。
就好比有些女人會幻想自己被強堅甚至是輪堅,但她們大部分都不希望變成現實。
當然,有極少數的一部分還是會希望變成現實的。
去年沈俊在玩微信的漂流瓶時,他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個女人。他和那個女人匿名聊天時,女人就表達了這樣的想法。那個女人說自己那方面需求很大,希望能被多個男人滿足。甚至還問沈俊肯不肯去找她,肯的話就直接給地址,到時候沈俊假裝是歹徒,直接把她綁起來強堅。結果那個女人直接把沈俊嚇到了,沈俊直接把對方給拉黑了。
現在想想,沈俊真覺得那樣心理的女人不在少數。
臨近中午,沈俊便叫了快餐和許珠雅一塊吃。
吃到一半時,沈俊說快餐的菜不夠新鮮,價格還特別的貴。結果許珠雅提議去買電磁爐和電飯煲,這樣就能直接在店里做一些簡單的飯菜了。
沈俊還說妻子沒空,結果許珠雅說她可以負責下廚。
或許是因為真的吃膩了周圍的快餐,沈俊直接點頭了。
吃完后,鎖上卷簾門的沈俊便載著許珠雅前往附近的超市。
在選擇電磁爐之類的時,許珠雅都會看品牌、功率、功能之類的,還會向導購咨詢一些比較細節的問題。所以當一旁的沈俊看到許珠雅如此時,他除了覺得許珠雅這個女人會成為賢妻良母以外,他還希望許珠雅不要變成俱樂部的成員。
一旦變成俱樂部的成員,那就意味著許珠雅已經墮落到可以供任何男會員玩弄的地步了。
買完以后,兩人一塊回了店鋪。
他們還做了這樣的約定,以后都由許珠雅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菜錢先由許珠雅墊付。每個月統計一次,到時候沈俊和工資一塊轉賬給許珠雅。
因為中午的快餐費都是沈俊出的,所以這樣的約定合情合理。
晚上五點出頭,關了店門的沈俊駕車前往所住小區。
接女兒回到家,沈俊看到妻子正在廚房里忙碌著。
八月份的東莞依舊很熱,所以他看到正在炒菜的妻子熱得直冒汗,還時不時用手臂去擦拭臉上的汗水。
看到這樣的情況,沈俊有些心疼。
想到妻子可能和劉成勇搞在一塊,沈俊又有些憤怒。
要知道,當初他沒房沒車時,他妻子就已經嫁給了他,所以創業最困難的時期是他妻子陪他一塊度過的。正因為一塊吃過苦,現在生活條件改善了,他當然是想盡量對妻子好一點。可假如他妻子已經出軌,那他還怎么對他妻子好?
想起當初結婚似乎是因為不小心懷孕,沈俊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要是沒有那次酒后亂性并懷孕,他妻子還會嫁給他嗎?
“老公,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豬蹄,”回眸一笑的蘇婉道,“假如你想喝酒的話,你可以讓美宜佳那邊的人送一些上來。”
“今天不太想喝酒。”
“也行,那樣對身體好。你先去陪著佳佳,教她畫畫或者是認字什么的,等開始吃飯了,我就叫你。”
“嗯。”
沈俊本來是想問妻子是否認識劉成勇,但他又決定飯后再問。
就在沈俊轉身準備離開之際,正將紅燒豬蹄盛放到餐盤里的蘇婉開口道:“我們說好明后天去廣州那邊的水上樂園玩,但這周末我要去福州一趟,所以只能推到更下周了。”
“去福州干嘛?”
“出差。”
聽到這兩個曾經多次聽到的字眼以后,心里有些惱火的沈俊問道:“和誰出差?”
“業務主管,”蘇婉笑瞇瞇道,“是個大姐,你放心吧,她會照顧好我的。”
該死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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