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飛想要問她到底是干什么的時候,忽然見葉云綺的雙手之上冒出了白蒙蒙的霧汽,就如同是放在寒冷地方的一杯熱水,不過這霧汽卻是凝而不散,只環繞在她小手的周圍。
“凝氣成形?”葉飛不由驚呼了一聲,他之前雖然并沒有練習過家傳的內功心法,但對這些面上的知識卻也是了解的,所謂的凝氣成形,就是能讓體內的真氣能夠凝成實物,以直觀的方式表現出來,而葉云綺此時霧狀的真氣正是凝氣成形的初級階段。
雖然只是凝氣成形的初級階段,但誰也沒能小看這個實力,因為據他們所知,武者這個圈子里能達到凝氣成形的人并不多見,就算是有也都是些四十歲以上的成名高手了,之前知道的最年輕的就是他們的小姨柳君宜,在剛剛三十歲的時候就達到了這一步,也算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了。
“嗯。”見葉飛也這么認為,葉云綺敢肯定自己的感覺,說道:“就是凝氣成形,而且我感覺到我的柳氏心法已經進入第五層了。”
葉云綺的話讓葉飛又是一愣,第五層?開什么玩笑,要知道,現在在整個柳家,也只有柳君宜一人達到了第五層而已,他們的媽媽和大姨卻還都留在第四層,想想昨天葉云綺還是掉回了第二層的,沒想到一夜之間竟然連跳三級。
“嗯,就是第五層!”葉云綺很是肯定得又重復了一遍,這個變化給她的驚喜太大了,自己那個天才小姨可是在十歲的時候就達到了第二層的,而她卻也是在今年年初剛剛進入第五層,自己只是一夜之間,就抵得上她二十年的苦修,這上葉云綺有些忘乎所以起來,想都沒想的道:“哥,不如你也和媽媽她們雙修吧!”
葉飛的心里不由猛得一跳,自從那個近乎瘋狂的不倫念頭被葉凝霜徹底喚醒后,他就一直在壓制著,卻不料今天又被小妹提了出來,雖然心里很想答應,不過他卻是不敢,生怕小妹知道了自己的念頭后會有什么別的想法,于是急忙轉移話題道:“我還是先把你這個小色女弄成大高手再說吧!”
其實葉飛說是怕小妹有想法是假的,他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已經初步擁有了強者之心的他,唯獨在面對柳亦茹的時候是脆弱的,經不起一點點的打擊,更怕自己的女神會對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可惜葉飛不知道的是,如果他說出自己的想法,葉云綺肯定是會支持他的,和葉飛一樣,在葉云綺的心里,柳亦茹也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以前她一直都不認為會有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媽媽,就是那已經去世的爸爸也不行,而現在,她卻認為葉飛有這個資格了,至于他們的關系,她卻并不會去考慮,因為她本來就和葉飛是龍鳳胎,要說親近,一點也不比媽媽差了,所以就這么一個猶豫,讓葉飛失去了提前得到葉云綺支持的機會,也讓他以后在柳亦茹的問題上問題多多。
就在葉飛兄妹因為葉云綺的強力提升而激動的時候,他們的大姨柳鳳儀卻是極為疑慮。
經過了整整一夜的審訊,終于被弄得有些崩潰的黑狼終于說出了那個不知名的大漢找自己的目的,而聽說了這些的明月心卻是極為震驚,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昨晚不但幫了倒忙,而且被自己影響的人竟然還是和自己有著一樣的目的,這讓她在萬分愧疚的同時也覺得此事有必要跟柳鳳儀匯報一下。
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明月心也沒有多想,直接撥通了柳鳳儀的私人電話,這個電話知道的人極少,除了柳鳳儀的家人以外就是她絕對的心腹了,而得到這個號碼也是明月心對柳鳳儀感激非常,甚至不惜為了她而假公濟私的原因之一。
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柳鳳儀心里有些不滿,昨晚和田璐雖然只是假鳳虛凰,但卻也讓她得到了這近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滿足,因此也睡得極為香甜,也因為如此,在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好‘明月心此時正在為柳家得到了一個強援而開心不已,所以也沒有注意到柳鳳儀的語氣有什么不對,很是高興得說道:“柳市長,我是明月心,沒有打擾到您吧?”
柳鳳儀一聽對方是明月心,心里的火氣也一下就消了,和周明明一樣,明月心也是她的絕對心腹,而且就算是拋開工作,她對這個堅強的女孩也是極為喜歡的,于是放柔了聲音道:“是心兒啊,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明月心總結了一下語言,把黑狼庫爾德的事說了一遍,最后請示道:“您看這事該怎么處理?”
柳鳳儀卻并沒有在意,畢竟黑狼幫作為一個黑道團體,被人砸場子也是很平常的事,至于明月心特意向自己報告恐怕也只是因為知道黑狼幫和柳家的恩怨才這么做的,于是說道:“你看著辦吧,黑狼幫只是一個小丑而已,從他們身上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
“可是。”明月心猶豫了一下,四下看了看,發現并沒有人在周圍,但還是壓低了聲音道:“據黑狼交待,昨晚那個人好像是因為柳家的事才找上他的。”
“哦?”柳鳳儀此時倒是有些興趣了,她想不通到底是誰在幫她們柳家,這也不可能是小妹柳君宜干的,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事先和自己通氣的,看來自己是有必要去看看了,于是對明月心道:“那好吧,我這就過去,你先別放黑狼離開。”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田璐在柳鳳儀接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不過怕打擾到她,一直沒有說話,此時見她掛了電話,才笑問道:“鳳儀姐,看來你這個市長當得倒是一點也不輕松啊,這一大早的就這么忙。”到了她們這個年齡的女人,很多事都能看得很開了,雖然昨晚二女經歷了那樣的快樂,不過田璐卻像根本沒有過那回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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