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蘭嬌睜開雙眼,感到頭昏腦脹的。當她發覺身置何境時,她真的希望自己就此昏睡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脫除,赤裸的她躺在魯茜的床上——她認得這是魯茜的床,也認得床上的兩人:魯茜和史加達。這兩個家伙竟然就在她的旁邊大肆地性交,她醒來,他們都不知道。她從他們結合的地方,看到史加達胯間那夸張的性器。在悲憤交加中,升起一種異樣的驚訝。她試著想動作身體,卻感到全身無力,她知道自己被他們藥了,她不知道魯茜給她用的是什么藥,即使醒來了,仍然是身體乏力,連動彈四肢的那一點兒力量都消失了。
“蘇小姐,醒了啊?”魯茜忽然問道,原來她早已經知道蘇蘭嬌醒了。
蘇蘭嬌怒叱道:“魯茜,你們想怎么樣?”
魯茜笑道:“也不能把你怎么樣,難道我還敢殺你不成?我只是想讓你免費收看一場性愛表演,我想,蘇小姐應該不避這些的吧?你和你的老公不可能沒做過的,還害什么羞呢?小聲的問問,你老公的那根薯條有我這個性奴的粗長嗎?”
“性奴?”蘇蘭嬌驚言,她是從旭日城過來的女人,是以知道有“性奴”這勾當,但她想不到原城也有“性奴”,且魯茜就是性奴的主人,那么,平時那些婦女過來看病,不就是都來找性奴的?
她怒罵:“魯茜婊子,你無恥!”
“我無恥?”魯茜推開身上的史加達,爬到蘇蘭嬌臉前,忽地一個耳光打在蘇蘭嬌的嫩臉上,冷笑道:“老娘就是婊子,你碰到老娘,就別想有什么慶幸!別忘了,婊子無情!史加達,給我直接地插她,狠狠地插她!”
史加達挺著一根沾滿魯茜的淫液的黑澤光亮的男莖就爬跪到蘇蘭嬌的雙腿之間,他把蘇蘭嬌的臀部推彎上來,讓她的雙腿朝天,雙肩扛著她的雙腳,左手握著男莖就把圓頭壓到她的陰穴口,臀部壓沉,硬性地要擠進去,把蘇蘭嬌兩邊的大陰唇都擠壓得陷進她的陰道口,可一時終究無法進入,因為她的外唇太干澀了。
魯茜道:“史加達,先讓開,老娘給她潤滑!”
史加達離開,魯茜就趴上蘇蘭嬌的肉體,她用她的淫液泛濫的陰部對準蘇蘭嬌的陰部,當兩個女人的陰穴相對重疊,魯茜的臀部就開始扭動,她的陰部磨揉著蘇蘭嬌的陰部,蘇蘭嬌從來沒試過被一個女人如此,她羞怒異常,臉面通紅,出言罵叱:“魯茜婊子,別用你的爛屄碰我!”
“爛屄?你難道就不是爛屄?我告訴你,女人都有一個爛屄!你若不爛,男人豈能插入?我就看你爛不爛!史加達,過來,插開她的縫給我看!”魯茜從蘇蘭嬌的肉體翻爬下來,順手又在她的陰道一掏,掏出一些水,然后伸手又塞入蘇蘭嬌的陰道,把手抽出來之時,史加達又一次跪在蘇蘭嬌的雙腿間,他再次扛起蘇蘭嬌的一雙白玉似的嫩腿,把半個圓頭強硬地壓住蘇蘭嬌的陰道口。
蘇蘭嬌一時受不住他的巨大的突入,痛苦地呻吟出來,史加達沉腰推進,整根粗長的男莖瞬間插入蘇蘭嬌的陰道,蘇蘭嬌最終痛呼出來:“痛……”
“痛吧?嘿嘿,看你爛不爛?你不爛,我的性奴怎么插進你里面去了?蘇蘭嬌,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你別怪老娘。史加達,使勁地插,直插到她求饒!明知道老娘是婊子,還敢惹老娘?”魯茜在一旁叫喊助陣。
史加達全力沖刺,他的男根在蘇蘭嬌干澀的陰道里抽插,蘇蘭嬌感到一種脹痛的同時,還有一種磨擦的灼痛和拉痛,但她的四腳卻仍然沒有力氣,她只能搖著她的頭吶喊,她叫罵著、哭泣著,然而在她身上的男人插抽得越來越快,她生理上起了一種不該有的反應,一種不該存在的快感沖擊,使得她的陰道壁滲出那種淫糜的液體,促使他在她體內的抽插越來越順暢,這種順暢,多少減輕了她的痛苦,卻加濃了她另外的一種象征著恥辱的感覺——她不想要這種感覺!
可那種感濃卻越來越濃!她已經不是一個少女,她是一個有著丈夫的少婦,已經懂得享受這種性性愛的附帶快感。她不可能拒絕得了這種實實在在的刺激,她的痛苦已經減輕到幾乎沒有,可是,他的抽插,卻仍然叫她忍不住呻吟、叫喊,她想推開他,可她全身乏力。她凝視他,她的眼神極是復雜,她想起不久前才剛認識的他,那個時候他說他是來偷她的心的。她的心,他不曾偷著,卻真的偷了她的身體——不,應該是強奸了她的身體!她此時已經明白,他當初鉆狗洞去接近她,亦是魯茜的指使,因為她了解,性奴是沒有自由的,不可能隨便地去偷一個女人。性奴,那是女人用錢來交換的!這一切都是魯茜的預謀和指使,她對魯茜的恨,多過她對史加達的怒!
“喔噢!賤奴,你從我身體里出去,出去!”
“賤奴?”史加達聽到這個詞,他想起在前廳時受到了侮辱,他的一雙眼睛此時射出野性之光,與此同時,蘇蘭嬌感到自己的下體幾乎要爆裂,她有種錯覺,就是隨著他的憤怒,他的男莖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粗長,他發狠的、強勁地撞擊著她的陰道,她吶喊哭叫:“史加達,好痛,你不要插了,我求你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你,你停止,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她哀求了一陣,或者因為她喊他的名字,他的怒氣消退,她同時感到他的男莖的粗長度也縮小,只是那堅硬依舊,他的抽插也沒有剛才那般的野悍,她輕聲地哭泣著,顫抖著雙腿任他插抽,沒有再出聲罵他,也沒有出聲阻止他,她只是哭泣……
“史加達,可以了,便宜她了!你退出去,我倒是要仔細地瞧瞧她的穴有多好看,敢說我是爛屄!你跟她接吻去,她如果不從,你就找非菲那小妮子。”魯茜朝史加達發出指令。
史加達退出蘇蘭嬌的身體,蘇蘭嬌哭道:“你們把非菲怎么樣了?”
魯茜道:“你不會看嗎?她好好地趴睡在桌上!我見她對史加達蠻好的,而且史加達也不喜歡搞處女,我就只是想讓她睡一會。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服從,我就讓史加達用粗大的家伙撕開她的小處女陰道,哼哼!我魯茜說得出,就做得到。”
蘇蘭嬌道:“你們已經毀了我,求你們不要害非菲。”
“笑話?我魯茜誰都要害!只是那小妮子大可以不必對她用上這樣的手段,你蘇小姐就不同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魯茜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乖,讓我瞧瞧你的陰穴,我特喜歡研究美女的小穴兒,嘻嘻。”魯茜變態似的笑著,趴身到蘇蘭嬌的雙腿之間,發覺蘇蘭嬌的小穴已經被史加達的陰莖捅開,她那陰道裂張著,裂痕甚長,兩片粉紅的小陰唇向外張開,大陰唇不是很肥,但可以想象未被史加達插入之前,她的兩片大陰唇是閉合的,小陰唇當然也是閉合的,她的陰阜甚是隆脹,尋陰阜上生出著一列濃濃的、直直的烏黑的體毛,黑毛直生至她的恥骨連合處,此時她陰部的黑毛蓬亂潮濕,從她的陰道里,流出較透明的液汁。
魯茜伸出手指刺入蘇蘭嬌的陰道,笑道:“蘇小姐,你這陰道是比我小些,相信一定夾得史加達很爽。想想也是,你們黃色人種的陰道都比較狹小的。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喜歡搞你們的小陰道。我從你外陰唇的顏色看來,你并不是經常性交,難道是你老公不行?還是你根本就沒有魅力吸引你老公操你!你嫁出去六年,沒生一個蛋,我想,你不但被你老公家族的人排斥,你老公大概也不會疼惜你,倒不如讓我的性奴安慰一下你。好過你回旭日城之后繼續守活寡。”
蘇蘭嬌聽了魯茜這翻話,心里百般滋味翻騰,此時恰巧史加達吻了下來,她不敢拒絕,她張開了嘴兒,讓史加達的舌頭進到她的嘴,她和史加達吻著——不管是否她的心意,實際上,她都和史加達相吻了。在承受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吻的時候,她想起她在旭日城的丈夫。正如魯茜所說,她丈夫當年因她是原城第一美女、才女、劍手,因此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她愛上了他,嫁給了他。可是兩年后,她仍然沒替他的丈夫懷上孩子,她丈夫的家族開始暗中說他的閑話,她的丈夫也漸漸地冷落她,他開始出外找女人,他還納了三個小妾,從此把她打入冷宮。
然而叫她感到意外的是,不管她丈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在三個小妾身上如何的努力,那些女人在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替他懷上孩子。直到一年前,三個小妾終于懷孕,在今年生出一子兩女的,至此證明了她丈夫的生育能力,也證明了她和另外兩個小妾的“不能生育”,她在那個家族,再也無法抬得起頭做人。
她已經有三年未曾聞過男人的味道,也有三年未曾感受過性愛。魯茜所說的,雖是她不愿意承認、亦不愿意提起的,但卻是一個事實。男人的舌頭在她的嘴里卷砸,那滋味似乎比她的丈夫要好些。經過多年的消磨,她對她丈夫的感情已經殆盡。如今只剩下對她丈夫的責任——或者連責任也沒有了,只是因為她自己從小的道德觀,她從來不正眼看別的男人一眼。只是這個突然事故,她完全沒有選擇的,就成為魯茜的犧牲品,成為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胯下之女,成為一個性奴征戰的對象。這幾年來,她堅守的那一道貞操密碼,也終究被破解。她被魯茜提起她的傷心事,她的憤怒也開始爆發,那是她對那個家族以及她的丈夫的憤怒,她像是發泄似的和史加達纏吻,吻得史加達都有點不大適應她的狂熱了,他推開她的臉,詫異地看著她,忽然跳下了床,抱起趴睡在桌上的非菲。
魯茜和蘇蘭嬌都因他突然的舉動而驚訝,看著他把非菲抱上床。這床是魯茜的,魯茜都喜歡把她的床造得大大的,比一般的床要大好幾倍,有足夠的空間容得下四個人。他把非菲抱到床里,放她躺好,給她蓋上薄被,然后又轉過身來,看著魯茜和蘇蘭嬌。
魯茜就道:“史加達,我還以為你要搞小處女,原來不是。”
史加達道:“她反正都是睡著了,就讓她在床上睡,那樣睡得舒服些。”
蘇蘭嬌凝視史加達一會,道:“你不會害她?”
史加達反問道:“我為何要害她?”
魯茜卻注視著蘇蘭嬌的臉,問道:“蘇小姐,你怎么不哭了?你不哭的話,我會少許多樂趣的。”
蘇蘭嬌語出驚人地道:“事后我給錢你,你讓你的性奴服侍我,但不得碰非菲。”
魯茜頓然語塞,她和史加達訝然相視,道:“史加達,你覺得她的提議如何?”
史加達卻問道:“主人,我在這事上,可以作主嗎?”
“嗯,我給你選擇。”
史加達道:“主人,我不想服侍她。我想抱這女孩回我的房間,我要抱著她睡覺。”
這次不但魯茜驚訝,也叫蘇蘭嬌感到意外。
蘇蘭嬌原以為史加達會愿意再次進入她的身體的,可她竟然選擇非菲。當初他在她面前說喜歡的是她,此刻卻在她的面前選擇非菲,這叫她感到意外的同時也感到憤怒。她怒叱道:“不行,你不能抱走菲菲,她還是小女孩,你不能這般的傷害她。”
魯茜卻道:“你既然不再服侍她,我今天也玩夠了。你要走,就把她抱走吧,順便把蘇小姐也抱走,我不喜歡和人睡在一起。”
“主人,你把她交給別的性奴吧。我想他們會喜歡服侍她的,我不想要一個隨時能夠要我的命的女人睡在我的身旁。我也是怕死的。我知道主人的給她吃的藥,只能夠讓她軟癱兩個時辰。她恢復了力氣,是會要我的命的。”史加達拒絕把蘇蘭嬌帶走。
不待魯茜回答,蘇蘭嬌就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史加達,你這死混球!當初鉆狗洞,說是為了我!你說話不算,你這混蛋,你快把我帶走!”
史加達冷冷地道:“你只是想借我躲過一劫而已,我信不過你。在前廳的時候,我只是摸了你的手兒,你就對我下手那么重,我剛才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不要我的命?與其我死,倒不如讓你被我的那些伙伴輪奸至死。”
蘇蘭嬌又哭了起來,她哭求道:“我求你了,你把我抱走,不管你要對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也不管你對我做過什么,我事后都不會追究。我真的不會追究的,你順便把我抱走吧。你抱我到你的房間,你丟我到你的床底下也行,我求你了,史加達!”
“你也會求一個賤奴嗎?”史加達抱起非菲軟軟的身體,他跳落床,把非菲扛到肩上,正要走時,床上的蘇蘭嬌吶喊道:“你干脆現在就把我殺了!”
史加達突然轉身,伸出他的右手,把床上的蘇蘭嬌撈抱起來,朝魯茜道:“主人,我告辭了。”
魯茜朝他擺擺手,懶懶地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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