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閣樓是三層構架,最頂層的圓尖只是裝飾用的,不能夠住人,底層的空間則大部分被客廳所占去,只有上樓是廂房,她此刻就是走往準備好的廂房,史加達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確實是像一條狗的。她說他是她的公狗,他一點也沒有生氣,魯茜曾如此說,還有許多女人曾經也對他如此說過。他其實就是一條公狗,一條專門在女人身上找食的公狗(從一匹狼變成一只狗——全是因為魯茜)。進入靠近樓梯右側的第三間廂房,諾英蘭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對站在一旁的史加達道:“淫狗,你可以把你的皮革脫下來了,我要用眼睛驗證一下你的身體。”
史加達服從她的命令——他是服從魯茜的命令的,魯茜把他暫時地推到諾英蘭的面前,他就必須服從她的命令,同樣的,他服從任何一個雇主的命令。
他脫去他身上的棉革,強壯而修長的男性軀干展露在諾英蘭的眼中,她嘆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資格,魯茜的性奴中,應該沒有別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了過來,走到史加達面前,她伸出她的白皙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軟垂的陽物,道:“我要它立即堅硬。”
很快的,史加達的肉棒就開始脹硬,如大鐵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間,她的一只手亦無法抓握而過,她驚嘆道:“從來沒見過這么粗長的東西,怪不得連小女孩都為你跳樓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達心中略略一驚,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寬衣了嗎?”
“寬衣?待會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說,時間還有得是,我不急。”
諾英蘭放開史加達的陰莖,坐回椅子上,史加達替她倒了杯茶,遞于她面前,道:“夫人,請喝茶。”
諾英蘭沒有接茶,讓他把茶放到桌上,她從懷里取出一包藥,道:“我身體不大好,每次做這種事之前,都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藥,我吃了藥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著還是沒有睡著,你盡管把我的衣服脫去,然后把你那根傢伙插進我的陰道,我那個時候就會醒過來了。”
史加達道:“夫人所吃的藥會促使人睡覺?”
“應該是的。”她隨口應了一句,就把藥粉倒入嘴里,然后舉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時候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達想不明白為何她要這么地喝茶。
她剛喝茶喂藥結束,外面突然傳來嘈雜之聲,史加達望向門外,她卻站起來依靠了史加達,撒嬌道:“噢達令,快扶我上床,我剛吃了春藥,此刻春情難耐。”
史加達心想:越是貴婦,越是淫蕩。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來,抱她擺到床上,卻見她已經閉起雙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記起她吃藥之前的話,也就不管那么多,他繼續脫她的衣服,剛打開她的黑長皮襖,還沒有解她的內衣的時候,門就被撞破了。一群士兵沖了進來,其中幾個士兵把他從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時,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他,使得他動也不敢動。
接著他便看見魯茜和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生得較英俊,只是已經開始有發胖的痕跡,男人的臉上盡是怒氣,走過來就把腳踏在他的臉上,怒吼道:“無恥賤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過來迷奸?”
原來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盧。
魯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魯茜往絕路里逼?”
密仲盧冷笑道:“誰也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沒事你養什么性奴?你養性奴也就罷了,現在還養一個采花賊。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擄來?你最好能夠和他撇得清關系,否則我這次定把你收監,沒入你所有的財產充公,哼!”
魯茜亦冷笑道:“密仲盧,你既然不給我臉,我魯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臉來說。你的夫人,是來召性奴的,就像你們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誰迷奸,你別誣陷好人。”
“我誣陷好人?你魯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魯茜,你別以為你殺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證據就奈你不何,我今天一樣能夠把你押到監牢,沒收你父親和你叔叔留下來的所有的財產。別以為你跟我睡過,我就會公私不分!醫官,過來檢驗夫人的身體,把夫人救醒對證。”
密仲盧喊出了一個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諾英蘭一看,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藥。”
“那你還不趕快讓夫人醒過來?”密仲盧怒罵。
魯茜冷眼看著這些,這是極其明顯的陰謀,且是沖著她而來的,想不到在她即將要前往別處之時,密仲盧會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財產。雖說密鐘盧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財產仍然是有限的,能夠不停地佔有財產,所有的奴隸主都不會放棄。他在三年前就開始打魯茜的主意,當年他想把魯茜納為小妾,名正言順地收歸她的所有財產,但魯茜只跟她性交,卻不愿意下嫁給他做小妾,這極度地傷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來,總想著要霸佔魯茜的財產,叫魯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魯茜的往事,只是苦無證據,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魯茜牽聯出來,再對魯茜以往的事情進行徹底的追究。這條計謀雖是很爛,可卻是很有效,即使不能處魯茜于死地,也叫魯茜百口難辯。
老醫官給解藥諾英蘭服了,諾英蘭醒來就哭訴:“仲盧啊,我在街上走著走著,就覺得頭昏,然后就不省人事了。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這里的?”
密仲盧道:“夫人,你被魯茜的性奴擄來,這卑賤的傢伙想迷奸你,被我及時趕到阻止。”
魯茜一看,這明是要把禍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諾英蘭進來沒多久,密仲盧后腳就跟入,她知道再辯解也沒有用,因為在這城里,密仲盧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說了算,何況他親自捉奸在床?那淫婦和他合謀害她魯茜,她定會記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魯茜,還沒那么容易!
她道:“密仲盧,即使你夫人是他擄來的,又與我何干?”
密仲盧道:“他是你的性奴。”
魯茜冷笑道:“誰說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盧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府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誰的?”
魯茜道:“他有手有腳,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擄到我這里來取樂,我也沒辦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盧,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婦一個,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閣樓一用,卻在性愛的時候昏睡過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盧怒眼狠瞪,諾英蘭冷叱道:“魯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魯茜掉頭就走,背著臉就道:“密仲盧,你腳下的男人與我魯茜沒有任何關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么跑到我的閣樓里進行那種勾當,你就得好好地問問他和你的夫人,我魯茜還有許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沒地方盤問,我就順便把這地方也借給大人。當然,如果大人要盤問很久的話,我希望大人還是把他帶回府里吧。老實說,我魯茜可不怎么歡迎你。”
“賤狗,快給我說你是魯茜的性奴。”密仲盧狠狠地踩了幾腳史加達的臉,然而史加達卻只說了一句:“我不是魯茜的性奴,我是諾英蘭的奸夫。”
魯茜忽然回頭看了史加達一眼,然后對密仲盧道:“大人,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還是帶回去審吧,如果他承認是我魯茜的性奴,我就提著我的人頭去見大人。否則請大人另找證據。對了,諾英蘭夫人吧?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密仲盧大人曾經在我肚皮上的時候,說你的身材沒有我的好,你的陰部也沒有我的漂亮,還有你的陰道也沒有我的緊湊,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與你比比,看看大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總覺得他那時是在哄我開心……”
“你去死吧,淫婦!”諾英蘭怒罵。
“彼此彼此。”魯茜一邊笑,一邊轉身離去。
密仲盧喝道:“把這條賤狗帶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你們應該清楚,誰多嘴,我把你們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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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達被丟進鐵牢。密仲盧根本就沒有審問他,直接對他說,如果他不供出魯茜,三日后就問斬他。他對此無動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從進入人類社會所受的奴隸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魯茜是他的主人,他沒有理由背叛魯茜,即使他想背叛,也還沒有人教會他如何背叛。雖然他是一個奴隸,所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瞭解即使他把魯茜供出來,他自己也是無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魯茜,則魯茜及魯茜的所有財產都盡入密仲盧手中,而他們這群性奴,估計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個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關在鐵牢兩天兩夜,沒有人送食物給他,就連一滴水都沒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人生,覺得也沒有什么留戀的。見過無數的人,也睡過很多的女人,但此時能夠想起的只有兩個女人:魯茜和那個抱著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夠想起來有這么個人,卻已經記不起胖女人的顏容。他又想,如果他不是一個性奴,而是一個貴族,他又怎么樣的一個人呢?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只是一個奴隸,且是奴隸中的性奴,“貴族”離他的生命太遙遠了。如果沒有魯茜,他或者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沒有了恐懼,他的心是很平靜的。
只是想到密仲盧和諾英蘭,他就感到一種憤怒充斥著他的胸腔,一種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靈燃燒。
午夜時,鐵牢里有了聲響,他醒來一看,卻見是魯茜。她的后面跟著十來個武士,那些武士挾持著兩男兩女。她走到鐵牢前,舉劍砍斷鐵欄門,叫武士們把兩男兩女丟了進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嚴守。她進到鐵牢里,道:“史加達,我把他們一家都帶過來了。這個密仲盧,仗著他會兩招,就以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敗在我的手里,哼。他既然這么喜歡讓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這么喜歡送上門,你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過夠。放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殺死,這里只有我和你。你對得起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我魯茜豁出去的時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史加達,你還有力氣否?”
“主人,我有。”史加達吼叫出來,向魯茜表明他中氣十足。
魯茜笑道:“那就好,這四個傢伙,你要怎么處置都可以,那兩個小傢伙是他們的兒子和女兒。你可以任意折磨他們,但我不建議你殺死他們。因為他們是帝國官員,如果殺了他們,帝國上層可能會追究。但僅僅是折磨,帝國方面應該不會追究,畢竟,這種事情,事后他們也不好對外說起。反正我魯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這兩天兩夜的都已經準備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財產都轉移了,在南洛城,我是一無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們就離開南洛城,在離開之前,在這間鐵牢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們夫妻的經脈氣穴已經被我鎖住,至于那兩姐弟,我想你應該可以對付的。我先借你的寶地睡一會,這兩天兩夜都沒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達剛剛躺過的爛草席上,史加達看了看已經合起雙眼的她,然后就脫除他的上衣,把上衣蓋在她的身上,道:“主人,這里比較冷的。”
魯茜睜開雙眼,笑道:“你折磨夠他們,如果天還沒有亮,你也可以進入我的身體。”
“魯茜,有什么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擔,放了我的家人。”密仲盧怒極攻心,此時他們一家人都被繩索綁著,他見到史加達已經脫除褲子,看見那根粗長得恐怖的男莖堅硬如鐵,他就后悔當初第一時間沒有把他的男莖毀掉,很明顯的,這傢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兒開刀,但他知道史加達不是主人,只得對魯茜說話。
魯茜沒有發言,史加達卻赤裸著走了過來,提起腳就踩在密仲盧的臉上,在他的臉上狂踩了十多腳,引起其余三人的一片哭罵,史加達蹲下來,解開他身上的繩索,他喝罵著就揮拳轟往史加達的臉龐,史加達舉手抓住了他的拳頭。如果是平時,史加達或者抓不住他的拳頭,但此時他的經絡已經被魯茜封鎖,他此時比平常男人還要弱,史加達豈會懼他?抓住他的拳頭,史加達便把他的身體提起來,膝蓋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殺豬般的痛嚎,史加達使勁地撞擊他的小腹,同時咬牙吼道:“看你還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鐵牢里響蕩著密仲盧的慘呼和一片哭求咒罵,史加達全當沒聽到,狠勁地用他的膝蓋不停地撞擊密仲盧的小腹。
“好啦,史加達,我說過不要讓他死的,你再這樣撞他,他很可能會死。”
魯茜似乎并沒有看,但她卻出言阻止了。
史加達舉起密仲盧,把他重重地甩丟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來,為了安全起見,史加達又把他綁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兩腳,才又走過來蹲在諾英蘭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輪到你了。”
“不要打我媽媽!”小男孩突然叫喊起來,史加達瞧瞧那小男孩,長得有點像密仲盧,他道:“你想救你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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