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邊的云彩像被火燒著了一般,呈現出火紅、橘紅等顏色,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形狀,燦爛無比。
在北京郊區的一座別墅內,一個赤著上身的年輕男子此刻正躺在泳池岸邊的遮陽傘下的沙灘椅上閉目養神,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看不清他的容顏。但是露出來的胸肌卻是異常發達,小腹明顯的看得到有八塊腹肌,一條小小的泳褲遮不住兩腿間那一大坨東西,鼓鼓脹脹的,兩腿修長,充滿力的美感。
碧藍色的泳池里,幾個穿著艷麗泳灰的美女正在戲水暢游,有的像魚一樣自由的從泳池這頭游到那頭,那姿勢在水里優美和諧,仿佛是在水里生活的一般,沒有一點水花。有三個女的在泳池另一角落里互相拍打著水花,嘻嘻哈哈,開心無比。
突然,一個最小的女孩把食指放在了紅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另外兩個女的馬上停止了拍水的動作,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小女孩詭秘的一笑,轉頭用食指指了指岸上躺在沙灘椅上的男子,那兩個女人心領神會,一起點頭,臉上展現燦爛的笑容。于是三人悄無聲息的游向岸邊,那姿勢、動作一樣的優美和諧,沒有發出一點響聲。
三個女人來到岸邊,相視一笑,三雙芊芊玉手猛然抓向男子垂下來的腳踝,三雙手皆快如閃電,一下子抓住了男子的雙腳,然后三人同時用力,把男子從椅子上甩向了泳池。
「撲通!」
泳池濺起幾米高的水花。
「嘻嘻……」
「哈哈……」
「咯咯……」
三個女人笑得特別開心,能捉弄他一次可是很難得的。
正在暢游中的另外一個女的也被這巨聲驚動,浮在水中,好奇的望向這邊,茫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三女大笑了一陣子,卻再也笑不出來,張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男子落水的地方,除了漫天水花,男子并沒有浮起來,宛如一塊巨石掉入水中般,沉入水底。
「咦?強哥怎么沒有浮上來呢?」
最小的女孩問道。
「是啊!都過去十多分鐘了,不會是還沒有醒過來吧?」
「再等等看,他可是很奸詐的。」
又過去了十多分鐘,水面還是毫無動靜,她們運功可以看透水底,藍色的水底,男子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強哥不會是溺水淹死了吧?」
最小的女孩踩在水里,身子一起一浮,顯得有點擔憂。
「老公哪有這么容易死的?」
「可是都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啊!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
「靈兒,你們在那里干什么?老公呢?」
另外那個女的上了岸,披了一件浴巾,寬大的浴巾也難以遮住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兩座乳山,似乎不甘心被浴巾東縛住,怒突出一大片雪白胸脯以及一條深深的乳溝。
「珊姐,強哥他掉入水底了。」
被稱作靈兒的就是那個最小的女孩,她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他怎么會掉入水底?」
趙珊有些不解,他剛才還在椅子上睡覺呀。
「大姐,是……是我們把他丟下去的。」
一個女孩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他還在水底沒有起來。」
「那不快過去看一看。」
趙珊也有些急了,把肩上的浴巾一扔,一個跳躍,像一只海豚一樣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跳入水中,一鉆到底,把沉在水底的男子撈起,然后腳一蹬,浮出了水面。
三個女孩圍了過來,急聲道:「大姐,老公沒事吧?」
趙珊伸手一探男子的鼻息,一點都沒有,臉色剎時全白了,急忙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抵在他的背后,一股源源不斷的內力輸進他的體內。
內力輸得再多也如泥牛入海,男子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不會吧?老公神功蓋世,不會就這么掛掉吧?」
「老公肯定在捉弄我們。」
「老公一定屏住了呼吸。」
三個女人這時反而鎮定了下來,她們的老公是什么人?殺神咧!殺神怎么會溺水淹死呢?
她們再次伸出纖纖玉手,手指半收,食指相中指成鉗子狀,往男子的手臂、肩膀上落去。
「哈哈……」
男子突然大聲笑了出來,身子一滑,從趙珊的手中急速滑落水中,他的魔手在四個女人身上閃電似的摸了一下,四件花俏的泳衣便從她們的身上脫落下來,漂浮在水面上。
「啊!」
四個女人同時尖叫起來,四雙玉手迅疾的向下一伸,向男子包抄過去。
男子在水中如魚一般的靈活,身子一擺,從她們的包圍中突圍而去。
「老公又捉弄我們了,殺!」
趙珊大吼一聲,再也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迅疾的沒入水中朝男子追去。
「大姐生氣了,老公有得受了。」
一個女子笑道。
「七姐,我們也殺過去吧!大姐一人可不是老公的對手。」
楊靈躍躍欲試。
「就算我們姐妹全部過去,何時又是老公的對手呢?九妹你說是嗎?」
七姐微微笑道。
「那我們也得幫大姐的忙啊!」
九妹說完連忙向男子追去。
「七姐,我們也快去吧!」
楊靈身子突然浮在水面,宛如一艘飛艇,從水面飛速的掠去。
七姐當然也不落后,身子一斜,雙手合掌在前,雙腳在水面一陣擺動,如離弦的箭一般電射而去。
男子不慌不忙,一邊逃還一邊回頭賊兮兮的壞笑著,待看到只有趙珊一人追來,心中壞意頓生,急速游動的身子突然一頓,無聲無息的沒入水中直達水底,然后閃電般的繞到了趙珊的背后,慢慢從水底浮了上來,但是并沒有浮出水面,這樣后面的三女也就看不到他了。
「咦?人呢?」
趙珊突然發現前面的男子不見了,踩在水中,四面環顧。
「嘿嘿……」
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一運功,胯下的金槍突然怒挺而起,刺破泳褲,暴露在水中。猩紅錚亮的槍頭怒目圓睜,金槍顫抖,耀武揚威,躍躍欲試。
男子無聲無息的靠近趙珊,屏息斂氣,周圍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趙珊還在水面東張西望,茫然不知道男子貼近。
男子已經到了趙珊背后,突然冒出水面,在哈哈大笑聲中,手閃電般伸出攬住了趙珊的細腰,同時屁股往前一頂,金槍如箭一般分開池水,準確的刺入了趙珊的花徑,直沒到底。
「啊……哼……」
趙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只覺下身被一根粗硬的東西貫穿,火辣辣的疼。她剛要掙扎,一股熟悉的雄性氣息已經嗅入鼻中,她知道是老公來了。
「老公,你好壞,就知道欺負珊兒。」
趙珊身子一軟,花徑中愛液涌出,滋潤著花徑,同時也滋潤著金槍。
「喜歡老公這樣欺負嗎?」
男子一臉淫笑,靠近趙珊的耳根,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說道,同時下身挺動,金槍在趙珊的花徑中開始進行抽出刺進,再抽出再刺進的動作。
「嗯……啊……」
趙珊的花徑被金槍來回一磨,全身就像要飛起來一樣,舒服得軟軟的靠在男子的懷中,任他肆意的愛撫。
「啊?」
后面追來的三女想不到趙珊沒有「殺」掉男子,反而正被男子殺得正歡,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叫,然后一言不發,加速沖向他們。
九妹第一個到,她剛在男子身邊停了下來,趙珊就已經到達了快戚的巔峰,「啊……」
嘴巴大張,可以塞得下一顆大大的鴨蛋了,一聲悠長的顎音從她嘴里發出,余音女弱女弱,三日不絕。
男子的金槍猛然一挺,剛從巔峰開始下滑的趙珊被金槍沖了出去,浮在水面一動也不動,享受那極致的快感余韻。
男子一個轉身,屁股一挺,金槍面對面的刺進了早已張開大腿準備的九妹花徑中。
九妹順勢雙腳一動,夾住男子的虎腰,兩手迅速一伸,箍住了他的脖子,不待男子挺動,她先搖擺著肥美的臀部,主動出擊。
「九妹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么主動,哈哈……我喜歡。」
男子雙手托住九妹的臀部,踩在水中,瘋狂的挺動下身,槍槍到底,狠狠的撞擊,每次都刺中她的花心,每刺一下都讓九妹發出驚人的浪叫。
「啊啊啊……」
九妹頭發亂甩,頭部亂搖,爽到了極點。
百來下后,九妹又是一聲高高的浪叫,身子僵硬不再擺動,兩手死死的吊住男子的脖子,頭部向后仰著,臀部緊緊的頂著。
「哈哈!到你了。」
男子的屁股又是猛然一挺,把九妹頂了出去,然后一把拉住已經等在身邊的楊靈往懷里一拉,一手撫摸著她那已經發育得挺完全的胸部,一手往下摸著她的花谷,入手濕滑,一片濕滑,顯然動情已久。
楊靈胸前一片雪白,乳峰上的兩顆蓓蕾鮮紅無比,紅白相稱,紅的更紅,白的更白,在男子的愛撫下,兩顆蓓蕾悄然挺立,耀眼生花。
「七妹,你到下面去。」
男子松開手摸了一把剛到的七姐的乳峰,使得七姐的兩只乳峰一陣晃動。
七姐嫣然一笑,身子一沉,沒入水中,來到男子的胯下,抓住他的金槍,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把金槍吞了進去,直到根部。
七姐在嘴中含了許久,才把金槍吐了出來,然后對著粗大的槍頭展開十八般口技,吞、舔、卷、裹、吮、吸、爛……
男子對七姐說完那句話就低頭張嘴含住了楊靈小巧的乳峰上的兩顆鮮紅蓓蕾,同時在她花谷撫摸的手騰出了食指和中指,順著花谷中那道縫隙一滑,兩根手指突然陷入了一條濕滑的暗道中……
七姐吞吐了十多分鐘,然后松開嘴,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男子把舔得越發粗壯的金槍順勢往上一頂,粗大的槍頭擠開楊靈狹窄的花徑,刺入了她的花穴深處,展開九淺一深的動作,男子對楊靈開始了征伐。
幾次三番,三番幾次,楊靈很快就到了靈欲的高峰。
男子連馭三女,卻一點兒疲色都沒有,依然非常勇猛,金槍依然硬挺無比,他讓七姐伏在水中,兩手壓著她高翹的臀部,從后面把金槍送進了她那潮濕的沼澤地中,開始了又一次征程。
當天邊的最后一絲云彩躲起來,夜色便開始悄悄降臨,而男子的馭女征程也在這個時候慢慢結束。
男子把每一個女人都弄得高潮了好幾次,才把陽精射出,馭女神功已經大成,男子可以隨意控制陽精的射出,為了公平起見,他每次都會給每個女人雨露均施,每人都能承受他雨露的滋潤。
這個男子是誰?有如此功力?
普天之下懂得馭女神功的又有誰呢?
當然是唯我獨尊的黃強我了!
我看著四女癱軟在沙灘椅上,叉看了看悄然亮起的華燈,仰頭望天,心中無此愜意。
自從兩個月前我在日本東京把世界排名前十名的殺手一次干掉,這個世界寂寞了很多,安靜了很多。
而我則破例的放了一次長假,先是在嘉誠市休息了半個月,然后為教育基金到全國各地去考察了一個月,十天前我才來到北京,在這棟鳳殺組秘密的別墅中休養。
十鳳中有七個出去辦事,只有鳳一趙珊、鳳七、鳳九和鳳十楊靈在這里陪我。
今晚的夜色不錯,雖然只有不亮的下弦月,但是滿天星斗,清朗無云,碧空如洗。
「星空真美!生活真美!」
我心底不由得得發出感嘆,突然,從東北邊升起一顆發出粉紅色光芒的星星,直沖云霄,然后往正中一顆發出淡紫色光芒的星星沖去,粉紅色光芒一下子把淡紫色光芒的星星包圍住了,淡紫色越來越淡、越來越淡,而粉紅色光芒卻越發強盛。
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天象,不由得凝目注視,心中暗想道:「天象怪異,不會是要發生什么不祥之事吧?」
突然心口傳來一陣悶痛,如遭重擊,痛得我全身痙攣起來,功力盡失,用手撫摸了好一陣子,痛楚才慢慢消失。
我再抬頭看天,天空一碧加洗,星星雖然亂,但是各就其位,有的黯淡無光,有的灼灼閃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諧。
「難道是幻覺?」
我心里暗自嘀咕。
夜色蒼茫,星云橫空。
河南登封西北面的嵩山某座山峰之巔,一位須發皆白的老和尚正迎風挺立,目視蒼穹,疾風把他長長的須發吹拂得甩向頸后,一身月白色的僧衣獵獵作響。
茫茫天際,星斗密布,有的閃爍不定,有的懸礙不動,有的晦暗無比,有的灼灼耀射。
東北一道強烈的光茫忽然騰空而起,仿如電光,劃過天際,射向正北面。正北面之中,一顆大如拳頭的紫色星斗被射來的光芒沖擊,猛烈搖晃,紫色光芒慢慢的黯淡下來,變得晦暗無比,再一搖動,則更顯慘澹無光,大有搖搖欲墜之勢……
白須老和尚察覺此異象,不由得猛然打了一個寒噤,暗想道:「東北方向乃淫惑星,正北面乃紫薇星,淫惑星侵犯紫薇星,當主奇淫大兇之兆。」
「她現在在日本避居,不正好是在東北方向嗎?只是北面的紫薇星指誰呢?她為何要害這個人?」
老和尚暗想道。
老和尚一面繼續觀察天星的變化,一面飛快的右手掐指一算,脫色越加凝重,眉頭緊鎖。他深呼一口氣,閉眼凝思,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然睜開眼睛,厲芒一閃,繼而滿臉滄桑之色,喃喃失聲道:「唉!不料當年一念之仁,導致如今之災。妖女膽敢現身禍害人間,我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理?罷了、罷了,只有再入紅塵,了結這段孽緣。」
老和尚想通此點,眉頭再次展開,凝目注視淫惑星和紫薇星的變化,臉上顯現一股豪情,說道:「天機如此,難道人力不可逆轉嗎?且看我無極和尚的人謀能否與天機斗上一斗吧!」
無極僧察天悉地知人,上通天文,下曉地理,對于天機之學更是精通,對于今晚的異象他已經準備用人力來干預。
無極僧仰天長嘯一聲,當即毫不猶強,展開絕頂的輕功身法,身化長龍,從峰頂一躍而下,掠下他隱居幾十年的山峰,辨別方向,然后向北馳去。
他已經知道淫惑星對應在日本的妖女,現在他要去尋找與紫薇星對應的男子,化解對方莫大的劫難,也好成就自己的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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