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內噴出大量蜜汁,沿著我的嘴角滑落到臉上。我手被妻子的大腿死死夾住,連擦拭都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順著臉頰滴到胸膛,然后一直流下去。如果這些汁液滴在床單上,恐怕會把床單沾濕大片。
這樣過了幾分鐘,我的脖子和手都被她夾酸了,她才慢慢回過神來。身體慢慢酥軟,一點點放開了我。
我不想擾了她的興致,所以一直沒出聲。獲得解放,立刻轉頭把大口的桃液吐在了地上。她還沒完全恢復,有點愣神,我郁悶的看了她一眼,抽出紙巾擦拭著嘴角,和臉上殘留的汁液。
臉上的紅暈緩慢散開,她漸漸回過神來。回想起剛才的放縱,她有些羞憤,可又很無耐,對我這個罪魁禍首還有點氣惱。
我沒把她的眼神當回事,故意曖昧的調侃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叫聲會這么大,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轉頭看了圈道:「看這樣子不怎么樣,恐怕剛才整棟樓都聽見了。」
「啊!」她嬌呼出聲,驚恐的看著我,然后把怒氣都轉嫁到我身上,嗔道:「都是你害的,還在這兒幸災樂禍,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嚇到她,我才笑著安慰道:「怕什么,又不是在家里,沒人認識你,反正明天就離開了。」
她想想也是,可還是有點憤然。
她的欲火得到發泄,我體內的火可越燒越旺,她的噴泄也極大的刺激著我,看著她翹著小嘴的嬌俏摸樣,再也受不了。趁她不備,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翻身把她抱上床一滾。
她驚呼著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我壓在了身下。
她有點愣神,想說什么,不過還沒說出口,就被我靠進的嘴唇打斷。眼看就要親到那張誘人的小嘴,卻被她偏頭躲開。
我不放棄,再次追去,她用手推開,繼續躲避。幾次無果,現在換成我郁悶了,她像個小女孩般開心的笑起來。
我疑惑,焦急的望著她。
她嘟著小嘴,撒嬌似的說「哎呀!不要,太臟了!」
我當時像被鐵錘猛敲了一下,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為了接下來能順利進行,耐著性子誘惑道:「哪里臟了,還不是你體內流出來的,我都不嫌臟,你還嫌!」說完又去親她。
「啊!不要。」她雙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得逞,嗔道:「我不管,反正不行!」
「不行是吧!」我的火,真的燒起來了,不只是欲火,還有怒火。我突然起身,騎到她胸前,把龍頭放在她嘴邊說「那你也親,一起變臟!就不會嫌棄了。」
我的屁股坐到那兩顆調皮的小惡魔上,很有彈性,軟軟的,滑滑的,像是坐在蹦床上,比沙發還舒服。我很郁悶,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么多年真是暴殄天物。
「想都不要想!」她嘟嘴皺眉,堅決拒絕。
「是嗎?」我帶著笑意問,說完控制堅硬的龍頭,拍打她的小嘴。
「啊!」她被嚇到,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的龍頭,伸出手來。我以為她要幫我套弄,全身燥熱,心彭彭的跳起來,沒想到她卻伸出手指,重重的彈了我一下。
期待變成疼痛,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那股刺疼就從龍頭傳到腹部,我捂著龍頭滾到床單上,痛苦的呻吟起來。
「你怎么樣?沒事吧!」她被我的樣子嚇到,貼近我下身,滿臉歉意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松開手,把堅挺的龍頭展示在她眼前,哭喪道:「疼啊!它不停使喚了!」
「你騙人?」她將信將疑,仔細的左看右瞧。
「它說要你親,才會恢復!」我向上挺腰說。
她沒有防備,被龍頭戳在臉上,知道被我戲弄,躺回去怒道:「想都不要想!」
轉了半天圈,還是沒達成目的。我翻身再次坐到那對小惡魔上說「快點!」語氣中有請求,也有命令。
我堅定的語氣讓她不敢再明確的拒絕,她皺著眉頭望著我,卻也沒有行動。
「快啊!」我挺動腰部,去戳她那張誘人的小嘴。
她有點不情愿,但還是微微張開了條小縫。
我很興奮,興奮的都快飛起來了,不止是因為她妥協了,還因為調教成功了。我壓住激動的心情,控制龍頭慢慢撬開她紅唇,敲門似的去頂那排雪白的貝齒。
她負隅頑抗,我用眼神示意她快張開。
她滿臉委屈,無奈的慢慢打開了最后一道防護。
快被烤焦的驍龍,終于在臨死前縱入溫泉,侵泡到溫熱的瓊漿中。全身酥麻,細胞在歡跳,我開懷呼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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