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晚上太累,還是消耗太大,當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迷迷糊糊的想抱住妻子換個姿勢,發覺懷里空蕩蕩的,睜開眼睛,床上沒有她的身影。
匆忙爬起來,看到她穿著內衣站在窗口,環抱雙臂,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夕陽的余輝從窗外投進,照在她的身上,像是為她披了層金紗。
雖然看不到輪廓,但她筆直的長腿,光滑的背部,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的長發,已經足夠吸引我的視線。此刻的她,像是個受到眷顧的圣潔天使。
床單和被子濕了大片,被我們丟在地上,我輕輕下床,從衣架上取下她的睡衣,悄悄從后面,把睡衣披在了她身上。
她似乎有些驚訝,不過不想破壞這安寧的氣氛,笑了笑沒有出聲。
我從后面抱住她,把頭靠在她肩上,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她笑著推開我的臉,嬌嗔的瞪我一眼。
我摟緊她問道:「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她輕聲回。
「真沒什么?我才不信,看你想的很入神的樣子。」我的手不老實的探入她胸罩,揉捏著那對小惡魔。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她笑著轉身,脫出我的懷抱。
不說還好,一說還真餓了,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我點了點頭,沒有在追問。
走了兩步,她紅著臉,回頭嬌俏的說「快去沖涼,身上好重的氣味!」
我看了眼下身被粘住的毛發,聞了聞身上,確實很重股騷味,故意調笑說「氣味怎么了?還不是你留下的!這是我們愛的氣味。」
她啐說「滾!是你的味道,吃飯前必須洗干凈,不然不許吃飯!」
「遵命,老婆大人。」我笑著說。
她笑著關門走出去,我找好睡衣進了浴室。
從沒像昨晚那么瘋過,腰部不時酸疼,看來確實太過火了,她剛才走路時也有點不自然。我打開水沖洗身體,看到肩上被咬的地方,有排深深的牙印,中間還有點干掉的血跡,背上,胸前也被抓出了很多紅痕。
當時還沒察覺,現在看來滿身是傷,一股悲憤涌上心頭,這都什么嘛,快成SM了,幸好沒被她綁在床頭,不然我就成受虐狂了。
沒多久就聽到她叫吃飯,我還沒洗好,回應后加快了速度。她持家絕對沒得說,不但燒的一手好菜,還能時常變著方兒做我愛吃的,這也是我很愛她的一點。
從浴室出來,飯菜已經上桌,桌上擺了好幾道菜,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聞著香味,胃口大增,招呼著她過來吃飯。
看到她步履蹣跚的樣子,我忍不住笑起來,知道我察覺到她的窘迫,羞憤道:「笑什么笑,還不是你干的好事,在笑不準吃飯。」
「怎么能這樣,這可一點都不民主,我還不是和你一樣!a」我撈起睡衣說。
看到我全身的抓痕,她似乎現在才意識到,心痛道:「對不起,我…」
我打斷她的話,摟過她說「沒事!這是我們愛的痕跡。」
「去死!少胡說八道。」她掙脫我的懷抱。
我故意滿面愁容,搖頭說「哎!悲哀啊!受了傷,連個關心的人都沒有。」
知道我在裝樣子,可她依舊問道:「疼嗎?」
我心里的臺詞是,廢話,當然疼。嘴上卻說「沒事,已經好了!」不想她太自責,揉了揉她的頭繼續說「快吃飯吧!我餓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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