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殿外,師玉仙深吸了一口氣,確定了行前被旋云又摟又親帶起來的酡紅麗色已然退去,這才放下心來,進了大殿。
“師玉仙見過教主。”師玉仙才一進殿,玉雪妍就跑了過來,攙扶著她。玉雪妍一向和她親近,當她是個大姐姐,若不是教規嚴峻,這十天來該是由她來照顧師玉仙的。
“姐姐沒事吧?傷好了沒有?還痛不痛?”
“好多了。謝謝你,雪妍。”師玉仙柔柔一笑。當日她受杖時,玉雪妍溢於言表的關心,絕不是假的。
“那就好。”玉無瑕強忍著奔下去看慰她的沖動,雖說師玉仙等於是她的女兒,但這里是大殿上,可不能夠這樣做的:“朱士武大軍被困在河西走廊里,軍師和趙宮主的人馬已經封了他們進退之路。凌宮主,你既主動向軍師請纓回來報訊,想必軍師已有智算?”
“是,教主。”凌風儀走上前來。他是凌風雁的弟弟,也是凌風雁原來的副將,當凌風雁死後,便成了宮主。和好色成性的凌風雁不同,凌風儀原是佛宗弟子,練功一向努力,不像凌風雁般的心有旁騖,功力遠較大哥深沉的多。他一向冷靜自持,比起凌風雁來要得玉無瑕信任得多了:“軍師斷了敵方糧草,已達數十日,東方聯軍只得幾個小小綠洲的水草強自支持,現下戰力大損。軍師命屬下回來傳話,只要教主率部出馬,保證可手到擒來。”
“總壇哪有什麼部隊啊?全部都派去抗敵了不是?”玉無瑕淺淺一笑,是那麼的嫵媚,連一向修佛持戒的凌風儀險些都失了魂。玉無瑕也知道司馬康節的打算,他在教中的資歷并不很久,沒有像教主那樣的悠久人脈,所以一向自律,深怕玉無瑕畏他智計和權力,誅殺功臣。這次事態嚴重,他不得不奉令率魔教全軍出擊,連一向直屬於玉無瑕的老教徒全編入了麾下,正是他一向深自戒慎的事。如果不把擊滅東方全軍的功勞留給玉無瑕,怕有功高震主之患。
“依軍師所言,只要教主玉駕親臨前線,諸教友軍心大振,必可一舉破敵,勝過十萬之師。”
“也好,”玉無瑕舉手示意,讓凌風儀回座,他的座位一向正好在師玉仙對面,因為這兩宮向來不和,這事連玉無瑕都懶得管了,如果專管戰斗和暗殺的部門能和諧相處,那才是怪事。
“雪妍,你稍稍準備一下,咱們待會就走;玉仙,你的傷還沒好,這次就留在總壇護教,別出去了。”
“是!”
凌風儀揮了揮手,他帶來的一人捧了茶盤進來:“依我教傳統,出征之前必飲佳釀,而後擲杯為祝,風儀已預備下了。”
“出發前不就喝了?”玉無瑕微微一笑,舉起了杯子,師玉仙和玉雪妍也同時動作,四人一起舉杯。反正這種祝捷之事,做再多次也不厭煩的,何況師玉仙沒喝出發前那杯,補喝一杯也是不錯的。四人一口飲盡透光杯中的好酒,鮮紅的就像師玉仙的衣衫一般,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
“我們走吧!咦?”玉無瑕扶住了桌子,彷似不勝酒力,但她自己很清楚,酒中有鬼,有一股烈火正在腹里盤繞,愈燒愈熱,師玉仙和玉雪妍也是一樣的情形。
“凌風儀,你!……”玉無瑕再不敢說話了,她運功強壓著藥力,氣得臉都紅了。但是毒藥應該對她無效才對的,雖說是嫁過了人,但在丈夫死後,玉無瑕重修玄牝功法,雖不如處女練功的最高段數,可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身外猶如有一股護身氣墻,但應該也是百毒不侵的,為什麼會這樣?
“教主的玄牝功法,普天之下只一種藥可破,那是家兄的擅長藥物,教主應也知道。”
“是“露滴牡丹開”?”
“不錯,”凌風儀淫笑著,彷佛這才是他的本性:“等一下教主就能重拾被男人沾身的滋味了。曠了這幾十年,教主也忍不住了吧?在下很快就會幫教主解脫,再加上師玉兩位美人兒,在下可不一定吃得消呢?看來得叫人幫忙了。玄牝功法百毒不侵,諸毒遇之則散,但這藥卻愈散愈強,在教主身上只怕比平常更具靈效。老實說,要不是趙宮主出的主意,我還不知道這藥有這般靈效。”
“是他跟你合謀的?”玉無瑕的眼中似乎閃著火光。
“不錯。等我玩夠了你們,司馬康節應該也擊破了東方聯軍,到他回來的時候,我伏於內,趙宮主伏於外,殺他個措手不及,本教就是我們的了。再加上此役之後,東方武林元氣大傷,只怕我們立時就要統一天下了。”
“哼!”玉無瑕一拍桌面,飄飛而出,從袖中飛躍出了數十條白色絲帶,彷如有靈性一般,從四方直逼凌風儀。玉無瑕感覺得到,那藥在身上發散極快,下了決心要在數招之內擊殺凌風儀,就算要因媚毒致內陰自焚而亡,她也絕不毀在這人手上!尤其是此人一向戴著修佛自持的假面具,此刻那一如凌風雁的神態,令上當的玉無瑕更加怨憤難當。
眼看著玉般白亮的絲帶就要擊上身來,凌風儀嘴角含著不屑的冷笑,拔劍出手,這才顯出了苦練的成績。他手中長劍夭矯有如翔空之飛龍,竟有君臨天下之態!盡管被絲帶帶起的圈子圍著,常人早已眼光潦亂,但他手發一劍,卻能破帶而出,那力道帶著整個人和劍都沖了出來。
玉無瑕抓住了斷去的絲帶,獨立當場,雖是雙頰暈紅、艷麗無雙,但額上卻是熱汗涔涔,假如她能發出以往的八九成實力,凌風儀絕不可能斷帶而出,但現下她被媚藥煎熬,能發揮自如的功力剩不到五成,加上凌風儀的武功遠超平日表現,一觸之下竟吃了虧。
“教主別打了吧?留些力氣床上快活豈不更好?”滿臉淫邪神氣,凌風儀眼光飄向了師玉仙。
“你這賤人一向把家兄和我看成低三下四的人,今兒就要叫你知道厲害!我保證讓你被我宮下每一個人都痛快的過以後才死,看看你能風騷淫蕩到什麼程度?”
云弟!云弟!玉仙大概等不到入你家門了,早知就在昨夜讓你得償所愿罷!師玉仙如此想著,一柄小小匕首已滑進了手里,頂上了窈窕沒半分多馀脂肪的小腹。玉仙生不能為你家人,至少可以做你家的鬼,這處子之身是絕不留給其他人了。師玉仙閉上了眼,眼前閃過了和旋云與蘇黛云這幾日來的相處,刀鋒慢慢貼上了胸口。
“你……好惡賊!”玉無瑕猛喘著,連絲帶都已抓不住了:“這……這不只是……”
“沒錯,”凌風儀笑的更得意了:“我早就在劍上擦上了“水滑凝脂”,你手持斷帶,剛好就沾到了。兩藥相生,包保你上了床後更快活。”
“這種話是要上了床之後再講的。”旋云站在殿前,雙手連彈,兩粒丹藥飛進了師玉仙和玉雪妍手里:“快吞了,這是“露滴牡丹開”的解藥。”
“可惜啊!”凌風儀哈哈大笑,他也知眼前這人的身份:“西門旋云不愧是東方後起第一智者之名,但你救了她倆,卻救不得教主了。“露滴牡丹開”加上“水滑凝脂”,這可不是世間任何藥物可救得了的,就算你加上她們能贏我,最終也只能看著玉無瑕內陰自焚,死於當場。或者你想找我當你的新爹?”
“這解藥是敝師叔新制,雖能解除藥力,兩個時辰中卻不能提氣動武,”旋云冰冷的眼中絕無笑意:“所以只有我和你。”
“好!今日為大哥復仇!”凌風儀猱身直上,右手長劍直取旋云心口,配合左掌連揮。凌風儀早在雙手上戴了手套,內層護手,外層是浸了藥的,讓旋云不敢沾上半點。剛剛玉無瑕才上了當,旋云自然更為小心,兩道人影在殿前盤旋飛舞,煞是好看,但師玉仙和玉雪妍都看的出來,旋云未動兵刃,一直保持退守之勢,倏地一下金鐵交擊聲,兩人分了開來,旋云的長劍終於也出手了。
“閣下的八部天龍劍果然純熟,實力遠在令兄之上,可惜尚有弱點。”
“你倒說說是什麼弱點?”凌風儀稍斂笑容,旋云的實力遠超乎他的意料,而且,在這母親瀕臨毒發的時刻,此人竟還有心情說話,足見其鎮定也是一等一的。你再裝嘛!看玉無瑕壓不住媚藥,嬌吟出聲之時,你可還能保持鎮定如恒?玉雪妍和師玉仙不能出手,只要旋云心神被玉無瑕分去,自己的大業仍有可成之機。
旋云也不答話,長劍回鞘。是要利用西園特長的輕功突襲?或是另有幫手,準備伏擊?凌風儀暗忖著,西門旋云出教時,蘇黛云也同時失蹤,難道她也走到一路?
突然之間,旋云掠了過來,直撞凌風儀胸前。凌風儀自然地一招龍飛鳳舞斬了過去,由下而上,劍刃劈風,回劈旋云頂門,心下微微冷笑,你技止此矣!這種突襲戰術,在敵方有備的情形下,根本就是自殺。就算你避得過這一劍,那又如何?左手的一擊也能讓你臉上開花。外觀的人都認為右手的劍法是殺著,往往因此著了道兒。凌風儀以前也遇過一些算得上高手的人物,有些人會後退以避,先手一失就更難抵擋源源不斷的後著;至於那些拚命欺近身來,想以近身拳掌來抵消劍招的人,在避過長劍之後,就會死在突發的左掌之下,那才是這一招真正的精華所在。
凌風儀的笑容僵在臉上,再也變不了了。旋云陡地加速,身子一偏,險險避過了威力十足的一劍,右手長劍突然脫手,劍脊拍在凌風儀的左手腕上,讓他信心十足的左右兩招全盤落空。凌風儀驚恐地看著旋云撲入了他懷中,右手掌刀斜劃,掠過他喉頭,一擊就斷了他的頸骨。
“怎麼可能?”凌風儀的話已吐不出來,只能瞪著拾回了長劍的旋云,目光之中充滿了畏懼和驚疑。
“八部天龍劍之中,在殺敵上以這招龍飛鳳舞最有效益,但面對高手時卻是最薄弱的一環。力聚則強、力分則弱,這招偏強求萬全,想一次斷敵前攻後退之路,把力道分在兩手,哪能不敗。”
凌風儀倒了下去,不知他是否聽明白了自己的弱點?
“哥哥,娘要怎麼辦?”玉雪妍急得快哭了,盈盈珠淚在眶中打滾,幾乎就要流出來。
“你們去穩下凌風儀舊部,娘由我來想辦法。”
好不容易掌握住了凌風儀部屬的主力,確定不會有叛亂了,玉雪妍松了一口氣,反觀師玉仙卻是一臉凝重的表情,兩人都回到了大殿上,看來旋云和玉無瑕都到內室去了。
“怎麼了,仙妹?”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白衣麗人,站在師玉仙身邊,師玉仙輕嘆一口氣,半依進了她懷里,顯得無比虛弱。
“師父中了“露滴牡丹開”和“水滑凝脂”,云弟正在救她。”
“旋云會處理的。”
“我知道。可是……”
“他一旦下了決心,就不會動搖,”白衣美女閉上了眼,彷佛在自言自語:“什麼毀譽都不放在心上。倒是我們得決定了,是不是會為了這事而……等他出來時我們要怎麼辦?”
“師姐姐,這位姐姐是?”玉雪妍聽不明白,什麼都弄不清楚。
“她是你嫂子,雪妍。”師玉仙擠出了笑:“也是公子的師姑,原來西園的第一美女,蘇黛云。她是教主的義女,玉雪妍,什麼都不懂的小鬼頭兒。”
“嫂嫂萬安。”雪妍忍不住咋舌,這第一次見面的哥哥是什麼樣的人啊?連師姑都勾引了出來。
“姊姊,”旋云走了出來,看來無精打采的,直直地倒在蘇黛云手上:“先帶我回雪衣小筑。仙仙,給我看顧娘。雪妍,在軍師沒有回來之前,總壇的事務就拜托你了。”
看著旋云走遠,玉雪妍回過頭來,差點呆了,玉無瑕就站在她倆身後,卻和以往的她大不相同。以往的玉無瑕最重打扮,衣著一向整整齊齊,表情服裝上從不失措,但現在的她,連發髻都沒弄好,烏云散亂,濕濕的、散散的披著;水藍色紗衣上的布扣子不知脫離到哪去了,衣衫垂披在身上,被風一吹,完全貼著身子,好像有些沾濕,裙子也泄成了深色;她赤著足,纖巧的腳踩在冰冷的地上,汗液附在上面,卻連一點感覺都沒有。玉無瑕的神智彷佛還在恍惚狀態,呆呆地看著旋云的背影,沒有上妝的她,臉上卻浮著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嫣紅,嘴唇似有些腫。和一向端莊整齊的妝扮比起來,現在的玉無瑕彷佛有著一股勾動人心的魅力,玉雪妍自覺心跳忍不住地加快了起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師父,我扶您去休息吧!公子走遠了。”師玉仙硬是把她攙走,留下玉雪妍一臉糊涂樣的站著。
扶著旋云回到雪衣小筑,一路上兩人反常的沉默。
“你都知道了?”旋云躺上了床,看著黛云坐在床邊,欲言又止。
“嗯!”黛云點點頭:“我一直在旁邊,可是弟弟專心對付凌風儀那惡人,所以沒有發覺。接下來,”她咬了咬下唇,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接下來黛云一直守在門外,不讓旁人聽到你們在房里……在房里的聲音。哎呀!”
黛云一聲嬌呼,身子已被旋云拉著倒了下來。一手攬著嬌妻的纖腰,旋云另一手很快地鉆進了她的裙里,有時輕有時重地摸著,偶爾還伸指進入黛云的小穴里,逗弄著她。黛云被他突然的動作弄的意亂情迷,好一會兒才推開了他。
“怎麼……怎麼這麼急色?”黛云幽怨地瞅了瞅他,整理著衣衫:“搞了兩個時辰,黛云都開始怕你累壞在里面,難道還不夠?非要一回來就把黛云弄的那麼羞人?”
“我只是看看,”旋云手臂輕拉,讓黛云倒在他身上:“看看姊姊聽了那麼久之後,有沒有被我害的忍受不了?”
“當然忍不了,”掙不開他的黛云索性撒起嬌來:“姊姊那麼擔心,一直在外面幫你護法,被你害的腿都軟了,在那里換了兩次小褲,還被你這樣調戲,我不來啊!”
“做這種亂倫之事,姊姊會不會怪我?以後會不會不理我?”
“怎麼會?”黛云閉上了眼,任旋云溫柔地撫摸:“為了救娘,弟弟做的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姊姊哪能怪你?反正姊姊早知道你了,像弟弟這樣的人,除了我還有誰愛你呢?”
“謝謝姊姊。”
“倒是我擔心令堂啊!她會不會想不開?”
“所以我留仙仙在那兒,”旋云松開了手,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該怎麼辦的。完事之後,我也勸過她了,娘好像還有些心傷,不過應該不會做傻事的,可是……”
“可是怎麼樣?”黛云爬上了床,依在旋云懷抱里。
“娘本來修練的玄牝功力,在媚藥的沖激之下,從下面全灌了進來。弄到最後,娘有幾次泄的昏死過去,我雖來的及輸氣救活,可是娘受的損傷絕對是不輕的。”
“怪不得,我聽到有幾次她靜了下來,之後卻瘋得更加厲害,我本來還以為是……是你使壞,上了床就不知道節制,連她垮了還霸王硬上弓呢?”黛云紅了臉,若不是在閨房床上,女孩兒家哪敢說這種東西出口?怕是聽了都羞得要死。
“姊姊是怕我不夠狠,不肯把姊姊得死去活來?”
“還說!”黛云吻住了他的嘴:“姊姊早是你的人了,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或是把姊姊弄的多慘,姊姊也心甘情愿。只是你不要對黛云那麼沒信心,黛云很高興承受你所做的一切的。”
“包括我把仙仙弄上床嗎?”
“那根本就是我逼的嘛!”黛云也笑了,自覺有些不好意思,師玉仙可真的是被她搞的非嫁旋云不可的:“倒是有件事,仙仙跟弟弟你還不熟,我怕她受不了你做的事,如果她因而不肯嫁你,那怎麼辦?姊姊不就慘了,會被弟弟的天天下不了床。”
“那就算了,”旋云褪去黛云的衣衫,讓羞赧的裸體顯露眼前:“最多我就守在床邊,天天照顧被我干的不肯下床的好姊姊。我倒是怕,如果她想不開怎麼辦?”
“我跟她談過了,應該不會這樣子。弟弟就別再逗黛云……嗯……別逗黛云了吧?你剛累成那樣,至少休息休息。”
“姊姊至少要脫得赤條條陪我睡吧!以前我找姊姊偷情的時候為了怕泄密,弄完後一直沒能陪姊姊,以後我要天天抱著不穿衣服的姊姊睡,算是賠你。”
“弟弟說了就算。”黛云反擊:“可是那時仙仙怎麼辦?難道要我們姊妹都光溜溜的陪你?少臭美了。”
“等弟弟一動手,怕姊姊都逃不掉吧?”
“你呀!”
“姊姊別把事情憋在心里。”
“哪有啊?”黛云看著旋云微微搖頭,不由得吐了吐舌,臉頰埋在他胸口,“其實也不是什麼事情。”
“趙化崇的身份還有待查證。何況他干了這種事,娘有七、八成可能不會饒他,你又何必緊張?”
“謝謝弟弟,”黛云伏在他懷里,任他像以往一樣體貼地,緩緩吸乾眼淚。“姊姊只是想親手報仇,娘終究是因他而死啊!”
這邊廂,師玉仙扶著軟弱無力的玉無瑕進了澡堂,擦洗著師父的身子。
“玉仙。”
“嗯。什麼事,師父?”
“你對旋云的感覺怎麼樣?”
師玉仙揩著玉無瑕腿上半乾馀漬的動作停了下來:“對公子……的感覺?”
“是啊!”
“公子……是個……”師玉仙重新為師父洗浴,以轉移注意力:“是個決斷很快的人,也是個……”
“我不是說他是什麼樣的人,”玉無瑕愛憐地攬上這愛徒的肩,催她下來一起洗:“是問你肯不肯把終身托付給他?”
“這……”師玉仙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或者你的身子早交給他了?”玉無瑕笑笑,輕擰了一下師玉仙那未經開墾的仙洞前,粉紅嬌小的陰蒂。
“沒……沒有。”師玉仙掙脫了師父的手。
“不用騙我了,”玉無瑕凄滄一笑:“從他抱我進房時,你那個表情,我就猜到這幾天你大概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是……是的。”師玉仙急忙分辯:“可是玉仙……玉仙還是沒出閣的女兒身,這是真的!”
“那就讓我做主,以後玉仙就是他的人了,好不好?”
“好。”師玉仙差點說不出來,聲音細得就像花苞開放時招蜂引蝶的微響一般。
“那師父就放心了。”
“師父,別做傻事啊!”師玉仙一臉惶急,玉無瑕微笑著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
“放心吧!無瑕雖然失身給自己的兒子,可還不想死。玉仙你要看師父是淫蕩的女子也罷,是被色欲沖昏了頭也罷,反正為師是不會自尋死路的。”
“師父在玉仙眼中,永遠是最好的人,師父就別說這些貶低自己的話了,好不好?”
“有件事,你先聽完再說。”玉無瑕倒在池壁上:“雖然師父之所以動了情欲是因為媚藥,但在過程之中,師父卻很享受那被男人強力玩弄的感覺,連那是云兒都不管了。在被云兒恣意奸淫的當兒,無瑕連羞恥都顧不了,全心就在任他宰割蹂躪之上,那時的迎合有一半也是我自愿的。那感覺真的好棒,讓無瑕不斷的挑逗著云兒,他大概只是認為那是因為媚藥的效力太強了吧!實際上那是師父身為淫婦浪娃的證明罷了。”
“師父。”師玉仙被震的說不出話來。
“大概無瑕真是個淫蕩到無可救藥的蕩婦吧?”
“師父不是,那只是因為……那只是因為師父空閨寂寞得太久了,才會這樣的。”
“如果說師父忍不住空虛,再去找云兒發泄,你要怎麼辦?”
蘇黛云的一句話在師玉仙腦中響起:“旋弟是那種不能算是好人的人,只要他高興,什麼都會做的,就算那是在他人眼中天地不容的事情也一樣。如果仙妹真的愛他,就要包容這一點。”
“那個時候,”師玉仙抱住了玉無瑕的胴體:“玉仙就不認師父是師父了。在床上,我們都是他的女人,都只是他的嬌妻美妾,讓他恣意撥弄心弦,逗的淫欲橫生、浪態紛呈,再怎麼浪蕩都是應該的。這樣可以嗎,師父?”
“就讓師父希望不會有這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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