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女子監獄報道前,秦朗的心情是十分凝重的,他無法接受,僅僅出差幾天的時間,妻子就出軌的事實。
當然,他并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沒捉奸在床。但他不是傻子,出差的那幾天,家里的避孕套少了三個,煙灰缸里有煙灰(他是從來都不抽煙的),從來都不用香水的妻子身上竟然有男人用的香水味道。更離譜的是,他注意到妻子頸脖上有一個咬痕。
夫妻相敬如賓幾年,一向都很恩愛,秦朗無法接受一向賢淑的妻子背叛了自己,但人總是該面對現實,正如所有人都必須面對死亡一般。
秦朗,三十出頭,國家正處級干部。
本來他在市區的混合監獄擔任科長,但最近幾年的時間,他就好像是坐上了火箭一般,職位迅速提升。由科長提升為政治處主任、接著是工會主席、副政委、副監獄長、政委,有時他都感覺自己像是做夢,要知道,這些職位的提升換做一般人,至少需要幾十年。
對于他來說,這次由政委晉升為獄長,又是一次跨越,雖然女子監獄的地里位置有些偏僻。
心情凝重的來到女子監獄,今天是秦朗第一天來報道。
接待他的是女子監獄的政委趙玫,當秦朗走進女子監獄大門口的時候,趙玫就好像認識她一般迎了上來,笑靨如花道:“秦獄長,歡迎你來到江城女子監獄,我是監獄的政委,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早就聽說江城女子監獄的政委是個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很高興認識你。”這些年經常跟各色人物打交道,秦朗早就是老油條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不過他必須承認的是,趙玫真的真漂亮,絕佳的氣質里透露出知性之美,一看就能把她發展成為自己的女閨蜜。
“過獎了。”白皙的小臉微紅,趙玫不好意思的伸手捋了捋額頭上的發絲,然后認真地看著秦朗說:“前獄長昨天就走了,所以監獄里的交接工作將由我來告訴你,走,我先帶你到獄長辦公室看看。”
點了點頭,秦朗跟在趙玫身后,一路上問一些有關監獄的情況。
相對于市區的混合監獄,女子監獄的基礎設施要簡單許多,不過工作卻一點都不簡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管理女犯人比管理男犯人還要棘手一些。
獄長辦公室里,趙玫有條不紊的把監獄的一切詳盡的跟秦朗介紹了一遍,并且還帶著他實地考察了一下。
一番了解后,秦朗和趙玫又回到了獄長辦公室,順手翻看了一下辦公桌上的卷宗,秦朗略顯詫異道:“趙玫,為什么我到監獄轉了一圈,除了我之外怎么一個男人都沒有?”
“哦,對了獄長,忘了告訴你,我們女子監獄歷來都是除了獄長是男的外,其余的都是女人。”爽朗笑了笑,趙玫輕描淡寫道。
“什么?真的只有我一個男人?”大吃一驚,秦朗愕然不已。來之前他就聽說了這個傳聞,只不過當時他沒放在心里,然而真正來到這里實地考察后他認定這個事實,女子監獄真的只有自己一個男人。
笑意盈然的點了點頭,趙玫粉面含春的問道:“怎么?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據我所知前幾任獄長來的時候,聽說監獄只有一個男人他們都很高興。”
“這有什么好高興的?你的意思是……”
“嘻嘻,你也是這一行的前輩,監獄里的腐朽生活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監獄里有這么多女人,卻只有你一個男人,有潛規則,對你們男人而言,這里就是天堂,你懂的。”毫不避諱,趙玫宛若早就習慣了那些盡人皆知的潛規則一般。
“我可以隨便玩監獄里的那些囚犯?這可是違法的!”趙玫說的很明白,見此,秦朗也肆無忌憚的問了起來,不過他始終都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正義凜然。
“如果要是你情我愿的話,還違法嗎?”
“這……”
“秦獄長,你以前在混合監獄,可能不知道女子監獄的狀況,監獄里的那些女人生活腐化,長年得不到滿足,有些事情,她們比你們男人還主動,所以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事情在女子監獄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前任獄長他們都這樣做,不存在違法,即使違法了也沒有人去狀告……”
真正聽到趙玫這么說的時候,秦朗想到出軌的妻子,有時候,女人就是那么賤。既然她可以出軌,為什么自己不可以?更何況自己有這么好的沃土,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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