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陳森見陳琳站在門外很驚訝。
“玉明的父母來了,你知道他們老跟我提孩子的事情,我受不了他們嘮叨就在你這兒里住一晚上。”
陳琳沒把跟傅玉明吵架的事情告訴陳森。陳森極愛姐姐,要是知道傅玉明打了姐姐,肯定會跑去跟傅玉明算帳,陳琳不想把事情弄大。
陳琳進了門,見陳森一個人在家便問道:“你老婆呢?”
“回娘家去了,她媽動了個小手術,她回去陪她媽媽了。”
“她在家時間也不多,你不去陪陪她?”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陪的。”
“胡說,你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呢。”
陳琳瞪了弟弟一眼。
陳森笑道:“我是晚上才回來的,明天再去接她,順便接她媽媽出院。”
陳琳洗了把臉,見弟弟的房間燈還亮著就打開了門,陳森還在上網。“阿森,早些睡覺,別玩太晚了。”
陳森應了聲,繼續跟一個女孩子聊天,陳琳見了又說道:“阿森,你現在已經結婚了,別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的,要學的成熟點。”
“姐,我知道了,我就聊會天,馬上就下了,你先去睡覺吧。”
陳森結婚后是變了個樣,陳琳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聽到小弟的風流事了。也許是我多慮了吧,阿森已經長大了。陳琳看了弟弟的背影,心里嘆了口氣退出了弟弟的房間。
海鳳凰去了省城幾天,徐源心里有些壓抑,無聊的時候就給陳琳發短信打電話。陳琳還是老樣子,不回他短信,打電話也是說兩句就掛了,但徐源沒有氣餒,依然每天騷擾著陳琳的生活。海鳳凰在圣誕節前回來了,徐源有些迫不及待地去了海鳳凰的辦公室。一個漂亮女人正從海鳳凰的辦公室里出來,待女人轉過頭來,徐源才看清楚,原來是電視臺的記者兼主播顧瑞香。
顧瑞香不是澄江人,是從北方招聘到澄江的,現在在澄江算是個名人了。徐源以前不知道,到了黃金海岸,聽到的多了才知道顧瑞香是剛升遷的朱陽的秘密情婦,怪不得到澄江沒兩年就弄的風聲水起。徐源仔細打量了顧瑞香一眼,估計身高有一米七多,穿著高跟鞋看上去比陳琳還高些。舉止間比起陳琳來都了幾分媚態,正是男人心中的尤物。徐源想著朱陽那一米六出頭的身高,發福的身體壓在這樣一個高挑的美女身上,不知有多滑稽。
“顧小姐,你好!”
走近了,徐源很禮貌的朝顧瑞香點了點頭。顧瑞香不認識徐源,朝著徐源點頭笑了笑。徐源也笑了,不是被顧瑞香迷的,而是想著朱陽和顧瑞香在一起的滑稽樣,忍不住就笑了。朱陽調走了,這騷貨不知道又會爬上誰的床。徐源看著顧瑞香的背影嘆了口氣,這當官的就是好,金錢美女自己送上門。
“海姐,顧瑞香來干什么?”
徐源進了海鳳凰的辦公室,只見海鳳凰坐在老板椅上看著電腦,身邊站著個美女,正是小萍。小萍見了徐源甚是高興,顧不得海鳳凰就在身邊,朝徐源奔去,一下子撲進了徐源的懷里。
“萍萍。”
徐源也有些驚喜,緊緊摟住了女孩的身子。
“源哥,我好想你。”
女孩仰起頭,不等徐源說話便瘋狂的親吻起來,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了,也許是世面見多了,小萍比兩個月前奔放多了。
海鳳凰看著小萍緊依在男人懷里,心底里竟涌起了些醋意。不是忌妒小萍依在徐源的身上,而是忌妒小萍敢當著她的面和徐源親熱,她卻不敢當著小萍的面和徐源纏綿。
海鳳凰咳了聲說道:“阿源,我把小萍帶回來住幾天,你怎么謝我啊。”
“全憑海姐吩咐。”
徐源摟著小萍走到了海鳳凰的身邊,電腦上放的是球場的三維景觀圖,當真風景如畫。“海姐,這是什么?”
“這是顧瑞香送來了的,球場元旦奠基,我準備大做廣告。就請顧瑞香幫忙做了這個,元旦以后就要上電視了。另外我還準備在澄江日報上面也做廣告。奠基那天還要請省里的一些平面媒體來做些宣傳,總要有個像樣的圖片給人家吧。”
“海姐,我們又不真造球場,弄這么大陣勢干什么?”
“當然有用了,你覺得什么人會關注高爾夫球場?”
“當然是有錢人了,沒錢的誰會關注這個啊。”
“這就是了,我們現在為球場做廣告,就是想讓那些有錢人看到這里優美的環境和良好的地理位置,讓他們覺得這里是有投資價值的。我們將來蓋了高檔別墅賣給誰?還不是賣給有錢人。當他們知道這么好的地方有別墅賣,心動的人就多了。”
“海姐真是聰明,房子還沒影呢,就先做起廣告來了。”
“你啊,別在這里捧我了,小萍難得過來,你還不陪她出去好好玩玩。晚上早些回來,我請了陳琳和顧瑞香還有電視臺和報社的人吃晚飯,你也去認識一下,說不定對你以后有用。”
海鳳凰看著徐源和小萍,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徐源很敏銳的感到了海鳳凰內心的哀傷,心想著什么時候才能像普通人一樣把她緊抱在懷里。為什么海鳳凰不肯讓小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呢?要是把這兩個大小美人一起放在床上……徐源又想起包廂里的那一幕,馬國運,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大街上彩旗招展,一派節日的喜氣,很多少年男女正忙著給情人買節日禮物。
小萍依舊像個乖孩子跟在徐源的身邊,徐源拉著小萍進了老鳳祥銀樓。“源哥,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萍萍,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我還沒送過東西給你呢。”
“源哥,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禮物并不重要。”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送件東西給你,你要一直帶著它。”
小萍聽出了男人話里的意思,跟著男人進了銀樓。徐源為小萍挑了條精致的手鏈,雖不名貴,但卻讓小萍欣喜不已。他心里一直都有我!小萍幸福地挽著徐源的胳膊出了銀樓。
也許是有兩個月沒見了,一進酒店的客房徐源便緊緊的抱住了女孩的身體朝床上走去。小萍緊勾著徐源的脖子不住的親吻在他的臉上,嘴上。房間里還有些冷,小萍緊拉著被子包著徐源赤裸的后背,怕徐源著涼了。徐源很感動,輕輕的分開了女人的雙腿,將肉棒頂在花苞上摩擦著。“萍萍,我要進去了。”
“嗯……源哥,我好想你。”
小萍一只手摟著徐源,另一只手握住了他勃起的肉棒抵在她的陰道口,“快些,我要源哥占有我。”
小萍迷離的眼睛里露出興奮的光芒。
“我也想你!”
徐源說著挺著肉棒頂進了女人的身體。兩個月沒跟徐源做愛,小萍一下子沒法適應徐源粗大的肉棒,從陰戶間傳出的痛感讓小萍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徐源怕小萍吃痛,迂回前進,抽送兩三分鐘后,小萍的蜜穴里變得滑爽起來,兩人也漸入佳境。
小萍微啟著紅唇在徐源身上亂吻亂舔,那兩團圓潤結實的乳房抵在男人的胸膛廝磨著。女孩的紅唇嘴封住徐源的大嘴,放出一條軟軟滑滑的香舌,輕輕地扣擊男人的齒關,徐源張開了嘴巴,如飲甘泉的將那小香舌迎了進去。頃刻間,兩條舌頭便糾纏在一起,女孩的舌尖有些甜津津的,徐源用力吸吮舔弄著,兩手在也用力抓住了小萍結實挺拔的乳房。
徐源被小萍撩撥的淫欲翻騰,那粗大的龜頭直插女孩的身體深處,狠狠的撞在女孩的花心上。徐源頻頻抽動,撞的小萍陰戶內熱辣辣的,似酥似癢間夾帶著微微的疼痛。小萍壓制不住身體的興奮,從鼻子里發出“嗯嗯”的喘息,與電影里那些浪叫的女人相比,女孩的呻吟真實的多了。徐源聽得性起,抽插起來更加用力。此時的徐源沒有憐香惜玉,只覺得越用力越舒服,快速進出的肉棒扯拉著的小萍嬌嫩的花瓣和陰蒂,讓她更覺痛一陣、酥一陣;酸一陣、癢一陣。
這才是做愛,這才是高潮!小萍在心里叫喊著。與只知道啃她腳趾的馬國運相比,徐源要厲害多了。
徐源的腦子里總揮不去馬國運的影子,即便他知道小萍心里在意的是他,而小萍就躺在他的身下,可他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占有小萍,就像海鳳凰、陳琳、趙梅一樣。不知道小萍跟馬國運在一起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還有海鳳凰……徐源伸手攬住小萍的腰,猛然發力,剎那間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兩人的陰部也密不可分了。徐源抱著小萍的腰,肉棒不再里外抽動,而是左右扭動開來。
自從在陳琳那兒體會到這種樂趣,徐源就跟海鳳凰試過這樣,女人痙攣的陰道讓徐源深深的陶醉其間。
小萍只覺得男人粗大火熱的龜頭仿佛長了嘴,緊咬著自己的花心深處的嫩肉扭動著,扭得她嬌喘不已,呻吟連連。徐源雙手緊扣住小萍的屁股,龜頭或上或下,或左或右,頂著女孩的陰戶任意而為。
高潮過后徐源緊摟著女孩的身體一言不發。小萍微傾著身子,小臉在男人的胸口蹭了兩下。“源哥,你有心事嗎?”
“嗯?沒有。”
“可你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嫌小萍臟了。”
女孩說著淚水跟著掉了下來。
“沒有,萍萍,你不要瞎想。是源哥沒出息,不能保護你。”
“不,源哥,不怪你,是小萍命不好。小萍心里只有源哥,鳳凰姐說過兩年就把小萍接回來,源哥你還要我嗎?”
“嗯,我要萍萍一輩子。”
徐源看著小萍心里有些愧疚,他覺得自己和海鳳凰一樣,在利用小萍。
“萍萍,我看海姐回來好像不太高興,是不是受什么氣了?”
“沒有,鳳凰姐說馬國運好像有些懷疑她的初衷,可能會派人來澄江盯著她。都怪小萍沒用,不能幫鳳凰姐。”
徐源心里暗叫一聲不好,要是馬國運真派人來盯著海鳳凰,那他和海鳳凰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了。“萍萍,那馬國運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家里還有些什么人啊?”
“這我還弄不清楚,鳳凰姐交待我的,不要主動去打聽馬國運的事情,這樣會讓他起疑的。不過我聽馬國運的手下說他有很多情婦,而他最喜歡的女人卻是他的老婆。只是他跟他老婆不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你見過馬國運的老婆嗎?”
“沒有,只知道她叫梁紅鈺,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不過我見過馬國運的女兒,馬國運叫她小莉,比我大一歲,對我態度很不友好。”
“那馬國運沒別的兒女?”
“沒有,馬國運就一個女兒。這事情也挺奇怪的,他那么多女人,卻只有一個女兒。”
馬國運只有一個女兒?他最喜歡的是他老婆,會不會與這個女兒有什么關系?
他那么多女人,怎么只有一個女兒呢?
小萍坐到徐源的身上,紅著臉對徐源說道:“源哥,我還要你弄我。”
徐源輕輕點了點頭,小萍俯下身去,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濕潤的小舌頭順著徐源的胸膛一直滑到他的腹下。男人疲軟的肉棒在女孩的嘴里膨脹著,很快就脹滿了女孩的嘴巴。
小萍的小臉帶著俏皮的紅暈從潔白的被子里鉆出來,豐挺的胸部在男人眼前顫動著,徐源雙手滑過女孩平滑的小腹,將一雙玉乳抓在手中。小萍挺起小腹,慢慢地對著男人堅硬的肉棒坐了下去。女孩的陰道里滿是淫水和精液,徐源的肉棒很容易就直抵花心。小萍輕聳著嬌軀,起伏間,男人的巨物就一次次的被吞沒了。
多么完美的乳房,多么完美的身體!徐源看著在眼前跳動的玉乳,閉上眼睛就是小萍和海鳳凰輪流在馬國運身上聳動的樣子。
為什么!為什么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馬國運!徐源覺得自己被一塊巨石壓住了,動彈不得。馬國運,我日你一家門!徐源在心里怒吼著,一翻身將小萍壓在了身下,彈出的肉棒帶著濁白的淫液,在潔白的床單上灑出一條印跡來。
徐源讓小萍跪在床上,讓她嬌嫩玉潤的圓臀高高翹起。徐源抱住小萍的美臀,手掌滑下她的小腹,分開了女孩修長的美腿。光滑性感的臀溝被分開了,露出兩個性感的小肉洞。徐源挺著怒脹的肉棒對著微微裂開的粉紅蜜穴向前沖去,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子貫穿了小萍狹窄的陰道。“啊……”
小萍發出一聲浪叫,手腳跟著發顫,差點就被男人壓到床上。
女孩光潔的后背在徐源身上晃動,伴著聲聲浪叫,徐源好像看到馬國運的老婆在他身下掙扎,在他身下呻吟。馬國運被綁在墻角的椅子上,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徐源在他的女人身上馳騁,嘴里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不要……”
不要?我就要讓你看著我是怎樣日你的女人的!徐源十指緊扣著小萍的美臀,將進的不能再進的肉棒往她身體里頂。
小萍只覺花心奇癢,陰道一陣痙攣,緊緊的夾注了徐源的肉棒,四肢酸軟,剎那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身體平趴在床上,唯有陰道還張合著,痙攣著咬著徐源的肉棒。此時的徐源仿佛真的騎跨在了梁紅鈺的身上馳騁,胯部不斷撞擊拍打著女孩的臀瓣。
男人的肉棒快速抽動著,小萍的陰戶突然間猛的收縮,緊裹住男人的龜頭,陰戶內的淫水狂涌,一股熱流帶著雷霆之勢拍打在男人的龜頭之上。那酥麻的快感直沖腦門,徐源打了急顫,心里怒吼著“梁紅鈺,我日死你。”
一股精液激射而出,如千軍萬馬奔涌著殺向女孩的陰道深處。痛快!
徐源早早去了包廂迎客,幾個報社的人徐源不認識,他便自我介紹一番,待到顧瑞香過來,徐源迎了上去:“顧小姐,晚上好!”
“是你?”
顧瑞香有些意外,這不是下午在海鳳凰辦公室外碰到的小帥哥嘛。
“徐源,黃金海岸的經理,也是海總的助理。”
“原來是徐經理,小女子失禮了。”
顧瑞香說著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顧小姐里面請,海總馬上就來。”
雖然顧瑞香也是個美女,但徐源對她并不感冒,對徐源來說,今天晚上的正主是陳琳,他的夢中女神。至于海鳳凰,在徐源心里,海鳳凰早是他的自家人了。
陳琳今天梳著齊眉的劉海,長發披肩,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少婦的迷人風韻,看的徐源有些發呆了。待到香風襲來,徐源才清醒過來,陳琳都快與他錯身而過了。不是陳琳看不見徐源,而是看到徐源傻呆呆的樣子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包廂里坐著好些熟人,她只好裝作與徐源不認識。“陳主任,您來了,快請進!”
陳琳看了徐源一眼就進了包廂,報社和電視臺的人陳琳都認識,見了面不免要客套一番。陳琳正好,省得再跟徐源糾纏。陳琳的屁股還沒坐下,海鳳凰便進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領導久等了,鳳凰先敬各位領導一杯。”
海鳳凰說著舉起了酒杯。一番客氣下來,海鳳凰對電視臺和報社的人說道:“這是徐源,是我公司的經理,也是我的助理,以后公司的一些事情由他負責處理,還請各位領導多多支持。”
徐源站起來說道:“徐源不才,以后有事情麻煩各位領導,還請各位領導多多幫忙!”
徐源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在坐在他身邊的陳琳身上,徐源笑了笑舉起酒杯,像是在敬眾人,實則在敬陳琳。
“什么領導不領導的,海總和徐經理也太客氣了。徐經理年少有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說話的是是顧瑞香,聲音比起電視上的播音來又嗲了幾分。陳琳聽了心里暗罵,騷貨,發什么嗲!其實陳琳和顧瑞香關系還算不錯,只是今天聽到顧瑞香那發嗲的聲音,陳琳覺得很不舒服。
席間的時候,徐源和海鳳凰有事出去了一趟,一邊的陳琳只顧和顧瑞香說話,像根本沒注意到徐源出去。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幾下,陳琳拿出來一看,神情呆了下對顧瑞香說道:“瑞香,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陳姐請便。”
陳琳出了包廂,走廊里卻沒人,她接了電話說道:“你又玩什么把戲?”
“你一直往左走,轉彎就知道了。”
陳琳將信將疑的沿走廊向左去,轉了個彎還是空無一人。正想回去,一邊虛掩著的包廂門突然打開,一只大手把陳琳拉了進去。
“啊……”
陳琳發出一聲驚叫就被封住了嘴巴,包廂里很暗,陳琳剛進去,一點也看不清楚。男人強有力的擁抱和狂野的熱吻讓她喘不過氣來。男人一邊擁吻著陳琳,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后背和豐臀。陳琳雙手在男人后背上拍了幾下就停了下來,待男人不怎么用力了,她才推開男人的肩膀。
“你……你瘋了!”
陳琳喘著粗氣對徐源說道:“要是讓人撞見怎么辦?”
“這是空包廂,不會有人來的。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很興奮?”
徐源說著雙手都滑到女人的豐臀上,手掌都插進了女人的臀溝間。陳琳心里一緊,推開徐源說道:“刺激個鬼,我要回去了。”
“我先回去,你在這里平靜一下,過會回去。我想你現在的臉一定很紅。”
徐源說著在陳琳臉上輕啄了下,拉開門出去了。陳琳看著徐源出去,心里暗道,哼,你怎么知道我臉紅了?女人伸手不經意的摸了下被男人親過的臉頰,很燙手。
這一時間如何平靜下來啊?陳琳拉開一道門縫,看到外面沒人,才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不好意思,海總有事先出去一會,由小弟來向各位領導陪罪。”
徐源說著和眾人飲了一杯。“唉,陳主任呢?”
徐源好像才發現陳琳不在,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來。
“她剛才出去接電話了,怎么,徐經理沒看到嗎?”
“沒啊,不會上洗手間去了吧?喝酒去洗手間可要罰酒三杯,不行,得先給她滿上。”
徐源說著拿起酒瓶給陳琳倒酒,一顆小藥片順著酒水流入杯中。不多時,陳琳進來了,臉上還帶著水潤的光澤,徐源知道陳琳是去洗手間用冷水洗臉了。“陳主任,大家伙都說了,半路去洗手間可要罰酒三杯的。”
不等陳琳坐下,徐源端著陳琳的酒杯晃了晃遞到陳琳跟前。
“急什么啊,等陳主任坐下再喝也不遲啊,徐經理,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陳主任灌醉了啊?徐經理,你的良心大大的壞啊。”
一邊的顧瑞香對徐源有些失禮的行為不依不饒,就像看破了徐源的心思一般。陳琳接過酒杯,聽了顧瑞香的話臉色微變,難道這小子又想灌醉我?他肯定知道玉明外出開會了,想……他可是有前科的。
“我哪有那本事啊,陳主任可是海量,我不被她灌醉就大吉了。”
陳琳的思緒被徐源打斷,看了徐源一眼就將紅酒一飲而盡,引來眾人一片叫好。
第二天是圣誕節,陳琳一大早卻上了幾次廁所。難道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陳琳驅車去了醫院,醫生看了對她說道:“陳主任,你是吃到不干凈的東西了,不過沒什么大礙,掛瓶水就好了。”
昨天晚上就在黃金海岸吃了晚飯,難道那里的東西不干凈?陳琳想問問其他人的情況,想來想去也只好問徐源。
徐源還在被窩里躺著,接到陳琳的電話,徐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琳姐,你怎么了……拉肚子了?……沒有,我很好……你在哪家醫院,是人民醫院嗎?我去看你。”
“不用了,醫生說掛瓶水就好了。”
陳琳掛斷了電話,難道是自己腸胃不好?
陳琳掛完水正要出院,一個女人拿著一張紙興奮地從她身邊走過,一邊走還一邊從包里拿電話。陳琳瞥了女人一眼,覺的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明哥,你在哪兒……會開完了……就要回來了……不,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懷孕了……嗯,我在醫院,醫生剛檢查過……十分鐘就到……嗯,那我等你。”
女人掛了電話,高興地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陳琳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看了女人一眼,是她,就是她!玉明升職的慶祝會上陳琳見過這女人。
明哥?開會?回來?懷孕?陳琳覺得天旋地轉。不會的!也許只是巧合!陳琳躲在走廊的柱子后面偷偷看著那女人,心里還在反復念著,不會的,不會的。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陳琳的視線里……
不知道這一夜會有多少女孩變成女人,不知道這一夜又會有多少女人在男人身下呻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年輕人過圣誕節的熱情比過年還高,好像過了圣誕節,自己就變成洋人了。在傳統教育的影響下,中華的傳統卻日漸遠去。
陪著小萍走了一下午的徐源又陪著周慕雪去必勝客吃晚飯。在寒風中等了大半小時,讓徐源忍不住大罵起來。逗得周慕雪咯咯直笑。“還沒來過嘛,你要是覺得冷,先去購物中心逛逛,到了我打電話給你。”
“半小時都過去了,也不差這幾分鐘了。真弄不明白,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排隊,難道是因為今天圣誕節,還是都像我們一樣來嘗鮮的?這必勝客也不是第一天開吧?”
澄江的必勝客很爛,爛的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山寨的。
徐源叫了杯咖啡,到快吃完了還沒上來。徐源忍無可忍,真要發作的時候,坐在他身后角落里的男人很大聲的叫了起來。徐源回頭一看,只見陳森和一個女人坐在角落里。難道是陳森和他老婆?徐源對周慕雪說道:“那這好像是你們單位的陳森,要不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周慕雪心里一陣緊張,用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不會吧,哪有這么巧。”
她坐在徐源對面,早看到陳森了,因為心虛,她一直裝作沒看見。
“是陳森,我們過去打個招呼,要不然他知道了會說我們沒禮貌的。”
徐源根本不想看到陳森,他跟陳森打招呼只不過是想借機會認識陳森的老婆。
“陳森,你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
徐源笑著跟陳森打了個招呼,眼光卻落在了陳森對面的女人身上,是個年輕的女孩。樣子并不是特別漂亮,但很有氣質,一頭長發披肩,光滑的像黑綢一樣,夾在發間的咖啡色發夾像要順著發絲滑落下來。女孩坐著也看不出身高,估計和陳琳差不多。只是胸部有些平板的感覺,讓徐源覺得有些可惜。難道這陳森喜歡小胸部的女人?
陳森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徐源和周慕雪,愣了一下才說道:“是你們啊。”
陳森見徐源看著他對面的女孩有些驚慌,迫不及待的對徐源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師妹葛清嵐,在公安局工作。這是周慕雪,我同事,這是她朋友徐源。”
“你們好。”
葛清嵐朝著徐源和周慕雪甜甜一笑。
公安局工作的小師妹?徐源推算著陳森和葛清嵐這一頓飯吃了多長時間,他在門外等了大半小時,又在里面吃了半小時,這陳森和葛清嵐起碼吃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可真夠浪漫的。
“你們吃完了準備去哪兒活動?”
徐源又看了葛清嵐一眼,那脫俗的名字倒是很配這個氣質出眾出的女孩。
“不去哪兒,我送小嵐回去。”
“今天晚上還不出去玩啊?陳森,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和你小師妹一起去唱歌蹦迪吧。”
“好啊,我們就去唱歌,可要快點,要不然晚上可訂不到包廂了。”
與陳森的推委相反,葛清嵐對去唱歌很有興趣。
“葛小姐,包廂不用擔心,我先打個電話去訂。”
陳森見葛清嵐要去唱歌也只好點頭同意了。徐源看了周慕雪一眼,發現周慕雪對陳森和葛清嵐在一起并沒什么異樣的反應。回到自己座位上,徐源就問道:“慕雪,那個葛清嵐是陳森的小師妹,怎么又在公安局上班啊?”
“那是陳森學車時的小師妹,在公安局實習,跟陳森關系很好。”
“這個陳森還是個大眾情人啊,是不是他想泡那個葛清嵐啊?”
“這我可不知道。”
周慕雪偷偷注視著徐源,害怕徐源看出她不安的心情來。
因為陳森有車,徐源和周慕雪就搭他的車去黃金海岸。“陳森,你這車里怎么還有味啊,快噴些香水。”
“香水?什么香水?”
“你那貯物箱里不是有香水嗎?清嵐,你拿出來噴噴,挺香的。”
“哦……你說那香水啊,早沒了。”
有些驚慌的神情在陳森臉上一閃而過,正注視著陳森的徐源頓時有些疑惑,香水還在,只是陳森不想拿出來。
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從半開的門縫間傳出,讓人一聽就能聯想到迪廳里人群的狂野和放縱。舞池中央高高的領舞臺上,幾個身材妙曼的性感女郎穿著黑色的比基尼,瘋狂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披散的長發和黑色的比基尼映襯著潔白的肌膚,散發著野性的誘惑,那搖擺的豐臀讓人按奈不住勃涌的欲望而蠢蠢欲動。
閃爍的鐳射燈光下,并不算大的舞池里無數的少年男女隨著勁爆的節拍瘋狂扭動著身體。
“要去蹦迪嗎?”
徐源帶著三人經過迪廳的時候問陳森和葛清嵐。
“不要,太吵了,我們上去唱歌。”
不等陳森說話在,一邊的葛清嵐就叫了起來。看得出來,葛清嵐不是那種特別愛瘋的女孩。
“你們要喝點什么,要不要來兩瓶紅酒?”
進了包廂徐源問陳森。
“不要了,來些飲料就好了。”
陳森一聽徐源要叫酒,連忙拒絕了他的提議。
“怎么了,難道陳森戒酒了?”
“他啊,酒量大著呢。”
一邊的周慕雪咯咯笑了起來,她知道陳森是挺愛喝酒的,怎么會不要酒呢?
“我還要開車呢,這幾天查的緊。”
“你還怕這個?就算被扣了,你姐夫說聲不就沒事了。”
“還是不要喝了,安全要緊。”
一邊的葛清嵐也不要酒,徐源便叫了些飲料。
徐源沒怎么唱歌,只是關注著陳森和葛清嵐。兩人的表現不像情侶,但比普通朋友要曖昧些。這葛清嵐活潑的個性,高挑的個子,和陳森在一起倒是挺配的。但徐源也看的出來,陳森雖然喜歡葛清嵐,但兩人之間并沒有親密關系。按照陳森的為人,他喜歡這女孩的話怎么會這般規距呢?
一個服務生進了包廂,在徐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徐源起身周慕雪說道:“慕雪,你跟陳森和葛小姐在這里唱歌,我出去一下。”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周慕雪見徐源臉色不佳,就問徐源。
“一點小事。”
徐源跟陳森和葛清嵐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KTV的服務員小蘭在包廂里被人強奸了。這是黃金海岸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里有很多出臺小姐,長得都比服務員漂亮,如果想要女人,找個小姐去就得了,夜總會的服務員又不是小姐,是不接客的,想泡服務員,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也有客人晚上帶服務員出去的,但在包廂里用強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還沒有人敢在黃金海岸這般放肆。
包廂門口站著幾個保安,把人堵在了里面。徐源進去一看,臉都綠了,又是王瑜。王瑜坐一個男人旁邊,那男人約摸二十上下,嘴里叨著根煙,完全不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當回事。其他的少年男女或站或坐在一邊。王瑜見了徐源哼了聲說道:“源哥,你這里的人也太大驚小怪了吧,不就是女人嗎,還裝什么良家婦女啊,我表哥喜歡她那算她有福氣。”
“住嘴,人家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賣的。”
徐源狠狠瞪了王瑜一眼,看到桌上一片凌亂,一個果盤周圍散著幾根吸管,徐源一看就知道這些年輕人在包廂里“溜冰”了。
王瑜的表哥叫周永輝,看到小蘭長的漂亮,想約小蘭出去,卻被小蘭拒絕了,她可不是出臺的小姐。周永輝被小蘭拒絕,自然被一幫男人取笑,弄得他甚沒面子,對著眾人說道:“她見人多裝正經呢,要是沒人,早讓我干了。”
一個男人笑道:“等她再進你干她,要是你干了她,她不叫我們就信你說的了。”
周永輝吸了毒,又被人慫恿,等小蘭再進去,就真抱住了她。
王瑜也有些害怕,她也沒想到表哥真的會去強奸服務員,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不能不管表哥,要是讓徐源把表哥帶走了,那后果會是什么樣子,不用她想也知道。
“你……你別亂來,他可是我表哥,我舅舅就他一個兒子,連我爸都很喜歡他的,你敢把他帶走,我爸饒不了你。”
徐源來之前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就算一般的有錢人也不敢在黃金海岸鬧事。原來強奸服務員的是王鐵生的侄兒,華勝集團老總的兒子。就在徐源猶豫該怎么辦的時候,周永輝卻輕蔑的看著徐源說道:“源哥是吧,說吧,要多少錢解決。”
那眼神仿佛在對徐源說,我就是強奸你這里的服務員了,你還能把我怎么著?
徐源自然不會把周永輝怎么樣,要是別人那還有這么多廢話,早叫人痛扁一頓了。
王瑜見徐源不說話連忙說道:“要不這樣,我們賠給你們二萬塊。”
徐源看了王瑜一眼說道:“今天的事看在王小姐的面子上就算了。”
男人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包廂,對著外面的人說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都不要出去亂說。那小蘭呢?”
徐源覺得自己很丟臉,在手下人面前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在休息室。”
徐源回頭一看,是海棠站在他身后。徐源沒說話,沉著臉朝休息室走去。小蘭正蜷縮著坐在角落里,目光有些呆滯,在一群人面前被人強奸,任誰也受不了。
“對不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公司會給你補嘗的。”
小蘭凄慘的笑了笑:“不關源哥的事,其實在這里上班遲早都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不,是我徐源沒用,連自己手下的姐妹都保護不了。”
徐源想起周永輝那輕蔑的表情,王瑜嘲弄的眼神,還有陳琳屈辱的躺在王鐵生身下的情景,心里就充滿了怒火。王鐵生,你總有下臺的一天,到時候一定要你好看。王瑜,周永輝……
門外的海棠聽見徐源說話,雖然聽起來很平靜,但她能感到男人內心的憤怒。
海鳳凰聽說這件事后,也趕到了KTV,看到徐源在安慰小蘭就問海棠:“徐源沒跟王瑜他們發生沖突吧?”
“沒有。”
海棠看了海鳳凰一眼,猜想著她是在擔心徐源呢,還是在擔心徐源得罪了王瑜等人會影響黃金海岸。海鳳凰心里松了口氣,他已經學會克制自己了。
當大多數年輕人在狂歡的時候,陳琳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家里。傅玉明很晚才回去,見陳琳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便說道:“你怎么還沒睡?”
陳琳抬頭看著丈夫,好像她一點也不認識他,嘴唇抽動了片刻才吐出一句話來:“那女人是誰?”
“什么女人?”
傅玉明不知道陳琳上午也去了醫院。
“你是不是陪那個女人去了,她懷孕了,是你的孩子吧。”
“你神經病啊,胡說些什么啊。”
“我胡說?今天上午我肚子不舒服去醫院掛水了。那時候你在干什么?”
陳琳激動的站了起來。
傅玉明一愣,原來陳琳看到他和姜春麗了。傅玉明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都知道了,不錯,是我的孩子,你想怎么樣?”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不肯跟我生孩子,卻在外面養別的女人,難道她比我漂亮?比我能干?”
傅玉明一陣冷笑:“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王鐵生的那些事。”
陳琳臉色慘白,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你……你早知道了。”
“怎么了,是不是沒話說了?”
“我……我那么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哈哈……在我們認識之前呢?也是為了我?可笑。你做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自己。”
傅玉明說完又出去了。陳琳看著傅玉明離開沒說一句話,原來他早知道了我和王鐵生的事情,這么多年來他一直瞞著我,就像我一直瞞著他!
可笑,真是可笑。
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你自己!傅玉明,你混蛋!陳琳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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