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喜滋滋地回到了黃金海岸,想起小萍那美妙的身子,徐源有些燥熱起來。
他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周慕雪多些還是喜歡小萍多些。徐源在KTV溜了一圈,都沒見小萍的影子,他叫住一個服務員問有沒有見到小萍。
“源哥,萍姐被海老板叫去了。源哥找她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隨便問問,你去忙吧。”
徐源看著服務員扭著小蠻腰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解,海鳳凰晚上不是有事情嗎?怎么叫小萍去了呢?這時候幾個小姐在前面談論著什么,徐源只聽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我們大老板還挺帥的,我還以為是個肥肚皮的猥瑣老頭呢。你說大老板多大了?”
“誰知道呢,聽說有五十了吧?”
幾個女人見徐源走近了,叫了聲源哥就不再說話了。
馬國運來了?徐源突然明白海鳳凰為什么要他晚上請陳琳吃飯了,是不想他遇到馬國運。那她為什么把小萍叫去?徐源心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回到休息室,徐源有些坐立不安,沒幾分鐘就出去了。
海鳳凰的辦公室黑乎乎的,徐源沒開燈,摸著黑進了密室。他坐在監視器前,手指交叉夾得他自己骨頭發痛。徐源還幻想著,海鳳凰叫小萍過去,只是陪馬國運喝酒聊天。但心頭的慌張卻讓徐源清楚的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天真,那幻想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終于,徐源鼓起勇氣用顫抖的手指打開了監視器。
徐源從幻想中跌落到殘酷的現實里,猶如掉進了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全身冰冷僵硬的肌肉在冰水中痙攣著,抽搐得徐源呼吸都很困難。這一刻,徐源發現他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渺小的無人在意他的存在。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遇上,可當徐源親眼看到海鳳凰坐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徐源還是心痛了,心碎了。
海鳳凰背對著男人跪坐在男人的跨間,翕動的花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小萍坐在海鳳凰的身前,兩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四個白花花的乳球貼在一起擠壓著。
多么漂亮的乳房!那曾經是徐源最愛的東西,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恣意玩弄著。徐源知道,這個姿勢兩個女人一定玩過很多次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抓著小萍的玉足細細的把玩著,猶如自己珍愛的寶貝。
小萍是為馬國運準備的!當徐源看到馬國運把玩小萍的玉足的時候他就明白了。為什么海鳳凰要把小萍的處女之身給自己呢?要討馬國運歡心,給他一個處女不是更好?
海鳳凰看著天花板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樣子幾近癲狂,連著小萍也跟著嬌聲浪吟不止。阿源,看吧,看這個男人是如何霸占我,霸占小萍的!你恨他嗎?
海鳳凰一陣狂聳,將男人的肉棒吐出,小萍身子往前一挪,那嬌嫩的陰唇便將男人的肉棒吃盡,一直抵到男人的恥骨處。
女孩就是緊!馬國運不知道小萍的陰道早被另一個男人的大肉棒插過了,只是她陰道天生緊窄,而且經過海鳳凰的指點,床上功夫了得,陰道收縮的如初夜女孩一樣。奇怪的是,小萍聳動幾下后,竟然從陰道里流出些淡紅的液體。原來小萍的月經還沒干凈,被馬國運的肉棒一插,帶出些血來,就像初夜的落紅一樣。
海鳳凰看到小萍的陰道流出血來,也放心了些。而小萍似乎也懂得配合,皺著眉頭呻吟起來。
“想不到小萍這么厲害,第一次就弄得這么好。”
馬國運聽到女孩痛苦的呻吟,心里頭更加高興。
海鳳凰嬌笑道:“為了運哥我可教她好幾回了,要是什么都不懂,運哥不是一點樂趣也沒有了。”
徐源有些落魄,原本很陽光的臉也變得陰郁起來。就在一個鐘頭前,徐源還覺得自己快活的像皇帝,而現在,徐源覺得自己像太監,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懷里歡笑,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諷刺!真正的諷刺!不久前徐源還在這里鄙夷傅玉明,而現在,那個可笑的男人成了他自己。
海棠走過包廂的門口,看到包廂的門開著,徐源呆呆的坐在里面發呆。“源哥,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哦!”
女人笑著走了進去。
徐源看了海棠一眼,只見女人原本就性感的衣服有些凌亂,酥胸半裸,一看就知道剛從哪個包廂里出來,那胸部也不知道被人摸了多少下。
“把門關上!”
徐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海棠,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海棠微微愣了下,關上門看著徐源。這小子今天怎么了?海棠雖然嘴里叫源哥,心底里都稱徐源為小子,因為徐源比她小歲。
“把裙子脫了!”
徐源的眼睛還是那般直勾勾的,似要吃人一般。海棠沒有說話,走到徐源跟前蹲了下去,輕輕解開了徐源的皮帶。
海棠的口技比海鳳凰又厲害了許多,徐源軟軟的肉棒到她嘴里立馬就虎虎生風。海棠吸的很認真,完全的專業水平。一般來說男人這時候都會嘶嘶叫出聲來了,可徐源還是一動不動,連身子都是坐的筆直,不曾靠到沙發靠背上去。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除了他的肉棒,這小子的身體沒一點反應,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海棠賣力地吸吮著,雙手輪流在徐源肉棒上捋動著。老娘就不信了,你還能比老娘厲害!
海棠失敗了,十多分鐘下來,徐源都沒動一下,她自己卻口酸手軟了。海棠從身上摸出一個安全套,一邊捋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套了上去。套子有些小了,只套住了大半。海棠有些懷疑,透明的套子是否會被徐源的肉棒撐破。想不到這小子本錢這么大,又這么硬,將來誰做了他的老婆,一定幸福死了。唉,那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是自己!
海棠站了起來,對著徐源扭起了屁股,搖罷著胸部脫下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里面是透明的乳罩,褐色的乳頭脹的很大,在粉色的乳罩下顯的很妖,讓男人有一口吞下去的欲望,但徐源依舊沒有動。
海棠并沒有存心勾引徐源的意思,她只是習慣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脫衣服。
透明的內褲下女人的陰戶潔白細嫩,白虎?徐源看著女人穿著透明的內褲在身前晃動,突然站起身來,用力把海棠抱到了沙發上。面對男人突然的舉動,海棠有些不知所措,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雙手已經插進了海棠的內褲里。
“嘶!”
內褲在男人手里分成了兩瓣,手指有些粗暴的插進女人的蜜穴里。
“啊!”
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吃驚,海棠叫出聲來。徐源聽見女人的叫聲,雙手將女人的雙腿壓到小腹上,兩腿分開了就將肉棒頂了進去。
“唔……”
海棠被男人壓得雙腿發酸,男人插進去的時候顯得很粗魯,撞得海棠股間發痛。這樣的男人海棠遇的多了,因為很多男人見了海棠都想狠狠地干她!海棠對此都沒什么感覺,但徐源這樣讓海棠有些難過。
他怎么了?難道是為了小萍?小萍被海鳳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板去了。海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間的一些事情,見徐源這樣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小萍。小萍?海棠有些羨慕小萍,不知道有沒有個男人會為她傷心。
“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將海棠的心思擾的如一潭亂水,高潮了?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干到高潮或許就是讓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海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與以往的表演不同,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了。“唔……唔……”
的聲音在她的喉間若有若無。
徐源恍如未聞,依舊用力撞擊著女人的屁股。一陣陣的痙攣讓海棠到達了生命的頂點,伴著酸軟的刺激,海棠從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過魂來,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他這么用力?他心里究竟是痛快還是憤恨?
徐源雙手抓著海棠精致的腳踝,彎曲的大腿壓在平緩在小腹上,一樣的潔白,一樣覆蓋著薄薄的汗水。白嫩的大腿已經張到了極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紅,已經被插得發紅的肉洞變得紅腫,就像只熟透了裂開的桃子,艷紅的唇瓣間,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樣子丑陋無比。女人的淫水一次次被徐源撞擊出來,把沙發墊子打濕了一大片。徐源繃著臉,一下一下的重復著自己的動作,胯間的肉棒漲的爆裂,所有的欲望和血液都凝結在那里,任憑徐源如何沖刺,都無法將那無形的束網刺破。痛還是痛苦?
就在徐源無法沖破壓在他心頭的巨石時,幾度高潮的海棠越來越無法承受男人的進攻,下身不再是純粹的快感,酸軟中帶著疼痛,讓海棠感到了陣陣的恐懼。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他插死?海棠看著徐源,只見徐源滿頭大汗,白色的襯衣都貼到了身體上,就連男人的手掌都濕了,汗水順著女人的腳踝滴在女人的乳側。
我受不了他嗎?還是心痛他了?海棠無來由的心煩起來。“源哥,要不我來幫你吧,我再用嘴幫你吸,我真的受不了了。”
大半個小時下來,徐源也累了,聽了海棠的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雙手抓著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著她的淫水,抓在手里滑溜溜的,就像泥鰍一樣。海棠拉下了套子,低著頭將龜頭含進嘴里吮吸著,一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著。龜頭不龜摩擦著女人的腮綁子,時而深深插進女人的喉嚨里。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嘴里一點點地勃發,就像洶涌的江水擠壓在閘門前,正慢慢的將閘門頂開。
發泄,要發泄了!徐源突然伸出雙手壓在海棠的頭頂,將肉棒盡插到底。太深了,即便是海棠這樣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碩大龜頭和粗長肉棒的壓迫,連著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海棠掙扎著要把男人的肉棒吐出來,但男人的力氣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一股熱流從男人的肉棒里沖出來,打在海棠的喉嚨里。在這瞬間,男人的手放松開來,被精液堵住氣管的海棠拼盡力氣吐出男人的肉棒用力咳了起來。一手還抓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咳嗽的時候,那握著肉棒的手也本能的捋了幾下。
“卟!”
殘余的精液噴在女人的臉上,白濁濁的,淫穢無比。徐源怔怔地看著海棠的臉,不知道說什么好,身子一軟,倒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我竟然跟一個妓女發生了關系,還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妓女?小姐?我比她純潔嗎?
周慕雪把手機遞給陳森,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徐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可這時候周慕雪看到陳森用她的手機打電話,心里有些興奮。
“怎么了,是不是老婆來查崗了啊?”
搬了新家的紅姐很高興,喝了兩杯紅酒,臉上升起兩朵紅花,比平時嬌艷了許多。
“哪有啊,這幾天我媽住我家,我打個電話回去說一聲。來我敬紅姐一杯,這幾年紅組可是對我很照顧的。”
陳森說著舉著酒杯碰了下紅姐的杯子,眼睛卻偷瞄著周慕雪,周慕雪雖然也喝了兩杯,但臉上只有淡淡的紅暈,添了幾分嬌媚卻絲毫沒有醉意。看不出這女人個子這么小,酒量卻很大。陳森喝完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今天紅姐請客,又在她新家,你怎么不敬敬紅姐啊。”
阿黑和幾個男人也跟著起哄,都盼著周慕雪喝醉了,好像她喝醉了,他們就有機可趁了。陳森趁機給紅姐和她老公倒滿了酒對周慕雪說道:“慕雪,快點哦,紅姐和我們的姐夫都等不及了。”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周慕雪見此也大方的舉起酒杯,給兩位主人敬酒去了。
敬完了紅姐夫婦,眾人又嚷著要周慕雪去敬徐老頭,說徐老頭酒量大,非要周慕雪出馬才能把他灌醉了。徐老頭看著周慕雪說道:“只要是小雪來敬酒,我都喝!就是趴在許明家里,我也要喝。”
“小雪,上,把徐經理灌醉了,讓我們老板娘來抬他!”
幾個男人又跟著起哄了,連著紅姐和他老公許明都笑了起來。陳森見狀,連忙給周慕雪倒滿了紅酒。
周慕雪無奈,只得又去敬了徐老頭。
一邊的阿黑見周慕雪喝了酒又對陳森說道:“陳森,人家小雪都喝了,你也該去敬敬徐經理了吧。”
陳森卻說道:“我可不能再喝了,等會還要開車呢,徐經理喝醉了倒有人來接他,我喝醉了可只能露宿街頭了。”
“既然陳森要開車,那就少喝兩杯吧,大家還是多敬敬徐經理,徐經理就住在旁邊小區,喝醉了也沒關系的。大家說是不是。”
紅姐見陳森不想喝酒,站起來給他解圍。
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了,周慕雪酒勁上來,有些頭暈暈的。“小雪,你沒事吧,要是不行就打電話叫你男朋友來接你吧?”
紅姐見周慕雪粉臉通紅,擔心她真喝醉了。
“我沒事的,下樓打的回家就行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走,我們大家還不放心呢。”
“呵呵,小雪跟著你才危險咧!”
幾個男人又哄笑起來。
“難得理你們,一群大色鬼!”
陳森很鄙視地看了阿黑等人一眼,拉著周慕雪的胳膊就下樓去了。周慕雪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包得小屁股又圓又翹。陳森看著吞了口口水,想起周慕雪上班時從來不換工作褲,穿的褲子不是這種緊身的牛仔褲,就是鉛筆褲,有一次陳森和周慕雪開玩笑,從后面抱起周慕雪壓到工作臺上,周慕雪挺著渾圓的小屁股,引得色狼們一陣哄笑,陳森當時就硬了,要不是在公司里,旁邊又有那么多同事,陳森當時就要強奸這個小女人了。
到了樓梯轉彎的時候,陳森一把抱起周慕雪從一邊甩到了另一邊。“啊!”
周慕雪只感到腦子一陣眩暈,一手本能的抓緊了陳森的胳膊,整個身體都靠到了陳森的身上。男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煙草味,周慕雪的心跟著狂跳起來,那一刻很漫長,直到男人把她放下,周慕雪的心還懸著,落在樓梯上腳都站不穩,直往陳森身上倒去。
“慕雪,你沒事嗎?是不是醉了頭暈?”
陳森看著周慕雪,卻盼著女孩越醉越好。
“還不是被你甩的,弄的我頭暈眼花,差點就摔倒了。”
周慕雪看到男人的眼睛一陣心慌,身子向后移了下,和男人保持一點距離。怎么會這樣,那感覺就像在阿源的懷里。周慕雪看著陳森的背影有些心亂了。
“你的車可真漂亮,就是有點味不好聞。”
“新車都這味,你不習慣我就噴點香水。我今天正好帶了很特別的香水,很好聞的。”
陳森人小儲物箱里拿出一瓶香水,在周慕雪周圍噴了幾下。
“嗯,真香,這味道很特別嘛,在什么地方買的?連標簽都看不懂。”
周慕雪深吸了一口氣,那香水的味道很濃郁。
“別人送我姐的,誰知道是什么牌子的。”
陳森見周慕雪做深呼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香水瓶扔進了儲物箱。
周慕雪家住在城東南,出城還有好一段路,陳森只知道大概方位,把車開到了盤龍山腳下。盤龍山,名字很有氣勢,卻不過是不及百米的小土山,因與城北江邊的鳳凰山相對,又形同蛇盤之勢,人們就給它取名盤龍山。盤龍山北都開發成了工業區,到了晚上甚是偏僻。陳森轉過頭看著周慕雪,一路開車過來,周慕雪已經睡著了。陳森松開了兩個的保險帶,輕輕地拉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鏈。
想不到這小女人的胸部還挺豐滿的。陳森不喜歡大乳房的女人,平時偶爾碰到周慕雪的胸部,只是感覺她的胸部很柔軟,現在拉開了周慕雪外套的拉鏈,陳森看了個仔細,才發現女人的乳房比他想象的要大些。其實周慕雪的乳房并不大,只是配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才有這般視覺效果。
一雙色手隔著薄毛衣壓到了女人的乳房上,“嗯……阿源……不要這樣嘛……”
睡夢中的周慕雪感到有人揉弄她的乳房,便以為是男朋友徐源。
聽著周慕雪誘人的聲音,陳森控制不住不自己,將椅子放倒,壓到女人身上瘋狂的吻了起來。“唔……唔……”
身體的下墜讓周慕雪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吻著她,驚出一聲汗來,雙手拍打著陳森的肩膀,想把他推開。
“慕雪,我喜歡你!”
陳森松開了周慕雪的紅唇,一手伸進女人的衣服里輕輕撫摸著女人的乳房。
“啊……不……陳森,我們不能這樣,我有男朋友了……你……你也結婚了……我們不能的。”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胸部游動著,周慕雪的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剛醒過來的周慕雪覺得渾身燥熱,想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使不出一點勁來。
“慕雪,別騙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每次我抱你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你很興奮。如果讓我早些碰到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陳森說著雙手向下解開了周慕雪褲子上的扣子。
“不……陳森……別這樣……我們不行的。”
周慕雪雙手拉著褲子,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牛仔褲被男人一點一點的拉了下去,露出里面的可愛的小內褲來。
陳森低下頭去,用嘴巴咬著女人的毛衣向上拉,露出潔白的小腹來。周慕雪感到腹間一涼,接直就有個火熱的東西貼了上去。男人的嘴唇!周慕雪想起了徐源的吻,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徐源就吻過那里。
“不要……”
周慕雪拍打著陳森的肩膀。
“慕雪,你都濕了,還不要?”
不知什么時候,陳森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周慕雪的內褲里。
“啊……”
周慕雪驚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插進她的陰戶,一邊摳挖著她的陰道一邊用手按壓她的陰蒂。
“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想叫就叫出來吧,大聲叫出來。”
陳森說著低下頭咬住了女人的陰蒂。
我為什么不反抗?難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喜歡他這樣對我?不,我在反抗,只是力氣比不過他。天啊,他怎么咬我那里?周慕雪的內心在激烈掙扎著,身體卻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越來越熱。一股欲火從周慕雪的內心深處升了起來,這時候的她極需要一個男人安慰。
“慕雪,你知道嗎,每次跟你在一起我就很興奮,看到阿黑他們故意撞你,我就很生氣。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給我吧,我會讓你快樂的。”
“不……陳森,我們不能,我是阿源的女朋友,我不能對不起他。”
“這有什么關系,我們偷偷在一起,他又不會知道。再說你早就對不起他了,在你心里想的時候就對不起他了,不是嗎?”
“我沒想……你放開我!”
“沒想?我每次抱你,每次拍你屁股的時候你都那么興奮,你心里會一點沒想過?”
周慕雪的毛衣被男人越推越上,直到乳罩露出來。
“嗯……”
周慕雪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陳森咬著她的乳頭輕輕的吸著,周慕雪雙手抓著椅子,力量出奇的大。昏暗的燈光下,女人的臉變得酡紅,散發著美酒的芬芳。
我愛徐源嗎?我是愛他的!可陳森呢?我也喜歡他嗎?每次他抱我,拍我屁股的時候我都很興奮,難道我真的很想跟他做愛?周慕雪的思維越來越模糊,分不情自己是身處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
陳森見周慕雪松開了他,心里一陣得意,一手撫摸著女人的乳房,一手輕輕按壓著女人濕潤的陰戶,將女人的兩腿分開了。“唔……”
周慕雪徹底放棄了抵抗,在男人進入的時候還發出一聲呻吟。陳森的肉棒與大多數男人不太一樣,肉棒雖粗,但龜頭尖細,所以很容易就能突入女人的陰道。以前不管怎樣,徐源的肉棒剛插進周慕雪的陰戶時,周慕雪都有一種脹痛的感覺,但陳森沒有,剛開始就很滑爽。
陳森玩女人似乎更有技巧,剛開始半根肉棒在女人肉穴里慢慢的磨,磨得女人全身酥麻,等女人的熱情被全部喚醒,他才把肉棒一插到底。
他真的進來了!阿源,對不起,我不想的。可我真的沒力氣反抗了。周慕雪被男人一沖,紛亂的思緒被撞的煙消云散,只留下渴望高潮的身體在男人身下顫抖。
紅唇微啟,精靈般的舌頭在唇上打了個圈,將從臉上淌下來的精液卷進了嘴里。海棠沖著徐源微微一笑,抽了張紙巾將臉上殘余的精液擦拭干凈,才慢慢低下頭去,含住男人的肉棒吮吸起來,射精過后的龜頭很敏感,被女人一吸,徐源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又酥又麻。徐源緊緊的捧著海棠的螓首,不讓女人再動一下。海棠很聽話,含著男人的龜頭一動不動,直到徐源的雙手放松,她才很乖巧的將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凈。
發泄過的徐源覺得很空虛,絲毫沒有滿足感。中央空調吹出的暖氣讓他感到很煩躁。
“把襯衣脫了吧,出了那么多汗穿著肯定不舒服。”
海棠光著身子坐在徐源身邊,見徐源不停的扭動身子就知道他穿著衣服不舒服。
徐源沒有動,海棠解開了男人襯衣上的扣子,幫男人脫了下來。“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怕男人著涼,海棠把衣服披在了男人身上。
“海棠,對不起,剛才把你的褲子扯破了。”
徐源看到被他扯壞的內褲有些尷尬。海棠穿上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說道:“沒關系的,又不值錢,這樣的褲子我那有多了。”
說著便要把短裙套上,見徐源看著她的陰部,海棠停了下來,“是不是很漂亮?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嗎?”
“是你自己刮的?”
“不是,去做的美容,就在愛麗莎做的,海鳳凰讓我去做的,說這樣能讓男人更喜歡。”
海棠伸手拉著徐源的手壓到了她的陰阜上。很滑!之前徐源粗暴的拉掉女人內褲的時候也碰到過,沒有這般仔細的撫摸,現在徐源才覺得女人光滑的陰阜摸在手里又軟又滑的,感覺很美。海棠本來的陰毛就不多吧,也許和小萍差不多,要不然就算刮了毛也沒這么光滑的感覺。愛麗莎就有這樣的服務,怎么海鳳凰沒去做呢?想來海鳳凰是不會為了取悅男人去做這樣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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