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祝雪芹飄飄欲仙,享受著性愛樂趣的當兒,明月夜卻再次承受了趙彥的奸淫。
雖是失了身,明月夜卻仍是十分硬頸,還不是很肯屈于趙彥下風,以致趙彥對這難采的花兒更興起了盡興摧殘的意念,光是今夜,趙彥就在春藥的助興下,全沒休息地連來了七八次,只奸的明月夜死去活來,泄的全身無力,等到趙彥終于盡興而歸,明月夜已是失神地躺在床上,全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沒有動彈的力氣,迷迷糊糊的,魂兒就好像不見了一般。
茫然之中,一點點微弱的觸覺從身上傳來,全沒有半分漏失的,一只軟綿綿的手心輕柔地撫過全身,拭去了明月夜的汗水。
雖說周身都暴露在來人的眼下,沒有一寸逃得過來人的碰觸,連剛被趙彥恣意抽送過,又紅又腫的小穴都沒有放過,但明月夜絲毫沒有被非禮的感覺,那人的手是那么溫柔,全然不含半分情欲,只是無比柔和地撫慰著她。
其實這雙手并不是第一次撫在她身上的,心中一陣天人交戰,明月夜及時伸手,挽住了將要離開的她。
“任師姐,留下來吧!”明月夜虛弱地睜開眼睛,仿佛連微弱的燭光照射在身上都會疼似的,“夜兒好累,好累……”
她的手那么柔弱無力,任蕓兒卻全然無法推開,自自然然地坐在床沿,為明月夜的胴體蓋上了被子。
從幼入香劍門學藝以來,她兩人就是一直看著對方長大的,明月夜一向剛烈強悍,對不喜歡的人從不假辭色,老是被師父說是沒一分女孩子樣子,任蕓兒可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柔弱、這樣需要別人呵護的模樣。
一想到明月夜竟會被男人這樣摧殘身心,生不如死,都是自己害的,任蕓兒更是不敢面對她,只能在每次趙彥的瘋狂之后,在明月夜的茫然不覺之間,輕手輕腳地撫慰她受傷的身體。
任蕓兒原本以為,趙彥會像為她開苞時一樣的溫柔,讓明月夜享受那溫柔浸遍了全身的甜美感受,沒想到趙彥對明月夜卻毫不憐惜,全然是粗暴的征服、全然的性欲發泄,沒有一點點溫柔,任蕓兒心中早不知是多么后悔,握著明月夜無力的小手,淚水不知不覺已滑落下來。
“別哭了………”無力地安慰著她,明月夜連聲音也啞了,趙彥玩弄得她那么狠,逼得她嗓子都破了,聲音都不太發得出來,“不是蕓兒姐的錯,夜兒了解的,在情場之上蕓兒姐不會是趙彥的對手……呃……”
“你好好休息才是。”任蕓兒咬了咬牙,終于含羞說出了真相,“蕓兒并不是在情感上被他騙的,而是……而是……”她褪去了一邊衣襟,露出了皙白的裸臂,“蕓兒是被他霸王硬上弓的,只是……只是……是蕓兒天生淫賤,竟受不了趙彥的甜言蜜語,和那種……那種感覺……”
“別說了。”明月夜閉上了眼睛,“除了夜兒以外,本門還有多少姐妹被趙彥這樣欺負過?”
“還……還沒有。”整好了衣襟,任蕓兒的語音是那么輕柔,“你是師父留令領導香劍門的人,他雖能說你是因為被陰陽會所傷,因而不出房門,但大家都會來看你,為了不讓別人發覺異樣之處,他也只敢在你和蕓兒身上…身上動手。只怕……只怕一旦有人不來,大家一散,趙彥就更能為所欲為。”
其實任蕓兒也隱瞞了真相,同門最近入門的藺宮媛,從天會開始,一縷情絲早就系上了這英挺的少年劍士,前些日子就已主動獻身給他了。
“這樣好了,蕓兒師姐,夜兒……麻煩你傳個話。”銀牙咬得好緊,明月夜的嘴角都出現了血絲,“告訴趙彥,明月夜和他賭了!如果他能夠救出師父,明月夜情愿夜夜任他采補淫戲,絕不向姐妹們暴露他的真面目,只要師父脫險,隨他想要哪一位姐妹的貞潔,不論用計用強,明月夜都會為他辦到。”
“但如果他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或在救出師父之前,就對其它的姐妹們下手,明月夜也能讓他身敗名裂,就算是賠上了明月夜的清白名聲也不在乎。讓他記住,只要給夜兒看到姐妹中誰的神情異樣,我就當她被趙彥污了,那后果他自己知道。”
“嗯!”點了點頭,任蕓兒十分了解性格剛狠的明月夜可是說得出做得到,趙彥這回可算得上是踹到了馬蜂窩,逃也逃不掉了。
偏偏明月夜這一擊,可是真正抓準了趙彥的要害,以誅殺淫魔為名的聯盟,要是盟主犯了淫戒的事兒給抖了出來,就算只是流言好了,趙彥的前程也一定完蛋,偏偏這回可全是事實呢!
看著任蕓兒走出了門口,裝睡的明月夜又睜開了眼睛,她知道的,以任蕓兒的溫和善良,為了趙彥的名聲,她一定會力勸趙彥收斂。
但是,明月夜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讓趙彥身敗名裂而已,她暗暗的咬牙,這一點任蕓兒可是千萬不能知道,為了保守這秘密,除非是她死了,否則趙彥就非得和陰陽會正面開戰不可,到了那個時候,一直隱伏的孽龍就會伺機而動,一舉解決掉趙彥。
就算孽龍還能忍著不出手,等到那種良機,一直不知所蹤的莫青霜和師嬌霜也該不會漏掉大好機會。
在出征之前要好好『放松』,這是孽龍的習慣,他吁出了口大氣,愛憐地望著懷中嬌慵的美人,身旁莫青霜和萍兒早在他的強悍下昏死過去了,師嬌霜也茫然地癱在一旁,魂飛天外,連動也動不了,懷中的姬香華已泄了十來次,比剛被他破身時還痛快瘋狂得多,她爽的連睡也睡不去,只能軟綿綿地纏在愛郎身上,感覺到他的雄風再起。
太強了也是個麻煩,環視著身邊的美女們,孽龍微微苦笑著,從那日將師嬌霜已臻大成的玉女心經心法徹底破去,將她的元陰大幅采補后,他的功力竟是再進一步,現在這四位美女聯手也已不足承受他的淫欲了,看來在這場趙彥對陰陽會的大戰之后,他還得再找人進來呢!
想到這兒孽龍不禁有點兒火冒起來,這天龍可真是害人不淺,竟留下了這么一個爛攤子給他收拾,幸好方羽在天龍的命令下,早已逃脫出宮,天龍門的傳承不用他費心,否則還有得忙呢!
孽龍怎么也不相信天龍死了。老早老早就讓方羽下山,表示趙彥的『突襲』天外宮,對天龍而言只是個孩子的笑話,早有預警的天龍,又怎會不知所措的死在當場?他現在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等著看孽龍如何動手對付趙彥。
想著老早以前的往事,孽龍不禁嘆了氣,比武功、比實力,甚至比才干、觀察力,他都遠在天龍之上,為什么老是天龍閑著而他要累呢?從大國主那時就是如此,看來真是有天敵在呢!
“嘆…嘆什么氣呢?是香華服侍得淫魔哥哥不夠嗎?”嬌滴滴、怯生生的,挨在他懷中的姬香華軟語如綿,想要掙脫去穿衣服卻已沒有力氣,孽龍也知她撐不下去,對名門正派出身的她來說,這樣和其它女子一起共享云雨,可是想都不能想的羞事兒,偏偏一想到這兒,他就想逗她。
“是為了要減輕你們的負擔。”他拍了拍姬香華的俏臉,順手在姬香華那修長的玉腿上愛撫著,弄的她一陣輕軟酥滑的嬌吟,偏又不敢給師嬌霜她們聽到,“我想多找幾個人回來,夜里一起合歡,就怕你不肯呢!”
“有什么不肯的?”姬香華埋在他懷中,玉手輕輕按住他使壞的手,“香華既成了淫魔哥哥的女人,就任憑哥哥你為所欲為了,連在姐姐們面前和你同房都肯了,你要找女人香華又哪有話說?”
“香華放心,我不會有了新歡就忘舊愛的。”孽龍故意逗她,這臉嫩的女子逗來特別有趣味,“在她們面前,我保證肏的香華更舒服,絕不會深閨寂寞的,好不好?”
“嗯……”姬香華不依地搖著頭,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茫然之中張開了口,吞下了藥丸,邵若樵“唔!”了一聲,睜開了眼,自己人還在山崖下面,渾身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疼痛,更慘的是手足都不能動,全然不聽指揮,看來這一摔讓他的四肢都斷折了。
好個天龍,苦戰之余竟還能重創他,若非邵若樵奮不顧身地和他同墜山崖,只怕這個人還死不去。
“副會主。”曾詩華吁了口氣,“你可終于醒來了。”
“天……天龍的尸首呢?”頸項無法轉動,邵若樵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眼睛所見的只有周邊的山壁而已。
“詩華沒有見到。”似是怕了邵若樵的問話中那強悍的語氣,曾詩華整個人都縮了回去,“詩華爬下山壁之后,只見到副會主昏迷在這兒,卻沒見到天龍的人,詩華也曾四周詳查過,仍是沒半分蹤跡,或許……或許他已粉身碎骨了。”
“不行,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邵若樵激動了起來,原本疼痛莫名的頸子也轉了過去,眼光直瞪著曾詩華。
“你馬上上去,請會主……咳…多派人手,封山搜山,非得找到此人不可。天龍若不除,叫我……叫我怎生甘心?本會的……霸業……也無法完成……”
“可是……可是副會主的傷……”
“不用擔心,沒事!”說了這許多話,邵若樵稍稍平息了下來,這才發現眼前確是美景繽紛。
曾詩華原沒參加天龍門之役,看來是得到他墜崖的消息之后,才慌慌忙忙趕過來的,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貼身勁裝,裹著她那勻稱修長的性感胴體,被淫魔破瓜之后的她,比以往更形嬌艷婀娜了。
這還不算什么,山下風大,將曾詩華的勁裝吹得貼緊了身子,再加上她香汗淋漓,這一吹簡直讓勁裝成了貼身小衣,看來她可是在會中狂歡縱淫之際得到消息而趕來的,連內衣都沒有穿呢!
連乳尖都似要透衣而出了,曾詩華似也發覺了卜季的淫毒眼光,羞的雙手遮胸,纖腰款擺之下,那微嗔含羞的美態,反更襯出了此女天生的嬌姿媚態。“不過是小傷罷了,不信你要不要試試?”
“怎……怎么試?”
“你跨坐到我腰上來就知道了。”
“這…這是大不敬之舉,詩華不敢……”看到邵若樵胯間突出的高高隆起,曾詩華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邵若樵原不以好色聞名,在陰陽會中更是出名的不沾女色,看來若不是因傷而定力大減,也不會有這段說話。
順著邵若樵的話意,曾詩華含羞緩緩褪去了衣衫,邵若樵登時眼前一亮,她果然如他所想,勁裝之內是一絲不掛的,胯間更是一片濕潤膩滑。
當身子緩緩沉下,將邵若樵的那話兒納入體內時,曾詩華不禁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她事先可沒有想到,以不好女色出了名,卜季的那一根竟是如此火熱,一沾之下幾令她渾身舒癱。
在曾詩華不停的扭搖吶喊聲中,邵若樵閉上了眼,口中嘿嘿直笑,享受著這熱情少女的服侍。
看來從被淫魔破瓜、被鄧英瑜淫玩,一直到在陰陽會中放浪,曾詩華對性的享受是愈來愈嫻熟了,不只是扭搖的浪態令人望之魂銷,嬌媚的呻吟令人心神俱醉,她的肉穴之中更是機關重重,不斷將男人的那話兒吸吮摩挲,觸感和快感皆屬上乘,怪不得從她開始發騷浪蕩之后,全陰陽會中人都是排排等著和她干呢!
在重重歡愉中,邵若樵也開始呻吟了,他原先也是不輸鄧英瑜的好色之徒,若非對天龍門的重重恨意,老早就染指曾詩華了,甚至連雪玉璇都不放過呢!陣陣哆嗦中,邵若樵也到了頂點,他背脊一陣酥酸,“唔喔”一聲猛地射了出來,貫的曾詩華一陣浪叫,扭挺得更疾了。
“你……”那話兒被曾詩華的肉穴一陣吸拔,邵若樵的欲火又被強烈地抽了起來,但他終究是一代高手,只那射精后的一陣清爽放松,邵若樵的神智又回到了身上。
當日大敗之后,多少年的苦修鍛練,只為了今日一戰,他怎可能對性欲那般無法控制?再加上曾詩華如此落力,全沒當他是個受了傷的人,甚至還吸得他雄風再振,簡直就是想讓他活活爽死。
“沒錯……”曾詩華停下了扭搖,肉穴中卻更加緊摧功,吸的原已爽了的邵若樵忍不住又泄了陣精元。
“我剛給你吞下的,是會中最強烈的媚藥,就算你骨斷筋折,那一根仍是龍精虎猛,直到精盡人亡為止。”
一面冷聲說著,曾詩華嬌媚的臉上已沒有了享樂的神情,眼光中的恨意簡直可以將邵若樵整個人都給吞下去,偏偏肉穴之中反吸得更加落力了,爽的邵若樵毛骨悚然,偏是沉迷不起。
“為什么?”邵若樵就算想強忍著射精的沖動,奈何他重傷在身,已沒有了抗力,又已在曾詩華穴中射了兩次,更無法自制,反而泄的更疾了。
“我哪兒得罪你了?若非你逼我服藥,我甚至連干都沒干過你?你…你……這蕩婦……騷貨……唔……”
“你沒干過我?的確,或許吧!可是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曾詩華怒火未息,指甲在他的身上一陣狠刮,刮的他登時皮破血流。
“詩華原先不幸在淫魔手下失身,雖是慘遭蹂躪、功力大失,但至少他不曾逼的我無路可走,還讓我能好端端的回到會中,若非你巧施惡計,讓鄧英瑜趁機強奸了詩華,詩華也不會淪落到如此人盡可夫的……的下賤境地。邵若樵,今天詩華一定要你惡貫滿盈,泄到精盡人亡為止。”
慢慢的,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氣息終于消失,但曾詩華的表情并沒有半分大恨得償的歡悅,反而更形凝重了,皺著柳眉的她想立起身,偏偏身體就像穿了件重重的盔甲似的,緊緊黏在邵若樵的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那并不是因為曾詩華舒暢的不想起來,也不是因為她身子無力,現在的曾詩華咬著銀牙,閉上了眼睛,拚命地想要導正體內亂成一團的真氣。
邵若樵果然不愧是能和雪玉璇、祝雪芹相捋的一代高手,連死后也不放過對手,他臨死之前不僅沒有閉緊精關,反而是全力催功,將數十年的深厚內力全吐入曾詩華體內。功力雖算是不弱,比起他卻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曾詩華怎承受得起呢?就好像是汪洋萬頃一瞬間注入了一泓小溪,哪有不滿溢而出的?
如果宣泄得出就好了,偏偏那強絕一時的勁道在曾詩華體內左沖右突,不斷沖擊著她的經脈,若非曾詩華原先內力也算不弱,又在被淫魔挑逗時嘗過這種滋味,體內早有抗性,這一沖擊只怕要令她當場魂歸西天,即便如此,曾詩華的氣息也愈來愈弱,愈來愈難以撐持,她咬牙苦忍著,曾詩華很清楚,一旦守不住這一絲清明,那真氣就會決口而出,將她身子爆裂。
也終于要守不住了,曾詩華嘴角滲血,正當她要昏去的當兒,一股溫柔的氣勁慢慢流了進來,一只有力的手掌輕貼在曾詩華后心,功力徐徐而入,就好像在驚濤駭浪之中,駕著一葉小舟般,駕御著曾詩華本身的功力,很慢很慢、很溫柔地,在曾詩華的體內慢慢巡行,將那股亂竄的真氣,一絲一線地收了回來。
在那溫柔之中渾身酸酥,熏熏然如欲睡去的曾詩華心中暗跳,這暗助她的人內力之強,絕不在邵若樵之下,甚至還……還遠在其上,即便她完全吸納了邵若樵的功力,大概也遠非其對手,光從他單手輕貼,竟能將曾詩華的功力完全玩弄于股掌之上,此人實力之強可見一斑。
自己可還是赤裸著呢!曾詩華一陣心驚,若是他突起色心,要控制曾詩華的肉體,將她恣意淫污,讓曾詩華成為他的玩物可是件簡單的事呢!其實曾詩華并不是不想被他玩了身子,他的功力如此之強,想必床第之術也不賴,要是他能將她玩到死去活來,那滋味可真是令她難舍難離啊!
等到曾詩華醒來之時,地上已不見邵若樵的尸首,只見到血污遍地,滿地殘尸碎肉。她微一運功,感覺到那高手就沒碰過自己,芳心之中竟是一片茫然。
長長地吐了口氣,雪玉璇一陣心軟力弱,她可真沒想到,天龍門這一役會造成如斯重創,光只是天龍一人,就殺的陰陽會傷亡慘重,尤其他專對干部下手,護法級的高手死傷殆盡,連她隨身的七龍子也全無生還。
大勝的歡愉還未過,雪玉璇就碰上了另一難關,耗費了多少心思,她暗伏在誅魔盟中的陰陽會眾,幾乎都被趙彥挑了出來,編回了她麾下,結果在這一戰中慘遭痛擊,很明顯的,趙彥已是鐵了心,要在這一役后再下毒手,將陰陽會也一舉殲滅。
強弱之勢已然易主啊!雪玉璇心下暗嘆。現在的陰陽會化暗為明,沒有了身居暗處的優勢,再加上雖勝天龍門,卻是勝的傷亡慘重,實力大受影響,更重要的是對手僅有天龍一人,卻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士卒們的信心也大受打擊,要是趙彥趁此時來犯,以陰陽會現下的實力,的確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偏偏趙彥對這兒的地形又熟,這一戰難道會讓陰陽會自此消失武林嗎?
想著背上就是一陣冷汗,雪玉璇知道再也猶豫不得,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她在私下訓練的高手,這回可是出動的時刻了。
為了能和邵若樵及鄧英瑜這兩個老魔頭抗衡,不讓他們欺過了頭去,雪玉璇私下還養了一批高手,人數雖是不多,但這十來人卻是一支精兵,不僅個個武功不弱,還在武林中的黑白兩道吃得開,頗有勢力。
就算一旦陰陽會滅了,即使光靠著這批人,雪玉璇也能東山再起,但她可咽不下這口氣,天龍或孽龍也就罷了,她怎么可以輸在趙彥這般小輩身上?再怎么說她也丟不起這個臉,一旦在這兒敗給趙彥,帶給雪玉璇的不只是顏面大失,或許連這支精兵她也要帶不動,這可是絕對不行的。
拍了拍手,雪玉璇召入了幾個人來,將早已寫就的密函散了出去。她不只要將人力集中在山外,準備來個內外夾擊,還要先給趙彥一個下馬威,將趙彥淫辱明月夜的事情宣揚開來,至少也先拖他個幾個月,好爭取點時間,先恢復一點戰力再說。
在心中又嘆了一口氣,其實啊!如果不是鄧英瑜自得了祝雪芹之后,夜夜纏綿床第,幾乎是完全不管會務,邵若樵又不幸和天龍同歸于盡,小小一個趙彥后生晚輩,怎放得在她眼中?
秋風之中,兩匹馬兒緩緩走著,腳下雖不起煙塵,速度卻相當快,眨眼之間已把路上的車馬全落在后面,顯然不只馬是良駒,策馬人的馬術也是精湛到了極點,見到的人中不乏識貨的,偏是想就近見識也辦不到,誰的速度跟得上呢?
“小姐。”策馬良久,確定了四周完全沒有旁人在,稍墮在后頭的女子才說了話。潔凈的青布衫、平凡的妝飾,看得出來她是前頭那女子的隨從一類人物,“你才剛破了件大案,好不容易有幾天的休息,怎么不好好留在家里呢?老爺才從武當回來,正想和你同享幾天天倫呢!”
“算了吧!”前頭的女郎回過了頭來,速度卻一絲也不見緩,淡雅宜人、宜嗔宜喜的臉蛋兒配上霧鬢風鬟,閃閃動人的雙目襯著櫻花般紅潤嬌小的唇,再加上那白中透紅的如花嫩頰,若非那眼光中閃耀著奪目的銳氣,迫人心目,稍稍抑住了天姿國色,便是十足的艷麗美人兒了。
“爹爹還不是想要我早日出嫁而已?明知這樣會逼得我非出來不可,還老是不改,真是……雪韻你要是再說這話,當心我不要你侍候,叫你回家去。”
“老爺也是關心你啊!”小姑娘雪韻嘟了嘟嘴,“女孩子走江湖總是危險,更何況小姐你還是刑部首屈一指的捕快,對手也是那些比一般武林人更奸險的敗類,要是一個閃失,怎生了得?更何況……”
“不要再說了。”那小姐似已聽不下去,不耐煩地撇下一句話,策馬而去,雪韻忙催馬趕了上去,“如果你敢說宗主一句壞話,我馬上讓你回家!”
“是……”雪韻答的滿懷委屈。
說句實在話,下人最是難做,要侍候脾氣不好的小姐更難,再加上小姐和老爺的沖突,夾在其中實是難上加難。
她家老爺是武當俗家弟子中的佼佼者,『天外神龍』卓一凡的大號任你大奸巨惡、綠林狂徒也要讓步三分,偏偏生了個好女兒卓玉芬,老愛和爹做對。
更慘的是,卓一凡的武功是傳子不傳女,卓玉芬偏偏暗地里拜陰陽會會主為師,修練了一身高明武功;卓一凡身處江湖,和朝廷官員一方,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兩下相安無事,偏卓玉芬還在朝廷刑部找了份差事,還干出了名頭;卓一凡武功名望俱全,但他一向自恃名門正派出身,最重身份,對陰陽會這收納黑道好手的幫會,并沒有什么好感,卓玉芬偏是陰陽會主的愛徒。
卓一凡雖是氣滿胸膛,卻拿這女兒沒法,若不是卓玉芬的武功之高,甚至高明到可和卓一凡相持百招以上而不露敗相,他老早把這女兒關起來了。
這一次陰陽會主發出柬帖要請卓玉芬前往幫忙,卓玉芬一則為了師門之義,一則為了帖上所云,趙彥雖是少年俊挺、金玉其外,實是個邪惡淫徒,還極有可能是淫魔的真身,說什么她也要到誅魔盟調查這件事,連好久不見的老爹也不理了。
其實雪韻也不是不知道,卓一凡若是聽到這件事,多半也會贊成卓玉芬去,行事作風正派非常,卓一凡可是武林出名最痛恨偽君子的人呢!更何況趙彥年紀輕輕便領袖誅魔盟,乃是武林年輕一輩最聲名鵲起的高手,隱有成為武林至尊之態,若他真是那淫魔,卓一凡怎忍受得住這欺瞞?
但是,說實在的,就算雪韻對卓玉芬的武功造詣佩服到極點,這一場實在也令她為這不知世事的小姐擔心。
趙彥藝出天龍門,武功原已是尋常武林高手難以望其項背;再加上前次一役天龍雖是墜谷身亡,但陰陽會的諸多高手都因此戰而死,余眾也多喪膽,光天龍一人就有如此聲威,再加上天龍門的門人現在多在趙彥領袖之下,就算不算上誅魔盟的原有兵力,或是東方世家對趙彥的支持,光這股力量就令自高自傲的名門正派也要禮敬七分,就連少林或武當大概也不敢招惹吧?光靠卓玉芬一人能成得了什么事呢?
不是不知道雪韻的擔心,實際上卓玉芬在出門前就已想過了,趙彥的誅魔盟雖是聲勢浩大,威震黑白兩道,但那股勢力多半是因為畏懼陰陽會為禍武林而結合,在陰陽會勢力已大不如前的現在,他們對趙彥未必真能服氣,聽其使喚。
至于東方世家雖是趙彥的親家,但一向對牽入武林風波并不心甘,若是趙彥所行不合武林正義,會先大義滅親的第一個就是他們;說來說去,真正能為趙彥效死力的,恐怕只有他新收的天龍門門人了。
再加上誅魔盟終是位于東方世家的羽翼之內,怎么說趙彥在東方世家也不敢干的太過份,更何況她以朝廷刑部的名義查案,趙彥就算膽大包天,在陰陽會的余眾仍有一定力量的現在,絕不可能打這兩面戰爭。
也就是說,只要她卓玉芬行事小心,不讓趙彥抓到把柄,這次的行動可說是有驚無險,更何況雪玉璇所求于她的,也只是把事實弄個明白清楚、水落石出,而這正是她身為刑部名捕的職責,她怎有可能逃避呢?
卓玉芬雙腿輕勒,馬兒陡地停了下來,身上隨風披飛的鬣毛,還意猶未盡地向前沖著。
不過慢了半拍,雪韻的馬兒也停了,兩人的眼光不約而同地盯向阻路那人。
看似年才過三旬的年輕人,渾身上下全無兵刃,也沒有半分武林人的豪邁氣息,更沒有一點點俠士英風,偏偏只是毫不在意地站著,便散出了令人不安的意氣風發,卓玉芬很清楚他是沖著自己來的。
而且,光看此人那輕松閑適的模樣兒,偏又能散出如此強傲氣息,可見他的武功之高,絕不在卓一凡或雪玉璇等人之下,武林中何時出了這么個年輕高手?卓玉芬心中掠過一人,不禁涼了半截。
“小姐小心。”雪韻說得很輕,很小聲,幾乎令人聽不到,“這人很厲害,連老爺……連老爺都不像他這樣……這樣令人害怕……”
把手一擺,卓玉芬躍下了馬,頭也不回地將馬韁拋給了雪韻,右手將背上的長劍拔出了一半,擺出了架勢,“孽龍兄擋在當道,不知有何教益?玉芬現正執行朝廷公務,閣下若有什么要事,可否等玉芬處理完公事再談?”
孽龍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此路不通。趙彥的事不是姑娘你管得的,不管朝廷有什么公務,或是陰陽會有什么急務,無論如何卓姑娘都走不成這條路,就算有『天外神龍』護航也一樣。”
外表看似輕松閑適,孽龍心中其實也頗為緊張,他老早知道,雪玉璇身后還有一支伏兵,也猜得到以雪玉璇的自負,絕不可能在趙彥之前輕言認輸,她這支精銳伏兵,現下可正是出動的當兒。
可惜即使以孽龍之智謀老練,也有料錯的時候:孽龍原以為雪玉璇的伏兵會在集中之后,才向陰陽會開拔,協防陰陽會的周遭,沒想到雪玉璇竟還有如此自信,不管陰陽會現在部眾多是傷兵、戰力低弱,還敢將伏兵調到外圍,準備給趙彥來個內外夾攻,一口氣將趙彥的實力連根拔起,底定江山。
一著之誤,全盤皆亂,光只是弄錯了這一點,孽龍現在已完全抓不到雪玉璇伏兵的行蹤;但要是給陰陽會眾休養生息的時間,狀況將更不可收拾,萬不得已之下他也只有走最下策了。
銀牙微微一挫,卓玉芬拔出了長劍,“不論如何,趙彥的事玉芬都是非管不可,孽龍兄請亮兵刃吧!”
看到是孽龍一人擋道,卓玉芬心中又何嘗不緊張?不過這緊張之中還混著一些些如愿以償的快感。
雖說是名滿天外、惡人聞之膽寒的名捕,其實卓玉芬也還只是正當妙齡的少女,對于世事名人還有著少女般的憧憬,尤其是對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在少女芳心之中更是美夢重重。
而對卓玉芬來說,孽龍正是她芳心之中不可磨滅的對象,光是在望海坪一會中,以一人之力橫掃天下高手,大笑之中揚長而去,就足以教卓玉芬這樣的女孩芳心鹿撞不已,再加上他本門中的徒輩干事也是轟轟烈烈,可以想見此人之威。
在卓玉芬心中原想此人是位佼佼不群、威武傲人的大人物,而且年輕英武、貌比潘安宋玉,沒想到今日一見,他雖是貌不驚人,那閑適的氣勢卻遠比想象之中更是懾人,遠比卓玉芬見過的武林中人更是威風八面。
說實在的,對于孽龍卓玉芬心中還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她已是及笄之年,卻因為身在武林之中,還沒有婆家,再加上修練的是原先玉女門的武功,夜里發發春夢是平常中事,可是……可是自從望海坪一戰傳開之后,卓玉芬夜間發夢的對象全都是他。
少女的情懷總是美麗的,在卓玉芬的夢中孽龍尤其神威驚人,總是令夢中渴求不已的卓玉芬滿足至極,股間春潮洶涌,現在他就在眼前,打量著她絕世美貌的眼神又帶著些許邪氣,卓玉芬心中不爭氣地一陣酥軟,股間感到慢慢地濕潤了起來,連眼神都變得帶些水汪汪。
聽到卓玉芬如此決絕的說法,孽龍心下叫糟,如果卓玉芬趕往誅魔盟真是為了刑部的公務,而不是為了陰陽會的存續,那么,以雪玉璇識人之明,就絕不會把對陰陽會如此重要一戰的重責交在她身上,更不會讓她知道其中細節。
如此觀來,卓玉芬對雪玉璇的布置多半也一無所知,那么他原本想擒下卓玉芬,逼她供出雪玉璇計劃的想法,只怕也化為泡影了。
轉念一想,其實這也沒多壞,原本這就是趙彥自己的戰爭,孽龍心中暗笑了笑,他并沒有必要做到讓趙彥輕松取勝的地步,只要讓趙彥和雪玉璇彼此相殘,讓陰陽會從此消失武林,也就夠了,趙彥的聲勢雖是如日中天,但他終究年輕,許多事想不到那么深入,并沒有那么不好對付。
但無論如何,老練如雪玉璇才是強敵,讓陰陽會先滅是頭等要務,孽龍是絕不會讓卓玉芬阻擋這個計劃的。
看著孽龍無言地擺出了架勢,看來全是破綻,反令人有全然無從下手之感,那不只是因為他的破綻實在太多,還要加上孽龍自信滿滿,就好像這些破綻全都不是破綻,卓玉芬不禁心驚,她遇敵無數,臨戰經驗可說是豐富至極,可從來沒看過這般人物,連卓一凡看來也要遜他一籌,這一戰的情況她可是頭一次面對,全沒半分把握。
“卓姑娘若不動手,孽龍就要動手了。”孽龍冷冷一笑,慢慢踏前了兩步,他腦中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可以令卓一凡對趙彥非動手不可的方法,雖然這招著實陰損,不過武林之中爾虞我詐,本就是這樣子。更何況卓玉芬也是個姿色不讓姬香華的美人兒,以孽龍的淫魔本性,也難免要食指大動。
正當卓玉芬全神防備孽龍的出手,緊張到簡直就要停止了呼吸的剎那,孽龍突地手一揮,一手『遍灑金針』,滿天花雨飛泄而出,一大把的細針陡地釘住了卓玉芬全身上下,虧得她一口長劍護的風雨不透,才沒著了道兒。
但就在卓玉芬全力出手,全神護身的當兒,孽龍身形一展,漂亮無比地滑了開來,卓玉芬心中一震,護身的劍雨灑得更加急了,無論身前身后,都守的是風雨不透,沒想到他的身法一展,卓玉芬竟連眼睛都跟不上,只覺眼前一花,身后“唔!”的一聲,雪韻已栽下了馬來。
沒想到孽龍竟是聲東擊西,卓玉芬這一驚非同小可,但她終是一流的捕快,這種場面還沒法令她眼花繚亂,只見卓玉芬轉過身來,一聲輕叱,人劍合一,冷冽的劍光劃過了半空,直刷向孽龍眼目。
孽龍微微一笑,陡地,卓玉芬眼前一暗,一條人影如飛箭離弦般射向了她。卓玉芬心中這才定了下來,看來孽龍你技止此矣,這飛來的人兒她雖望不清楚,卻也猜得到必定是穴道受制的雪韻,而雪韻身后就是如影隨形的孽龍,只待她一變招,氣血一滯,手忙腳亂地接住雪韻的當兒,依在雪韻身后的孽龍便會趁機出手,將她一同制倒,這種招術她已接得不想再接,怎可能上得了當呢?
左手一招,衣袖卷住了雪韻,將雪韻摟在胸前,卓玉芬右手向前一伸,滑到雪韻身后,就在這眼不見物的情況下氣勢凌厲地連出三招,即便無法傷及孽龍,至少她也救回了雪韻,對孽龍的氣勢是一次大挫。
可惜卓玉芬還是棋差一著,當她伸手接過雪韻,長劍在雪韻身后連環出招的當兒,卓玉芬突覺耳際一熱,被孽龍輕輕地呼了口氣,隨即腰間一暖,身子被孽龍緊緊抱住的卓玉芬再也控不住手中長劍,整個人軟癱了下來。
一手摟著一個,孽龍輕輕巧巧地落下地來,才一落地就將卓玉芬拋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兩翻,卓玉芬站定時并沒有半絲踉蹌,只是臉頰上浮起了兩片誘人之極的暈紅,益顯一向被掩住的嬌羞女兒神態。
卓玉芬和江湖中人動手過無數次,在這方面頗有識人之明,只是這短短的時間,孽龍便忍不住對她大加輕薄,光從這急色的模樣,和她被挑逗之后難以掩蓋的火熱反應,卓玉芬便已知曉,看來孽龍在女色方面,也是個毫無禁忌的,要是自己過不了這一關,落到了他手中,那可是……想是這樣想,她總不能放下雪韻一個人逃跑吧?
像是看穿了卓玉芬的想法,孽龍放下了雪韻,雙手一攤,“我知道卓姑娘你剛剛敗得不服,要不要再來一次?”
“要是我走得了怎么辦?難道你不怕玉芬逃出去嗎?”忍不住想出口試探試探,卓玉芬從一開始就一直有個想法,不知趙彥和孽龍究竟是分開行動還是互有照應?光從孽龍方才的話意,她便有感覺,或許望海坪一戰只是兩人同心協力放出的煙幕,是為了讓孽龍和趙彥分開行動的惑人之計,光從誅魔盟成立之后,首先面對的是陰陽會而不是孽龍,就夠啟人疑竇的了。
“這種事,孽龍還做得了主。”冷冷地一笑,孽龍心中一喜,卓玉芬的江湖經驗還是太淺太嫩了些,被他幾句話一兜,就被他迷惑了,而令對手心生疑惑而自亂,正是他的看家本領。
“咱們來打個賭賽吧!待會你若能避過我七招,孽龍就讓你走路,只要你不上誅魔盟,孽龍就不再對你下手,天空地闊任你遨游。”
“如果我避不過呢?”
“那時我就帶你上誅魔盟去,只是。”孽龍邪邪一笑,眼光露骨地打量著卓玉芬的全身上下,好像想把她吃了一般,“是在玉芬你嘗遍了身為女人的樂趣之后。”
趁著孽龍話聲未落,卓玉芬箭一般地直射過來,玉掌漫天飛舞,但在孽龍這等行家眼前,她的胸腹之間盡是破綻,只要他一招出手,保證卓玉芬手到擒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當孽龍的手指點上卓玉芬胸前穴道,將她制倒時,卓玉芬足尖輕點,將倒在孽龍身前的雪韻踢飛了出去,翻上馬兒,遠遠地逃了開去。
卓玉芬原先也知道自己這一招使出來,絕對是傷不了孽龍的,她本就只想將雪韻送走,讓她回家去尋求救兵。
光從孽龍的眼神中,以她這般冰雪聰明的人,怎會看不出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一旦留下來,最后卓玉芬必定貞操不保,但一來武功遠不及他,二來卓玉芬芳心之中竟有一股沖動,很想投入他的懷中,任這可惡的男人對自己的肉體為所欲為。
“真是聰明嘛!”孽龍嘻嘻一笑,手在卓玉芬背上一捏,趁勢吻上了她櫻子一般嬌小紅潤的唇。
“聰明的卓姑娘,可知道我接下來要對你做些什么事兒?”
其實從卓玉芬全無掙扎,合作地任他吻上櫻唇,還稚嫩地反應著,在他懷中的胴體又突地火燎般熾熱,以孽龍如狼似虎,征服女體無數的經驗,怎會不知這小妮子春心已動,正等待著男人的沖動和慰撫?
“你……”卓玉芬身子一陣又一陣的火熱,孽龍那強烈的男性氣息不斷烘燒著她,讓她知道夜間那美麗的夢境就要成真,自己就要實地嘗到被男人侵犯的滋味了,“玉芬……玉芬知道……玉芬也……也想……可是……可是你至少……至少別在這當道……這可是玉芬的第一次啊!”
心慌意亂中的卓玉芬,已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只知道孽龍的手上傳來一股又一股的熱力,烘燒得她春心蕩漾。
一陣嬌弱的呻吟,卓玉芬已羞的閉上了眼睛,但閉上眼后身上的感覺反而更為靈敏,對孽龍那雙魔手的反應也愈發增強,尤其是這男人的大膽,他竟在這當道之地對這美麗的俘虜大加輕薄,一只手甚至已解開了卓玉芬的褲帶,伸入卓玉芬那濕潤而秘密、從未為男人開放的寶地,肆意地摸弄卓玉芬那粉嫩的小突起,逗的卓玉芬更是春潮滾滾。
更可惡的是孽龍早已解開了卓玉芬的穴道,讓她情不自禁地摟住了他,拚命在他耳邊送上嬌嫩的喘息。
“你已經想要了嗎?”
“是……是……”卓玉芬臉上發著燒,身上更是火燙,一雙迷死人的媚眼水汪汪地瞅著孽龍,似是怨他不該如此急色,更似是怨他竟將卓玉芬挑逗玩弄如此之久,沒有將她大快朵頤。
“想要什么呢?”孽龍一面親吻著她,一面引誘著她,雙手更是在卓玉芬身上來回游走,卓玉芬身上的衣衫早一寸不漏地揉亂了,衣衫不整的她嬌滴滴地癱在男人懷中,一邊不依地輕扭一邊熱情地摟吻著男人,粉紅的嫩頰更是貼上了艷麗的酡紅色。
但孽龍可不是這么容易就滿足的人,他一邊火熱地回應卓玉芬大膽的摟抱吻吮,雙手一面趁機深入,將卓玉芬的外衫半解,掌心熱烈地貼上卓玉芬敏感的乳房,指尖似輕實重地揉擰著卓玉芬粉嫩的蓓蕾,另一邊的手掌則輕挑慢捻著卓玉芬賁張的小蒂,富侵略性的指尖則逐步進犯卓玉芬的幽谷。
光是看到他卓玉芬已是不克自持,再加上被這經驗豐富的男人火辣辣的挑逗了半晌,教卓玉芬哪兒受得了呢?
“玉芬……玉芬想要……想要和你合……合體……想要和你……和你同床交歡……求求你……唔……求求你……把玉芬『做』了吧……”
“做什么呢?”看到卓玉芬如此熱情如火,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床,孽龍也很高興,他也想把這般美女好好享用,將她調教得和姬香華、師嬌霜甚或莫青霜一般,成為床第之間性感妖冶的淫婦,尤其是莫青霜這曾為孽龍師娘的女人,在被孽龍恃強淫辱之后,反而比一般美女更為淫蕩熱情,床第間的媚聲嬌呼教男人魂為之銷,那樂趣真是人間極品。
“做…做…”卓玉芬也曾是臨敵無數的人,尤其她是名捕,對淫賊的用語更是司空見慣,只是從沒想到那般不堪入耳的用語,今日竟會讓她現學現賣,嬌羞地輕喘低喚而已,“求你呀…把玉芬『做』了…把玉芬『淫』了…盡情的…盡情的『玩』了玉芬的身子…玉芬想被你干…被你弄的爽上了天……被你奸的死去活來…讓玉芬纏綿床第…『插』得玉芬欲仙欲死…還有…還有…玉芬要你…要你盡情地肏了玉芬的小穴呀……”
“繼續說啊!”孽龍淫笑著,抱起卓玉芬的胴體,朝著林間深處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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