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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看到祝雪芹臉兒又復垂下,樹上的師嬌霜微不可聞地喟嘆著,她也是過來人了,雖只有一剎之間,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過那表情,非常清楚那代表著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師嬌霜驚醒卻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登時軟倒在來人的懷中,一股濃厚的體臭味,隨著那人的體溫散發出來,師嬌霜一向愛潔,這濃重味兒一入鼻,登時蒸的她幾乎要暈了過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師嬌霜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師父身上,但對四周的警覺卻無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會蒙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怎么可能呢?她在這兒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時機把祝雪芹救出來,但以她的警醒,陰陽會中有誰能伏在她身后不被發覺?

不,這人絕不是陰陽會的人,被那人挾在脅下,迅捷奔行的師嬌霜雖是穴道被制,全身無力,卻仍仔細思考著逃脫的方法,同時也注意著四周的動態,尋找脫困的可能性,全沒有半分的遺漏。

雙眼雖然被那人用布條蒙著,但以師嬌霜的功力,這薄薄的一層布巾,豈困得住她的兩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詭異,師嬌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內力,連眼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層布竟讓她什么也看不見。

不過沒有關系,師嬌霜雖然眼不能視物,其余的五官感覺只有比平常更加敏銳,光是聽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閃避著院中的警衛,就可得知此人必非陰陽會中的惡徒。

不過說也奇怪,她師嬌霜藝高膽大,再加上玉女門雖已遠去,對她們一向友好的祝雪芹,可從未忘記玉女門這些殿堂的清理,路徑并無大變,所以對這兒的環境,師嬌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聽那人的行動,雖是躲躲藏藏,卻是半分遲疑也無,好像也對這兒了如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間稻草房內,被拋下的師嬌霜哎了一聲,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嬌顏上的嫣紅如火,被那人緊緊挾著,這般貼身的接觸,師嬌霜豈有感覺不到那人男性的沖動之理?

他體內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漲,直有裂衣欲出之勢,兩人的衣衫全沒有阻擋之用,再加上接觸的部份是師嬌霜腰臀之處,這一路下來,師嬌霜就好像正被男人侵犯般的難受。那人擄她來的目的是為了采花,這一點是絕對錯不了的。

軟軟地癱倒在干草堆上,師嬌霜疼的噫了一聲,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啊!粗暴地將師嬌霜藕臂高舉在頭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縛了起來,師嬌霜只覺那人手勁奇大,一下就將師嬌霜夾緊的腿子掰了開來,疼的師嬌霜又是一聲嬌吟。

耳邊裂帛聲起,師嬌霜只覺身上一陣浸涼,瞬息之間那人已撕光了師嬌霜衣物,讓她赤裸的胴體纖毫畢露。

在孽龍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師嬌霜那原本就嬌艷可人的胴體,更加添了不少令男人獸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掙扎之時,裸背在干草上頭磨擦著,酥酥癢癢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嘗性愛滋味未久的胴體忍不住情動起來,再加上那人濃烈厚重的體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發了最原始的肉體沖動,師嬌霜又羞又氣,偏偏又壓不下去那股熱潮。

但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并沒有師嬌霜想象中的急色模樣,他輕輕抓著師嬌霜柔弱的纖手,輕輕地揉著她的皓腕,師嬌霜只覺一點點暖暖的熱流,從腕上輕輕慢慢地傳了出來,緩緩地、一點一點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點一點地流遍了她,暖遍了師嬌霜周身,慢慢地將她烘熱起來。

雖說現在身上是一絲不掛,雖說現在時節才是初春,冬寒未去還帶些冷浸浸的,雖說她穴道被制,不能運功暖身,剛被脫光時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顫,但在這天然的暖流溫柔無比的摧動之下,師嬌霜只覺自己周身慢慢發燙,一股強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體內澎湃洶涌,那種感覺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體內與生具來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師嬌霜將會忘記一切羞恥、一切倫理和規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銷魂之樂。

師嬌霜強忍著不哭出來,她不愿示弱,芳心卻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現在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龍,那師嬌霜會什么也不顧,將腿子纏上他的腰,全身融在這欲火的狂潮當中,盡情地呻吟著、喘息著,向孽龍懇求他男性的瘋狂進擊,將她徹底征服于胯下,玩弄于股掌之間。

可是現在這玩弄她胴體的男人,卻是她從未謀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還是那樣可惡可恨,趁師嬌霜不注意時將她擄來,要在這柴房之中將師嬌霜盡情淫辱,奪去她的一切,師嬌霜又非玉女門以男女之事為日常的蕩女,這情事叫她怎生承受呢?

更何況師嬌霜芳心那樣清楚明白,男人那緩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練的挑逗,在在顯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種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貞九烈的黃花閨女也要忍耐不住,在春心難耐中奉上肉體,任憑享用,更何況師嬌霜在孽龍的調教下,對性欲的要求是那般強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會兒,師嬌霜已被挑起了無窮欲焰,綺思滿腔、春潮滾滾,雪般潔凈的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著,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給吸回去,師嬌霜原想以這動作強抑滿腔春心,偏偏是適得其反:先別說在這動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線輕扭微搖,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話語都要誘人,即便是雙腿之間,那濕滑黏膩也不是能這樣擦得去的,這動作反而令師嬌霜股間更是水聲潺潺,欲情難以抑制,再加上臀下的干草酥磨,師嬌霜的情欲愈來愈是高揚了。

渾身一陣抽顫,師嬌霜強忍住已奔到喉頭的呻吟,纖腰卻忍不住挺了起來,迎上了男人靈巧的口舌,被欲火燒的忘形的師嬌霜原已熾熱難耐,再加上盈然如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陣滾熱之下,師嬌霜那受得了呢?

雖然是強咬著朱唇,不肯叫喚出來,但師嬌霜的胴體已是魚龍曼衍,在男人輕撫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嬌顫,放出了無限的春情欲焰,她一雙未受束縛的雪白玉腿不住向外撐踢著,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聳,一雙玉乳挺拔傲立,粉紅色的乳暈賁張,這春心大動的反應,令正逗玩著師嬌霜的男人十分滿意,天下還有那件事,比看到一個女人,尤其是像師嬌霜這樣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丟棄了一切矜持,正欲拒還迎地想要男人的占有更令男人雄風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嗚……哎……別……不要……不要再……求求你……啊……”

一陣顫動芳心深處的抽搐,從幽徑中強勁無比地洗遍了師嬌霜全身,她的最終防線終于被突破了,那快感讓她腦中倏地一片空白,當師嬌霜想到時,那羞人無比的表白終于奔出了嘴兒。

已經崩潰的防線就無法再守得住了,接下來從師嬌霜嘴里呼出的,乃是無比誘人的呻吟哼喘,師嬌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暢快的哼著,雙腿本能地空踢著,令男人愛不釋手的腰臀扭搖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著的乳尖火辣辣地漲硬著,在在讓男人顯示了師嬌霜已經臣服在男人的手下,春情泛濫的她現在渴求著雨露,已經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誰了,就算不是孽龍她也顧不得了,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這欲火下軟癱,正要向男人盡表她的降服,期待著男人的寵幸。

男人看師嬌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護守本能,這高雅矜貴的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淫娃蕩婦,嘴角不由得掛上了笑,在師嬌霜粉嫩幽徑中扣挖的食中兩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幾下,只扣的師嬌霜嬌哼不已,大開的腿間更是淫水不斷。

“不……別走……再來……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嬌霜……唔喔……嗯……嬌霜要……不要啊……嬌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厲害……哎……喲喲……嬌……嬌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離開我……求……求你……啊……”

在師嬌霜那惹人憐愛的婉轉嬌啼之下,男人本想離開她幽徑,另行發展的手指頭又留了下來,更深入、更使勁的一陣強力搓勾挖扣,弄得師嬌霜哭笑不得,嬌嫩幽徑被男人扣挖的感覺,是那般又甜美又難過的次次沖上她腦際,偏偏被這把火燒的口干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離開。

正當師嬌霜準備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時,男人卻在一瞬間抽開了手,勾起了一絲黏稠,師嬌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著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嬌癡,如果是孽龍在和師嬌霜做愛,他一定會順著師嬌霜的渴求,手指頭再接再勵地深入,直到玩的師嬌霜昏天暗地、死去活來才罷休,但這男人的做法,和師嬌霜所熟知的那體貼的孽龍卻完全不同,他自顧自地抽回了手,讓師嬌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難耐的磨擦,讓眼前的嬌娃飽受愛欲煎熬,偏偏剛被挑撥起火的幽徑,卻這樣空虛在這兒。

師嬌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間迷人的幽徑雖是空虛無比,胸前高聳的雙乳卻是一邊一個,各自承受著完全不同卻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雖說她的眼兒被蒙著,但雙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練的挑情之下,師嬌霜的肌膚更是靈感如生了眼,一邊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輕罩,時重時輕的吸吮舔啜著,一邊的乳房卻是被男人濕滑的手指頭兒重重的愛撫著,而那帶黏的濕滑,還是從她的幽徑中勾出來的呢!

一陣全身緊繃的暢快抽搐之后,師嬌霜亂踢的玉腿軟倒了,幽徑中泄放的陰精被男人一陣啜吸,完完全全進入了男人口中,那靈巧的舌頭,和自己正被吸吮時的火熱快感,幾乎讓師嬌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師嬌霜高潮剛過正待喘息的當兒,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師嬌霜結實緊翹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讓師嬌霜玉腿大開,強而有勁的男根勇猛地闖入了師嬌霜的幽徑,深深地插入了師嬌霜迷離的花蕊深處,再重重地抽了出來,刮出了一陣火濕和一聲聲誘人的啪啪之聲。

雖是經孽龍那粗壯的鋼槍多次臨幸,雖是被男人的手指頭扣挖的泛濫不已,已經舒服的高潮丟精,但師嬌霜那少女般的胴體回復真快!幽徑處不僅沒有半分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緊了。

再加上雖已是春潮滾滾,淫水如熾,但師嬌霜的幽徑原就生的窄淺,男人的沖刺正迎合著她肉體最深處的吶喊,令她雖是剛泄的骨軟筋麻,仍奮力迎合著男人的抽送。話雖如此,但師嬌霜才剛敗陣,又被男人一陣強抽猛送,自是一陣心花大開的節節敗退,不一會兒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兒。

一陣陣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來,四肢百骸無一寸不暢快,師嬌霜忘形地扭挺著,氣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時早給沖開來了,雖說雙手仍被縛著不自由,沒法抱住他,師嬌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雙腿環纏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隨著男人的抽送舞動著,臀下的干草早被她奔騰洶涌的淫水染濕了,但那滴水之聲,可一點都比不上師嬌霜的喘叫和肉體磨擦的美妙音響呢!

從好久以來師嬌霜就沒嘗過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說孽龍在性愛上的力量弱于此人,只是孽龍對她實在是太為嬌憐愛寵,每次和她交歡雖也干得狠猛,卻因憐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盡興。

尤其是當莫青霜來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與莫青霜一起縱情淫樂時,師嬌霜雖也是痛快滿足,卻總有些空虛感盈繞心頭,現在被別的男人奸淫著,完全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強肏,卻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飄飄欲仙,師嬌霜這才知道那是為了什么,和孽龍在一起時的滿足,只不過是肉體上欲火的些微發泄而已,何嘗有像這樣被奸的爽歪歪的,什么顏面、什么羞恥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樂的魂飛天外,爽的氣若游絲,師嬌霜這下可真是樂到透頂了,這男人比起孽龍更有一番奇處:孽龍不只是粗大而已,龜頭頂點還鑲著小齒,每一上陣便殺的女子欲火如焚、陰精狂泄不止,師嬌霜沒有一次在接觸之后,沒被那小齒刮的爽透的,但這男人不只是龜頭上也有異物而已,他那不輸孽龍的陽具上頭,還環生著一縷剛毛,在她幽徑內抽送時,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師嬌霜嬌嫩宛如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泛濫,此時的師嬌霜對孽龍就有千般情愛、萬分貞潔,也被男人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痛快和歡愉。極度的肉欲快感令師嬌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懷扭動著,口中急喘著,臉上卻是淚水漣漣,也不知是痛快的淚水呢?還是后悔的淚水呢?

這強奸她的男人還真是不知體貼啊!師嬌霜已泄到了這地步,鶯聲燕語都快發不出來了,無論是那個男人都該暫停一下,好好用上溫柔手段整治這美女,偏偏他不但沒有半分放松,反而將師嬌霜的玉腿扛上了肩,雙手強力地揉捏著師嬌霜被欲焰燒至賁張的玉乳,勇猛地向她發動攻勢,肏的師嬌霜更是死去活來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著,師嬌霜自己也感覺得到,這男人的采補功夫亦非等閑,在極度酥爽之間,師嬌霜泄出的元陰沒有一點漏得過男人的吸收,他的陽具就好像生了小嘴般,在師嬌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著、咬著,甜蜜地逗弄著,搞得師嬌霜雖是千百種嬌嗔不依,仍是丟精不停。

師嬌霜再也沒有力氣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斷似的軟癱了下來,靠著男人半跪的大腿撐著才沒倒下,她的嗓子也啞了,再也叫不出來剛才那迷人的呻吟,這體位令師嬌霜無法動作,只有挨打的份兒,再加上她被蹂躪了這么久,那不斷襲上身的快感,早讓她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要被男人占有了。

暈茫之間,師嬌霜只覺體內又是一陣陣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陣迷失之間精關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強力抽送的節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師嬌霜只覺得又是一陣暈茫茫的大泄特泄,她哭了,那不只是強烈至無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師嬌霜知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勵,不一會兒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殘之中,在那強烈的歡樂之中脫陰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嗚……”師嬌霜軟癱了,徹徹底底地癱瘓了,男人也到了盡頭,他雙手箍緊了師嬌霜纖腰,陽具深深地刺入了師嬌霜花蕊中,一股強烈的沖激打入了師嬌霜體內,雖然眼兒被蒙著,師嬌霜仍可如眼見般的看到,一股強力的白色精液,重重的射進了自己嬌慵無力的花房中,那感覺讓她猛地一醒,從性愛的歡悅中醒了過來,無比的后悔感浮上了心頭,她可是孽龍的人啊!怎么會讓別的男人占有她的身子,還爽的無可復加?這強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后,師嬌霜的身子徹徹底底地被玷污了,這叫她以后要如何面對孽龍呢?

在連番的性愛高潮猛轟之下,師嬌霜的體力幾乎全被榨干了,完全接收了男人精華的她連動也不能動,軟軟地倒在干草堆上,白里透紅、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頭,一層薄薄的濕氣映著媚光四射的嫣紅,那艷色真是令人心動。

將師嬌霜玩弄到如此虛脫,到現在連動都不能動,男人似也在師嬌霜身上用盡了力氣,汗如雨下的肉體緊緊地壓著她,不愿須臾離開她誘人的胴體,甚至連方才令師嬌霜欲仙欲死、忘形歡樂,現在讓清醒后的她欲哭無淚、后悔不已的勇壯男根,雖是已泄雄風,卻仍緊緊插著她不放呢!

頰上的淚被男人吸干了,師嬌霜敏感的幽徑中一陣沖動,她發覺了,男人已泄的雄風竟有著復蘇的趨勢,難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奸淫了嗎?

“別哭了,好嗎?被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那么難過的事吧?”從擄來了師嬌霜之后,男人終于說出了第一句話,聽的師嬌霜又是一陣嬌啼,雙眼終于重獲光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誰。

啼哭了好一會兒,師嬌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淚,“龍哥哥……你怎么……怎么這樣害嬌霜嘛!那樣子弄……搞的嬌霜……嬌霜……真的好想……好想自殺……都是你壞……”

“我是罰你啊!”輕柔撫著師嬌霜猶然汗濕的裸背,孽龍俯下頭去,溫柔如昔地舐著她白嫩猶似羊脂的雙峰,一直吮到師嬌霜嬌喘噓噓、兩頰暈紅,才抬頭看著她波光如水的半閉雙目,“誰叫我可愛的嬌霜不聽話,孤身犯險,氣的我忍不住想整整你啊!”

“嬌霜不敢了………”羞的不敢面對他,偏偏又是全身發燙,在這兩股難耐的感覺摧逼下,師嬌霜身子更軟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諒嬌霜吧……”

“如果不原諒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見面了。”孽龍嘻嘻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地吻了她的額頭,“剛剛我差點兒就忍不住,想把嬌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嬌霜的精元全磨出來,險險就把嬌霜干到脫陰而死了呢!”

“你壞死了。”師嬌霜貼在他胸口,剛剛在無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還是啞啞的,好生性感,“嬌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個壞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華的初次都是被你強奪的,可沒想到……你一旦發狠,是這么壞呢!”

“所以你知道了,為什么我不想你去救師父。”孽龍笑笑,“剛剛祝雪芹的神情你也看到,在鄧英瑜的軟硬兼施下,她雖還強撐著,一顆芳心卻早被他奪去了,心甘情愿的獻身給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也親身體會過,該當知道那不一定是壞事,嗯?”

“嬌霜知道了。”師嬌霜扭了扭腰,這般親蜜廝磨早讓她受不了了,師嬌霜自己也是面紅耳赤,才剛被玩到差點脫陰,現在竟又樂歪了,“為了讓嬌霜更明白……嗯……你就再狠狠玩嬌霜一次吧……嬌霜知道你和嬌霜……和嬌霜同床的時候,從沒……從沒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罰一次嬌霜……”

“我知道了。”孽龍捂住了師嬌霜的嘴,將她轉了一圈,讓她俯臥在干草堆上,聳挺的玉臀高高翹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雙腿,師嬌霜的鼻尖嗅到,淫魔的強烈體味又回來了,“你好好的爽吧!我會用淫魔的方式將你淫辱,玩的嬌霜你舍不得的。”緊跟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了上來,令師嬌霜不禁夾緊了屁股,口中奔涌出快樂的哼喘。

正當師嬌霜在干草堆上恣意地享受著男女交合的樂趣,承受著那令她魂銷骨蝕的無比愉悅時,剛剛在天外宮大勝而歸的趙彥,也正暢快無比地享用著他的戰利品,在床上盡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樂。

雖然身處于趙彥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紅點點、面紅耳赤、骨軟筋麻,卻仍賭氣地不肯開口,只有誠實的肉體還本能地迎合著,又羞又爽的神情完完全全顯現在圓潤的臉蛋上頭,配上那帶雨梨花的點點清淚,惹得趙彥更是雄風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馳騁地愈發強猛了,終于弄得少女一陣又一陣的嬌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徹骨酥酸的侵襲,強烈地扭搖著,讓趙彥在極度舒暢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語不斷在她耳邊響起。

等到趙彥用上了采補之術時,少女已然完全崩潰,在無限的歡樂之上獻出了處子元陰,再也倔強不起了。

……再往前推個三四個時辰……

“別胡說八道了,我絕不可能答應這種事!”拍案而起,明月夜臉蛋兒漲得紅紅的,“女孩兒家最要緊的就是名節!師父命我統帶門下諸姊妹,是為了讓她們都有個好將來,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的!如果趙盟主無力對抗陰陽會的實力,就早早收蓬,別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丟人現眼!什么叫做以采補之道增加功力,以抗大敵?我們香劍門下雖是今日落難,流離失所,棲身于此,卻也不是能讓人如此凌侮的!以這方法求勝,趙彥想誅的到底是那個魔?”

她本想絕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蕓兒伸手牽住了她衣袖,對這師姊她總不能這樣絕情,這才坐了下來。“蕓兒姊……”

“我知道你不會接受這種事。”任蕓兒凄然一笑,“如果是為了姊妹們的將來,蕓兒也聽不下這事,可是從天外宮傳來的消息說,師父并未當場戰死,而是被邵若樵和鄧英瑜所擒,縱然是清白不保,至少我們還有救師父的一線希望,趙盟主想以采補之術,在短期之中功力驟進,以搶得這點時間來救援師父,蕓兒想來想去,要救師父確也只有趙盟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師姊妹們失去清白之軀,看看有誰愿意犧牲,無論如何,救師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掃了來做說客的唐潔依一眼,明月夜雙手握拳,粉拳微微發抖,但這氣并不是向著她發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師父是最要緊的,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說這件事!這叫明月夜如何說得出口?師父也不會答應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轉過頭去,掩去了奪眶而出的一線清淚,“此事明月夜是絕不答應的,要救師父的方法,明月夜自會想到,先告退了。”

看著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潔依苦笑地嘆了一口氣,她早就知道這差使不好達成,更何況趙彥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對于采補之道,香劍門下多半不知其詳,但她可是了然于心,趙彥的功夫路子和香劍門根本不合,即便是采了香劍門的女子,對功力的進步也不會有太大幫助,不然的話,以趙彥的年輕俊彥,加上現下的聲勢實力,只要透露點意思,自愿獻身的黑白兩道女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趙彥心發此念,也并非全是為了出當日天會一戰時,敗于英玉寒手下的一口悶氣,或者是純為了好色貪花。陰陽會擄去了祝雪芹不殺,而把她交給了以淫辱女子出名的鄧英瑜,不僅僅是為了報復而已,同時也是為了讓香劍門的余眾心有所系,留下日后混亂誅魔盟的線索。

好不容易藉著天外宮一戰,將誅魔盟中所有陰陽會的份子清除出去,趙彥怎容得盟內的混亂?如果香劍門的姊妹們全給他占了身子,這疑慮大概可以排除不少,至少現在是如此。“蕓兒姊,你看該怎么辦才好?”

“我……還還有什么好說的?”任蕓兒垂下了頭,嬌羞之意浮上了臉頰,“明月夜師妹性子最是剛烈,怎可能勸得她動?除非是……”

“除非是將生米煮成熟飯,教她再也后悔不得,是不是,蕓兒姊?”唐潔依促狹地笑笑,趙彥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劍門下下手了,從那一戰下山回東方世家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機會奸淫了任蕓兒,硬是奪去了她的貞操,一整夜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盡化成了事后甜蜜凄苦兼具的記憶,不然臉嫩的任蕓兒也不會和唐潔依一起當說客,當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蕓兒那賁張的處子春情的就是唐潔依,生米煮成熟飯后任蕓兒對趙彥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的了。

“蕓兒是最苦命的女子。”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潔依誘到了外面,在她的上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后被趙彥『經手』,從女孩變成了婦人的過程,任蕓兒羞的更是抬不起頭來了,尤其是那日趙彥馳其淫威,奸的任蕓兒真的是死去活來,若非唐潔依也在場,任蕓兒恐怕要爽到脫陰而亡,那種飄飄欲仙的無比歡樂,將任蕓兒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是那種瞞著同門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潔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可知道,如果讓明月夜失了身,她會如何恨我?”

“放心吧!”唐潔依笑了笑,“彥哥自然有辦法讓明月夜服服貼貼的,我們只要制造機會就好。想想看彥哥哥的『厲害』,或許到時明月夜感激你也來不及呢?”她捏了捏任蕓兒的臉頰,“事不宜遲,咱們今兒就動手。”

“不……不可以……”明月夜閉上了眼睛,簪珥盡落,一頭秀發在半空中飛舞著,散著點點晶瑩汗珠,豐腴嬌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膚上頭,艷麗的嫣紅透在微微汗珠上頭,更顯誘人豐韻。

任蕓兒和唐潔依像是沒聽到明月夜的求饒一般,為她寬衣解帶、盡情挑撫逗弄的動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門姊妹也未嘗見過的胴體被她們這樣撫愛,陌生的甜美感覺不斷沖上身來,明月夜真是魂飛魄蕩,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焰在體內蔓延,燒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饒。

被那提議氣的跑出去散心,過了午才回來,沒想到才一進門,迎上來的任蕓兒就點了她穴道,跟著來的就是這甜蜜的折磨,任蕓兒技巧雖未嫻熟,但她甫成趙彥女人,可是特別落力,口手齊施,一面為明月夜寬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潔依更具威脅性。

如果被點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掙動地任她們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許還不會如此難堪,偏是任蕓兒只點了她四肢穴道,讓明月夜在欲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熱如火,叫這未經人道的女孩兒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趙彥施施然地走了進來,抱過任蕓兒來重重吻著,一雙祿山之爪恣無忌憚,不一會兒任蕓兒嬌喘細細、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軟綿綿地挨在他身上,好似失了力氣一般,“接下來換我上場。”

“別……別逗蕓兒了。”任蕓兒雙手似舍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力侍候明師妹吧!”

求救的眼光卻喚不回任蕓兒和唐潔依的背影,口干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半裸的身子被趙彥淫邪的眼光照著,就好像正被他非禮一般,比起面對這和她一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蕓兒和唐潔依挑玩似還好一點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趙彥下身那肉棒驕傲地矗立著,征服任蕓兒的快感確實不賴,她的半推半就、婉轉承歡令男人樂不可支,眼看著又一位處子要在他胯下成為女人,再加上這女子是一向倔強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后將可以盡情玩弄蹂躪她豐腴的胴體,教她死去活來,再也無力反抗他的征伐,趙彥真是爽斃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閉目轉臉的明月夜,硬逼著她轉回頭來,看著那將要進入她體內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樣兒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火焚身,春心難禁,竟連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欲狂燒。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后的蔽體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卻沒法兒掩住赤裸裸的胴體,更沒法子避開趙彥那令她羞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壓抑著不出聲音,做為沉默的無力抗議。

趙彥邪邪一笑,看著明月夜赤裸嬌嫩、光滑晶瑩的豐腴肉體,伏下了身子又是一陣輕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渾身發顫,雙乳上又是一陣又麻又癢的酸酥,惹得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膚之上又是一股媚艷的酡紅。

聽著明月夜愈來愈是急促的呼吸聲,切體感覺著她嬌軀的震顫,趙彥這花間老手那會不知她已是春情難禁,只待自己的強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發,成為完全被欲火所控制的蕩婦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對盤,如果對方是任蕓兒,趙彥就會選擇多逗她幾下,將她弄到高潮之后再行占有,讓她雖被這樣雄壯的大肉棒開苞,也不會多有疼痛,可是換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樣了。

軟癱在床上,雙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間洶涌的春水染濕了被褥,明月夜只覺腰身被他一舉,一股強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時狂沖了進來,又強又猛地狂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覺一下突破了她胴體的最深處,燒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淚水直涌,全身的力氣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經過任蕓兒和唐潔依那么努力的挑逗后,神飄魂蕩的情欲也壓不住被男人強力破體而入時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趙彥又是那么暴力、那么毫不憐香惜玉地侵犯了她,將她的純潔完全奪去,羞憤交加之下,明月夜當場就昏了過去。

看著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沒好臉色的少女,現在已在他的強暴之下昏暈過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躪,趙彥不禁涌起一股沖動,一股莫名的滿足感從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處女身子緊繃的夾住了他,豐腴溫潤的體熱熨得趙彥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來,看著肉棒上頭血滴點點,股股流泉混著殷紅被他刮了出來,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勢要將此女的身心徹底奪得,讓明月夜成為他最服貼的禁臠,隨時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來,趙彥的沖刺并沒有半分軟下,反而隨著暈迷之中,明月夜的肉體那本能的活動,更加狂暴了,只肏的明月夜股間淫漬片片、落紅如雨。

在狂暴的欲火侵襲之間,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開來,但她已在破身之痛和欲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亂了,完全沒有逃離的打算,趙彥看她已是如此開放,只差沒有呼叫出那銷魂之樂了,不由得想要更進一步地侵犯她。

趙彥雙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讓她雙腿箍上他的腰際,使得明月夜的雙手不得不環上他的頸項,雙手輕輕一松,明月夜整個人兒滑了下來,花蕊處挨了一下重重的沖擊,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來,羞的她真想要捂住嘴,偏偏手又空不出來。

一腳跪在床上,雙手扶在她腰上來回推送著,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兇猛了,聽到明月夜嬌啼的趙彥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沒半分疲態地動作著,終于將明月夜最后一點點倔強突破,在微不可聞地輕聲哼喘之后,讓她高聲地哭叫了出來。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沒經驗的她一點也沒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來之后,愈是出聲、聲音愈高,那種欲求便愈形加劇,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連自己是在趙彥的算計、任蕓兒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聳動的雙乳向上挺著,充份地表現出她內心的需要,任由趙彥采摘這朵甫綻放的鮮花。等到趙彥爽夠了,開始大肆采補之時,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潰,再也保守不住元陰。

清醒之后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無淚,真沒有想到一向最厭惡趙彥的自己,竟會像個蕩婦般讓他占有,而飽食之后的趙彥,竟還毫不滿足地挑逗著她慵懶的身心,威脅她不能妨礙他占有其它香劍門姊妹處子之軀的大業。看著趙彥得意洋洋的背影,和床單上、腿間那零亂的落紅和穢跡,明月夜不禁躲進了被內,啜泣聲慢慢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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