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了一向的裝扮,雕欄玉心劍眼觀鼻、鼻觀心,慢慢走向大殿,雖然表面上看來沒什么不同,但雕欄玉心劍的每一步踏出,可都是帶動著身上的疼處呢!
仔細想想,半月前自己從這兒出去,追殺拒絕加入陰陽會的『鐵筆文士』杜元猛一家大小時,那時的她可真是意氣風發了,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兒,誰知道杜家人是死盡死絕了,連最后一個遺孤都沒有留下來,自己卻在杜家的小谷之中,被孽龍所制所淫,什么都被他給奪走了。
孽龍在八天前離開了裸裎床頭的她,留下了云雨之后極度慵懶的她癱軟的身子,和一次又一次在心頭揮不去的回憶,光在路上的這幾夜雕欄玉心劍都是輾轉難眠,一閉眼那感覺就重回到身上,被窩之中好像還有孽龍的存在一般,好像孽龍還在恣意地玩弄她一般,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已經把身上的淫漬洗去了啊!為什么還是……
其實說外表一樣是騙自己,雕欄玉心劍自己也知道,已承受雨露過的女子,怎還會和處子同一個模樣?光是旁人的目光就不同了,一路上她幾乎錯覺到,仿佛每個男人都在貪婪地打量著她,一副色迷迷的、想立刻弄她上床的模樣,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的雕欄玉心劍可知道了,處在一堆淫賊之中的女子,可真不是好過的呢!
但現在最讓曾詩華擔心的,是該怎么向師父報告這件事,竟日顛狂之下,加上對手又是采補之道的高手,她的內力陰元大半為孽龍吸取,至少要休息不少日子才能再走江湖,而一旦沒有了武力護身,先別說別人了,光是如何對付那以好色出名的副會主鄧英瑜,不讓他趁機沾身,就夠讓她頭痛欲裂了。
其實雕欄玉心劍自己并不是不想男人,原本有內力壓制,所以還顯不出來,現在她破了身子,肉體的渴望就再也壓制不下去,先不說她已在孽龍的調教之下嘗到了性愛那欲仙欲死,叫人亡命爭奪的滋味兒,她天生的淫骨,也讓她夜夜難眠。
這一路上,曾詩華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讓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撲上來壓倒她,在她的欲拒還迎中對她的誘人胴體為所欲為,讓她的嬌媚呻吟喘叫響徹云霄,無論是在床上或是野合、無論是夜間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詩華仍保有最后的一點點矜持,她還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受鄧英瑜那種眾樂樂的做法,要她成為眾人替換的玩物,在鄧英瑜和他的手下前面被輪流享樂,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來只有躲在師父身邊,或者依靠另一位副會主邵若樵了,他為人雖不一定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從他入會之后,就從來沒有人見他動過女孩子,想來想去也只有這辦法了。
吸了一大口氣,雕欄玉心劍停了一下,入殿的階梯就在眼前,這一步卻如此艱難,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況走上階梯這樣的大動作,牽動了她肉體的記憶,光是大步一些就讓她想到被孽龍狂插猛抽的感覺,好想用手解決,偏是不能在這兒,真是叫人難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詩華垂著臉兒,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覺到三股不同的眼光正審視著她。
閉上了細長纖媚的眼兒,其實曾詩華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習慣的樣子:正中間坐著的,是位雍容華貴的美婦,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輕掃下來,雖入中年卻仍有著少女般的嬌柔,其實以雪玉璇已達至境的采補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般的綺年玉貌并不為難,實際上她的胴體也像少女般的嬌嬈,但十年來布置武林爭雄,實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難怪功力難再大進了。
左手邊上的是一個矮矮小小、禿頭羊面的五十來歲老者,細小的眼睛中透著淫邪的微笑,尖細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長著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臉上。
據說這人邪淫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掃視之下,嘗過性欲滋味的女子都會為之畏縮退避,曾詩華原不相信,但現在她可信了,鄧英瑜果然一點都不隱瞞他的欲望,像他這樣的花叢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詩華已受過男人洗禮,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老惡魔正在想著,該怎么把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詩華感覺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著她,那里面有些詭異的算計,曾詩華女性的直覺感覺得出來,但她也只知道其中沒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溫柔地一聲喟嘆,一把清雅好聽的女聲傳了下來,愈來愈近,纖細的玉手輕摟著曾詩華,“怎么了,詩華?如果現下不方便說,就先到為師房中等著,待會再一五一十的告訴為師,無論是誰欺負你,為師都為你主持公道,絕不讓對手逍遙法外。”
“弟子…弟子除殺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沒想到卻遇上了淫魔,弟子…弟子不是他對手啊!”
“此事暫且休提。”淳和穩重的男聲傳了出來,打斷了鄧英瑜欲發的語聲,“會主日理萬機,淫魔之事就交給我們吧!詩華小姐此次受創頗重,亟須清靜之所養性修真,屬下的『溫泉軒』正好合用。”邵若樵嘴邊飄著一絲微微的笑意,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沒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這樣吧!詩華你先到溫泉軒去,等你養好了身子,再來把事情回復為師,先讓為師處理玫瑰的事兒。”雪玉璇說話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飄了邵若樵一眼,但曾詩華并沒有發覺到。
“是!”曾詩華微微一福,讓邵若樵的人領去溫泉軒還屬其次,玫瑰花主去挑戰趙彥的結果,到底是怎么樣了呢?當時提出這點子的人是邵若樵,雖說這種美人計曾詩華并不喜歡,連雪玉璇也不贊成,但經邵若樵分說后,她們倆也只有答應了,雖說是有點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這個地步,曾詩華也絕不愿置身事外,“關于玫瑰師妹的事,弟子想在一旁聽著,請師父和兩位副會主成全。”
這下麻煩可來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詩華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話說了,其實她也猜得到他想說什么,以這人的頑固脾性,連雪玉璇都有些怕他,“會主在上,若樵有話上稟。”
“若樵先生請息怒。”雪玉璇話聲一樣輕柔,她移了移身,隔斷了邵若樵的視線,“詩華為私是玉璇弟子,為公是本會會眾,又方遭劫難,難免有些心神不定,一時間口頭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為師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先算了吧!”
“也對!也對!”鄧英瑜加了進來。
不知為了什么,從入會以來,桀傲不馴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定惟他馬首是瞻,好像是為了遮掩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過不去,天天吵已經是司空見慣,不過這種事那瞞得過雪玉璇的眼?
“這種小事何必當真?若樵兄你也要憐香惜玉些,別老是把規矩這般小事掛在嘴上,否則啊……”
“別說了,先討論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沒動作般輕飄飄地飄回了原位,雙手輕輕一振已經把曾詩華送上了旁席,而鄧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當雪玉璇回席時兩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監視誅魔盟的弟子傳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皺,在座諸人都非常清楚她對徒弟一向是一視同仁,玫瑰花主、雕欄玉心劍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但她關心的程度卻全然相同。
自從月心嫦娥怨失蹤后,她嘴上不說,實際上卻是心焦如焚,這點曾詩華非常了解,“玫瑰近日來和趙彥同進同出,和趙雪晶、東方玉瑤全無隔閡,再加上前些日子里,曾聽到玫瑰的房中傳來她在床第間慘敗,向趙彥哀憐求饒的聲音,看來這次玫瑰是敗了,趙彥的實力不容輕侮啊!”
“這樣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這結果早在算中,“本來派她去就是一條兩面的計策。如果玫瑰贏了,趙彥成為本會會眾,本會對付天外宮的贏面又多了一條;一旦玫瑰輸了,被趙彥收做姬妾,至少也能為本會收集消息,若樵就不信,那趙彥連在床第間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軟如玉,如果不是為了邵若樵天衣無縫的理由,她可不愿讓玫瑰花主去犯險,“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敗了,連心也要被趙彥全盤占領,再不可能與之敵對,要讓玫瑰為本會收集重要情報,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報來了,是否真實,也在未定之數。”
“這也沒關系。”邵若樵莫測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傳回了虛假的情報,以本會的判斷能力,要判斷出趙彥這小子在玩什么把戲,那還不容易?這小子終究還淺,要和本會多年來的基業和經驗相較,只會是以卵擊石。”
“若是玫瑰無險,詩華便放心了。”曾詩華頭兒低低,簡直就像要觸到豐挺的胸前,她實在受不住鄧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點用也沒有,就好像實物一般瀏覽著她,讓她好似已經被剝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還不只如此而已,這感覺中還夾著一絲詭異,曾詩華被淫魔徹底玩過,對性愛的渴求已在體內覺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頭找尋滿足,真把曾詩華羞也羞死了,“請容詩華先行告退。”
眼看著曾詩華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緩緩前行,顯出了好久不見的女兒家如花嬌態,鄧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真想要現在就撲上去,讓女人饑渴的喘息聲響遍四處。
也沒坐多久,鄧英瑜找個借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視苦笑,看來欲火燒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個發泄,以免當眾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壞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自收了曾詩華這弟子,發現她的天生稟賦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讓她太早嘗到性欲滋味,沒想到還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詩華會變成什么樣兒,“竟然讓詩華去住溫泉軒,這不是明擺著……哎!真不知道詩華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為師了。”
“她豈會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會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要好好利用,何況詩華小姐天生如此,這樣對她也該是好事,再加上我們偶爾也要攏絡人心啊!先不提這事,從玫瑰花主那兒傳來的消息,趙彥已決定對天外宮下手了,還透過玫瑰要求我們合作,事后讓天外宮成為本會所屬,不知會主以為如何?”
他的聲音中透著微微的興奮,手中的茶杯激動的水聲輕輕作響,連袖子也無風自動,只有臉容還勉強保持著冷靜。
“能不答應嗎?”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當日若樵先生答應加入本會,唯一條件不就是殲滅玉女和天龍二門嗎?若不是你我都不識天外宮道路,本會早已動手了,十年確是長久啊!現下有趙彥領路,本會豈有不利用這大好良機的道理?”
“多謝會主了。”邵若樵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一點沒有以往莫測高深的沉著樣子,反而是激動莫名,恨不得拔劍起舞的剛烈氣勢,“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終將得報,若樵請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龍和祝雪芹的首級,以泄我心頭之恨。”
“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龍身為天龍門之首,自是該死,只是……玉劍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實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讓玉璇求個情……”
“好吧!”邵若樵說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若祝雪芹沒有當場戰死,為本會活擒,若樵就不殺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個令人心寒的笑容,“到時候就把祝雪芹交給鄧副會主處置,任憑鄧副會主如何對待她,會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這樣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銀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慘遭鄧英瑜淫辱摧殘、尊嚴喪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對祝雪芹而言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啊!但是,好死總比不過賴活啊!“好,玉璇答應你了。”
“多謝會主。”
浴房之中春色無邊,一位一絲不掛、體態健美修長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溫熱的池水中央,承受著男人的恣意輕薄。
少女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上頭,泛著一片溫潤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時的池水、男人舔她時留下的唾液、還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魚般纏著她,正舔舐著她柔滑晶瑩裸背,令這赤裸美女不住輕聲哼叫的男人可是一點放松的模樣都沒有,他愈纏愈有力,雙手從后抱上前去,正留連忘返地搓揉著少女高聳的雙乳,口舌則在少女的背脊上頭拚命地舔著、舔著,好像永久都不煩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須正時輕時重地刮著,令少女忍不住輕喘著。
怎么會這樣呢?又落狼吻的曾詩華努力不讓呻吟聲傳出去,她沒有呼叫也沒有反抗,她知道那沒有用,這兒一向少人來,更何況在這總壇之中,根本也沒有人敢來打擾享樂中的鄧英瑜。
曾詩華拚命地忍受著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為好不容易脫離了鄧英瑜的狼吻,終于來到了邵若樵庇護下的當兒,曾詩華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溫泉軒幾乎就癱了下來,直接就進了浴房,在溫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著,甚至還等不到洗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誰知就在曾詩華舒服解脫了的時候,鄧英瑜竟脫得光光的從后面抱住了她,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燙,卻比不上正緊頂著曾詩華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擺著是要讓曾詩華浪一次。
其實曾詩華怎么會不想呢?淫魔七八天前丟下了被奸淫的渾身脫力,連動都不能動的她,之后的曾詩華真是夜夜難眠,她的肉體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來呢,曾詩華雖不想讓鄧英瑜動她,卻不是因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在和淫魔恣情縱欲的時光后,曾詩華是再明白也不過了,女人最嬌艷的時刻就在正被男人干著,距離舒暢的高潮丟精只差一步的時刻。
那時的女人情欲蕩漾,嬌媚不可名狀,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嬌美難言,更何況像曾詩華這樣的美女呢?而何時是最令女人舒服滿足的時刻?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點就要脫陰而亡的剎那,女孩兒飄飄欲仙,神魂飄蕩,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飛九霄,什么都顧不了的時刻了。
唯一令曾詩華沒有縱情欲海,沒有任由骨內淫媚之氣發揚光大、控制一切的是那少之又少的羞恥心,即便體內烈火沖擊,但她可不想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啊!到現在淫魔可還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詩華慢慢地放松了,鄧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體內最原始的春情,讓曾詩華的體內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強烈的欲火,燒得她渾身發燙,雙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還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燒起了曾詩華的熱情,偏偏鄧英瑜卻故意節制著手法,沒有急色的一口氣讓曾詩華的理智崩潰,而是一寸寸地燒化她的理智和羞恥,這才是最能征服女體的路。
曾詩華慢慢被欲火燒昏了,她再站不住腳了,腿兒軟綿綿地跪倒在池沿上,口中的輕聲哼叫已放了開來,完全地顯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懷抱當中,曾詩華健美妖嬈的纖腰輕柔地前后挪挺著,似想要擺脫那兵臨城下的棒子的樣兒,但鄧英瑜抱得那般緊,雙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著曾詩華敏感的乳房,讓她乳房漲硬,連蓓蕾都似要綻放出來的飽脹,讓曾詩華真恨不得轉過身來,趕快讓男人吸個痛快。
軟綿綿的胴體沉入軟綿綿的被褥之中,曾詩華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減,鄧英瑜雖暫時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詩華全身的當兒,這男人可不會放過暢玩她胴體的時機,被放上床的曾詩華身上雖然干了,股間卻更是浪濤洶涌,一個勁兒地令她的肉穴又濕又膩滑。
此時的曾詩華已被玩得登上了高潮,嘗到了甜頭,但遍體酥麻的她知道,男人真正的實力還未爆發,她很快就要再嘗到那種死去活來的快感了。
烏黑光潤的頭發半濕半干地披上了酡紅的臉頰,曾詩華閉上了眼,專注于肌膚相親的快感,皓齒輕咬著被性欲烘的紅潤美艷的紅唇,修長有力的玉腿盡情地張了開來,曾詩華微微緊張的吸了口氣。
現在的她,已經準備好承受男人那強烈抵著她的熾熱,她的空虛是那么的巨大和饑渴,那么的需要撫慰,需要男人的強烈和暴力,盡情滋潤這朵鮮花,濕潤的肉穴水濕潺潺,已經準備好要承受那美妙的沖擊和滿足,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沖擊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恥都要飛出天外,她雖不喜歡鄧英瑜,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但到這地步,曾詩華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會這樣?被鄧英瑜破體而入的曾詩華,幾乎是一觸便即泄陰了,痛快無比的她原本以為,淫魔那棒子上的利齒刮搔,已是女子所能得到的極限歡愉,沒想到鄧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卻另有一功,其威力絕不弱于淫魔的巨棒。
其實鄧英瑜的功力不見得比淫魔要強,但是女子的肉穴其伸縮性之強,可是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過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癢處的。
不同于淫魔那火辣辣的利齒,鄧英瑜的棒上長了一排整齊的剛毛,無論是多么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幾圈后,敏感處無不被刷的痛快至極,只有叫床的份兒了,更遑論曾詩華身具淫骨,比一般淫婦更要妖冶得多。
只見曾詩華玉臂反撐腦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鄧英瑜腰間,隨著鄧英瑜的旋轉篩動著,嘴里的輕聲哼叫,很快就在欲火沖激之中,變成了高聲呻吟,慢慢地化成了誘人無比的叫床聲響。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嗚…哎唷…哥哥你…你…厲害啊…刷…刷死我了…詩華…嗯…詩華受不了…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么美的…啊…就是那兒…再…再刷重…重重刷啊…哎呀…暢快死人了…詩華…詩華服了…別…別刷那……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別…哎呀…求…你快刷死詩華了…救…嗚…丟了…好人兒……詩華丟了啊……”
眼看著曾詩華如此享受,縱情無比地旋動著,讓鄧英瑜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得抓不住了,鄧英瑜這色中餓鬼原已忍受不住,再加上耳聽如此嬌媚渴求的淫聲,叫鄧英瑜怎壓抑得了呢?他吸了口氣,穩定精關,棒子轉的更加疾了,還故意逆著曾詩華纖腰旋轉的方向,勇猛地犁庭掃穴,讓曾詩華更能享受到被刷的酥透美絕的快感,讓曾詩華的淫叫聲更形妖淫了。
曾詩華這下可痛快了,淫魔和鄧英瑜兩人各有各的好處,真不知道自己是交了什么好運,竟能被這樣身懷絕技的男人奸淫。
淫魔的肉棒頂上裝了幾個小齒,一旦和他交合,深藏的花蕊就被恣意狂刮搔咬,什么不甘不愿都在瞬時間被刮的不知飛向何方,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快感實在太凌厲了,一下子就讓女子升了天,昏昏沉沉的。
鄧英瑜的肉棒卻是大大不同,雖說花蕊處只是被間歇頂著和磨著而已,沒有太特殊的快感,但盡情濕潤的肉穴壁上,在他時而強而有力、時而輕若鴻毛的搔掃下,那快感可真是無窮無盡的,只樂的曾詩華盡情迎合,拚命旋動纖腰圓臀,再痛快不過的讓鄧英瑜恣意地掃著她每一寸香肌,刷的她欲仙欲死,大泄特泄,若不是鄧英瑜只為逞一夜之快,沒有采補她元陰的想法,今夜只怕曾詩華又要活活爽死了。
鄧英瑜拚命吸著氣,沖刺的愈來愈深、愈來愈猛烈,曾詩華的淫骨真令他有著無比快樂的享受和滿足,那可不是干其它女孩時可以得到的,她的肉穴像是生了嘴一般,每當曾詩華泄陰的當兒,就吸吮的特別有力,沒有一個男人在這樣的吮吸之下,不會感到痛快非常的,叫鄧英瑜怎舍得辣手摧花呢?
這女子可是要長久保有的珍寶,要以透體的歡愉令她食髓知味,將她徹底的控制在手上,否則少了這么一個玩物,可真是損失大了,鄧英瑜一邊想,腰身挺送的更急了,剛毛刷的也更加有力,樂的曾詩華幾乎要瘋掉了,津液愈泄愈多,在兩人的強烈動作下四處噴濺,弄得整床被褥都濕了,災情還不斷地延伸之中。
鄧英瑜不禁要感謝起邵若樵和雪玉璇了,如果不是他兩人將曾詩華安置在溫泉軒,以曾詩華的戒心,鄧英瑜要偷香竊玉還得多費番工夫。其實邵若樵和雪玉璇都知道,這溫泉軒的浴房中,有個地道和鄧英瑜的居室相連,一旦有女子被安置在此,那不是為他鄧英瑜安排的機會,還會是什么呢?
心情歡快之下鄧英瑜愈是抽送愈是爽利,本來吸啜著曾詩華乳房的嘴也放開了,完完全全專注于棒子在曾詩華體內強抽猛送的動作,刷的曾詩華嬌聲哼叫,放浪不堪,一想到身下又征服了一位淫娃,男人的征服感不由得狂升起來,精神愈提愈長。
聽著曾詩華嬌聲求饒、氣若游絲,眼看這健美嬌嬈的女郎已泄到四肢發軟、慵癱脫力,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再沒半分保留地被他占有了,鄧英瑜這才一泄如注,和曾詩華一起滾倒在床上。
清晨的日光照入了溫泉軒,暖暖地灑在床上淌著香汗的裸體上,曾詩華嚶嚀一聲,醒了過來,極度舒爽之后的肉體懶洋洋地不想動,那種被男人恣意淫媾的美妙,確是令人回味無窮。
休息了半晌,曾詩華起身穿好衣裳,對鏡好好的梳妝打扮,沒有穿上內衣,緊身的勁裝正襯出了她玲瓏修長的身材,凸顯著她誘人身段的每一寸。
陰陽會中不禁男女之歡,以曾詩華的身份,只要她愿意,光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一大票的男人沖上來。一想到待會出得溫泉軒去,會有多少色中餓鬼等著讓她享受被奸被肏的快感,曾詩華臉都紅了,連酸軟的股間似都泛出了水花。
坐在崖邊的樹下,看著遠遠升上的明月,孽龍不覺嘆了口氣,這兒離他和姬香華初結緣的秘洞不遠,是他唯一可以放下心來的地方。
只是身體雖然放松了,精神也松弛下來,但心頭牽絆的事情,可是沒有那么容易放下的,以往的他可以用男女之道來解脫,可是這一次的事由太大,煩得他連行房的興致都提不起來了。
溫柔暖熱從背脊上傳了過來,孽龍舒了口氣,輕輕嗅著背依著他的少女身上的芳香。
“有心事?”
“嗯……”
“可以說給嬌霜聽聽嗎?”
“嬌霜別聽比較好。”
“原來……”師嬌霜轉到他面前,嬌癡無比地倒入了他懷中,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般,臉上的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是為了香劍門的事情?你真的決定要放棄香劍和天龍二門了?”
“你怎么知道?”輕輕摩挲著師嬌霜玉般晶瑩的嫩頰,孽龍的嘴角泛起了苦笑,他原以為這計劃可以瞞過她,沒有想到師嬌霜的才智高絕,竟想到了其中關鍵。
“好哥哥是絕瞞不過嬌霜的。”師嬌霜頰上嫣紅微泛,秀目閉緊,兩人雖早有過巫山云雨,即使在莫青霜眼前,也毫不忌諱的尋歡作樂,但碰上了只有兩人的時刻,她仍忍不住臉紅耳赤,像是含苞初放的處子似的,嬌羞無倫,不過對孽龍來說,這才是弄她上床的樂趣所在。
“光是從你那日只弄了師叔下山,供你縱情淫樂,嬌霜就已看出了不對。如果真要說起對男人的誘惑力,全門上下沒有一個人比師父更行,如果真只是想騎上美女,你這好色的壞蛋怎可能會放過師父這般……這般尤物?”
說得也是,孽龍不禁在心下苦笑。香劍門下一向以氣質取勝,雖不乏美女,卻多以高雅脫俗的仙子居多,少有令男人一見便色授魂與的艷麗,但這一代的掌門『玉劍』祝雪芹卻不一樣,雖已年逾四旬,但她駐顏有方,再加上功力通玄,無論身段容顏都完全沒有歲月的痕跡,一見之下還以為是雙十年華的女郎。
其實以她的功力,要讓自己看來像十幾歲的小少女也并不為難,但祝雪芹卻偏偏讓自己留在最嬌艷的年華,明明處在沒有男子的環境之中,還讓自己充滿了對男人的誘惑力,真叫人想不清楚其中原由。
先撇開祝雪芹天香國色,令男人一見魂銷,絕不輸姬香華和趙雪晶的嬌媚容顏不談,祝雪芹的身材可真是令人忍不住要流口水,她腰如楊柳,纖細柔軟,襯得原已傲人的雙峰顯得更加堅挺誘人,換句話說,祝雪芹可是個超級波霸,連衣裳都擋不住男人的目光,而且在比例上也沒有任何不適合的地方,無論以任何角度來看,祝雪芹的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無論外貌內涵都是一等一的,在在都是讓男人垂涎三尺的目標,孽龍這淫魔竟沒有弄她上床來奸淫,實在令人起疑。
“所以……”
“所以嬌霜就想了,你弄了師叔上床,還讓師叔懷了身孕不得不留此待產,偏不動師父的原因是什么呢?想來想去嬌霜只有一個答案,你打算犧牲天外宮,用來充實趙彥的實力,讓他能和玉女門一較長短,而為了讓你能有適時干涉兩方決戰的實力,才要把嬌霜和師叔收為己有,是不是?”
“嬌霜真是太聰明了。”孽龍低下頭來,吻緊了師嬌霜櫻唇,“如果讓天外宮和天龍處于事外,那么趙彥的行動就要縛手縛腳,深怕天龍門保持著天外宮一向不涉武林恩怨的態度,出來扯后腿,再加上他的實力原不及陰陽會,這樣下去武林中就只有可能是陰陽會的天下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犧牲天外宮,成全趙彥的好,他一向受師弟們的支持,這么大好時機,趙彥應該能獨占其利,不會讓陰陽會有機會插手,所以嬌霜你也別擔心,師尊收我入門的第一個教誨就是要我放掉一切固有傳統,全力向前。”
“嬌霜……嬌霜有件事求你……”
“說吧!”
“嬌霜對好哥哥的大計絕對贊成,也相信一定要充實趙彥的實力,可是。”師嬌霜曲起了身子,縮在孽龍懷中,“師父一向自傲,又是一向以師門為重,絕不可能甘心落在趙彥下風,到時候……到時候嬌霜真怕師父以身殉門……”
“但我們不能去救。”孽龍咬著牙齒,嘴邊竟出現了微微血痕,“絕不能讓大計提早曝光,不能讓趙彥感覺到還有我這股力量的存在,只能請……請你師父自求多福了。”到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
師嬌霜也知道孽龍為什么必須如此絕情,如果可以救,孽龍絕不會放著天龍不管,但這一次,卻是非得放棄這師弟不可,他心下也苦啊!
“好哥哥。”師嬌霜解去了衣帶,纖美如玉的手環上了孽龍脖頸,“只要…只要你弄得嬌霜沒法起身,嬌霜就不去救師父,好不好?”
“這不行。”孽龍吻上了她脫離束縛后充滿躍動的盈盈雙乳,吮的師嬌霜一陣陣銷魂哼喘,全身都麻了,“我會忍不住……會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嬌霜會吃苦的……”
“那就吃苦吧!……哎……”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