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巧織一絲不掛、赤裸僵臥的尸體抬了進來,尸身已冷,加上已經僵硬,看來她是昨夜被害的。
光從宋巧織臉上那交織著幸福和驚怒的神色、股間淫漬和落紅斑斑、白皙如玉的胴體被捏的處處紅痕、吻痕,以及眉梢那瞞不了人的嫣紅來看,很明顯地是被淫魔奸污之后身亡,也不知是被淫魔活活采補至死的,還是一夜淫浪之后的辣手摧花。
萍兒和湘兒不禁放聲大哭,尤其是萍兒,簡直就像是想把心中的悲苦全發泄出來似的,一點也不保留半分矜持。
這很明顯的,是對昨夜守夜的姬香華的挑釁,看著萍兒悲傷成這樣,姬香華真是愈看愈怒,也不管正安撫著萍兒的風驕陽了,一轉身就沖了出去,帶起的勁風讓湘兒一時間止住了哭泣,壓的她再動彈不得。
“香華,香華!”
風驕陽叫著,幾乎是立刻就追了出去,但奔馳的腳步一動即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門口,連身子都不轉過來,像是在考慮著什么。
“去追香華姐姐吧!不用為萍兒和湘兒擔心。”
纖手輕輕推了推風驕陽背脊,萍兒貼上了風驕陽身后,蘭麝一般的女兒家香氣拂在他頸上。
“香華姐姐很明顯的是淫魔的下一個目標,若不快追去,后悔就來不及了!淫魔是個喜愛新鮮的人,對他而言,萍兒和湘兒已經不‘新鮮’了,驕陽兄你放心去吧!”
眼看著風驕陽頭也不回的走遠了,兩行清淚滑下了萍兒面頰,她勉強立著的身子直直地、像是脫了力般地倒在背后的湘兒懷中,無聲地啜泣著。
遠遠的,倚閭盼望的萍兒站了起來,看著兩人愈走愈近。
風驕陽扶著步履蹣跚的姬香華,走的相當慢,而姬香華則步伐緩慢、口角溢血、面色慘白、全無血色,看來吃了不小的虧。
“怎么了?”
“碰上了淫魔,香華中了他一掌,內傷看來不輕,萍兒幫我一下,扶她到房里來。”
讓雙眼緊閉的姬香華坐定床上,風驕陽想走近去看看她的傷勢,卻又有些裹足不前。
“就算是看到什么不該看的地方,香華姐姐想必不會生氣的,畢竟是她心上的人為她看顧傷勢,驕陽兄就別顧忌什么男女之防了。”
“還是請萍兒也在一旁顧著吧!萍兒出身名門,對這些武功造成的傷口創痛特征,想必比驕陽知道的要多得多。”
風驕陽走近了床邊,解開了姬香華上衣,露出了粉紅色的小衣,和粉雕也似的香肩,羞的姬香華閉上了眼,偏過了頭去不敢看,香肌凝脂之中,一個深紅色的掌印烙在肩上,火辣辣的特別引人注目。
也不問問萍兒的意見,風驕陽盤膝坐在姬香華對面,手掌輕柔地印在那掌印之上,慢慢運功將陷下的肌膚吸了上來,紅色的火氣一絲一絲地,從風驕陽的指間散了出來,姬香華柳眉緊皺,好似正忍著疼一般。
萍兒看姬香華香肩上的掌印愈來愈淡、愈來愈淺,她的眉頭也愈來愈平順,顯是大有起色的樣子,放下心來正要離開房間的當兒,卻被風驕陽留了下來。
“別走好不好,萍兒?”
“好。可是,為什么呢?”
萍兒順從地坐在床邊,看著風驕陽閉目專注地為姬香華療傷的樣兒,一陣妒意起而復止,傷憐之意涌了上來。
我是怎么了?明知和風驕陽是不可能的,為什么還要為他傷心呢?應該為他和姬香華這對神仙眷侶衷心祝福的,不是嗎?雖是這樣想著,無可遏止的情感卻在心底翻騰著,想要壓也壓不下去。
“驕陽曾受內傷,雖是勉強壓下傷勢,卻壓不下傷勢帶來的后遺癥。”
“什么后遺癥?”
“驕陽的自制力極弱,壓抑不下心魔。要是和香華孤男寡女,處在一個房間里,在同一張床上,香華現在又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驕陽真的怕自己壓制不住下,對香華見色起心,誤了為她療治傷勢的大事,所以想請萍兒留在身邊。”
“要說沒有反抗能力,萍兒也是一樣的呢!”萍兒微微一笑。
“要是驕陽兄真個不能自制,只怕萍兒也只有遭殃的份,根本不可能壓制得下驕陽兄的……嗯……的心意。”
“不一樣!”風驕陽臉色陡地紅了一片。
“驕陽真的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之下,和香華做出事來。如果換了其它人在身邊,或許驕陽真的會壓不下心中惡念,可是……可是驕陽絕不會在萍兒面前做這種事的,驕陽不想讓萍兒看到那樣的自己。”
“嗯。”萍兒點了點頭,心中一陣甜酥酥的,原來自己在他心中,是這樣的地位啊!
“在外頭等我一下好嗎?驕陽有話想跟你說啊!”
看到掌印慢慢地消失無蹤,風驕陽算是呼了口大氣出來,手掌慢慢地離開了姬香華嫩滑如凝脂水波的香肩,讓傷后酸軟無力的姬香華躺了下來,將衣衫覆上了她胴體。
萍兒本想無聲無息地滑出門去,卻還是被這句話留下,她微嗯了一聲,輕輕地閉上門,在外廊慢慢踱步。
憑欄望向樓下的萍兒身子一震,軟軟地向后倒去,正好小鳥依人般挨在風驕陽懷中,肩上他輕輕揉搓的手帶來的,是那般的舒服和溫柔。
湘兒到外頭去火化宋巧織的遺體了,姬香華正在房里睡著,天地之間仿佛只有這兩人一般,是那么寧恬舒適,恍如夢中。
“為什么?”萍兒臉兒轉了過來,貼在風驕陽胸前,濕氣慢慢浸進風驕陽胸口,涼涼寒寒的,偏生懷中的她又是那么火熱。
“如果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就算是在香華姐姐底下做小,萍兒也沒什么關系,可是……”
風驕陽手一緊,將少女緊緊抱在胸前,俯下的鼻子剛巧貼在萍兒柔順纖軟的發絲上,一股甜甜的香氣罩住了他。
“那并不是什么人的錯,只是剛好發生了,而且發生在萍兒身上而已,如果萍兒因此而自暴自棄,那才真是遂了奸人之愿,不要因為這種事而忘記了自己的幸福啊!萍兒。驕陽真的,真的很希望有萍兒為伴,更希望萍兒快樂。”
萍兒閉上了眼睛,忘形地獻上香吻,任他的嘴啜著,舌頭慢慢地度了進來,輕柔地勾動著萍兒的小香舌。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萍兒的心快要被美妙的喜樂充滿到快要爆裂的當兒,令人討厭的妨礙者卻出現了。
風驕陽一個大旋身,將萍兒藏在身后,遮住了她,雙手擺出了架勢;躲在他身后,羞的面頰酡紅的萍兒偷偷地望了出來,頓時一陣心跳加速,怎么淫魔又出現了?
“被我用過的女孩子滋味如何,風兄?”
幾聲刺耳的笑聲過去,淫魔反手推開了姬香華的門扉,床前帳幕放下,擁被而臥的姬香華那絕世姿容若隱若現,比之全無遮擋的狀況,更增嬌媚。
“看你這一回能不能護住她,不讓我得到你的心上人?你雖是解了我焚心掌力,破了我度入她體內的內氣,但她至少也有兩三個時辰動不了手,光憑你怎會是我對手?這回要不要我讓你在旁看著,看姬香華和你拚命翼護的小萍兒,怎么樣被我干的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好好看著好了,你才會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人影晃動之中,兩人已經動起了手來。風驕陽雖被淫魔那肆無忌憚、旁若無人的態度激起了火氣,出手卻是一反常態,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錯,要是敗在他手中,萍兒和姬香華都要慘遭毒手。
不,不對,這人不是她所遇上的淫魔!萍兒心中想著。
奪去了萍兒處子之身的那個男子,雖是淫邪之氣頗重,卻不像現在這人那般浮夸自滿,那彬彬有禮之處,反而比一般學究更為文氣,但看風驕陽的樣子,這人顯然就是他和姬香華所遇上的那淫魔,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看著風驕陽雖是拚命,又是小心持重,幾乎毫無破綻可尋,仍被那淫魔逼的節節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姬香華房間里去了,看著風驕陽迭遇險招。
萍兒一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到自己內力未復、體力全然不足,萬萬不能夠和人動手的,整個人就這樣向他撞去,沖撞的他直飛了出去。
淫魔似是不想因風驕陽而太過耗力,不能在床上好好整治姬香華,雖是事出突然,仍借力彈飛出去,撞破了木窗逃之夭夭,倒是萍兒一撞之下愣在那兒,好像是遇著了什么奇怪的事兒一般,登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姬香華在風驕陽的攙扶下走出門來,嬌柔無力的玉手輕輕拍上她的肩頭,萍兒才驚醒過來。
“多謝你了,萍兒。要不是你,香華在劫難逃,連驕陽都要受苦。”
姬香華柔柔地一笑,原本霜雪一般全無血色的臉頰,算是回復了些,唇上似是上了點胭脂,沒有顯得和原來一般蒼白。
“姐姐那兒的話?這是萍兒應做的。”萍兒似是下定了決心,她雙手一福,向風驕陽和姬香華打了個揖。
“經此一役,萍兒更不能原諒淫魔,必要回山之后,重新修功,以雪此辱,等到湘兒回來,萍兒就先行告辭。”
看著萍兒和湘兒愈走愈遠,風驕陽似也在想著什么,倒是姬香華先忍不住,輕輕推了推他。
“怎么了?”
“還不是你壞?打的那么用力,香華骨子都快軟散了。”
“想不想渾身真的軟散掉?”
風驕陽笑了,摟住了姬香華,姬香華只是掙了幾下就放棄了,臉頰上一片火熱,她那會不知?這好色姘夫正想要把她抱回屋內,好大逞所欲。
從和宋巧織等人同路上山起,風驕陽都沒有碰過她身體,被風驕陽盡情淫玩調教過,敏感至極的胴體正想的緊哪!
“下一步,我們要去那兒?”
也不知耗了多久才回到床上,姬香華媚眼如絲,貓兒一般地繾綣在風驕陽懷中,周身汗水淋漓,光是被抱著,邊干她邊走進來,就已經讓姬香華墜入了如夢似幻的美境。
偏偏他在桌上、在門前都隨意地來了幾個花式,幾乎沒把姬香華折騰的骨軟筋麻,但軟癱的她也是無比滿足疲憊,舒服地再說不出什么埋怨之言。
“回峨眉去呀!那趙彥不是要帶著你師妹,那個天生麗質、生性淫蕩的趙雪晶回去提親了嗎?如此大事,驕陽豈可不去見識見識?”
峨眉山的山路上,兩對人兒巧之又巧地遇到了一起,在趙雪晶的介紹下,趙彥向姬香華打了招呼,對風驕陽卻只是虛應故事地點了點頭,全然不回應風驕陽禮貌的招呼,一副自高自傲的模樣。
不過這也難怪,趙彥的出身是天外宮,而天外宮的三門之中,一直以來都以天龍門最為出名,門下培育出來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其它兩門-香劍門和玉女門的傳人,只要一出江湖,也都掀起一場強大的風暴,其武功之高之奇,在武林之中早是一個傳說。
再加上以武林輩分來算,天外宮三門的門主,都要比武林諸派的掌門高出兩三輩以上,趙彥雖然青年才俊,但要算起輩分來,只怕可與姬香華和趙雪晶的師輩比肩,要擺出幾分傲氣也是很自然的事。
“師姐啊!雪晶聽到武林傳言,你和宋巧織一路,在大別山附近和淫魔交上手了,是不是啊?”
趙雪晶一看到就心下有氣,自己和趙彥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卻還是規規矩矩的,怎么風驕陽就一副噓寒問暖的親蜜樣兒?
“不錯。”
姬香華原本面露笑意,一聽此言臉色就沉了下來,這趙雪晶還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宋巧織慘遭淫魔先奸后殺,連一同前往的楊家姐妹也沒逃出毒手,聽說南山門下諸人這回可是氣的要死了,連南山門下原本閉關中的‘南尼’柳月大師,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關了呢!”
“那也好。”風驕陽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師閉關所修,南山一脈祖傳的”天心訣“神功,據說威力無窮,但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著實不弱,尤擅暗算,這一仗可有看頭了。”
“風小子還真是搞不清楚。”趙雪晶幸災樂禍地笑了。
“南山門下生氣的對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師姐你呢!”
“聽說柳月大師認定,南山門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師姐你卻能全身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結,所以要找個時間上山來興師問罪,當然啦!彥哥一定是站我們這邊的,哦?”
趙雪晶偎進了趙彥懷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難道楊家兩位姑娘回去都沒有說明清楚嗎?”風驕陽瞇起了眼睛,心中非常奇怪,照說有楊夢萍解釋,南山門下應不會有這樣的偏見。
“那解釋的了啊?楊夢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說出來整個經過。”
“難道夢萍姑娘沒回南山?”
“當然了。”趙雪晶看姬香華一直不說話,興致更高了。
“楊夢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連妹妹也不顧了,留書說什么要去找淫魔算帳,無論找得到找不到,都不會再回南山。哼,我看不過是怕了而已,連找個理由都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真是惡心!”
“是嗎?”
姬香華一怒之下,原本當場就想和趙雪晶爭辯的,楊夢萍絕不是那種人,但衣袖之下,風驕陽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聲,一切由風驕陽應對。
“柳月大師素負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該是如此意氣用事之輩,否則,以后南山門下眾人,真正能對淫魔產生威脅的,就只有楊夢萍楊姑娘一人了。”
他搖了搖頭,對著快要忍不住的姬香華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們走吧!峨眉應該快要到了。”
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華端坐床上,心下卻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到,事情竟會如此演變,真是太難以相信了。
臉前一亮,遮面的紅紗已經被挑掉了,身穿大紅喜服的風驕陽坐在身邊,讓姬香華順勢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壞,事先也不跟香華商量商量。”
“香華不高興嗎?”
“怎么可能?香華喜的心兒都快跳出來了。”
姬香華柔柔笑著,偎著他更緊了些,早上在大殿中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門靜意中央端坐,弟子羅列兩旁,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無論是再不經心的人都知道,靜意這幾天下來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點問題都有可能招來一頓罵。
靜意心中暗嘆著,怎么會變成這樣呢?姬香華被南山所疑,趙雪晶的一顆芳心又系在趙彥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門,這一代門下最出色的兩大弟子竟都出了事,難道峨眉就此后繼無人了嗎?
不行,無論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華,這可是峨眉出人頭地的最后希望所在了。
偏偏風驕陽一進門的第一句話,就讓靜意的如意算盤整個打破了,風驕陽并不是來觀看趙彥和趙雪晶的大禮的,而是專程來求親的,光看一聽到這句話,姬香華那又驚又羞的女兒情態,靜意就知道完了。
“婷兒,去請你師叔出來吧!”
風驕陽看著姬香華臉兒猛地泛白,不禁緊握住了她的手,姬香華的玉手是那么的冰冷,到底是為什么?這纏在心頭的疑問,很就就被旁邊的幾個俗家弟子的交頭接耳給揭穿了。
“好可憐喔!姬師姐看來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聽說靜元師叔臉上的火傷,就是因為遇上了壞男人,所以她最恨男子,無論是誰的婚事,只要問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對的,掌門人也真是壞心,說什么沒有意見,偏去叫師叔當壞人。”
“倒是那風驕陽也真是有膽哪!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要是別的人遇到的話,就算對象是姬師姐這樣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沒跑,反而選在這個時候上門求親,要是姬師姐對他不算討厭的話,這下心里一定樂翻了,就算原先沒想這種事,這下也會答應。”
正忐忑不安的姬香華身子一震,一股熱氣從兩人緊握的手中傳了過來,風驕陽顯然是要她不要緊張,但這那有可能?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況決定者又是那個出名麻煩的靜元師叔。
慢慢走了出來,風驕陽一見之下渾身劇震,趙彥也是一臉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峨眉門下見得慣了,倒是沒有這么激烈。
只見一身緇衣,靜元師太的左臉上有好大的一片燒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相當可怕和難看。
但是她的右邊臉頰卻是白玉無瑕、艷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沒有另外半邊的傷,她會是個怎么樣的美人兒呢?如果真是因為壞男人而造成了如此傷痕,也難怪她要對男人心懷怨恨了。
比之阿修羅一般,將至美和至丑混于一身的容顏,靜元師太接下來的反應才更令人絕倒,一見到風驕陽,她整個人都怔住當場,連靜意都要叫了她好幾聲之后,才換來她的應答,是什么讓她如此的心驚?
更讓靜意師太心驚的是,靜元竟是連句疑問和反駁都沒有,一口就答應了這椿婚事,而且還一反常態的主動走上前去,祝福姬香華未來有個快樂的生活,這樣一下,連靜意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就這樣在同一天里,靜意以最簡單而隆重的儀式,一口氣嫁掉了姬香華和趙雪晶這兩個最出色的門人。
不過光看到她終于答允婚事時,姬香華那喜翻了心兒的樣子,靜意也不禁苦笑,幸好自己沒有硬生生阻止這椿婚事,否則才可能鑄成大錯呢!
一邊想著早上的事情,姬香華笑的更甜了,她輕抓起風驕陽的手,環在自己纖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好色的夫君,并沒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這樣摟著她,屋內一片旖旎春光、溫馨無比,直到隔壁傳來了趙雪晶的喘叫聲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難道你不想……不想讓香華也變的像雪晶那樣,熱情到不能自己嗎?”
風驕陽懷中,姬香華仰起了臉,眼角眉梢盡是羞紅春意。剛才的摟抱之中,風驕陽的手早已偷渡了過去,現在的姬香華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強遮著早被風驕陽占領過的重點,若隱若現反更增誘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當然的了。”
風驕陽聲音懶洋洋的,手的動作卻很快,脫去了姬香華的繡鞋,將一雙纖細的金蓮握在手中,溫柔地揉捏著,不時還在姬香華腳心輕輕搔抓著。
姬香華雙目微閉,呻吟了起來,只覺一股溫暖無比的熱氣,從腳心慢慢地傳了上來,溫吞吞地,熨燙的她意暢神弛。
那雙帶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輕柔地在姬香華柔軟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輕揉著,愈走愈近、愈來愈不規矩,只撩的姬香華體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膚燒上了片片玫瑰般的艷紅,那股熱力讓姬香華連聲音都軟了下來,纖腰蛇一般地嬌媚地纏在風驕陽身上,再熱情不過地獻上胴體。
偏偏風驕陽好似不想讓姬香華這么快就得償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華股間,輕輕搓撫挑玩著姬香華早已被逗的漲硬的陰蒂,那樣直截了當的刺激,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華彈性嬌嫩兼具的大腿內側不住摩擦著,更叫人心蕩難忍。
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但風驕陽空出的手,已輕輕地偷入衣內,滑在姬香華乳溝上頭,若有似無地輕觸著姬香華豐腴的乳房,逗的姬香華乳暈漲紅,整個人就好像沒了骨頭,有如中了春藥一般,熱烈地向他獻媚求歡,染滿了香汗和春水的小衣,不知何時已被他扯了開去。
時輕時重地做著前戲,姬香華已樂的快瘋了,嬌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蕩,整個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軟麻的感覺貼在周身,燒的姬香華身如火燎。
這時她才聽到,隔壁的一對已完了事,從趙雪晶的聲音聽來,她是很舒服沒有錯,但并沒有像姬香華現在身受的登仙之樂,沒有那么滿足。
不過姬香華也還不滿足,為什么撫玩了她這么久,弄的姬香華都高潮了,他還不真刀實槍上陣呢?徒留姬香華被撩撥的饑渴非常。
唔,該來的終于來了,還是這般的充實。姬香華軟癱在床上,無比的充實感讓她舒爽至極,纖纖玉手將床褥抓的皺了,面上那如苦似樂、似難以容納卻又滿足之至的神情,實實在在顯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風驕陽立在床前,將姬香華的長腿分開,那濕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徑,正一片狼藉地顯露在他眼前,出口處一片濕潤,逗的他直沖而入,這一下只干的姬香華如受雨露,花心盡放,而更強力的沖擊才正要一波波的來呢!
似是不想讓鄰房的趙彥太過丟面子,風驕陽俯下了身子,緊啜著姬香華正快活忘形呼叫、甘美紅潤的櫻唇,雙手抓著姬香華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的頂挺,一次次地將姬香華送上了夢寐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馳騁的鋼槍,就足以讓姬香華忘形了,只覺深藏的花蜜都被那放肆的動作所刮了出來,陰精愈泄愈覺快意舒暢,再加上高聳的雙峰被他緊緊揉捏,姬香華更是熱情如火,偏偏嘴兒被緊緊吻著,出不了聲,姬香華只能不斷地扭動著、挺送著纖腰豐臀,來表達出自己的歡樂。
高潮時的全身繃緊,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華已經歷了不知幾次,每次都讓她樂的飄飄然如上九天,幾欲暈去,就這樣被淫玩的死去活來,死而復蘇、蘇而復死不知數次。
姬香華終于再次嘗到了雨露浸潤的滋味,饑渴的胴體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樣,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愛郎懷中,享受這片刻溫馨,動也不想動了。
“香華真的樂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華媚眼如絲、氣若游絲,眼角水汪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華知道你還沒有盡興哪!你第一夜就在香華體內射了七次,弄的香華魂飛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還下不了床。”
“你想再試一次那種味兒嗎?”
“想……等下山再說!”姬香華摟緊了他,酥軟的聲音脆柔如黃鶯。
“要是在這兒被她們知道香華如此縱欲,非把香華看成蕩婦淫娃不可,香華是只屬于淫魔哥哥你的淫蕩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會這樣縱情淫樂,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華被人家笑啊!”
姬香華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覺悟,以風驕陽的性欲之強、需索之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轉承歡,那是絕對不夠的,在下山之后,自己也只有為他物色對象了,不只要讓他有機會去采花,還要為他弄幾個姬妾出來,否則她遲早會陰盡而亡。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