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塞亞.布爾梅耶一早上起來就感到十分煩躁。
他先是沒來由地將值日軍官呵斥了一頓,又將三個倒霉地在最不恰當的時機違犯軍規的士兵親手鞭笞一番,然后氣沖沖地將軍務丟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過伊塞亞的煩躁也不是真的沒來由,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布爾梅耶艦隊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衛司令官。
馬瑟梅爾同盟軍逆襲佩塔魯尼要塞的戰役最終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不過比起執政府方面的損失來說,三支艦隊遭重創的結局對同盟軍來說就顯得更加慘痛,甚至是災難性的。
同盟軍的四大艦隊中,杰夫.雅各布森的艦隊折損近半;莫斯塔艦隊——現在應該稱赫斯利艦隊也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里安代理指揮的布爾梅耶艦隊則幾乎全數報銷;只有未參戰的文佐艦隊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對如此境遇,只得徹底改變作戰計劃,再度又攻勢轉入防御。而殘存的布爾梅耶艦隊戰力已不足以出戰,只得駐守在布里斯托爾的門戶——拉森,依托要塞進行游擊,騷擾掠擊出入星系的執政府軍補給艦隊。
伊塞亞感到極其窩火,不僅因為整個逆襲行動的失敗,更因為他自己的艦隊幾乎損失殆盡,而且這結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訂這個冒險計劃的阿歷克斯;也不能歸咎于第一次指揮艦隊作戰的布里安.阿杜米雷——他甚至還要為自己能夠脫險而感謝布里安的舍命阻擊;而唯一該為這一切負責的莫斯塔船長則已經再也不須負任何責任了——他已經死了。
于是,伊塞亞再次重操舊業,重新干起了海盜一樣的營生,等待著自己的艦隊得到補充后再加入正式作戰軍團。
而執政府軍方面的損失也不小,不僅佩塔魯尼要塞在激烈的陸戰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毀壞,需要幾個月才能修復;更重要的伊塞亞在撤退前炸毀了佩塔魯尼的能源庫,這使得執政府軍的龐大艦隊基本上失去了出擊的能力。
于是布里斯托爾星系中激戰的雙方暫時都停止下來,各自好像受了重傷的野獸一樣躲進自己的角落里,舔干凈自己身上的傷口,等待著著傷軀復原。而被戰火燃燒的美麗星系也得到了難得的片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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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塞亞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豐盛的午餐——被稱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對生活中的一切細節都有著貴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亞正回味著烤嫩牛肉的甜美,爭取將自己從沮喪和失落中挽救出來時,一個軍官臉上帶著一種難得的興奮跑了進來,差點將正端著殘羹剩飯朝外走的勤務兵撞倒。
“什么事?”
“提督,我們的戰艦在離拉森不遠的地方截獲了一艘來自太陽系的星艦。”
“一艘?哼哼,不要告訴我:你們截獲的是民用星艦。”
伊塞亞皺起眉頭,因為按照弗雷德對自己的要求,他的游擊艦隊是不能襲擊民用星艦的,因為弗雷德不想讓他們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盜。不過伊塞亞也知道,他的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際海盜出身,這次回到拉森難免有人會手癢。不過伊塞亞現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對手下的妄為一直睜一眼閉一眼。
不過這次這軍官竟然還敢來報告給自己,伊塞亞不僅感到極其不快。
“你他媽的混蛋!做這種事若瞞著我也就算了,怎么還敢來報告?是不是我不懲罰你們還難受了?!嗯?!”
伊塞亞見那軍官面色尷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發憤怒地呵斥道。
“呃……是這樣的,幾個、不,一艘戰艦上的弟兄巡航時碰巧遇上了這艘星艦,就、就順手帶回來了……”
伊塞亞見那軍官吞吞吐吐,目光閃爍,已知道他在編造謊話。
“哼!接著編!!”他冷笑一聲,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將那軍官嚇得立刻哆嗦起來。
“屬下不敢欺瞞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艦上有一個,一個不同尋常的乘客……”那軍官使勁吞了口唾沫。
“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在那星艦上,提督!”
“什么?!”
伊塞亞盯著那軍官看了一陣,感覺他不像欺騙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悶消了大半。
“提督,她護照上的名字是瑪格麗特.納托,而且在她的行李里還有保民官納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媽的,連每個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來這些家伙海盜的本性還是不該!”伊塞亞暗罵自己這些不爭氣的手下,不過臉上還是掩飾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后不準在做這種違反弗雷德閣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嗎?”
“是,提督!”
“帶我去見見尊貴的納托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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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掠來的星艦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對同盟軍士兵守衛著。按照不成文的慣例,戰爭中被俘的平民將被釋放,但財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現在星艦上只有進進出出搬運繳獲的物資的士兵,而沒有被俘艦員和平民的身影。
那軍官領著精神煥發的伊塞亞走上星艦的,來到頂層的一個華麗的大門前。
門里是一個布置豪華的套間,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里面守衛。
“提督,那女人在里面。”軍官指了指里面的套間,識相地帶著兩個士兵走了出去,臨走還沒忘關緊了大門。
伊塞亞看著這幾個十分了解自己脾氣的部下退出房間,滿意地邁步走向里面的套間。他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大枕頭迎面飛了過來!
“出去!!你們這些無恥的海盜!!”
伊塞亞剛剛歪頭躲開了枕頭,又聽到一個年輕女人驚恐憤怒的尖叫!
只見一個身材修長勻稱、面容姣好的黑發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里間屋子的一張大床邊,眼中充滿驚嚇的神色,不停地尖叫著。
那女郎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米色套頭罩衫,下身是一條長不及膝的灰色緊身短裙,穿著肉色絲襪的健康筆直的雙腿大大地叉開著,使那條本來就又緊又短的短裙幾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亞那敏銳的雙眼一下就注意到了這女郎肉色連褲襪下的那條小小的白色內褲。
這女郎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張開著,左腳踝被手銬銬在一條床腿上,而右腳雖然被粗魯地使勁張開,還是夠不到另一條床腿,于是被用一根結實的繩子捆著栓在了床腿上。她的雙手放在身前,同樣被手銬銬著,正困難地在床上扭動著身體去抓另一邊的另一只枕頭。
伊塞亞一眼就看出,這是個經常運動的姑娘。因為她身材勻稱,雙腿筆直結實,而且腰肢的柔韌性極好——即使被以那么難過的姿勢、大張著雙腳銬在床邊依然能不聽朝后扭動著身體去抓背后的枕頭。
“我來幫你。”
伊塞亞忽然冷笑著,走到那寬大舒適的床邊,將床另一側的那個女郎夠不到的枕頭拿起來,交到了她被銬著的手里。
“滾出去!你這個海盜!!”那女郎接過伊塞亞遞來的枕頭,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拼命用那軟綿綿的枕頭朝伊塞亞冷笑著的臉上砸來。
伊塞亞輕松地抓住了她砸來的枕頭,接著將枕頭丟在地上,然后悠然地走到床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亞冷冷地說著,毒蛇一樣的目光鉆進了女郎由于張開雙腿而翻上來的短裙下。
“不、閉上你的賊眼!”那女郎立刻驚叫著用銬著的雙手擋在了自己雙腿之間,漂亮的臉蛋頓時羞得通紅。
伊塞亞看到身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太陽系簽發的星際護照,順手拿了起來。
“瑪格麗特.納托,女,23歲,凱迪波拉大學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亞念著護照上的內容。
“你是保民官納托的女兒?!”
“你這個無恥的海盜,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會伊塞亞的提問,猶自不聽地尖叫著。
“臭婊子!”伊塞亞忽然跳了起來,走過去朝著那女郎臉上狠狠一記耳光!
“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盜,是馬瑟梅爾同盟軍提督伊塞亞.布爾梅耶!”伊塞亞指了指自己銀星閃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殘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銬著的雙手捂住自己被伊塞亞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臉頰,美麗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淚光,但依然倔強地直視著面前的伊塞亞。
“按照2610年通過的宇宙戰爭法,你無權扣押非戰斗人員。你、你應該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練地為海盜出身的提督講述著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而且邊說邊微微地搖擺著斜靠在床上的豐滿身體,因為她現在這種被繩索手銬禁錮雙腳的姿勢實在是很難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戰爭法。那代表布里斯托爾星系的是誰呀?”伊塞亞不屑地看著那依然竭力保持鎮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裝出一副好學的樣子。
“是你們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說著,忽然停頓下來。因為她立刻意識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經在那大約四十年之后就被太陽系推翻了。現在的布里斯托爾已經是太陽系的殖民地了。
“對呀!可我們是馬瑟梅爾同盟,我們可沒和你們簽署過什么戰爭法。”伊塞亞不緊不慢地說著,充分享受著惡意捉弄這個可憐的姑娘的快樂。
“你……”
飽讀各種法律書籍的姑娘頓時語塞,不知道給對這傲慢無禮的敵軍提督如何解釋。因為像宇宙戰爭法這樣的通法,一向是一經通過就不分時間和地域都通行的。但這只是一種不成文的慣例,所以如果戰爭中的一方故意違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在實際的戰爭中是沒有任何一方老老實實遵守的。
看到這個美麗的女郎緊張惶恐地看著自己,欲語還休的樣子,伊塞亞得意地笑了起來,嘴唇上面兩撇精致的小胡子也神采飛揚地抖動起來。
“那么,提督先生,我、我請求你遵照慣例放了我好嗎?我只是一個平民,并不是戰斗人員。”
那姑娘看到風度優雅的伊塞亞笑起來的樣子不再是那么兇惡,于是又壯起膽子小聲懇求起來。
“住嘴!”伊塞亞忽然瞇起了本來就狹長的雙眼,目露兇光地厲聲喝道。
“臭婊子,我沒功夫和你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爾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瑪格麗特!”
“我……我是叫瑪格麗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兒。”那女郎驚慌地好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渾身哆嗦著說道。她低著頭不敢面對伊塞亞那凌厲的目光。
伊塞亞從這個叫瑪格麗特的姑娘的表現上就已經斷定她在說謊。他決定繼續戲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貴女兒。
“你早說嘛!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亞說著,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澀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臉。
“我就奇怪,納托那肥豬怎么能生出你這樣漂亮的女兒?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漢子了!哈哈……”
伊塞亞肆意辱罵著執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臉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憤怒,她倔強地用手推著伊塞亞的胸膛。
“小妞,讓我們先玩玩……”
伊塞亞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臉,一只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另一只手粗魯地將她上身那套頭罩衫順著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這禽獸,你要干什么?!……”那姑娘竭力扭動這豐滿健康的身體躲避著,不聽叫喊。但她還是抵不過伊塞亞,寬松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圓潤雪白的雙肩和半個豐滿晶瑩的胸膛都裸露出來!
“干什么?!當然是先干了你,然后在丟進我們的隨軍妓院里去做婊子,讓所有士兵都來操你!你這么年輕,身材又好,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歡迎!”
伊塞亞眼睛盯著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雙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團火開始在胸中燃燒,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斷的樣子。
“住手!!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們……”那姑娘喘著粗氣,徒勞地抵抗著,大聲呼喊。
“哦?你父親關我什么事?”伊塞亞的手已經將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經能看到胸罩下那兩個渾圓飽滿的肉球的輪廓,甚至連雙乳上那兩點嬌艷嫩紅的乳頭也隱約可見。
“我父親是布里斯托爾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
雖然受過良好教育,可這姑娘畢竟還是沒見過這種場面。為了解眼前的一時之急,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父親是面前這人的死敵,脫口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哼哼!臭婊子,你終于承認了!!”
伊塞亞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半露酥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傷害我,我的父親有錢,你們可以捎信給他,他一定會拿錢來贖我的!”
瑪格麗特驚慌地將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來說著。
“呸!你以為我們稀罕那頭老肥豬的臭錢?!”
伊塞亞兇狠地罵著,但他的心里卻十分矛盾。
因為伊塞亞知道面前這個健康嬌美的姑娘是個十分有價值的戰利品,必須把她交給弗雷德親自處理。所以盡管面前的瑪格麗特那健康豐滿的肉體令他心動不已,但沒有弗雷德的允許即使是伊塞亞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要就這么輕易放棄這已經送到嘴邊的美肉,伊塞亞還是一百個不愿意。
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親和我們是什么關系?”
“知道……”已經多少冷靜了一點的瑪格麗特囁嚅著,心里卻感到更加害怕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告訴他們你是保民官的女兒會有什么后果?!”
“……”瑪格麗特茫然地搖搖頭,又趕緊害怕地點起頭來,因為她當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盜手里會有什么下場!可憐的瑪格麗特甚至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經怕地快哭了出來。
“知道就好!”伊塞亞得意地說著,把背后的椅子拉到了床邊,自己坐了上去。
“跪下,賤貨!”
瑪格麗特立刻驚恐羞恥地瞪大了美麗的眼睛,但當她看到伊塞亞雙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喪失了抗拒的勇氣,乖乖地跪了下來,羞恥得使勁低下了頭。
“替我解開褲子。”
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的命令,幾乎要昏了過去!她已經能大概猜出這個敵人要自己做什么了,但她實在沒有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銬著的雙手解開伊塞亞的腰帶,眼睛里已經噙滿了淚水。
“笨手笨腳!你這副樣子以后怎么伺候男人?!”伊塞亞看著面前跪著的女郎羞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越發感到興奮。他不耐煩地親自將自己早已經挺槍待發的肉棒掏了出來。
“啊……”瑪格麗特看到伊塞亞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陽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羞恥萬分地用雙手捂住臉,渾身不停發抖起來。
“假裝什么正經?沒見過男人的這玩意嗎?!”
“嗯……沒有……”瑪格麗特死死捂住自己的臉,拼命點頭。
“哦?難道你還是處女?”伊塞亞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憐的瑪格麗特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老實地點著頭,渾身篩糠一樣地發抖。
“那我就費點事,給尊貴的瑪格麗特小姐上一課!把手拿開,臭婊子!”伊塞亞粗暴地把瑪格麗特捂在臉上的雙手拉開,揪住她的頭發,幾乎把她的臉貼在了自己胯下挺立著的大肉棒上!
“睜開眼睛,賤貨!”見瑪格麗特還在閉眼睛發抖,伊塞亞立刻怒火中燒!
“難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讓他們來輪奸你才痛快嗎?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嗚嗚……”
伊塞亞兇狠的威脅把瑪格麗特嚇得魂都飛了,那些骯臟的字眼使她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羞辱,終于失聲痛哭起來。
“知道害怕了?那還不快點張開嘴巴,把它含進去!”伊塞亞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拍打著哭泣著的瑪格麗特漲紅的臉蛋。
“我……不會……”瑪格麗特不敢倔強地反抗,只能羞恥不堪地閉上眼睛抽泣著,小聲哀求。
“臭婊子,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張開嘴巴,把它一直吞進嗓子眼里,然后用舌頭和嘴巴一邊舔一邊吸,知道了嗎?”
伊塞亞揪著瑪格麗特的頭發,使勁搖晃著同時用另一只手捏著她的臉頰迫使她痛苦地張開了小嘴。
伊塞亞見瑪格麗特還是只會哭,更加惱怒。他抬起穿著皮靴的腳,踏上瑪格麗特跪著的雙腿上,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在她柔嫩豐滿的大腿內側碾壓起來!
“啊!!”瑪格麗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內側敏感嬌嫩的皮膚好像被火燒一樣疼痛起來,她頓時慘叫起來,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瑪格麗特喘息著,一邊哭泣一邊屈服地張開嘴巴將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進了嘴里。肉棒上帶著一股強烈的異味,瑪格麗特一含進嘴里就立刻感到一陣惡心,趕緊又吐了出來。
“小賤貨,還不再含進去?你慢慢就會習慣了!”伊塞亞捏開瑪格麗特干嘔著的嘴巴,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按在了自己胯下,將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進她的嘴里。
“不許讓你的牙齒碰到它,否則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保民官的女兒赤身裸體的丑態!”伊塞亞威脅著,開始不耐煩地揪著瑪格麗特的頭發,在她的嘴里主動地抽插奸淫起來。
“嗯……”瑪格麗特感到這根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直戳進自己的喉嚨,接著狂暴地在自己嘴里抽送起來!她頓時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委屈,強忍著惡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覺的姑娘開始發出含糊的嗚咽,眼淚和口水順著臉頰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來。
瑪格麗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亞的雙腿,她不敢掙扎或反抗,羞辱萬分地嗚咽哭泣,感受著被敵人的肉棒粗暴野蠻地從嘴里奸淫的巨大痛苦,跪著的身體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
伊塞亞一向認為自己“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著現在的瑪格麗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滿嘴巴和喉嚨、粗暴奸淫是怎樣一種痛苦和羞恥。而能夠如此痛快地蹂躪凌辱仇敵的女兒,更使他感覺精神上也獲得極大滿足。
他在瑪格麗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著,感覺著自己的肉棒磨擦進出著姑娘溫暖柔軟的小嘴,撞擊著她的喉嚨。
“嗯……”伊塞亞嘴里吐出滿足的嘆息,他死死地將瑪格麗特的頭按在自己胯下,享受著自己濃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兒嘴里噴射開來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亞剛把自己的肉棒從瑪格麗特嘴里抽出,可憐的姑娘立刻漲紅著淚痕斑駁的俏臉猛烈地咳嗽起來。瑪格麗特感到自己嘴里和喉嚨里充滿了敵人的精液,那種令人惡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干嘔著,口水混合著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滿了她優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進了她的罩衫里面。
伊塞亞看著面前慘遭凌辱的女郎滿臉痛苦羞恥的表情,不停抽泣干嘔著。她的嘴邊、臉上和脖子上流滿了閃亮的唾液和渾濁的白漿,就連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濕了一大片,樣子十分狼狽難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這兒,回頭還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亞大笑著,帶著施暴后的滿足走了出去。
瑪格麗特用絕望和仇恨的眼神看著殘酷蹂躪了自己的伊塞亞走出房間,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凄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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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路易.范.古爾德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說著。
最近一段時間,也許是交戰雙方都多少恢復了一些元氣,布里斯托爾星系那短暫的和平再度破滅了。
執政府軍方面由于戰艦損失并不太大,只是后勤補給遭到打擊,所以經過幾個月休整又開始了進攻。不過由于同盟軍方面兵力相對集中,所以他們也不敢貿然攻擊馬瑟梅爾、拉森或者拖勒司提這樣的軍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們“收復”了不少。
不過按照阿歷克斯的見解:由于同盟軍方面實際把持著進出布里斯托爾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軍的幾個軍事重鎮的工業能力增長很快,所以此時采取消極防御對馬瑟梅爾同盟是利多弊少;而執政府方面則將很快再次陷入戰線拉得過長、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執政府軍在尋求與馬瑟梅爾同盟軍的主力決戰,而同盟軍方面則堅決回避,繼續游擊敵軍漫長脆弱的補給線,同時利用各個星球不斷爆發的起義騷擾敵人。于是戰爭再次進入漫長的相持階段。
現在弗雷德正和杰夫、阿歷克斯探討作戰計劃,見路易進來,于是停頓了下來。
“我剛剛接到聯絡員的消息:安東尼的兩個兒子找到了,他們現在居住在佩塔魯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杰夫同聲說道。
安東尼就是弗雷德的摯友、“海神行動”中戰死在亂軍中的安東尼.舒拉。
安東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幾歲,曾經是布里斯托爾很有名氣的詩人。當初就是他和杰夫、路易、還有已經死去的塞爾吉奧一起,輔助弗雷德創立了“雷龍”。
安東尼盡管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詩人,可是他有著一腔火一樣的激情,他的演講極富煽動性,他不畏強權、一心恢復祖國的勇氣同樣不遜于任何人,在布里斯托爾人心目中的威望幾乎可與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當初的那次太陽系國防軍成功的襲擊行動中死了。他曾經與一個崇拜他的姑娘結婚,那姑娘還為安東尼生了兩個兒子。但生性浪蕩而又多情的安東尼在加入了“雷龍”后不久就拋棄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還曾經時常派人偷偷接濟那可憐的母子三人,但隨著“雷龍”戰敗退出布里斯托爾,就再也沒有了她們的消息。
弗雷德歸來后一直在試圖尋找他們、照顧好他們,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靈。
“真是個好消息,我這就派人去接他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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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塞亞臉上帶著自從逆襲佩塔魯尼失敗后就少有的春風得意,大步走下旗艦“桂冠”號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戰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這么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兒?!”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來的好友,隨意地問著。
“嘿,我可和你這個閑人不同,我有正經事要辦。路易把安東尼的兒子找到了,我這就去佩塔魯尼把他們接回來。對了,你怎么溜回來了?”
“我嗎?當然也是有要緊事嘍!不過和你沒什么關系,你還是趕緊去佩塔魯尼吧,不過可要小心點!”
伊塞亞一點也沒有因為阿方索稱自己為“閑人”而生氣,反而感覺心情好極了。
“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艷遇飛走嘍。”伊塞亞望著阿方索遠去的背影,撇嘴輕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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