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人心中充滿柔情蜜意,但身邊躺著個死人實在是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更何況不知道賊人后面有沒有幫手,府里其他人境況如何。恢復過精神后,兩人站起身來,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確認不會被人看出什么問題。李天麟取了涼水,進入各個屋子將府上人弄醒。眾人這才知道當晚來了賊人,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一陣陣后怕。
月兒一路哭著跑到娘親的房間里,看到母親沒有事才放下心來,反而被蘇凝霜安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在母親懷中睡過去。
天色剛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稟報此事,馬上有兩名捕頭帶十幾名捕快一路小跑著趕到韓府,查看案發現場,收拾了穿花蝶的尸首,接住追問李天麟案情經過,亂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里揣了韓府送上的銀子,高高興興回去向州中的老爺報功。穿花蝶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身上背著十幾樁案子,這次栽在玉州城,衙門里自上而下都能沾幾分功勞。
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李天麟才去蘇凝霜房中稟報。月兒一直靠在母親身邊,聽師兄將昨夜的驚險經過說了一番,其中自然隱去了與蘇凝霜后來的事情,一陣陣的后怕,緊緊拽著母親的袖子,臉上滿是憂慮神色,幾乎要流下淚來。蘇凝霜反過來安慰了月兒幾句,才平靜下來。
到了晚上,李天麟給府里下人聚集起來,分派了晚上巡視警戒的班次。誰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里還有沒有同黨,會不會前來報復。每個人都打起精神,睜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無事,到了天亮眾人才放下心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月兒才重新恢復了平日的活潑,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飯,又在一起說了一會兒閑話,蘇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為蘇凝霜掌燈,兩人出了客廳,眼看四下無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后,悄聲道:“師娘,我們的約定怎么樣了?”
蘇凝霜臉上一紅,小聲哀求道:“天麟,師娘,還……還沒準備好,再等幾天。”
李天麟微笑著小聲道:“嗯,那我就一直等著師娘的答復了。”趁著蘇凝霜不備,抬手在蘇凝霜翹臀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蘇凝霜嚇了一跳,回頭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門,推門進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著燈回去。卻不知蘇凝霜剛關上門,身子立刻軟了下來,手撐著桌子,臉上身上半是羞澀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嬌臀聲摸了一下,霎時臉色通紅,眼中半是迷茫,半是羞澀,呆立半晌,癡癡的說了一句“小壞蛋”。
晚上,蘇凝霜心中仿佛燒著一團火,翻來覆去睡不著,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著夢,一會兒夢見夫君,一會兒夢見李天麟,兩個形象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最后漸漸凝成了一個人似得,半強迫的與自己做了讓人羞澀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做過多抵抗,只是開始時候掙扎了幾下,然后便順從的任由擺布,到最后甚至是悄然擺動身子應和起來。等到驚醒之后,只覺得下面濕了一片,渾身發熱。折騰了大半夜,最后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天色放亮,蘇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潮濕的床單,紅著臉塞進衣柜,待徐婆婆進來服侍自己凈面之后,坐在鏡子面前,由徐婆婆給自己梳頭。
眼看著鏡子少婦容顏嬌艷欲滴,似羞似喜,眉宇間掛著淡淡光彩,蘇凝霜有些發呆:這就是我此刻的樣子?
徐婆婆一面為蘇凝霜梳妝,一面道:“小姐,你有什么心事嗎?”
蘇凝霜臉上微微一紅,衡量了片刻,才輕聲道:“徐婆婆,我心里很亂,有件事不知道該怎么辦。”
徐婆婆若無其事的應道:“嗯。是和麟少爺之間的事情吧?”
蘇凝霜心中一驚,霎時額頭滲出汗來,顫聲道:“您……您都知道了??”
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幾天,還不自覺的喊著麟少爺的名字呢。后來病好了那幾日您一直心神不寧,老婆子都看著心疼。這幾日您自己感覺不到,我可是看著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爺眼里頭都含著情意呢。老婆子總歸也年輕過,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
蘇凝霜玉手輕輕按住胸口,顫聲道:“徐婆婆,我該怎么辦?”
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歡麟少爺嗎?”
蘇凝霜遲疑片刻,搖搖頭,又點點頭,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為夫君走了以后心里就不會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從那天以后,為什么每次被天麟送了東西就心里喜悅,有他在身邊陪著就心里安靜許多,看著他高興的時候也沒來由的高興?可我是他的師娘啊,將來還還會是他的岳母,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徐婆婆嘆道:“小姐,這就是冤孽啊。躲不開,剪不斷,化解不了,纏在身上越掙扎越緊。明知道不該做一件事,可是無論做與不做,心里卻刀割一樣難受。”
蘇凝霜眼圈一紅,抽泣道:“徐婆婆,我該怎么做,您教一教我啊。”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至少有一點:小姐這幾天臉上的喜氣比前幾日多了許多呢。您想怎么樣就去做吧,無論如何,老婆子都永遠站在小姐這邊。”
蘇凝霜怔怔的出神,兩只玉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久久無語。
接下來幾天,日子過得平淡,府上眾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蘇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經,月兒卻沒了讀書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蘇凝霜見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里上下忙活,里里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紀能將這么大的家業打理起來不容易。
晚飯的時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說說笑笑,其樂融融。眼看著月兒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戲打鬧,蘇凝霜只是微笑,渾不在意,有時被女兒胡亂牽連進去,便放下矜持陪著他們兩個一起瘋一陣。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買幾件禮物回來,每一次月兒都很高興,在母親面前一件件的擺弄,彎彎翹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悅的神情。蘇凝霜接到禮物也笑著手下,首飾就戴在身上,綢緞就讓人裁剪了,各種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嘗。偶爾李天麟熾熱的目光看過來,蘇凝霜也不再回避,溫柔的應對著。
如此若即若離過了幾天,李天麟得不到師娘回復,暗暗心焦,終于有一日,趁著月兒不在,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子,道:“師娘,我們之間好像還有個約定呢。”
蘇凝霜嗯了一聲,微笑著低下頭去不回答。
眼看師娘并未生氣,李天麟膽子打了幾分,又追問了幾聲:“師娘,好幾天了呢。”
蘇凝霜低著頭,臉上越發紅暈,帶著笑意不說話。
李天麟有點摸不著頭腦,眼見師娘并未生氣,膽子不由得大了些,半開玩笑道:“師娘再不給我答復,可當心徒兒夜里要去把師娘偷了啊。”
蘇凝霜嬌嗔著瞪了李天麟一眼,低著頭快步走開,離開了幾步后,忽然回過頭來,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頰通紅,小聲說了一句:“你倒是來偷啊!”
說完這句,霎時間臉上艷若桃李,明艷不可直視,慌不及地扭頭快步向房間走去,只覺得腳下發軟,不由自主的靠著門癱坐下來,手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自己都沒想到最后竟然說出這一句話來,心里面半是羞澀,半是喜悅。
“你倒是來偷啊!”,這幾個字在李天麟聽來不亞于天籟,勝過世間一切美妙的音樂,當下一呆,一股熱血涌上心頭,心中忽然生出無限歡愉,忍不住發出興奮的笑聲。
夜色深了。
蘇凝霜坐在床頭,看著桌上燃燒了一半的蠟燭,心中半是羞澀,半是喜悅的期待著,兩只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臉上施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唇微張,顯得柔軟而濕潤,一雙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著特意挑選出來的藕色紗衣,高聳的乳峰將紅色肚兜高高撐起,幾乎遮掩不住,兩點突起之處隱隱可見。絕色美人含羞帶臊,緊張的坐在床頭,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整個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誘人的氣息擋也擋不住。
房門輕輕的被拍打了三下,蘇凝霜臉色更加紅了,只覺得手心出汗,心臟止不住的砰砰直跳,頭幾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房門輕輕打開,李天麟微笑著走進來,關上房門,坐到蘇凝霜身邊,看著師娘嬌美容顏,心中一蕩,伸出雙手,慢慢捧起師娘的面頰。
燈光下,美艷絕倫的少婦眼睛閃動著羞澀的光澤,吹彈得破的面頰仿佛生了暈的羊脂美玉,光滑細膩,兩片微微張開的香唇吐出一股誘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陣激動,慢慢的俯下頭,火熱的嘴唇含住這兩片誘人無比的香唇,用力允吸著,一雙大手不自覺的覆上蘇凝霜的一對驕挺玉乳,輕輕揉弄。
蘇凝霜忍著羞意,閉上眼睛,修長的睫毛輕輕顫抖,香唇輕張,含住李天麟的舌頭。
兩人的口腔成了戰場,彼此的舌頭互不相讓的彼此纏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間流淌,再難分清彼此。半晌之后,嘴唇慢慢分開,兩條舌頭之間拉出一條亮晶晶的柔絲。
兩人相視而笑。
李天麟溫柔到:“師娘,我來‘偷’你了呢。”
蘇凝霜羞澀的低下頭去嗯了一聲,連脖頸都成了玫瑰色,擺弄著衣角,不敢與李天麟對視。
李天麟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顫抖著手解開師娘的紗衣,解開肚兜,一對飽滿驕挺的玉乳頓時顯露在眼前。
不同于月兒的嬌小,師娘的玉乳圓潤高聳,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兩只嫣紅乳頭驕傲的挺立,仿佛鮮嫩的紅葡萄。豐盈的玉乳如此碩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寬大,卻仍然難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帶給手掌一股柔軟滑膩的感覺,彈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躪。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隨意變換著形狀。
李天麟俯下身去,將另一枚乳頭含在嘴里,輕輕允吸著。
蘇凝霜身子一顫,將李天麟的頭抱住,臉上現出溫柔神色,輕輕呻吟:“嗯……小壞蛋……”
撫弄良久,李天麟的手放棄了師娘的乳峰,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開師娘的腰帶,將繡裙解下,雙手一推,蘇凝霜順勢倒在床上,一對碩大乳峰輕輕搖動。
迫不及待地分開師娘的雙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聲:“師娘今天穿的褻褲是那天的那條呢。”
蘇凝霜想低頭看,只是被一對巨乳擋住視線,心中不明所以,道:“什么那天那條?”
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著褻褲在蘇凝霜的玉門外輕輕的舔弄,一陣酥麻感覺令蘇凝霜輕輕呻吟。不多時,褻褲已經濕透了。
李天麟一拍蘇凝霜的嬌臀,蘇凝霜會意,將玉臀抬起,褻褲被李天麟剝了下來,只覺得胯間一涼,一股花蜜汩汩流淌下來,粘在床榻上。
李天麟微笑著將手上褻褲給蘇凝霜看,正是當日躲在衣柜中用來擦汗的那條。蘇凝霜霎時羞紅了臉,嬌嗔道:“快給我。”伸手去搶,卻被李天麟笑著避過,放在一邊。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見師娘的陰戶色澤呈嬌嫩的粉紅色,周圍沒有一根毛發,光潤潔凈,兩片粉色肉唇中間一條細縫,緊窄的根本不似生養過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門周圍,燈光下閃閃發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幾乎讓李天麟呻吟出聲,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頭,在玉門周圍舔弄,舌尖上沾滿了花蜜,拂過敏感處時,蘇凝霜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玉門周圍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顫動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出來。
蘇凝霜只覺得又是羞澀又是喜悅,下面傳來的刺激感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樣,想著夾緊雙腿,卻被天麟雙手撐開,只得含羞任由他施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感幾乎要將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壞蛋,別再弄了,嗯……舌頭,舌頭探進去了。”
那惱人的舌頭在花房中肆意攪動,一對玉臀被徒兒的大手用力揉弄,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發顫,哀求道:“天麟,別再使壞了。快,進來吧。”
李天麟早已熱血奔涌,嗯了一聲,起身飛快的脫掉衣服,將胯下巨物抵住蘇凝霜的玉門,喘息道:“師娘,要進去了。”
蘇凝霜還未回答,只覺得一根粗碩火熱的巨物挑開肉唇,猛地刺進身體,花房中充滿花蜜,幾乎沒有受到多大阻礙,大半根東西沖關過寨,深深的進去,肉穴中瞬間被填滿,發出一聲清晰的撲哧聲。
李天麟興奮的呻吟了一聲。師娘的美穴里面實在太美了,不同于月兒的緊窄,卻分外的柔軟緊湊,形狀呈葫蘆口狀,剛探進去不甚擁擠,每向里挺進一分,便覺得龜頭上與媚肉的摩擦令自己一陣陣酥麻,仿佛一只柔軟的小手在調皮的揉弄,肉棒不自覺的脹大了幾分,突突亂跳。
“嗯,進來了啊。”蘇凝霜被肉棒挑弄的目光迷離,喘息著。卻不妨李天麟喘了口氣,腰間又是一挺,巨物猛地頂開前面阻礙,又插入一截。
蘇凝霜啊的一聲,睜大眼睛:“還……還有?”
巨物的挺進并沒結束,稍稍一頓后,以更加猛烈的氣勢沖破緊密包裹的嫩肉,沖關破鎖,殺透重重包圍,到達了以前從沒有人到達的地方。
蘇凝霜身子一陣抖動,聲音都發顫:“怎么這么長?”心中卻想著:原來男子的那根東西不是只跟夫君一般長短。只是這年頭剛涌出來,霎時只覺得羞澀不安,恨不得鉆進地縫去。
火熱的巨物仿佛燒紅的鐵棒,硬生生擠開了夾緊的嫩肉,竟然給自己帶來撕裂般的疼痛,與新婚之夜一樣。
李天麟一面喘息著,一面開始挺動著腰。肉棒被夾得緊緊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艱難,粉色的嫩肉被生生帶出體外,夾著一股股愛液,半張床都淋得濕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氣揮發出來,彌漫了整個屋子。然后,不等蘇凝霜喘息,巨物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再次挺進,如同撞城門的沖車一樣,撞得蘇凝霜身子一陣陣晃動,身不由己的雙腿盤繞在李天麟腰間,整張床咯咯作響。
蘇凝霜緊咬下唇,臉上嬌媚神情不可直視,伴隨著李天麟的抽插輕輕搖擺著腰肢,柔嫩的美穴吞吐摩擦著徒兒的肉棒,一股股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起初之時還能勉力應和,但后來卻幾乎被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吞沒,放下所有矜持,兩條玉腿緊緊環繞住李天麟的腰部,兩眼失去了焦點,不知身處何處,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帶動著抖動,口中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啊……天麟,好,好……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李天麟悶哼了一聲,在蘇凝霜體內噴射出來,大口的喘息著,然后來不及拔出東西,伏倒在蘇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兩人才慢慢回過神來。
李天麟看著師娘帶著高潮余韻的臉頰,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問道:“師娘,舒服嗎?”
蘇凝霜只覺得心里暈乎乎的,幾個月來積累的情欲在剛才一下子全部釋放出去,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嚶嚀一聲,迷離的看著李天麟,道:“小壞蛋,怎么這么厲害?師娘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這恐怕是一個男人最喜歡從愛人那里聽到的責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溫柔到:“師娘才厲害呢,徒兒從沒有這么舒服過。”
蘇凝霜溫柔的撫摸著李天麟的臉頰,柔聲道:“你這么喜歡師娘,師娘很高興呢。”說著話,忽然臉色一變,啊的叫了一聲:“小壞蛋,你都射進去了?”
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師娘不喜歡嗎?”
蘇凝霜嗔道:“師娘怕壞了孕呢,到時真沒法見人了。”感受著體內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嬌聲道:“還不拔出來?”
李天麟壞笑著:“徒兒一刻也不想離開師娘的身子啊。”話雖然這么說,仍然慢慢的將肉棒拔出來。
蘇凝霜紅著臉低頭看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壞東西一分分的拔出來,出來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穴中,忍不住哼的一聲,羞澀道:“怎么這么長?”
啪的一聲,肉棒終于完全出來,鮮紅的龜頭上沾滿愛液,光亮亮的帶出一股愛液,炫耀著赫赫戰功。混雜著乳白色精液的愛液噴灑得到處都是,本來已經濕透的床單頓時污穢不堪。
李天麟笑著抱起師娘,一手扯下床單,抱著師娘來到衣柜前,找了一條干凈床單鋪上,將蘇凝霜放下,順勢躺在一旁,輕輕揉弄師娘胸前的玉乳。
“師娘,還想要嗎?”
蘇凝霜紅著臉,哼了一聲:“是你這小壞蛋還想要吧?”嘴里雖然有些埋怨,身子里的渴求卻無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兒的身子,輕輕張開雙腿,閉上雙眼,羞澀的等待著徒兒的進入。
房中再次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
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蘇凝霜面頰一吻:“師娘,我回房了。”
蘇凝霜癱軟在床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雪白的肌膚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聳的玉乳到小腹之間滿是斑斑點點白濁色的液體,只是無力的嗯了一聲。
李天麟憐惜的親了蘇凝霜一口,打開房門,剛走出去,就聽見旁邊一個聲音低低道:“麟少爺。”
李天麟心都要跳出來,身子一僵,慢慢轉身,臉色蒼白顫聲道:“徐……徐婆婆?”
徐婆婆哼了一聲,冷然道:“下次記得聲音小一點,還有記得關窗子。事關小姐名聲,馬虎不得。不要還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紀還得替你們操心。”說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顫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等到徐婆婆走遠,李天麟這才長出一口氣,摸了一頭汗水,只覺得后背整個都濕透了。
而在房內,蘇凝霜也是啊的一聲,猛地將身子裹進被子里,縮成一團。過了老大一會兒,被子里面傳出吃吃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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