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玉州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天還未晴,大片的云團在上方厚厚的堆積著,明明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卻給人一種馬上就是晚上的感覺。偶爾有幾滴雨滴落下來,打在院子中央水池中的剛剛綻開的荷葉上,嫩綠的葉片一下下輕輕抖動著,一股股水流淌下來,在水面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蘇凝霜裹著被子,慵懶的躺在床上,一頭錦緞似的黑發散落在枕頭上,一只手撐住頭,美麗的眼睛沒有焦距的望著窗外,聽著屋檐上一滴滴雨滴落在青石臺階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一聲慵懶的呻吟聲從紅唇中傳出來,少婦慢慢閉上眼,把被子拉高,僅露出眼部以上的部分。
被子下部有節奏的一下下顫動著。
而在同一時刻,月兒的房間中,同時發出一聲聲嬌嫩的喘息聲。
“師兄……啊,別弄了……”
月兒整個人無力的附在李天麟身上,水綠色的羅衣散落在地上,月白色內衫半敞開,粉色的肚兜解開一角,一只嬌嫩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大小堪堪一握,顯得有些小巧,粉色的乳頭卻驕傲的翹起,而此刻卻被李天麟含在口中肆意的吸允著,同時一只手掌已經從下面探入肚兜里,握住了另一只柔軟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捻動其頂端的乳尖。
一股股的酥麻感從乳峰上傳過來,少女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著,身子下意識的想向后退,可是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攬住自己的腰肢,讓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師兄的身上,無法挪動分毫。
“壞……壞蛋師兄。”月兒輕輕咬著嘴唇,嬌聲呻吟著,俯下頭,正好看見自己的乳頭在師兄的舌尖上一下下顫動,淫靡的景色令自己面孔發燒,身下的某個地方仿佛有一股熱熱的水流淌下來。
月兒口中輕輕喘息著,將李天麟的頭抱住,嘴唇印在他的額頭上,整個身子無力的癱在師兄的身上,隨著師兄的身子輕輕搖動。
李天麟感覺幸福的仿佛身在天堂,自從上一次兩人那次意外發生后,月兒仿佛一夜之間從那個精靈古怪總是捉弄自己的小淘氣變成了溫柔無比的小媳婦,每一次自己忍不住想要跟她親近的時候,往往都只是嘴上拒絕幾次,而到最后卻溫柔的順從下來,聽從自己的甚至有時候自己都覺得無禮的要求,用嬌嫩的身軀應和自己的沖動。
這溫柔的樣子,真像師娘對師父一樣啊。李天麟腦海中突然這樣想著。
口中柔軟嫩滑的香乳仿佛世間最誘人的美食,李天麟一刻也不愿意松口,耳邊的一聲聲嬌喘與呻吟更是令他渾身發熱,身下的分身憤然昂立,被衣服束縛得漲的生疼。幾乎是無意識只見,他攬住月兒腰部的胳膊越發收緊,少女的腰部和自己的分身隔著衣服貼在一起,輕輕磨動。
月兒啊的一聲,瞪大眼睛,慌忙的推開李天麟:“師兄,不成的。我們還沒成親呢。”
“好月兒,對不起。”李天麟喘息著,雖然心中十分渴望,卻也知道貞潔對于一個少女是何等重要,哪怕自己忍的辛苦,也絕不會沖動的玷污月兒的身子。
月兒眨眨眼,一絲調皮的微笑浮現在臉上。
她慢慢從從李天麟身上下來,一只小手探入他的身下,解開腰帶,輕輕的握住那根火熱粗大的東西,一下下慢慢套弄。
李天麟喘了口氣,感受著身下強烈的刺激,眼看月兒鮮花般嬌艷的面容,忍不住張開親上去。
月兒嬌笑了一聲,閃身避開,低下頭正好看見那根被自己握著的東西,足有六七寸長,粗的小手幾乎握不過來,前段是紫黑色圓潤發亮的東西,中間是一條縫隙,一股淡淡的粘稠的液體從中間淌下來,沾得手上黏黏的。
“壞東西。”月兒輕聲說了一句。抬頭看了看李天麟的眼睛,調皮的笑了笑。
“師兄,閉上眼睛。”
李天麟不明所以,順從的閉上雙眼。
忽然間,自己的分身仿佛被一個溫暖濕潤的竅室包裹住,馬眼處更是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輕輕撫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間流遍全身。
“嗯……”李天麟低低的呻吟一聲,偷偷睜開眼睛。
眼前的景色幾乎是自己從未敢想象的:月兒跪在自己身前,螓首低垂,露出白嫩的脖頸,檀口輕張,將自己小半個分身納入口中,輕輕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還調皮的在馬眼處一下下舔弄著。
李天麟心臟砰砰直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急忙又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誘人的場景。只是剛才那一瞥之間的景色已經深深印入腦海,如同刀子刻寫的一樣無法忘記。
月兒的動作很是生澀,似乎是在刻意模仿某人的動作,而即使如此,強烈的刺激還是令李天麟的身子一陣陣顫抖。終于,伴隨著無法忍耐的快感,一股火熱的熱流噴涌而出,大半射入少女的口中,另一小半灑在少女的面頰上,身上,頭發上……
月兒慌忙的起身,將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嬌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臟死了!”
“啊?對不起……”
月兒轉身走到屋子角落,就這水盆清洗了面頰和頭發上的污物,看了一下滿是斑斑點點靜夜的衣服,翹了翹鼻子,正要換掉,忽然回頭看見李天麟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壞蛋師兄,轉過身去,閉上眼睛,我不讓睜開就不許睜開。”
李天麟急忙答應一聲,急忙轉過身,老實的閉上眼。
一陣簌簌的換衣聲。
過了好久,才聽見月兒的聲音:“好了,可以了。”
李天麟轉過身,只見月兒換上一件粉白色內衫,外面是紅色的繡袍,小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美麗的仿佛天上的仙子。
眼看李天麟看呆了,月兒心中一甜,卻故意板起臉來:“看什么?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也不許再提起來。否則……哼!”
這樣的威脅注定毫無效果。
李天麟笑著點點頭,靠近了月兒,輕聲問:“月兒,你從哪里學的剛才的把戲?”
月兒的臉霎時紅的仿佛要燃燒起來,恨恨的盯了李天麟一眼,背過身去。
李天麟自覺失言,只好笑了笑,從后面輕輕將月兒抱住。
兩個人就這樣一動不動,靜靜的相擁,好久沒有說話。
“師兄,”月兒低低的聲音:“喜歡小媳婦嗎?”
“喜歡啊,比什么都喜歡。”
“……月兒也喜歡師兄呢。”
兩人人情意綿綿,正要再說什么,忽然聽到咚咚的聲音。
兩人一驚,慌忙分開,然后才發現,這是府門被大力捶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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