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藥王莊,趙志敬已經帶著程靈素離開,姜鐵山與薛雀卻是鵲巢鳩占,在這里安頓了下來。
薛雀手里拿著幾顆夜明珠,眼里射出貪婪的光芒,對姜鐵山道:“那人可真有錢,這么大的夜明珠,我連聽都沒聽過,該值多少錢啊?”
她手中拿著的,卻是趙志敬從無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寶。
姜鐵山擔憂道:“那人名為全真教弟子,但陰險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此番交代我們結識江湖中情報靈通的機構,然后等他通知,卻是不知所謂何事?”
薛雀想起了師兄慕容景岳被虐殺的慘狀,也是打了個寒顫,問道:“那人說在我們身上下了禁制,但我運氣檢查了多遍都沒有覺得任何異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鐵山嘆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鐵已經在修煉他所傳下來的玄功,我們也只好聽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點頭,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臉上一紅,雖然已經年近四十,倒也頗為風騷迷人,吃吃笑道:“程靈素那小妮子才剛剛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幾個時辰啊,真不知道那騷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為何會看上那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
姜鐵山看到妻子那風騷嫵媚的俏樣兒,不禁也是胯下一熱,一把摟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臉紅紅的,發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去,記起在房外聽了幾個時辰的男女交合聲音,不禁幻想起精壯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卻是已經濕了。她雖然背對丈夫,但那肥碩的屁股卻搖搖晃晃的剛好蹭了男人胯下幾下,頓時讓姜鐵山心頭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倫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便陸續響起來了……
而這個時候,趙志敬與程靈素則已經離開了武昌,向著北方進發。
程靈素小穴被干得紅腫,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騎馬也很勉強,趙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著她一直趕路。
趙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氣脈悠長,只要不是拼盡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靈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輕如無物的身子更不是負擔。
程靈素則是糊里糊涂的,雖然心中也愿意跟隨著這個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讓人又羞又喜的事兒,便俏臉泛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腦袋枕著那寬厚的肩膀,真的好溫暖,好安心。
他憐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適,寧愿累著自己也要背著自己走,每每想到此處,程靈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輩子都趴在這個男人的背上,這段旅程永遠都不會終結。
從來沒有男子待她這么好。
雖然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快二十歲,但并不是什么問題。鄉里那些稍微有錢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歲也是常有之事,別提他這樣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慮之處便是他說已有妻子,卻不知是否好相處。只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讓一些,總是不能讓他為難便是。
一路胡思亂想,卻是到達了下一個城鎮,南陽城。
已是傍晚,趙志敬便與程靈素找了間客棧歇息。
夜里,讓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的毒手藥王卻被脫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翹起,兩腿之間的花房依然頗為紅腫,雖然程靈素已經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腫的靈藥,但卻沒有恢復得那么快。
趙志敬也是一絲不掛,一手撥弄著她的小穴,一手卻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內。
程靈素面如火燒,臉蛋埋在枕頭內,不安的扭著身子,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由于她花瓣紅腫,再干的話怕更加受創,趙志敬便提議干她后面來替其解除淫毒。
程靈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檢查覺得身體沒有什么異樣,根本就沒有中毒跡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師姐薛鵲所說的什么淫毒每天發作一次的說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滿了欲望的熾熱眼神,卻是心中一顫,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隨他的喜歡。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個身子都屬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順著他,只要他喜歡便好了……那些書中說過,夫妻敦倫,卻是……卻是有些男子偏愛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圓……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程靈素神色復雜,輕輕一嘆,卻是同意了趙志敬的提議。她乃醫生,灌腸的藥物自然不會缺少。為自己灌腸后,拉了幾遍,便把臟東西清理干凈,此時,小菊花微微張開,沒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誘人。
趙志敬不停的玩弄著程靈素前后兩個肉洞,雖然沒有用春藥,但趙志敬這樣的淫魔細心挑逗,又豈是程靈素這樣的雛兒可以抵御?
過了一陣,她便渾身泛紅,私處的淫水不斷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傳來,讓她忍不住隨著男人魔掌的動作呻吟起來。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還殘留在身子內?不然,不然的話為什么會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嗚……天啊……連……連后面都覺得舒服……我……我好淫蕩……啊啊……”
趙志敬玩弄了一陣,把程靈素弄得渾身癱軟,便取過事先準備的潤滑軟膏,涂抹到自己雞巴上,心中暗道:“干這小丫頭倒是舒心,自備灌腸藥與潤滑劑,哈哈,對了,再加點料。”
涂完自己,趙志敬便把軟膏涂到程靈素的肛菊之內,趁著女孩不注意,還從懷里的小瓶里粘了點薛鵲給的七夜纏綿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過去。
程靈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覺他那修長的手指捅入自己后庭,把冷冰冰的藥膏涂滿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摳弄著。
很快,她就覺得自己后庭竟漸漸火熱起來,一陣一陣的瘙癢,花房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靈素,沒想到你屁眼這么敏感,一顫一顫的把我手指都吸進去了。”
程靈素哪里說得出話來,真是羞得快要暈過去了,只是屁眼卻在羞恥的一夾一夾的,似乎在鼓勵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陣,知道春藥已經完全被程靈素所吸收,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手指抽出來,然后把雞巴壓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聲道:“靈素,我要來了,若是覺得受不住便出聲,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傷害。”
程靈素感到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觸及自己可憐的小嫩菊,本來十分害怕的,但聽到男人那溫柔的話語,只覺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為了這個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
她嗯了一聲,然后把雙手后探,竟是主動的掰開股瓣,把那小巧玲瓏的屁眼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趙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說程靈素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女子,只是女孩一熱戀,智商便會迅速下降,這話倒是不錯。”
程靈素本來就覺得自己是個丑丫頭,自卑心理很嚴重,生怕男人會不喜歡她。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滿足男人的各種要求。
趙志敬腰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進入了一截。
程靈素容貌稚嫩身材嬌小,雖然已經十七歲,但看上去就像十四歲左右的小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雞巴插入后庭,簡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靈素只覺得后庭如同裂開一樣,眼淚珠子馬上就在眼眶內打轉,額頭上冒出冷汗,張開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氣,身子更是害怕的顫抖起來。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程靈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兒同樣好干。緊窄不用說,更難得是肛道內十分溫熱,層層疊疊,插進來時十分舒服。
特別是這騎在她屁股上的姿勢,簡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別刺激。
趙志敬稍稍挺住攻勢,雙手探前,按著程靈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頭上輕輕撥掃,輕聲道:“靈素,覺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靈素深吸一口氣,答道:“可以的,趙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耐的。”
她身材嬌小,那對奶子可能連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來,也沒多大規模,但那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卻也很是吸引。
趙志敬用手指捏著她兩個乳頭玩弄,肉棒則繼續挺進,很快,棒身便擠進去了大半。
程靈素喘著氣,只覺得男人的陽根就像是鐵棍一樣,幾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給捅爛,脹痛無比。幸好準備工作做得足夠,她的小肛菊已經擴張開來,況且,在春藥的作用下也讓敏感度大幅強化,伴隨著疼痛,也有著一絲一絲讓人迷醉的刺激。
趙志敬一邊挑逗著程靈素的身子,一邊緩緩插入,努力了一陣,終于把整根雞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著粗黑的大肉棒,入口處甚至已經滲出了血絲,實在是無比的刺激。
程靈素撅起屁股挨操,嗚嗚的鳴叫著,眼淚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傷的小獸,看上去十分可憐。
只是這個樣子卻更激起了趙志敬的欲望,他雙手扯著程靈素雙臂,把女孩的上半身拉起,腰部則一下一下的挺進,讓雞巴在肛菊內抽插起來。
其實操屁眼不見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欲卻很讓人滿足,一個女人連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讓你操,那就說明她已經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陣子,程靈素覺得那股脹痛似乎減退了一些,隨著男人陽根的進出,越干越順,大龜頭摩擦在肛壁,竟也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來。
啊……我……我竟然連被干后庭都……都覺得舒服?我……我還是第一次啊……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見了……嗚……若是他以為我是個淫賤女子……那可怎么辦?
程靈素咬著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聲,但被趙志敬突如其來的重重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癢頓時從體內最深處擴散開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如同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來。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開始傳來快感,而且男人還分了一只手下去,摸到了她濕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陰蒂處不停的揉捏,讓她淫叫不已。
“啊啊……嗚……好舒服……嗚……為什么……啊啊……為什么……后面都會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歡……啊啊……別……別摸小豆豆……好癢……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來,讓程靈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熾熱堅硬的雞巴插入后庭,讓她的屁眼好像火燒一樣,但那種熱力,卻為她帶來極度刺激,完全迷失。
趙志敬又狠干了幾下,讓程靈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小穴之內,配合著雞巴的抽插不停摳挖,前后夾攻。
趙志敬經驗豐富,手指摸索一陣,便已找到了程靈素那緊窄的陰道內壁那處與別不同的皺褶之處,正是現在所說的G點。
他對準目標手指一扣,程靈素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翻白眼。
趙志敬輕輕一笑,雞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則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
靈素便渾身一震,前后兩個肉洞猛的緊縮,語無倫次的淫叫著,已是達到了極樂之境。
而趙志敬也沒心思多干,放松精關,又是連插十幾下,龜頭一麻,粘稠火熱的陽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內。
待趙志敬回過神來,程靈素趴在床上,已經昏睡了過去,眼角掛著淚痕,面上卻泛起滿足之色,身子還不時顫抖一下,屁眼兒則噗噗的噴出裝不下的精液。
趙志敬滿足的嘆了口氣,幫程靈素蓋好被子,自己則穿好衣服,出了房間,來到了客棧一樓的大廳處,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叫了一壺酒以及一點小吃。
客棧里過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這兒卻是一個能收集到許多情報的地方。
只是趙志敬聽了一陣,卻也沒有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情報,便有幾分索然無味,打算回房了。
就在這時候,客棧門口的簾布被揭開,走進來一男一女。
男子年約四十,衣著樸素,但劍眉入鬢,雙眼有神,蓄著短須,倒是頗有幾分威嚴。
女子三十來歲,容貌秀麗,更難得的是氣質極其端莊嫻靜,溫柔似水。只是面上總是掛著愁緒,不時黛眉輕顰,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憐惜。
兩人的武功在趙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覺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孫不二的水準,只是這婦人如此溫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書中的有名人物,會是誰呢?
這時,那對男女在距離趙志敬不遠處的一桌坐下,隨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了起來。
過了一陣,那男子忍不住開口道:“柔妹,別擔心,事情總能解決的……”
那美貌少婦默然不語,只是眼淚卻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那男子看見自己妻子這樣,不禁長嘆一聲,道:“玉兒,玉兒若真的在雪山派做出了那樣的事,我們,我們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說完后,不禁神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臉,柔聲細語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兒是我的孩子……便是天下人都說他不是……我……我總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為之一窒,良久才嘆道:“慈母多敗兒,若非你從小便嬌縱他,又豈至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頭,不說話,只是淚水卻是不停的流下。
此時,趙志敬卻是已經猜出了這兩人的身份了,那玉兒估計就是石中玉了,他在雪山派學藝時企圖污辱雪山派掌門白自在的孫女白繡,然后畏罪潛逃。
這對夫婦就是黑白雙劍,石清與閔柔。
但閔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莊嫻靜,十分有氣質。說起話來那聲音軟糯綿柔,嬌怯怯的,端的是個極品少婦。
此時,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別哭了,我們此次來南陽拜訪那金面佛苗人鳳,不就是為了玉兒的事么。”
閔柔又抬起頭,雙眸紅紅的,輕聲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爺子面前說上話么?”
石清點頭道:“當年白老爺子被仇家暗算,卻是被苗人鳳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一命,兩人結為好友。便是苗人鳳所創的苗家劍法,也曾獲得白老爺子的點撥,有幾分雪山劍法的神髓。白老爺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鳳一個朋友了。”
閔柔俏臉上綻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們一定要求得這位金面佛的幫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為玉兒說情,那事情尚有轉機。”
石清道:“江湖傳聞金面佛苗人鳳武功高強,是個正直俠義之士,若是知道玉兒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閔柔那美麗的大眼睛又一次濕潤起來,喃喃道:“無論如何,也要……也要他答應我們的請求……”
趙志敬倒是有幾分錯愕,這方世界里《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飛狐外傳》的苗人鳳拉上關系了,什么亂七八糟的。
苗人鳳,對了,胡斐可不就是為了治療他所以才來武昌求見毒手藥王的么?
那苗人鳳的住處也應該離武昌不太遠,倒是不記得就在南陽了。
哈哈,那毒手藥王此時還趴在床上,連屁眼都合不攏呢。
對了,按照原著此時苗人鳳中的毒,程靈素卻是有解藥的。若我用這解藥和閔柔談條件,這愛子心切的美人兒是否愿意脫光衣服,讓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會暴露出來,況且程靈素此時也沒有完全收服,這樣做的話對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這個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類的限制太大,對施術者的危險性也高,不然哪里用這么麻煩。
金庸世界沒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巧妙者占先,臨陣爆種很少出現,以弱勝強極難。
催眠術可以有條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種廣域精神扭曲氣場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會,沒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趙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無話。
石清與閔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鳳的住處尋去。
他們早已打聽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鳳的院子。
只是,當他們接近目的地,竟發現該處竟被數十名身穿勁裝的男子圍困著,不時傳出陣陣呼喝聲。
此時,一聲大喝傳出:“田歸農,你有本事就與我苗人鳳單打獨斗,莫非你天龍門都是些以多為勝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婦心中一驚,這天龍門他們也有所耳聞,知道這個門派一早就已經投降了異族,現在是隸屬于清國。有異族當靠山,在這一帶可是橫行無忌、稱王稱霸。
而那天龍門門主田歸農,在江湖上也有幾分名氣,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婦之下。
而田歸農那如陰風般的聲音傳來:“哈哈,苗人鳳,朝廷曾去信邀請你擔任宮中侍衛教習,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請得朝廷命令,要把你抓捕審訊。我們不是江湖爭斗,而是兵捉賊,你說什么單打獨斗豈不是搞笑?此時你雙目不能見物,無謂掙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鳳呸了一聲,喝道:“我苗人鳳頂天立地,又豈可像你那樣卑躬屈膝的當清狗的奴才!呸!”
田歸農冷笑一聲:“辱罵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鳳可是石清夫婦此行的目的,看見情況危急,他們連忙快步上前,打翻
幾個攔路的天龍門弟子,來到了陣前。
卻見一個身材高瘦,面色淡黃的中年漢子站在場中,雙眼蒙著黑布,手中長劍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聽聲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擊落。
而一個身穿錦袍,頗為英俊的男子卻無聲無息的一劍刺出,直取被暗器擾亂的聽覺的中年漢子。
石清大叫一聲:“苗大俠小心!”
只是已經遲了一步,苗人鳳雖然覺察到危險,勉強一扭身,但還是被田歸農的長劍刺中腰間,頓時悶哼一聲連退幾步,傷口處不斷的涌出鮮血來。
石清夫婦趕到,擋住了田歸農的追擊,把受傷不輕的苗人鳳擋在了背后。看見有人架梁,田歸農眉頭一皺,喝道:“爾等何人?竟敢阻攔我天龍門辦事?”
石清此人頗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莊石清,這位是內子,此番卻是希望田門主賣個情面給在下。”
田歸農也聽過黑白雙劍的名頭,剛才照過面,暗道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還要稍勝一籌,而那閔柔則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現在足有數十人,其中還有幾個乃朝廷派來的高手,卻根本不懼他們。
此時又看見那風姿素雅的閔柔,嬌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點也看不出武林高手的模樣。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這閔柔號稱冰雪神劍,沒想到竟這般美貌。黑白雙劍已經成名多年,但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卻是像連三十歲都不到的樣子。若是把這俠女壓在身下蹂躪一番,倒是人生樂事。”
想到此處,田歸農冷厲的道:“哼,黑白雙劍,好大的名頭,田某早就聽說過你們與天地會以及紅花會的反賊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卻是容不得你們再逍遙法外。”
石清夫婦沒料到田歸農竟會這樣隨口胡說,他們都不是什么口舌靈便之人,也不愿意示弱,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田歸農打鐵趁熱,手一揮,下令道:“一起上,把這三個反賊抓住!”此時,趙志敬與程靈素卻是已經到達了附近,正伏在不遠處的一座樓房的頂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苗人鳳的實力不錯,比得上丘處機了,只是現在中毒瞎眼兼受傷,一身武藝大打折扣。
而黑白雙劍雖然名氣頗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準。
他們三人被田歸農等幾十人圍攻,雖然勉強抵擋,但卻處于絕對下風。
程靈素皺眉道:“趙大哥,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拜會那位金面佛苗人鳳么?只是現在他形勢不妙,我們可要就他?”
趙志敬道:“苗人鳳乃是一位俠義之士,黑白雙劍也頗有俠名,現在竟被天龍門這樣的鷹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靈素你躲在這兒別出去,我去把人救出來。”
程靈素露出一抹憂色,輕聲道:“他們人多,不如我用毒來對付他們吧?”
趙志敬親昵的摸了摸程靈素秀發,道:“娘子你身子還不方便,就別操勞了,且看為夫如何殺敵吧。”
程靈素聽到娘子一語,剛被前后貫通,正處于戀奸情熱的女孩頓時又羞又喜的紅了雙靨,乖巧的點了點頭。自然,她也準備好了毒藥,若是趙志敬處于下風,便馬上就要出手了,趙志敬哈哈一聲長笑,身影如電,從屋頂跳出,運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向十多丈外的戰場。
這些人的武功都與已練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陰真經的趙志敬天差地遠,只見趙志敬拳打腳踢,都不用什么精妙招數,像是隨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龍門弟子,頓時讓天龍門陣型一陣騷亂,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的圍攻便也解除了。
田歸農面色陰沉,喝道:“你是何人?”
趙志敬緩緩走了幾步,擋在苗人鳳三人前面,沉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貧道全真教趙志敬。”心中卻是暗爽,這樣裝逼的出場,然后巴拉巴拉的說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卻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這樣做太過腦殘了點,倒是今天才有機會做出來。
果然,這種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無違和感,田歸農面色一變,道:“你……你竟就是殺死鰲拜大人的那個反賊!?”
趙志敬一臉正氣,道:“鰲拜此人當年殺害無數漢人,貧道早就想殺了,只是一直苦無機會才讓這惡賊茍活多年。便是像你等賣國求榮的狗奴才,今天也要成為貧道的掌下亡魂!”
田歸農聽說過趙志敬的厲害,心中打鼓,卻是望了一眼旁邊一位身穿黑衣的白發老者。
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來助他的高手,一手鷹爪功相當了得。
此時,白振走上一步,雙手擺開架勢,冷道:“大言不慚,便讓老夫來看看你這牛鼻子有幾分本事!”
說罷,雙腳一蹬,身形彈出,雙爪握成鷹爪狀,直取趙志敬要害。
趙志敬冷笑一聲,面上閃過一陣金芒,手臂一收,然后雙拳猛然轟出,直接打在白振的雙爪上。
白振頓時慘叫一聲,一股沛然莫擋的恐怖力量把他整個人打飛,賴以成名的雙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斷,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趙志敬本來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極多,剛才使用的更是《九陰真經》里最為剛猛的大伏魔拳,頓時一下就把白振廢掉。
田歸農頓時大驚,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竟連一招都撐不住,眼前這個牛鼻子竟然如此厲害?
他此時心生怯意,隱秘的向弟子做了個手勢,卻是打算開溜了。
趙志敬此時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說罷身如電閃,施展出凌波微步。他此時已經把這門神奇的步法練熟,運轉起來騰挪躲閃快速無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簡直如同分身術一樣。
天龍門的人哪里見識過此等奇功,只覺得眼前一花,便紛紛被點倒在地。
石清夫婦武功一般,但眼界卻不差,心道這趙志敬的武藝,怕是江湖中都沒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卻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這么厲害不成?
遠處屋頂上的程靈素看見愛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榮焉,開心得不得了。昨夜才被破處的肛菊依然有點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動,恨不得撲進情郎懷里,分享這份喜悅。便是,便是趙大哥還想干她,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她心底里卻是千肯萬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歸農一人了。
他此時哪有半分剛開始時候的意氣風發,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發抖,看著趙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頭上的冷汗冒個不停。
突然,田歸農道:“趙道長,你若肯放我離去,我便告訴你一個關系到全真教的重要消息。”
趙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閃到田歸農身后,閃電般點了他穴道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對苗人鳳及石清夫婦道:“事關本教,請容貧道離開片刻。”
說罷,他便提著田歸農,身形連閃,幾下便掠進了不遠處的小樹林里頭。
趙志敬提著面目驚惶的田歸農,問道:“說,若真是關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貧道便放你一條生路。”
田歸農顫聲道:“你……你……若我說出來,你卻不守信諾,那……那我可怎么辦?”
趙志敬冷哼一聲,擲地有聲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豈會是言而無信之徒,呸!”
田歸農看見此人一臉正色,又因為全真教的加分,卻是被趙志敬騙過了。
他道:“你們全真教此次闖入清宮殺死了鰲拜,卻是讓異族起了警惕。我收到了一條消息,金國已經在調兵,準備圍剿全真教。雖然金國主力被襄陽戰事牽制著,但再調集個幾萬士兵也不太困難,最多兩三個月,金國大軍就會打到全真教山門下面。”
趙志敬默不作聲,細細思考了一番,卻是相信了。雖然估計到鰲拜被殺后異族會有動作,卻沒料到會如此決絕,全真教危矣。只是,這樣的話對自己來說也并非一定是壞事,呵呵。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揮,便震斷了田歸農的心脈。
田歸農啊的一聲慘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盡最后的力氣道:“你……你不守信……啊……”
趙志敬隨手把田歸農的尸體拋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裝給活人看的,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鳳住處,笑道:“田歸農那奸賊胡說八道企圖活命,卻被貧道識破了他的奸謀,一掌便把他殺了。如此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靈素也過來了,此時正替苗人鳳治療。
石清夫婦深深一鞠躬,感謝趙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閔柔身子彎下,領口處卻是露出了一道縫兒,趙志敬趁機望去,只見一大片渾圓雪膩,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陣火熱,暗道:“靠,好白,而且奶子不小,真是極品少婦!”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依然一臉正氣,與石清夫婦及苗人鳳交談起來。
程靈素獨自生活,消息比較閉塞,此時聽見石清等人贊頌趙志敬擊殺鰲拜的事跡,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別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為之歡喜。
只是,這樣的大英雄竟會喜歡上自己這樣平凡的丑丫頭?
想到此處,又不免有幾分患得患失起來。
后來,石清夫婦提出兒子石中玉的事兒,想請苗人鳳出面向雪山派說情。苗人鳳則皺眉道:“石賢弟,你們夫妻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險,你們的事我是一定會幫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們兒子真的做出那樣對女子圖謀不軌的事情,苗某可不愿為這樣的淫邪之徒說情,請見諒。”
閔柔頓時又是眼淚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讓丈夫說話。
她向來溫柔嫻淑,對丈夫千依百順,在有外人的時候總是站在丈夫背后,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見。
只是,石清為人忠直,此時又有什么話好說呢?
趙志敬解圍道:“石夫人你不必傷心,賢夫婦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多年,有你們的言傳身教,料想令郎也不會是什么壞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誤會而已。待我返回全真教報道后,若有空閑,也一定會替你們調解此事,務必不能讓令郎蒙受不白之冤。”
此話簡直說到了閔柔的心坎兒上面去了,正所謂在母親眼里,兒子永遠是最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說她兒子怎么壞怎么壞,便是連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責怪她慈母敗兒。閔柔雖然性子柔順,從不反駁,但心中卻是頗有幾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著長大的兒子會是個壞人,眼前這位趙道長不僅武功高強,更難得的是明辨是非,頓時讓她大生好感。若是,若是有這位全真教的趙道長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總會忌憚幾分,不會過分逼迫玉兒才是。
此時,程靈素已經完成了對苗人鳳的治療,道:“苗大俠,你的劍傷不重,很快就會痊愈。但所中的毒藥卻十分麻煩,雖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總算有效,但恢復的時間會比較長。估計最快也要兩三個月你才能恢復視力,完全驅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鳳自然千恩萬謝。
由于怕還有其他心懷不軌的人趁苗人鳳眼睛不便時偷襲,石清夫婦便邀請苗人鳳南下到玄素莊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總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行,也不急在那幾個月時間。
趙志敬與程靈素便和苗人鳳三人分別,繼續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沒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順利返回終南山。
當然,這些日子下來,程靈素夜夜挨操,那春藥到底有沒有效力都沒關系了,
只要被趙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藥一樣,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幫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與屁眼分別伺候這根東西,享受男子性器為自己帶來的無上性高潮,已經成為了程靈素的家常便飯,也讓她甘之若飴。
可以說,程靈素已經中毒了,一顆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趙志敬身上,就如同一切情竇初開第一次嘗到男女之情的腦殘少女一樣。
況且她總是有點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對趙志敬千依百順,不敢有絲毫違逆,生怕男人因此而對她生出討厭來。
回到終南山,趙志敬在山下的小鎮找了個房屋讓程靈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傳給了她。
程靈素內力淺薄,武功不行,但學會了凌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領,卻也是一大殺器。
而程靈素聽說這門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貴無比,整個全真教就只有趙志敬一人會用。她只覺得情郎能把這樣的一門絕技傳授給自己,便是對自己真心喜歡和愛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樣,對趙志敬更是迷戀。
安撫好程靈素后,趙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內。
同一時間,遠在大理境內,萬劫谷中。
鐘萬仇正抱著甘寶寶,行那夫妻敦倫之事。
甘寶寶白白嫩嫩,身子豐腴,壓上去柔軟又有彈性,鐘萬仇愛煞了這白花花的美妙身子。
他此時嗬嗬的喘著氣,奮勇的把雞巴在愛妻的小穴里抽插著,一臉享受。
而甘寶寶也咿咿嗯嗯的配合著呻吟,只是,她此時竟一點感覺都沒有,所有反應都是裝出來的。
鐘萬仇不耐久戰,沒多久便一泄如注,癱軟的趴下。
甘寶寶微微一皺眉,把丈夫的身體搬開,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間,甘寶寶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撫陰,忘情的自慰起來。
剛才丈夫挑起了火頭,卻完全不能滿足她,她只好自己來。“啊……啊……大肉棒……干……快點干寶寶……啊啊啊……好粗……好粗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寶寶……寶寶好癢……啊……”
甘寶寶用兩根手指插進陰阜內,快速抽插,低聲呻吟著,腦海里不斷幻想出各種羞人的場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對象時段正淳,但最近,那個雞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強勁的男子卻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趙道長……啊……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寶寶……寶寶好想要……啊啊……嗚嗚……來了……要泄了……寶寶要泄了……啊啊啊啊啊……”隨著壓抑不住的淫叫,甘寶寶終于到達了高潮,翻著白眼渾身發抖的軟倒在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來。
“哈秋……”趙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沒想到遠在大理會有人想著他的雞巴來自慰,他此時在傳真教內的一處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沉重。
劉處玄嘆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說出自己的身份來?若是清廷有心報復,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趙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個月就會攻來,但這個情報他自然不會說,低頭道:“弟子一時不慎,請師伯責罰。”
他此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天罡純陽訣練到第四層的樣子,全真六子倒也沒有思疑。在他們心中,那什么滿清第一勇士鰲拜只怕也不過是一介騎馬打仗的武夫,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趙志敬怎么能殺得了鰲拜。
丘處機卻道:“哼,處玄你的膽子未免太小,志敬殺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韃子要報復,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殺他們個片甲不留便是,何必這樣擔驚受怕?可別墮了我們全真教的威風!”
劉處玄知道丘處機性子,不禁搖頭苦笑,不知該怎么說。
趙志敬心道:“丘處機這老道倒是剛直,我是唯一能威脅到他弟子尹志平張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還是為我說話,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剛直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識時務擋著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則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當,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責怪他。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無心之失而已。”
馬鈺作為掌門,沉吟了一下,最終下了結論,道:“志敬殺了鰲拜這滿手漢人鮮血的惡賊,可謂有大功勞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過是小節。自重陽先師起,我們傳真教便秉承抗擊異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現在,也不曾有半分改變。所以本座認為對志敬不應責怪,而是應該嘉獎。只是現在乃非常時期,公開嘉獎要等到過了風頭之后。”
孫不二本是馬鈺出家前的妻子,對馬鈺自然事事聽從,也附和道:“就是,若殺了韃子大官反而被責怪,豈非令所有滿腔熱忱一心抗擊異族的弟子寒心?”
馬鈺又道:“只是這趟異族吃了虧,遲早會來報復,這段時間我們必須低調行事,同時多派弟子探聽情報,務必弄清楚異族接下來的手段。依附異族的高手也有不少,我們要多加小心。”
眾人都點頭應是。
他們的思維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毆的階段,完全沒有想到大軍壓境的可能性。
此時,王處一道:“還有一事,前幾天李莫愁這女魔頭出現在終南山附近,只是最近幾天卻沒有發現其蹤跡。若是被她潛伏在左右圖謀不軌,倒是件棘手之事。”
趙志敬心中一動,暗道:“李莫愁上終南山了?那么神雕的劇情就起動了,希望自己沒有遲到。一會必須找機會溜進去古墓看看了。”
眾人商議了一會,除了多加防范外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又討論了一陣,馬鈺便宣布散會。
而趙志敬則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陽宮,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潛入。
同一時間,襄陽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俠郭靖正與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黃蓉在臥室里閑聊。
郭靖濃眉大眼,國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間帶有一股浩然正氣,不怒而威,讓人一見就為之心折。
他協助守衛襄陽十多年,堪稱是南宋邊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無數人的敬重與欽佩,俠名之重,實在并非簡簡單單的大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績如此巨大,簡直堪稱一聲郭巨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聰明艷絕天下的嬌妻面前,卻還是當年的那副傻哥哥的模樣,笑呵呵的道::“蓉兒,陸賢弟已經答應在他的陸家莊舉辦此次英雄大會,但籌備所需的時間卻有些長。”
黃蓉展顏一笑,三十多歲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歲一樣,美得讓人屏息,柔聲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輕慢,陸冠英他謹慎一些卻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會卻是會推選領袖大家對抗蒙古人的武林盟主,若到時候大家都推選你,你可別推遲哦。”
這英雄大會召集人名義上是郭靖,其實倒是黃蓉想出來的主意,希望借武林同道的力量來減輕丈夫所承受的壓力。
郭靖摸摸頭,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協力抵抗異族侵略,誰當這個盟主也沒什么所謂。我學識淺薄,若擔任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擔當不起。”
黃蓉哼了一聲,嬌聲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時候不當這個盟主,那蓉兒就不理你了。”
說罷,卻是假裝出生氣的表情,嬌俏無比。
她與郭靖成婚多年,但相處的模式卻和剛認識時沒多大差別,郭靖見嬌妻嘟起了嘴唇,連忙把她輕擁入懷,連聲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領袖的模樣?
夫妻兩人抱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都覺得今生今世能擁有對方,卻是不枉了。
黃蓉把頭靠著丈夫的肩膀,小手卻調皮的在丈夫的胸膛處劃著圈圈,含羞帶俏的悄道:“靖哥哥,我們……我們好像很久沒那個了……”
郭靖頓時心中一蕩,只是現時正是白天,生性古板老實的他不敢在此時做出任何出格之舉,便低聲道:“蓉兒,那……那我們今天晚上便……便那個……好么?”
黃蓉俏臉泛起紅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轉,竟是說不出的嫵媚多姿,咬著郭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決定的事,難道人家還會反對你么?”
只是,郭靖卻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還約了襄陽城的幾個領兵將領會面,商討接下來的防務安排,只怕……只怕……”
黃蓉善解人意,雖然心中不免有點失落,但表面上卻理解的道:“靖哥哥,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說。”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兒,對不起……”
黃蓉卻主動親了郭靖一口,柔聲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兒是你的人,一生一世都會與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說著,嬌艷無倫的臉蛋卻又紅了起來,悄聲道:“只是,一直沒能為郭家誕下男丁,總覺得對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兒,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當年我這個傻小子能得到你的垂青,已是最幸運的事情。這一輩子,我都想你快快樂樂,況且我們已經有了芙兒,也足夠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黃蓉不禁為之感動。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還是希望能生個兒子的,只是鎮守襄陽的這十多年來,丈夫便忙得停不下來,便是那事兒,也是做得極少,黃蓉卻是一直沒有能再懷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幾句,便走出房去,繼續開始工作。
黃蓉留在房間內,呆了一陣,輕聲嘆了口氣,喃喃道:“靖哥哥,蓉兒本來只是個小妖女,在桃花島上長大,對漢族異族什么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幫忙守那襄陽城,卻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見你兩鬢的白發,蓉兒好心疼,你可知道么?”
“但你心意如此,蓉兒知道靖哥哥認準了一件事,就絕不輕易放棄,我當初也是被這樣的你所吸引著。所以,蓉兒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讓更多的人聽你的號令,減輕你的壓力。”
這時,黃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體,卻是已經有了一絲濕意,只怕是剛才與丈夫相擁時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陣面紅耳赤,連忙換過衣服,裝作若無其事。
黃蓉的實際年紀大約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這些年來一方面勤修內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倫的次數一個月下來最多就一兩次,床上功夫也不過是一般人的水平,卻是沒能喂飽自己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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