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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鐘靈婉清

在湖南桃源縣附近,一處不知名山嶺上坐落著一座雅致的小廟,一個身穿青袍,長須垂胸,面目漆黑,拄著鐵杖的怪人站在廟外。他面容已毀,丑陋不堪,唇齒不動竟從胸腹處發出聲音來:“伯父,雖然你始終不肯見延慶。但當年你傳給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奪回來。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來對付那些竊國者了!”

廟內傳出一把溫潤醇厚的聲音:“段智興早已不在塵世,貧僧法號一燈,施主請回罷。”

當年的延慶太子,現在的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冷哼一聲,卻是頭也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后,廟內傳出一聲蒼老的嘆息。

此時,趙志敬解決了靈鷲宮與藍鳳凰的誤會,五毒教的丹藥卻是療效極好,解除了神農幫弟子所中的閃電貂毒,那么雙方也算是兩清了。此間事了,那瓶牛黃血蝎丹還余下十來顆藥丸,藍鳳凰也不要回,那趙志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懷內。

任盈盈望著趙志敬,黑紗內那燦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聲音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趙道長可否為我解惑?”

趙志敬點頭道:“圣姑請說。”

任盈盈微嗔道:“什么圣姑不過是教內那些無聊人亂嚼舌頭,豈能當真?道長不許這樣稱呼人家。”說到此處她躊躇了一下,俏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略帶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趙志敬從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話請說。”

任盈盈見他毫不拖泥帶水,也是有點欣喜,問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你傳真教號稱正道第一大派,為什么你這個傳真教的道長卻肯幫助我們呢?我們這些邪派互相殘殺,不正是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么?”

趙志敬正色道:“正派里面也有壞人,邪派里面也有好人,豈能一概而論。便如任姑娘與藍教主,便向來沒有什么惡行傳出,雖說是邪派中人,品行卻比許多正派的偽君子更好。此次你們明顯是被異族的陰謀挑撥,若因此而發生沖突甚至出現死傷,那豈非正中了那些異族的下懷?門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異族卻是大事,貧道雖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陽祖師遺志,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為抗蒙竭盡全力。”

這番話趙志敬卻是故意提高了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在耳里,算是他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傳了。任盈盈其實對于民族大義什么的沒啥感覺,但聽了這番話,

卻也不免有點觸動,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在她心里面形象高大起來,被腦補成一個鐵肩擔道義又開明奮發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從小時候開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諛奉承的淺薄之徒,此時聽見趙志敬這剛正不阿的話語,卻真是泛起一絲新奇的感覺,再加上趙志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與見識,讓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藍鳳凰卻在一旁擠了過來,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趙志敬,嘻嘻笑道:“哥哥,這次謝謝你啦,人家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報答你的。”

趙志敬輕笑道:“藍教主不用客氣,此等小事何足掛齒?”

閑聊了幾句,任盈盈及藍鳳凰三人先離開,趙志敬與段譽和靈鷲宮的人告別后,也離開了劍湖宮。段譽所中的斷腸草劇毒自然已被解開,他對趙志敬能擺平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的沖突敬佩萬分,心中卻也是認同了趙志敬的說法,決心要學會他給自己的那門心法與步法。

此時,趙志敬道:“段公子,鐘姑娘現時不知所蹤。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去鐘姑娘家里,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鐘姑娘已經回到家里,那自然萬事大吉。而貧道輕功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彼此分頭行動。”

段譽本就沒什么主意,自然都趙志敬言聽計從,兩人就此分別。

按照神農幫弟子的說法,鐘靈被救走不過半天,趙志腳程比段譽快多了,轉瞬就趕到了他的前頭幾里地處,看見路旁有一茶寮,便走進去詢問了一番。

果然,店家說不久前確實有人騎著一匹黑馬經過。

趙志敬繼續沿路尋找,又走了七八里,路越來越窄,走到了一個小山崗處。

前面卻是傳來交手打斗的聲音,趙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顆大樹上,整個山崗便飽覽于眼底了。

卻見六個男女正包圍著兩個少女,正輪著夾攻。

兩個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面容,但黑發如云,身材苗條修長,翹臀后翹,極其惹火。

另一個少女身穿淡黃色衣裳,看上去不過十六歲左右,面容精致,大眼睛烏溜溜的十分可愛,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個頭,但小巧玲瓏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圍攻她們的人領頭的是個婆子,白發蒼蒼容顏丑陋,正不清不楚的罵罵咧咧,

什么“臭丫頭”“小賤人”亂喊。但手底凌厲,處處向著兩個少女要害處招呼,恨不得把她們馬上殺掉。

趙志敬心道:“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邊的,應該是鐘靈。

圍攻她們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著,前陣子秦紅棉帶著木婉清跑去姑蘇曼陀山莊想暗殺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殺。劇情果然有慣性,若不是我趕在了段譽前面,那碰見她們的就是段譽這傻子了,劇情估計又會繞回到原著中。”

在趙志敬眼中,這些人雖然乒乒乓乓打得熱鬧,但功夫連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這時,木婉清吹了個口哨,然后手腕一揚連射出幾支袖箭,把圍攻的人逼開。她帶著鐘靈殺出了重圍,而一批神駿的黑馬竟也恰好趕到,兩女跳上黑馬便要逃走。

那個婆子大罵一句,射出一支鋼鏢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馬上閃避不靈,勉強一側身,便被鋼鏢射中香肩,頓時悶哼一聲險些摔下馬來。

但這匹黑馬名喚黑玫瑰,乃是難得的良駒,放開四蹄跑起來,便把追兵迅速拉開距離,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隱于暗處的趙志敬此時卻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頭,用力一擲,倏地一聲,石塊準確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個馬蹄上。那馬頓時一個踉蹌,竟是將木婉清與鐘靈給摔到了地上。

兩女毫無準備,這下結結實實的被摔下馬,頓時渾身摔得發疼,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而追兵卻是已經追至。

領頭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兩個臭丫頭納命來!”

鐘靈又痛又怕,大眼睛里馬上就綴滿了淚珠,水霧滾來滾去。

而木婉清則冷哼一聲,強撐著要站起身來,但美眸卻也是掠過一絲絕望。

就在這時候,一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兩女前面,正是趙志敬。

他喝問道:“你們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殺兩個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誤闖曼陀山莊的男子當作花肥,為人心狠手辣,此時看見有人架梁,不禁惡向膽邊生,罵道:“多管閑事,一并殺了!”

趙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豈能容你們作惡!”說罷,身形搶上,幾下手腳,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家伙全部點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里想得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竟會如此厲害,又驚又怒,但被點了啞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木婉清與鐘靈也是看得呆掉,讓自己險死還生的敵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這人居然如此厲害?

趙志敬轉頭道:“兩位姑娘,這些追殺你們的惡徒是什么人?”

木婉清顫聲道:“殺……全部殺掉他們……”

趙志敬皺眉道:“這些人看來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從犯,豈能胡亂殺掉了事?”

此時木婉清只覺得中了鋼鏢的肩頭又麻又痛,心知已經中毒,腦中一陣陣的暈眩。她輕哼一聲,拼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鐘靈連忙把她抱住。

趙志敬卻是故意不擋木婉清這一箭,看見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穴道,喝令他們趕快離開。

那些人馬上就帶著平婆婆的尸體抱頭鼠竄了。

趙志敬走到兩女跟前,對抱著昏迷的木婉清一臉焦急的鐘靈道:“請問是鐘靈鐘姑娘嗎?”

鐘靈奇道:“你……你怎么會認得我?”

趙志敬告訴她自己遇上段譽所發生的事情。

鐘靈聽到段譽的斷腸草毒藥已解,也是舒了口氣,但轉眼便又不知所措起來,焦急的道:“趙道長,你,你是個有大本領的人,請你一定要救救木姐姐。她不但把我從那司空玄壞蛋那救了出來,還因為保護我才會被那些人追上的。”

趙志敬點點頭,道:“扶危濟困正是我輩之事,貧道自當效勞,只是此時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鐘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么?”

鐘靈道:“這條路我以前走過,這兒往東走一陣子便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去那兒。”

趙志敬橫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那里,貧道定想辦法把木姑娘救回來。”

說罷,鐘靈帶路,趙志敬抱著木婉清跟在后面,便往那處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譽啊段譽,便是你一會經過這兒,卻也是找不到人了。

趙志敬抱著木婉清,只覺得這身子軟弱無骨,極其輕盈,趁著鐘靈不注意,

還不時用手掠過木婉清的酥胸與翹股,手感絕佳,還有淡淡的處子幽香不斷傳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鐘靈天真活潑,一邊走路,那頗有肉感發育良好的渾圓小屁股一邊左搖右擺,配合著盈盈一握的細腰,真讓人心頭火起。

趙志敬雞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個山洞里把這兩個小妞都干了?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姐妹雙飛一定極爽!”

但轉瞬又把這沖動壓了下來,哼,不久之后,便有個名正言順干她們的機會,現在先忍一忍。因為若是現在干了她們,便只有殺人滅口一途,但對這漂亮的姐妹花,趙志敬真舍不得只干一次。

到達了山洞,洞內比較干爽,趙志敬找了些枯草枝葉什么的鋪在地上,然后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一下女孩香肩的傷勢,并不嚴重,但那鋼鏢卻是淬了毒,讓傷口呈紫黑色。

趙志敬對鐘靈道:“鐘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貧道需要水來清洗一下木姑娘的傷口。”

鐘靈想了一下,點頭道:“那邊有處水泉,我去打點水來。”說罷,便急急急地跑了出去。

支開了鐘靈,趙志敬便一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張美貌絕倫的俏臉來。

天龍八部里,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與王語嫣相提并論,眼前所見的瓜子臉龐如新月清暈,又如花樹堆雪,白玉無瑕,艷光懾人。或許受傷毒侵擾,不時娥眉輕斂,配合著那稍嫌蒼白的櫻唇,卻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味兒,哪有半分清醒時那動輒殺人的兇悍?

趙志敬贊嘆幾聲,想到原著中木婉清所發過的那個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一顆得自藍鳳凰的牛黃血蝎丹給她服下,然后稍稍解開她的衣襟,把雪白細嫩的香肩露出來。

他拔出毒鏢,然后擠出傷口處的黑血,一會黑血漸漸變紅,木婉清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了下來,想來毒傷已是無礙。

趙志敬完成了一切,看見鐘靈還未回返,便嘿嘿一笑,雙手潛入到木婉清的衣襟里頭,摸向她胸前那高聳的弧線。

“哇,這丫頭發育得真好!”木婉清身材苗條,但奶子卻十分有料,入手的乳肉細膩彈手,豐盈挺翹,讓趙志敬愛不惜手。雖然是處于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頭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來,兩個小豆豆被

趙志敬捏在手指縫中,十分過癮。捏了一陣,突然,木婉清嚶嚀一聲,像是要醒來了。

趙志敬馬上把手抽出來,把木婉清抱在懷里,嘴巴湊到她肩頭的傷口處,裝出吸吮毒血的樣子。

木婉清悠悠轉醒,只覺得身處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讓人懶洋洋的十分舒服。待到稍微清醒,頓時大吃一驚,自己竟被一個男人抱住!她啊的一聲尖叫,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就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跳開幾步。定神一看,卻見正是剛剛救了她和鐘靈的那個高手,他嘴巴處沾著血絲,聯想到剛才的動作,料想這男子是在為自己吸吮毒血療傷。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覺得面上空蕩蕩的,一驚之下用手一摸俏臉,發現用來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臉蛋被眼前這個男人全部看見了!她在師傅秦紅棉面前發過毒誓,自己的臉若是被男子看見,要不就殺了這個男子,要不就嫁給這個男子。想到此處,木婉清只覺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電射而出,直取趙志敬咽喉!

而洞口處也同時傳來一聲驚呼,卻是取水回來的鐘靈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驚叫出聲。

但趙志敬哪會讓她暗算?稍稍一偏頭,便躲過了袖箭,還裝出憤怒的聲音道:“木姑娘,你干什么!”

木婉清也不答話,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經用完,便凄厲的尖叫一聲,猛然撲上,雙掌毫無章法的往趙志敬身上打去。

趙志敬雙手齊出,如鐵鉗般握著木婉清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口中問道:“姑娘你冷靜點!到底怎么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淚水,悲聲道:“我……我和你拼了!”說罷又劇烈的掙扎起來。

只是,她本來衣服就已被松開露出香肩,更被趙志敬偷偷的玩了一會奶子,更是寬松,被她這樣晃來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脫下來,整個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來。精致的鎖骨,挺翹的酥胸,嫣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與她正面相對的趙志敬眼里,木婉清只覺得天旋地轉,突然啊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便又暈厥了過去。

趙志敬馬上轉過臉,一臉正氣目不斜視的對不知所措的鐘靈道:“鐘姑娘,男女有別,你快過來為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樣子竟是對木婉清那美麗迷人的裸體毫不眷戀。

鐘靈連忙走過來,扶過了木婉清,并幫她穿好了衣服。她心道:“木姐姐的樣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連一眼都不多看,看來這就是娘所說的那種正人君子了吧?”鐘靈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荒謬,但此時的趙志敬卻是給了她一種安全感。

過了一會,木婉清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鐘靈懷里,而那個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護著她們。

鐘靈連忙道:“姐姐,你醒啦。你剛才怎么啦,那位趙道長可是救了我們的性命啊,你,你怎么想殺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點點頭,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么能殺他?況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殺得了他?”

而趙志敬像是聽到了木婉清醒來的聲音,便走了過來,柔聲問道:“木姑娘,覺得怎么樣?身子好點了嗎?”

木婉清露出凄楚的笑容,緩緩站起身來,輕聲問道:“你……你愿意娶我么?”

趙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說什么?”

木婉清用淡淡的聲音道:“從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趙志敬么?”

這下連鐘靈也聽清楚了,不禁站起身來,搖著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姐姐,你怎么啦?別開玩笑啊。”

木婉清此時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甩開鐘靈的手臂,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從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這輩子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我一下。我曾發下毒誓,看見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殺了他,要不就嫁給他。”

趙志敬與鐘靈都露出驚訝的神色,當然趙志敬的是裝出來的,他道:“我著實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剛才貧道為了替姑娘療傷喂藥,不得以才解開姑娘的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為誓言而束縛自己,做出違心的選擇。女子婚嫁,可是關系到一輩子的幸福,豈能如此草率?”

鐘靈看著木婉清那美艷逼人的絕色容顏,心道:“若我是男子,聽木姐姐說要嫁給自己,估計也絕難拒絕的。這位趙道長可真是個坐懷不亂的好人。”心中卻是對趙志敬生出了一絲好感,只覺得對方即武功高強,又是個謙謙守禮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凄迷,淡淡的又問道:“我只想要個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趙志敬嘆道:“本來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個男子都難以拒絕。只是貧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規里面也嚴禁弟子娶妻,只能對姑娘說聲抱歉了。其實以姑娘的絕世容姿,將來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當成是做夢般把其忘卻吧。”

木婉清輕聲道:“那么,也就是說你始終不肯娶我?”說罷,突然從腰間拔出短劍,決絕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志敬連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劍打落,驚怒道:“木姑娘,你,你這樣,這……”臉上那又驚怒,又無奈的表情簡直可以當選奧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殺不了你,便只能自殺。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關你什么事。”

此時,旁邊的鐘靈急得眼淚水都快要出來了,望望趙志敬,又望望木婉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僅十六歲,對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現時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這時,趙志敬像是躊躇了良久,才開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給我一年的時間。”

木婉清稍稍皺眉,問道:“你有什么打算?”

趙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長輩,怕是需要征得長輩同意吧?而貧道也必須回傳真教內告知師尊,等待師尊發落。若一切順利,我便于一年后正式迎娶姑娘。所以在這一年里面,木姑娘可別隨意尋死了。”

木婉清一聽,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師傅秦紅棉,于是點點頭,道:“好,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不來娶我,我便殺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說罷,她就踉踉蹌蹌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過來,木婉清翻身上馬,卻是快速離開了。

趙志敬像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對鐘靈道:“鐘姑娘,我把你送回萬劫吧。”

鐘靈可愛的歪著腦袋,問道:“趙道長,你,你真的會在一年后娶木姐姐么?”

趙志敬苦笑道:“只盼望一年的時間能讓木姑娘冷靜下來,而她的長輩也幫忙多多勸導,一個女子豈能把一生幸福寄托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鐘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道:“趙道長,你真是個好人。”

趙志敬看著鐘靈那可愛的俏臉,微微一笑,也不作聲,心道:“本大爺自然是好人,幾天后,我便為你開苞破處,讓你嘗嘗當個快樂女人的滋味兒,哈。”

之后,趙志敬便把鐘靈送回萬劫谷,剛過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了一個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鐘靈歡呼一聲撲了過去,緊緊的摟著她。

這美婦就是鐘靈的娘親甘寶寶,她見女兒出去了許久都沒回來,卻是出來尋找女兒了。

甘寶寶綽號俏夜叉,實際年齡大概三十六、七歲,但看上去就如三十歲左右,樣子和鐘靈很相似,十分的俏麗可愛。而身材則比鐘靈豐腴了許多,充滿了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采。

鐘靈向母親介紹了趙志敬,并訴說了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甘寶寶聽見木婉清與趙志敬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時心中也對趙志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俠仗義又品行高潔,了不起!

趙志敬與甘寶寶閑聊了幾句,知道段譽還沒到,估計可能是如原著中那般碰上了像南海鱷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了,瀟灑與她們母女作別,離開了萬劫谷。只是,他表面上離開,但轉過頭又潛入回來,在萬劫谷山莊旁的樹林里隱伏了下來。

天龍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場景便要開始了,他的計劃可要在此時完成呢。等了好些天,看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出現,把段譽與木婉清捉到了萬劫谷的石室內,然后下了“陰陽和合散”,想讓他們兄妹近親雙奸,破壞大理段氏的名譽。

緊接著大理段家的人前來營救,什么段正明、黃眉僧等人粉末登場,與四大惡人戰成一團。最后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辦法,從地下挖通一條通往石室的地道,救出段譽。

原著中,他們便是捉了鐘靈,從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換木婉清,偷梁換柱,使段延慶的陰謀失敗。

趙志敬已在這里呆了好幾天,整個萬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鐘萬仇放在藥方的陰陽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現抓住鐘靈之際,從地道入口處潛入的趙志敬卻是突然殺出,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中四人的睡穴。

趙志敬著昏睡的大理三公與鐘靈,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他先點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雞殺鴨般殺了三人。然后取出那瓶陰陽和合散,給昏迷的鐘靈服下,接著從地道趕往石室。

這個被時空中段譽與木婉清之前并沒有見過面,木婉清對其自然極為抗拒,而段譽本是守禮君子,兩人對春藥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著中更強了幾分。

木婉清神志昏沉,渾身發燙,坐在墻角落處。而段譽則運起凌波微步,在室內不停的走動,一刻不停,神智顯然也是昏昏沉沉。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得熱鬧。

趙志敬一下子制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無聲無息的從地道溜了回去,然后又回到剛才那兒,抱起鐘靈,轉回萬劫山莊內。

莊主鐘萬仇外出迎敵,而甘寶寶則留在房內。

趙志敬抱著兩女撞入甘寶寶房中,讓她嚇了一跳。趙志敬馬上道:“鐘夫人,鐘姑娘中了陰陽和合散,你可有解藥?”

甘寶寶愕然道:“怎么回事?”

趙志敬道:“估計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鐘姑娘,對她下了藥。我看見他們挖了一條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讓鐘姑娘替換木姑娘吧。”

甘寶寶看了看臉上閃出不正常紅暈的女兒,俏臉上露出殺氣,顯然是對大理段氏的人如此對付她女兒極為不滿。只是她深知這陰陽和合散的厲害,馬上跑到了隔壁的藥房尋找解藥。

趙志敬抱著兩女跟在她身后,面上卻露出詭異的笑意,那解藥早就被他全部取走,甘寶寶自然是絕對找不到的。

果然,甘寶寶翻箱倒籠的找了許久,只找得滿頭大汗,都是一無所獲。“奇怪?明明……明明就在這里的……糟糕……怎么找不到了?”甘寶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自己的女兒身中淫毒,而解藥卻在這要命的當兒找不到,真是讓她這當娘親的急死了。

這時,趙志敬道:“鐘夫人,若是沒有解藥,要不貧道試試用內力替她們驅毒吧!”

甘寶寶知道這陰陽和合散用內力極難驅除,但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想到全真教的內功一定精深無比,倒也燃起了一絲希望,開口道:“那拜托趙道長了。”

趙志敬問道:“附近可有僻靜之處?貧道運功時可不能被打擾?”

甘寶寶聽著外面傳來的喊殺聲,知道不能呆在此處,想了想,便道:“離這里不遠有一間空屋,你跟我來。”

兩人運起輕功,帶著兩個中了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了八九里地,來到了一間大屋子旁。

甘寶寶打開門,道:“這里是我師姐的住處,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沒什么人會來。”

趙志敬心道:“你師姐,那不就是木婉清娘親修羅刀秦紅棉么,倒是有趣。”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神色不變,趕忙把兩女放在地上,然后裝模作樣的替她們運功驅毒。

甘寶寶神情緊張的看著他們三人,她深知這淫毒的厲害,可令正人變淫徒,烈女成蕩婦,根本無法抵御。若遲遲不與異性交合,更是會欲火焚身,血液倒流,有性命之虞。

趙志敬看似運功,其實卻是用內力催化兩女體內的淫毒發作速度,不一會,兩女就呻吟出聲,渾身扭動,顯出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他連忙站起來,焦急的對甘寶寶道:“夫人,這淫毒太過詭異,貧道無能為力。”

甘寶寶由于有女兒之前告訴她趙志敬的俠義行為,先入為主之下倒是沒有懷疑。

她急得團團轉,看見兩女的俏臉越來越紅,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盡快想辦法,自己女兒只怕會血液倒流而死。躊躇了一陣,她猛然一咬牙,對趙志敬道:“趙道長,希望你救救我女兒!”

趙志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剛才貧道已經試過,實在無能為力啊。”

甘寶寶略略蒼白的俏臉上一紅,低聲道:“不是……哎呀……要驅毒還有另一個方法的。”

趙志敬問道:“哦?那夫人趕快說出來啊。”

甘寶寶看了看趙志敬,只見他表情真誠不像作偽,暗道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直清修,對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想到此處她不禁扭捏起來,那可愛嬌俏竟與妙齡少女一般無異,好一會才道:“請……請道長與……與她交合,解除淫毒……”說完這句話,她的嬌靨紅得如同火燒一般。

趙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臉上卻露出為難之色,道:“夫人,貧道乃方外之人,豈能……豈能如此……”

甘寶寶暗道冤孽,自己竟然會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兒,但這方圓十里都沒有人煙,便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救她女兒了,實在是毫無辦法。她只得道:“趙道長,我求你了,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兒與木姑娘都會陰火焚身而死。木姑娘與你尚有婚約,你也不忍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趙志敬猶豫了好一陣,才為難的點點頭。他對甘寶寶道:“貧道自幼在終南山長大,一直清修,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啊。”

甘寶寶只覺得一陣頭暈,但為了自家女兒的性命,也只好說到:“你……你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趙志敬聞言,便聽話的開始寬衣解帶,而甘寶寶也走過去兩個少女那兒,為她們脫去衣服。

待她心情復雜的回過頭,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那道人已經全身脫光,身材居然頗為健壯,胯下的陽根驚人的粗大,特別是那顆龜頭,更是碩大的驚人。這樣粗長的寶貝,別說是他那丈夫鐘萬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遠比不上。

甘寶寶與鐘萬仇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諧,此時看見這樣一根大寶貝,頓時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但她馬上控制住自己,移開了視線,用平靜的聲音道:“我現在解開她們的穴道,拜托趙道長了。”說罷,便解開了兩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經欲火熏心的木婉清與鐘靈便本能的撲向趙志敬,一左一右的抱著他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拼命的磨蹭。只是兩女都是未經人事處女,只覺得抱著男人會舒服一些,但卻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而趙志敬則露出驚嚇的表情,一臉尷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甘寶寶看見兩個青春少女摟著趙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還是軟垂,一點都沒有勃起的跡象,不由得想到:“傳說中那些道士煉精化氣不近女色,這個趙道長不會已經把下面那東西練到不行了吧?如果是這樣我那苦命的女兒豈非死定了!?”

此時,趙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現在該怎樣做?”

甘寶寶呼吸急促,像是猶豫了很久,終于是一咬牙,走了過去,輕聲道:“你不用緊張,我來引導你。”說罷,顫抖著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了趙志敬的大雞巴。

趙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與鐘靈青春美麗,身子又軟又滑,兩女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胳膊與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虧他也是見慣絕色,才勉強控制住下體不勃起。而此時,這嬌嬌怯怯的俏夜叉甘寶寶也是主動伸出手來幫他擼雞巴,真是讓他忍不住了。

甘寶寶輕輕的擼著男子的陽根,只覺得那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大東西緩緩的在手中變粗變硬,呼吸又急促起來。甘寶寶擼了一陣,卻見那根雞巴依然只是勃起了一點,但硬度還是不夠,暗道用手擼動刺激可能不夠。既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把心一橫,便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著雞巴,俏臉卻湊了上去,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龜頭,然后便嗯了一聲,把龜頭含進小嘴里,開始舔弄了起來。

這下趙志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實在太過刺激了!

兩個美少女咿咿呀呀在兩旁一邊呻吟一邊用身子磨蹭著他,而下身卻是一個美貌嬌俏的少婦跪在地上幫他吸吮雞巴,他的雞巴頓時快速的在甘寶寶小嘴里怒勃而起,塞滿了女人的口腔。

甘寶寶只覺得口中的陽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難以想象,自己的嘴巴要張開到極限才能勉強含住,男子性器的強烈氣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讓她一陣恍惚。

天啊,這人,這人的陽根竟如此粗壯,要是,要是被他插進來,豈不是要被干死了?女兒不過才十六歲,怎么承受得了這根東西?想到此處,她又驚又羞,俏臉如同火燒,乳房發脹,便是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浮現了絲絲濕意。

趙志敬卻呻吟著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舒服……”

甘寶寶又吮了一陣,終究是把雞巴吐出來,低著頭道:“已經可以了,你,你便為小女解除淫毒吧。”

趙志敬點點頭,扶著雞巴,便想湊向鐘靈下面。只是鐘靈現在神智昏沉,根本不配合,身子扭來扭去,讓表現得如同初哥的趙志敬摸不著頭腦。

甘寶寶看見這樣的情況,便坐在椅子上,然后抱起女兒,讓她分開雙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紅色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鐘靈受到陰陽和合散影響,下面早已經淫水潺潺,點點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跡。

趙志敬走上前去,扶著雞巴,湊到鐘靈下面亂捅一氣,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寶寶近距離看著那粗大的雞巴捅來捅去,只覺得坐立不安,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而鐘靈被那碩大的龜頭不停的磨蹭花房,卻是本能的覺得舒服,主動的搖著屁股追逐著男人的性器。

看著趙志敬與鐘靈弄來弄去都沒能成功,甘寶寶沒辦法了,只好雙手下探,一手握著男人的雞巴,一手卻掰開了女兒陰唇的唇瓣,然后輕聲道:“這兒,插……插這兒……”

趙志敬心道:“鐘靈,可是你娘親親手握著老子的雞巴去插你的處女小穴的,可別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寶寶的幫助,早就想插的趙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碩大的龜頭頓時插進了鐘靈的處子肉洞里頭。

鐘靈頓時打了個哆嗦,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渴望已經積累到了最高峰,便只是剛剛插入,竟也讓她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隨之噴出,沿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流下來。

甘寶寶又道:“趙道長,請……請盡力忍耐,別太快泄出來,要解除這淫毒,必須讓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趙志敬喘著氣道:“我……我會盡力……”說罷,他用力一頂,雞巴便插穿了鐘靈的處女膜,只頂入陰道深處。

鐘靈渾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覺得一陣劇痛,感到娘親的氣息就在身后,便哭著道:“娘……靈兒下面好痛……嗚嗚……”

甘寶寶心痛的摟著女兒,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安慰道:“女兒,別怕,娘在這里陪著你,沒事的。”

鐘靈年方十六,嬌嫩無比,緊窄的嫩穴夾得趙志敬極其舒服,他此時也不必再裝了,粗大的雞巴不停的抽插進出,像是要把鐘靈那小小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般。

很快,陰陽和合散又發揮作用,鐘靈的痛楚漸漸消退,而快感卻不斷加強,她慢慢的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出聲:“嗯……嗯……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寶寶抱著女兒,感受著那根粗壯的陽根一下一下撞擊進女兒體內所帶來的震動,聽著女兒那歡喜的嬌吟,只覺得那根雞巴似乎也是同時在干著自己一般,下體早已濕透了。

“靈兒……靈兒不過是剛剛才破處……竟……竟然會這么享受……是因為那春藥的原因,還是因為……因為……”甘寶寶紅著臉看著,想著,觀察著那根不停在女兒小穴處出沒的粗大兇器。

而此時,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著聲音爬了過來,本能的從后抱著趙志敬,秀挺的乳房壓在男人后背,不停的摩擦著,小嘴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

這時,趙志敬泛起一絲惡趣味,呻吟著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要泄了……”

甘寶寶心中一驚,頓時道:“你再忍耐一下,還差一點……忍住……拜托你了……”

趙志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氣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寶寶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抓著趙志敬的雞巴根部,用力捏著,減低其射精沖動。

而另一只手,則撫摸到了女兒的乳房處,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更快到達高潮。

噼噼啪啪,雞巴快速的進出,又干了幾十下,鐘靈終于到了,她啊的一聲,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隨之軟倒在母親懷抱里,還不停的一顫一顫的。

同時趙志敬也低吼一聲,大量的精液隨之噴出,直射入鐘靈的處子陰道里頭。

甘寶寶只覺得被自己握著的那根粗大雞巴猛的一抖,然后一股一股的脈動傳來,那種強大的射擊力卻是連她也感受到了,不禁一陣口干舌燥。射……射了好長時間……天啊……這么多陽精全部注入靈兒體內,若是懷上了孩子,那……那怎么辦?這道人好厲害,陽根又粗又長,像是鐵棍一樣,射精又射得這么多,好……好強壯……天啊,甘寶寶,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甘寶寶依然抱著享受高潮余韻的女兒,神色數變,卻是不知想著什么。

而趙志敬則緩緩把雞巴拔了出來,眼巴巴看著的甘寶寶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天啊,怎么這根寶貝還硬挺著,難道剛剛射完精,又馬上能硬起來!?好……好猛……

而趙志敬暫時不管著春心蕩漾的美婦,轉過身來,抱著木婉清,雙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美妙肉體上不斷流連。

木婉清中毒時間長,雖然意志力強死死撐住,但早就到了極限。此時迷迷糊糊中覺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認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松,只想好好的讓男人撫慰自己那彷如火燒的美麗肉體。她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好把雙乳抵著男人的胸腹蹭來蹭去,小嘴不停的叫著:“癢……嗚嗚……好癢……啊啊……人家……人家下面好癢……”

趙志敬此時仍不忘記演戲,他嘆氣道:“木姑娘,我為了救你性命只能這樣做,得罪了。”說罷,便抱起木婉清一只腿,便用站立的姿勢交歡。雞巴對著她的嬌嫩小穴湊上去,用力一頂,便把龜頭頂入。

木婉清頓時渾身一震,立足腳站不穩,雙手無意識的往前一推,趙志敬便順勢抱著她躺了下來,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木婉清順勢一坐下來,高高勃起的雞巴頓時戳穿了處女膜,整根插進了她的處女花房之中。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經讓小穴里濕潤得一塌糊涂,雞巴插進去便如同進入了一片泥濘的濕地之中。而神智昏沉的女孩只覺得下面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厲害,而那癢入心肺的渴望才最要命。她輕輕抬起臀兒,又輕輕落下,小穴里的嫩肉刮著龜頭,讓她頓時爽得渾身發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癢也頓時減輕。知道了好處,木婉清便主動的搖起屁股來。她本來就善于騎馬,現在便如同是女騎士一般,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臀兒不停起落,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如云的黑發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曳。此時的她便如同發春的小野貓般,渾圓挺翹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顛簸,晃出陣陣乳波肉浪,無比的誘人。

趙志敬扶著木婉清的腰肢,只覺得她的小腹毫無贅肉,平滑如鏡,但卻有極富彈力,充滿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頂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要飛了……嗚嗚……要來了……啊啊……”木婉清忘情的呻吟著,發出高分貝的淫叫聲,顯然已經被雞巴操得神魂顛倒,舒服無比。

不遠處的甘寶寶此時姿勢不變,依然抱著爽暈過去的女兒坐在椅子上,但那迷人的大眼睛卻一刻不離眼前的淫戲,雙靨潮紅,呼吸急促,兩腿不由自主的輕輕開合,像是受著煎熬一般。

這時,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聲,身子一軟,整個趴在趙志敬身上,卻是終于到達了高潮。

而趙志敬也低喝一聲,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雞巴插到最深處,再一次射精,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處子花徑最深處。此時,趙志敬突然道:“鐘夫人,這……這春藥怕是會通過接觸傳染給旁人……”

說罷,趙志敬緩緩的抽出了雞巴,在甘寶寶驚駭的眼神中,只見這根粗大的陽根依然高高挺立,殺氣騰騰,讓這美婦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其實,趙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爐火純青,不應期與射精的量也可以自由控制。他雖然射了兩次,但都刻意控制著每次別射太多,所以還可以勃起,根本就和什么春藥沒有關系。

但甘寶寶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場景,卻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里有可能剛射完精便又硬起來的?

木婉清與鐘靈卻是已經昏迷不醒,趙志敬卻挺著雞巴走到甘寶寶的面前,一臉痛苦的道:“鐘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辛苦。”

甘寶寶只覺得這根又粗又大,還能不斷硬挺的雞巴誘人無比,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連我也中了春藥,怪不得自己會這么淫蕩,卻是沒有辦法了。”

為自己找到了藉口,觀看了許久淫戲,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寶寶便放下了矜持,嘻嘻笑道:“壞蛋,我……我幫你解毒吧……”

同一時間,丘處機等人已經回到了終南山,他們一行四人,一路從山道往重陽宮方向走去。

待到他們走過后,山邊的樹木后卻是轉出一人,乃是一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姑,看上去年約三十,極其美貌,但氣質冷厲,嘴角帶著不屑的微笑。她喃喃自語:“聽剛才的對話,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里最厲害的丘處機了?哼,看來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頭嚇住,倒是讓他們囂張了許久。”接著她抬起螓首望向遠方,又道:“師妹,我的好師妹,不知你已經學到了玉女心經幾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強中干,我李莫愁卻再也不必顧忌這重陽宮了。”

她嘴角一勾,便提氣縱身,往終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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