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二虎,除非是一個集中的權力,否則爭斗就在進行。
爭斗是復雜的,但我此文著重不在于描寫這些方面,而是記錄我與一些女人的韻事,所以對幫中的爭斗就一筆帶過,交待清楚就行了。
幾年前由于教父把師父「昌叔」趕下來,自己坐了第一把椅,給幫里帶來了分裂的因素。
又是幾個月過去,「金剛」文強對教父越來越不滿,另立山頭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他早就招募了一大批人馬,干得越來越火,勢力越來越大,與別的幫派爭地盤,販運毒品數量越來越大,做得越來越公開,甚至在昌叔暗底下的支持下,開始叫板教父了。
但我心里明白,教父是把我當作自己人。而昌叔對我是懷有戒心并持拉攏的態度的,但金剛對我是不屑一顧的,他認為憑他的能力爭一塊地盤與教父抗衡不在話下。
由于金剛挑起的事端,本幫立即受到別的幫派的的一致聲討,并且近段時間來,公安部門也對本幫的幾起案件引起了重視。
為此,教父專門找來金剛,教訓了他一翻,并通知昌叔,如同金剛再這樣,必會引起本幫的覆沒,如果金剛再自作主張,就廢了他。
我知道,多年以來,教父早就成了口蜜腹劍的人,表面不作聲,背后置人于死地。他這樣說金剛,那是一方面對兄弟盡了情,另一方面說到做到。
想不到的是,金剛竟會提前下手了,他在酒店擺了一桌,說是為了道歉,我和教父去了以后,才發現不對,金剛和五個膀圓腰粗的打手坐在那里,而教父只和我還有另外一個隨從。一進門,門就被反鎖了。氣氛很是緊張。
金剛叼著一支雪茄,旁邊一人給他點燃了,他那派頭真如一個老大,他對教父說:「老大,幾年前,你把我老頭請下老大位置,現在該讓回給我了,怎么樣?我不會虧待你的。」
教父道:「你小子想干嗎?你坐得成嗎?」
「我現在兄弟不比你少,但比你狠,好幾個有人命在身,只怕你不讓也不成。」
金剛朝旁邊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馬上一把尖刀對住了教父的心口。
我一見,忙過去推開,「干什么,有話好說。」
那人刀子一劃,向我劃來,我一閃,另一個持刀過來,金剛說:「放倒那小子,教訓一下,別要了他的命……」
金剛話音沒落,「呯!」
一聲響,金剛捂著胸口癱在椅上。教父手中一枝手槍正指著另一個保鏢。金剛掙扎道:「殺了他們!」
「呯!」
又是一槍,另一個保鏢腹部中彈,而攻擊我這兩個卻被我打倒在地。
其它人呆了,不敢再動。金剛沒想到教父會有手槍,平時只知道有一些滑膛槍或是殺傷力不大的手槍。他見大勢已去,對我道:「沒想到,你,好一個妹夫……」
我也沒想到會如此。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到醫院時金剛已死亡,那個受傷的保鏢總算撿回一條命。
教父打點好醫院,著手處理幫中的事,金剛那些嘍啰全部歸順了教父。
教父一不做二不休,召來昌叔,昌叔失子之痛,也不顧性命了。教父給他兩張機票,限他兩日之內飛到貴州,以后活動只能在貴州。昌叔不但要跟教父拚命,還揚言要殺了我,在他看來,納我做女婿,是賠了女兒又折兵了。
我到昌叔家時,他已當我做仇人,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想到在這樣的圈子里,只有互相利用的關系,況且這對削弱他們的勢力,有利于我的工作。想到我剛到幫里時,昌叔的各種陷害,我原對他也是仇恨的,嫁女兒給我只不過是他的賭注。
我本想勸一下昌叔,但她們一家對我充滿仇恨。我也不勸了。婧如更是對我這種小人咬牙切齒。婧如對我是失望,被背叛,被出賣的感覺,她傷心欲絕,聲明與我斷絕關系,回家陪母親等一死。但其它人,都慌里慌張的,除了婧如,唐婉娟、袁靜、甚至是金剛的妻子昌叔的兒媳都在求昌叔帶走她們。
但我沒見昌叔的大老婆,我還從沒見過昌叔的大老婆,昌叔很少到她那里,她管理一個幫里的小商場。
因只能帶走一人,昌叔最后只帶走了唐婉娟,他認為袁靜還年輕,自己一旦沒勢力了,袁靜就靠不住了。
教父宣布,從此,昌叔的地盤歸我掌管,他的全部財產也歸我。
接下來要按幫規處理昌叔的親人,昌叔親人中男性成年的要廢掉(但現在昌叔已沒有男性成年親人了)未成年的小孩則要帶到偏遠山區去賣了,而成年女人就要賣到更偏遠基本無法走出來的山區給人一輩子做老婆或是賣到海處做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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