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說下去,讓我靜會。」媽媽打斷了正在復述案情的爸爸,臉上露出了極度痛心的神色。「想不到,蘇老師自己,也遭受了這樣無恥的凌辱。真是,太,太不公平了。」
父親也嘆息了一聲,道:「發生在蘇小婉身上的事,我先不說了,總之,一言難盡。」
「下午提審大D,他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以前犯的所有案子,并且指認許強和許厚民就是元兇。但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他是和許厚民團伙犯案,而許強的事情只是聽許厚民吹噓的,所以,缺少對許強的直接證據。所以,我們需要蘇老師指認他。如果不把這對惡貫滿盈的父子倆連根斬斷,我怕他們會對蘇家瘋狂報復。」
「我曾和蘇老師談過,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女兒被糟蹋的事實,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犧牲換來了丈夫和女兒的平安。知道這個真相后,她幾近崩潰。」媽媽的柳眉微促,裹在睡衣中那豐滿的胸部因為激動而急促的起伏著,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蘇老師也想指認許氏父子,但是缺少證據,她也很怕許家再對她和家人進行報復。更可怕的是,許家對澈兒懷恨在心,如果不能向他們顯示力量的話,我擔心,他們會對澈兒不利!不管為了這些無辜的女孩還是為了澈兒,我們必須將這個團伙徹底鏟除!」說到這里,媽媽白皙頎長的手指輕輕在青花瓷的杯蓋上畫著圈圈。這是媽媽的一個習慣,當她在高速思索時,會下意識的用手指畫圈。
「打蛇打七寸。如果說許強是一條毒蛇,那么許厚民就是他的七寸。我們要打草驚蛇,在他們最混亂的時候,尋找到機會。」良久后,媽媽右手緊緊攥成拳頭,似乎下定了決心。
「你是想……」父親沉吟了起來。
「是的,聯系軍警部隊,以重罪逮捕許厚民,逼迫許強出手。」媽媽斬釘截鐵的說道。
「許強也是個老狐貍了,只怕不會走上明面。」父親有一些遲疑。
「許強會不會不重要,你別忘了,許厚民有個多么潑辣和淺薄的母親,只要那個女人犯起急撒起潑,任他許強城府多深,在這女人身上也會出現破綻。」講到激動處,媽媽長身而起。
她在家只穿著一件玫紅色的真絲睡衣,低低的領口下,一道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起伏。
隨著她這一起身,薄薄的絲質衣料緊緊垂貼在了她的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將衣襟高高頂起,還在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搖晃著,仿佛隨時都要跳出來。她腰間系著的那條絲質腰帶,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玲瓏畢現。
更為美妙的,是那玫紅色真絲睡袍的下擺,就像無形的水流一樣,緊緊貼服在媽媽那對渾圓挺翹的肉臀之上。由于剛剛起身的緣故,睡袍后擺居然還被微微夾在媽媽豐滿的臀縫之中,媽媽每動一下,都會帶動白皙的大腿和那睡衣下的肉臀緊緊收縮,掀起一陣臀波。
這件玫紅色真絲睡袍是短款,大概只能蓋住到媽媽臀部的位置,一條黑色丁字褲在睡袍中若隱若現,除此以外,是媽媽那對頎長光潔的大腿和玉蔥般的腳趾,在空氣中散發出高貴的光芒。
偷偷在2樓樓梯上偷聽事情的我,也不禁被媽媽的性感和美麗驚呆了。玫紅的睡袍,白皙的皮膚,烏黑的頭發,烈焰般的唇彩,這,簡直滿足了我心目中對女神的全部定義。
媽媽的身材,真的是極品啊。我心里默默念叨著。那對35E的大乳房,將睡袍都要撐爆了,還在微微顫動著。兩條足有1米3的大長腿,加上此刻她沉思的玉臉,將女人身上冷艷的氣質渲染得淋漓盡致。
「許母,就是案情的突破點。」媽媽肯定的說道。
「我同意你的判斷。下面我們還要考慮一件事,就是怎么樣讓許厚民落到軍警的手里。人是從警察手里保出去的,從法律角度來說,軍警只有配合的義務,沒有執行的權力。」父親緊緊抓著自己的紫砂茶杯,皺起了眉頭。
「我有辦法!」媽媽猛一轉身,側頭看向爸爸,臉上閃爍著堅定而自信的光芒,劍目星眸中流淌著干云的豪氣。
媽媽是一個極度聰慧而且堅定的女子。她雖然和蘇老師一樣,也是幾乎淡泊名利與世無爭,但不同的是,蘇老師是滿腹詩情無從安放,是一種對現狀的屈服,而媽媽是看慣風起云涌、大富大貴后對功利的恬淡。如果她愿意,她可以馬上成為國內外醫學界的傳奇女性,也可以選擇以江南省巨賈妻子的身份頤指氣使,更可以以中華大國手后人的身份會見當年曾有求于祖父祖母的蕓蕓顯貴。可是,那不是媽媽的理想。
認識爸爸以后,媽媽將滿腹的才華和豪情收于閨房之中,洗手作羹湯,從此只愿做一個賢妻良母。但是,她的聰慧,卻有增無減。在極短的時間內,她已經準確分析出了許家的弱點和破綻,并且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不行,絕對不行!」聽完媽媽的計劃,父親吃驚而起,緊緊盯著媽媽那美麗的星眸,「不行!」
「蘇小婉一家和那十多個受害女生,實在太可憐。如果法律不能還她們一個公道,那天理何在?!我們時間不多,許強和譚靜已經在布局運作,如果不能盡快將許厚民逮捕置入軍警的控制之中,只怕事情有變。」媽媽顯得斬釘截鐵。
「不行!」父親同樣堅決的重復著。
「只能如此!」媽媽柳眉一挑,挑釁似的看著父親,隨即附耳對父親輕聲說起了什么。
父親沉默良久,說道,「既然如此,那么,要計劃周全。」
「那是當然。」我媽媽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躲在樓梯偷聽的我,卻是腦子嗡了一聲,媽媽的計劃,到底是什么?難道?
第二天傍晚,許厚民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中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女人聲音,只聽那聲音說道:「許厚民嗎?我是柳子澈的媽媽,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聊一聊子澈的事。」
許厚民一聲冷哼,「柳阿姨,我很忙的。實話告訴你吧,我正在找人要做了柳子澈,你也別再廢話了。」
「小許,你冷靜一點,畢竟他是你的同學。」那個好聽的女聲似乎很著急,急切中似乎還有著一絲哀求。酥軟的聲音讓許厚民非常受用。我的媽媽的美麗,他是很清楚的。
「好吧,柳阿姨,但我晚上還有別的事,要不我們11點在云瑤會所見面吧。」
「這……」聲音有些遲疑。
「V668,就這么說定了,如果你真想救你兒子的話。」許厚民并不給媽媽機會,馬上掛斷了電話,心中卻是欣喜異常。柳子澈的媽媽實在太美麗太性感了,自己每次家長會和運動會都要看著那個美艷的女神發呆,甚至要靠十幾二十次的擼管加做愛才能勉強發泄,想不到,這個女神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深夜十點半,媽媽的那輛鑲著精致海神魚叉徽標的紅色轎車在星輝下沿著盤山公路不緊不慢的行駛著,云瑤山有著一連片高聳入云的山脈,景色優美,是一處著名的旅游勝地。在云瑤山盤山公路的一個Y字路口,一邊通向一個幽深的雙車道坡道,路口還立著警示牌:「軍事禁區,閑人免入」。
這個口子往深處再走10公里,就是云瑤會所。解放前,這里是國民黨政府某高官的行宮,后來被軍隊接收,再后來移交政府并最終被私人買下,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塊警示牌卻保留了下來,而且時常會重新修補噴漆。
媽媽開著車駛入了這個幽深的路口。一路上都沒有燈,如銀的月光灑落在路面上,為這位美麗的女子照亮了前進的道路。車輪軋過厚厚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恍惚間媽媽甚至在想,如果沒有這丑惡的一切發生,這里該是一處風景多么優美的地方。
前方隱隱出現了一片恢弘的建筑群,云瑤會所快要到了。此刻,這座古堡就像一個張開嘴血盆大口的怪獸,等待著吞噬這美麗的訪客。
黑衣保安仔細查看了媽媽的面容,沒收了她的手機,又讓她將車子的后備箱打開仔細檢查良久,這才揮手讓兩位侍女帶媽媽進去。
一年多以前,蘇老師也是從這張大門進入了云瑤會所,從此遭受了地獄般的凌辱、開始了噩夢般的生活。
今天,為了蘇老師、為了蘇小婉、為了心中的正義,我的媽媽江淑影,踏入了這張大門。
一年多的時間云瑤會所并沒有什么改變,依舊是一條閃著昏暗燈火的蜿蜒小徑,直通向會所的深處,依舊是一前一后兩位侍女,引導著客人前行,依舊是未知的兇險,等待著到訪的佳人。
媽媽下意識的握緊了手包,饒她是再如何冷靜聰慧的女子,此刻,她的手心已經因為緊張微微滲出了汗珠。在手包的夾層中,藏著她唯一的安全工具。所幸,沒有被保安發現。
「江小姐,恭候多時!」內城門口的保安核驗了媽媽的身份,并且再一次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后,將媽媽放入了房間。
媽媽踏入了那個恢弘的大廳,饒是她見多識廣,見到如此氣魄的一個大廳,也還是不由得在心中驚嘆了一聲。
媽媽并不急著隨侍女往樓上走,她仔細從打量起了整個建筑。
這是一棟層數不詳的民國風格建筑,單層占地面積保守估計超過7000平米。
通往大廳的一條條長長的走廊將建筑分隔成很多的區塊,昏暗的燈光讓人看不真切遠處走廊的景象,只能感覺到每隔很遠一段距離就有一扇很大的門。
每一層的層高都很高,超過10米。大廳的高度更是達到了15米以上,而大廳后的天井,則是高不可測了。
大廳左右各有一道半弧形的樓梯通向樓上,可以大概看出,樓上每一層的層高同樣很高。如此高的樓層,到底是什么用途呢?媽媽陷入了沉思。
「江小姐,請隨我們上樓。」兩個侍女等了一陣,低聲催促道。
「不忙,我想好好欣賞一下這里的建筑。」媽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說著,心中已經計算起上下樓的時間和應急路徑。
軍警情報機構已經派出無人機對云瑤會所的建筑外部和交通路徑進行了詳細
偵查,這一切信息媽媽已經了然于胸,但是云瑤會所內部戒備森嚴,更重要的是它分為5個區,每個區是一棟獨立建筑,一般只對普通權貴開放前3個區,而V666和668恰恰位于后兩個秘密區之一,即便是父親也沒去過。所以,大家對內部一無所知。
軍警的評估結論是,根據云瑤會所的外部建筑推算其內部環境,他們至少要5分鐘才能沖入會所內部,所以媽媽必須利用盡可能短的時間記下所有有助于她逃脫的信息。
仔細的查看了大約3分鐘,在侍女的一再催促下,媽媽不徐不疾的抬起腿,向樓梯上走去。
她今天一襲黑色。上身是一件無袖高領皮衣,將她豐滿雪白的胸部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兩條玉藕般的手臂卻如同玉雕一般顯露在外,既保守,又性感。她的下身穿一條黑色半側套裙,打底的黑色熱褲將美麗挺翹的臀部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同時那條半側長裙卻又將她的左腿嚴密的包裹了起來,只露出白花花的右腿。
媽媽的腳下穿著一雙10厘米高的黑色尖頭高跟鞋,漆皮鞋面在璀璨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如鏡般閃亮,隱隱約約將媽媽的裙下風光反射出來。
這身打扮的巧妙之處,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似露非露,關鍵地方一點也沒有露出來,但又給人一種無限的遐想,正如媽媽的裙底風光一樣,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熱褲打底,卻還是忍不住要窺伺她的漆皮鞋面,期待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媽媽抓緊手中金色的GC手包,就這樣緩緩走上了右側臺階。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這繁忙而又寂靜的大廳中回響。
大概走了10分鐘,上了3層樓,又帶著媽媽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最終侍女在走廊盡頭停了下來。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8米高的黑色暗金邊雙排大門,門上刻滿了復雜花紋。侍女們輕輕推動了大門,隨著咯咯的一陣低響,大門緩緩的打開。
此刻,呈現在媽媽面前的,是一個足有20米高的巴洛克風格大廳。高高的天花板上刻滿了精巧的石雕,無數盞大小不一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下垂下,將整個大廳映照得燈火通明。這個大廳四周垂滿了鎏金花紋的幕布,媽媽無法判斷它的面積,只能依稀感覺到整個面積極大。
大廳中所有的柱子都以白色大理石為主調,鑲嵌鎏金花紋,再加上各種奢華的浮雕和墻飾,將整個房間映襯得金碧輝煌、莊嚴典雅。
在大廳的正中,是一個離地5米、面積約300平的高臺。四組雪白的鑲金大理石柱子分立在高臺四邊,直通大廳的圓拱形頂部,其上繪滿了圣母和大天使的畫像。圖中的圣母赤裸上身,正憐憫的盯著臺下的媽媽。
高臺之上,是一個戴著金色面具,身穿皇家禮服的矮胖男人,與周邊莊嚴的景象顯得極不協調。
「柳阿姨,你終于來了。」那男人開口了,是許厚民的聲音。
咯咯咯,媽媽的身后再次傳來一陣低響,厚重的暗金邊大門已經再次被關上。
媽媽右手舒展、優雅的握住自己的金色手包,左手輕提裙擺,美目低垂、優雅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高臺的臺階。
許厚民看著心中最美的女神此刻竟然扭動著美麗的腰身,如此魅惑的走上了臺階,心中不由一陣躁動,他咕咚一聲吞了口唾沫,死死盯著媽媽豐滿的臀部和那對幾乎要撐爆緊身皮衣的巨乳。
一步、兩步、三步……許厚民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之久,終于,女神緩緩停在了他的面前。
媽媽本就有1米75的身材,再加上這雙10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此刻站在許厚民的面前,完全是居高臨下的俯視,她那雙柔媚的翦水秋瞳,就像看著一件玩物般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矮胖的肉團,嘴角似乎露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媽的,賤人,讓你笑,等下老子要讓你跪在地上舔老子的雞巴,你長這么高有什么用,還不一樣要跪在老子的胯下!」許厚民心中惡狠狠的想著,當他幻想起這位高挑的美女跪伏在低矮的自己胯下,為自己舔舐男根的時候,那種極度愉悅的征服感,讓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絲淫笑。
「操,身高差太多,氣勢壓不住。」許厚民邊想著邊轉身向后面的王座走去。
待走上那個王座,他的視線總算能和媽媽平視了。
「柳阿姨,你今晚找我有什么事?」學著電視里白馬王子的露面方式,許厚民用排練已久的動作做作的將臉上精致的面具取下來,露出了那張、那張、額,那張令人作嘔的丑臉。
「我來是想請你幫個忙,不要再傷害我家子澈。」媽媽冷冷的說著,但是故意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花叢老手許厚民捕捉到了這絲顫抖。蘇老師不是他強奸的第一個同學媽媽,他曾經很多次利用各種把柄和威權,將各種冷艷高貴的同學媽媽推倒在自己胯下,威逼她們吞下自己丑陋的肉棒,并且咽下自己濃稠的精液。他也曾經當著男同學或者女同學的面操弄他們的母親,并且將一股股白色的精液灌入母親們美麗的小穴,完了還要命人將同學媽媽的大腿掰開,強迫那些男孩或女孩看著自己目前正屈辱的汩汩往外溢出精液的蜜穴。
他對于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缺少長期玩弄的興趣,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強裝鎮定、內心軟弱、最終被自己強力征服的高貴熟女。顯然,我的媽媽滿足了他的一切幻想。
「我已經找了越南的殺手,肯定要讓柳子澈留下終生難忘的教訓。」許厚民一拍掌,幾個矮小精壯、皮膚黝黑的東南亞人從幕布后走了出來,有幾個人臉上身上還有著深深的刀疤,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殺機。
即便如媽媽般沉著理智,也還是被這種兇狠歹毒的眼神嚇到了。這是殺過人才會有的殺機。
「一定要將許家連根鏟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媽媽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心中斬釘截鐵的下定了決心。
「請你,請你不要傷害子澈,他是無心的。」媽媽的話語依然冷靜,卻已經帶上了一絲真實的緊張。
「柳阿姨,你們柳家差點把我送進監獄,還要將我的罪坐實,如果不是我能量大人脈廣,此刻早就在看守所被人捅屁眼了。你覺得,你能拿出什么來平息我的怒火呢?」許厚民冷冷的譏諷道,揮手叫退了那幾個越南仔。
「只要你不傷害子澈,我,我什么都答應你。」媽媽微微一咬嘴唇,雙眉緊蹙,很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許厚民在王座上大聲笑著鼓起掌來,「好好好,我這不是聽錯了吧,剛才還這么高冷的柳阿姨,竟然開始服軟了?!」
媽媽一言不發的看著許厚民,眼神中多了一絲恐懼和急切。
許厚民很喜歡自己獵物的表現,他緩緩走下王座,直走到視線與媽媽齊平的地方停下,盯著媽媽說:「柳阿姨,你說,如果我放過柳子澈,你要怎么報答我呢?」
此刻,在臺下,那幾個越南仔再次出現,他們拖過來一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將其按著跪在地上,隨后,惡狠狠的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啊!」媽媽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是醫生,見慣了血,可是在如此場合在如此情境下,看到這一幕,還是讓她心中一緊,確確實實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這個人兒子吸毒欠了我10萬塊,我要玩他老婆他不肯,所以今天我把他綁過來教訓教訓。」許厚民輕描淡寫的說著,隨即又揮手示意那伙越南人退下。
「只是欠我10萬塊,我就要把他的耳朵割掉,你覺得柳子澈有幾只耳朵可以割?
還是,讓我割掉他的雞巴?」
「你別亂來,我答應你任何事。」媽媽用已經控制不住的急切語氣說道。
「哼哼,柳阿姨,你別說得這么抽象,什么叫做你答應我任何事,我都不知道你可以為我做什么事情,我怎么能提要求。」
「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我一定都會給你。」媽媽銀牙緊咬,良久才說出了這句話。
「我也不和你賣關子,柳阿姨,到今天這個地步,除非你答應我做我的長期情婦,我什么時候搞你你要隨叫隨到,否則,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
「做你的長期情婦?是,是什么意思?」媽媽面露緊張和不解的說道。
「你他媽是真傻還是假傻,長期情婦,就是我要你什么時候舔我的雞巴你就什么時候舔我的雞巴,我要什么時候操你的逼你就什么時候撅著屁股等著,我說要你去陪誰操逼你就要給誰操逼!你明白了嗎?」許厚民不耐煩的飚出了一堆粗俗不堪的臟話。
「你,你是要和我發生性關系?不管我愿不愿意?」媽媽仍然問著。
「強奸,老子要強奸你,老子還要看著你被人輪奸,就像老子玩別的女人一樣。你明白了,這樣你明白了?」許厚民不耐煩了,跳著腳氣急敗壞的吼道。
「真不明白你這女人怎么這么蠢,難怪你現在還只是個護士,啊不,主治醫師?」
許厚民本就是個粗俗的急性子,見媽媽只顧著反問、始終不正面接他的話,心中也是惱火得很。
媽媽低著頭微微背過身,身體一陣陣輕微的緊張的搖晃著,在她轉身的瞬間,許厚民甚至還看到一滴晶瑩的淚珠從這位絕世美人幽深的幻瞳中滴落。
媽媽身體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慢慢發出了低低的抽泣,再最后她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此刻的許厚民,內心極為的滿足,這個平時高冷美艷得不可方物的人母,竟然被自己嚇得當場哭了起來,只要再稍微加以引導,嗯……邊哭著邊在自己胯下呻吟,最后還要主動張開嘴吞下自己濃稠的精液,這是一幅多么讓人愉快的畫面。
媽媽的手包已經被她丟在了一旁,黑色緊身皮衣將曼妙的身體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彎曲的身體擠壓下,似乎隨時要將皮衣撐破。她雪白的脖頸已經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一條耀眼的水晶碎鉆項鏈如淚珠般低垂在胸前,仿佛訴說著主人的痛苦和憂傷。
再往下看,媽媽雪白圓潤的右腿整個暴露了出來,短短的熱褲根本包裹不住那圓潤的玉臀,隨著媽媽的抽泣,那玉臀輕輕搖晃著,耀起了一陣雪白炫目的臀波。
許厚民只覺得那半側裙子中的雪白深處隱藏在無限的美麗和誘惑,他的下體一股熱流涌起,將他的陰莖沖得猛然勃起,他再也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吼,狠狠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一根黝黑粗大的陰莖就這樣兀自膨脹著,隨著主人急速的走動晃動著,準眼就到了媽媽面前。
許厚民將陰莖對準了媽媽,低聲喝道:「給我含住!」
媽媽抬起頭,她的頭發已經散亂,美目中充盈著淚光,她手足無措的看著眼前這根丑陋粗大的陰莖,用很無辜的聲音說道:「這,我從沒做過啊,我,我不知道……」邊說著,邊瑟瑟的往后縮著身子。
「媽的,口交都不會,你老公真他媽浪費!」看著眼前美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再聯想著女人一貫高冷端莊的模樣,許厚民心中的征服欲極度膨脹,更聯想到這個女人可能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他不禁洋洋得意起來。
此時的許厚民,腦中充斥的,是怎樣撕碎這個女人的衣服,玩弄她那雪白柔膩的肉體,最后在她的體內射精。三穴,嗯,如此極品的美女,一定要三穴灌注。
許厚民得意的想著。
也許是媽媽不斷往后退去的樣子激起了許厚民的獸性,也可能是急于玩弄這個絕色美人的欲望撩起了許厚民心中狂躁的一面,只見許厚民一個箭步上前,攔腰抱住了媽媽,伸手就要往媽媽的裙擺內伸去。
媽媽激烈的反抗著,她長長的指甲四處抓著,在許厚民臉上抓出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媽的!」許厚民一聲怪叫,再一次從后面抱住了轉身要跑的媽媽。
幾個越南仔應聲闖了進來,作勢要往臺上走。
「滾!滾!今晚放假回家,別影響老子的享受!滾!不準看!」許厚民邊抱著媽媽邊不滿的對著越南仔吼叫著。他可不希望眼前這個絕色美女的肉體被幾個低賤的殺人看了。
見老板完全控制了局勢,越南仔們會意的淫笑著一點頭,齊齊退出了房間。
今天放個假,完全可以出去找幾個妓女好好浪一下了。
喝退越南仔后,許厚民抱住媽媽往床上一扔,將媽媽臉貼著床面按住,伸手就去扯媽媽的皮衣,怎奈那皮衣太緊太光滑,領子又高,他一時竟然扯不下來。
折騰了好久,只聽見嗤啦一聲,媽媽腋下的袖口終于被撕破了一道口子,半個雪白的乳房顫抖著跳了出來,留下了三道殷紅的血痕。
「證據差不多了。」許厚民只聽眼前這個似乎即將被征服的美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嘲諷的輕笑,隨即他感覺懷中的女人如同柔韌無骨般的扭轉了腰身,一雙柔軟光滑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隨即是咯噠一聲,他只覺得手腕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右手關節,竟然被媽媽給卸了下來。
是的,作為中醫翹楚,外公外婆平時最講究的就是養身健體,外公更是將太極和人體解剖學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獨特的防身擒拿手法——平時還可以為人正骨。
所以,媽媽絕不是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弱質女流。
男人們總是喜歡將美女與柔弱聯系起來,越是漂亮的女人,他們越認為她柔弱。不過,往往也會因此栽跟頭。
媽媽在床上再次向旁邊一滾,柔軟的身體順著許厚民的手臂團身而上,滑到了他的身后,只聽見又是咯噠一聲,許厚民的左肩關節,也已經被媽媽卸了下來。
「啊!救命啊!」許厚民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疼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媽媽也不多說話,抬起就是一腳,將許厚民踢了個四仰八叉,隨即媽媽抓起手包,按動了手包上的一個按鈕。
「行動!」早已埋伏在附近的軍警部隊發出輕喝,開始向會所包圍而來。
指甲中有許厚民的皮下組織,許厚民的指甲中也有自己的皮下組織,再加上全程的錄音以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足以逮捕許厚民了。媽媽舒了口氣,稍稍放松了緊張的情緒。
如果剛才越南仔還在的話,可能會比較麻煩啊。想到此處,媽媽的額頭上又不禁滲出了細汗。
此時,突然卻見跪在地上的許厚民探頭向床沿的一個地方磕去,隨后,房間內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不好!是會所的報警器!」媽媽臉色一變,她從沒想到,在會所的床上也會安裝報警器。
「哈哈哈哈,婊子,你逃不掉的,這個會所我爸爸和大姨是有股份的,這是我家的后花園!」許厚民得意洋洋的咧嘴笑著,隨即又咬牙切齒兇神惡煞的低吼道:「婊子,我一定要讓你們柳家付出代價,你等著,你等著!」
媽媽也不多說,提起膝蓋照著許厚民的面門就是狠狠一下,許厚民矮胖的身軀晃動了兩下,兩眼一翻朝后栽倒了。
媽媽抓起手包,迅速移動到了門邊,扣緊門栓,隨后按動了門邊的一個監視通話器按鈕,只見遠處一群會所保安已經朝這邊沖了過來,邊沖還邊喊著:「是許公子的房間,趕緊去,趕緊去!」
眼看著這群人就已經沖到了門口,開始前赴后繼的沖撞起房門來。媽媽心中暗叫不好,向周圍撇去,隱隱約約間似乎鎏金幕布后面有一扇巴洛克式的大窗戶。
媽媽也來不及多想,右腿鞋根微屈,左腳用力一磕,磕斷了右腳高高的鞋跟,隨即又如法炮制,磕掉了左腳的鞋跟。穿著高跟鞋逃跑,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隨即,媽媽將半側套裙撩起,用力一扯,整個裙子從腰部齊根扯斷,下身變成了一條黑色熱褲。
「還好我聰明,特意選了這身打扮!」媽媽暗道僥幸,疾步朝窗邊沖去。
窗臺很高,媽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剛一推開窗戶,一股冷風從窗外呼呼而過,離地三十多米!媽媽心中一凜,但形勢已經容不得她多想,她索性將鞋子脫下塞在口袋中,就這樣光著腳踩上了狹窄的窗沿,一步一步小心的向旁邊挪去。最后,還不忘輕輕關上了窗戶。
在窗戶關上的最后一瞬,媽媽看到,一群保安已經破門而入,奔向了大廳中的高臺。
媽媽小心翼翼的加快腳步,在窗沿上一步一步挪動著,她只聽見呼呼的冷風在耳邊吹過,腳底下是冰冷的虛空。
終于,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挪到了旁邊房間,媽媽一個翻身,貼身進了陽臺。就在她剛剛低下頭藏進陰影的一剎那,V668的窗戶也被打開了,幾束雪白的電筒光亮將媽媽藏身處的周邊照得通明。媽媽就這樣潛伏在黑暗中,大氣也不敢喘。
良久,傳來了關閉窗戶的身影,她聽見保安們在對著房里大叫著:「這邊沒有發現,你們那邊情況怎么樣?」
媽媽長舒了一口氣,輕輕推動陽臺的落地窗,躡手躡腳走進了房中。
這是一間同樣巨大的房間,房間內是一個巨大的水世界,池水上飄著一艘艘的小船,每艘小船上都有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瘋狂的交媾,女人雪白豐腴的肉體在池底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格外顯眼。
媽媽打量著四周,發現水世界的邊緣是一個高高的跳臺,依稀覺得似乎可以通到上一層去。于是她屏住呼吸,貼著水世界邊緣的臺壁慢慢挪動著,然后一閃身悄悄往高臺上爬去。水池中的人是如此的專注,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間的邊緣正有人在攀爬。
爬了大概有5分鐘,媽媽已經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但幸好,此時她已經來到了高臺的頂部,她試著往上一推,沒有加鎖的頂板應聲而開。
媽媽探頭往外看去,這里通到了樓上另一間房,房子似乎還在裝修,所以并沒有人。她長舒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地板上,掏出金色手包中的微型通話器想要和爸爸通話,卻只聽見一陣嘈雜的雜音。而透過微微開啟的底板,她看到保安們已經闖入了水世界中開始搜查。
媽媽心中一驚,恐怕保安們此刻正分成幾路同時搜查,很快也會查到樓上來。
「沈毅啊沈毅,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你們怎么還沒進來?」
旋即,她又有些緊張的想道,「這里這么大,就算是軍警們搜索,也要費很大的力氣,會不會自己被保安們提前搜到帶著,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此時的云瑤會所門外,陳參謀長的武裝裝甲車槍口對準會所方向,一群軍警成半月形將保安們包圍在中間,陳參謀長正在大聲叫著:「我們接到報警,說里面有一起強奸案發生,我們要進去搜查。」
「哼哼,這里面的人,恐怕不是你們可以動的。」云瑤會所的執行經理得意洋洋的站在門口,絲毫不懼怕軍警們的槍。是的,此刻,有多少上至中央下至地方的達官顯貴正在里面宣泄著淫欲,如果這群軍警趕往里沖,絕對是會把天捅個窟窿,到時候的后果,可不是一個軍警部隊或者是一個軍區可以承受的。
陳參謀長表面上氣急敗壞的吼著「你們這是在包庇罪犯,你們要承擔后果。」
其實他心里跟明鏡似得清楚這里面的道道,無非是吸引會所的注意罷了。在媽媽發出警報后的15秒內,幾十個身穿保安制服的軍警已經從山莊內的隱藏地點魚貫而出,混入了媽媽所在的大樓。
與此同時,在第四層稍作休息的媽媽,已經覺察到了形勢的危機,她略一思索,決定想辦法下到一樓,無論如何,一樓大廳是肯定有自己人盯梢的,再不濟,也可以從一樓窗口逃脫。
接著房間內昏暗的燈光,媽媽四處大量尋找著可以脫身的東西。終于,在一個柜子里,她找到了幾件侍女的衣服。來不及多想,媽媽就著光滑如鏡般的柜門,開始換起了衣服。
倒映中的女人此刻頭發蓬亂,半個雪白豐滿的乳房從被撕破的腋下微微露了出來,在緊身皮衣的壓迫下,形成了豐腴的半球形。下身只剩下一條短短的熱褲,由于撕扯得用力,腰部褲頭被連著撤掉了一大塊,一片白皙肉體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臀溝若隱若現。
媽媽輕輕扯動了皮衣拉鏈,隨著拉鏈的緩緩下移,一片雪白的光從黑色的皮衣中照耀出來,隨后,是一對飽滿圓潤的乳球。似是被緊身皮衣束縛了太久似得,那對乳球幾乎是跳躍著蹦出,在空氣中微微的晃動了好幾下才停了下來,堅挺的翹立著。媽媽那對粉嫩的乳頭因為緊張而高高挺立在空中,雪白的乳肉上已經有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媽媽仔細的將衣服團成一團,塞進了柜子深處,然后開始脫起了褲子。
褲子背后的拉鏈已經在撕扯的時候變形了,拉了幾次拉不下來,媽媽索性就著剛才被扯破的口子用力一拉,繃緊的熱褲順著她高翹的臀部曲線裂開,露出了僅有一條窄窄的黑色丁字褲包裹著的雪白肉臀,一股好聞的女人體香、汗香和下體的騷香混合在空氣中,散發出一種成熟美婦獨特的香味。
媽媽的屁股非常的豐滿,丁字褲被兩瓣飽滿的臀瓣緊緊夾住,從側面看,只能看到腰間沒入臀縫中的一點點布料。媽媽伸手整了整窄窄的黑色丁字褲,由于剛才勒得太緊,她雪白的肉臀上已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內褲紅印。她也顧不得太多,整理完后匆匆抓起侍女的衣服換上,又將褲子藏好,對著光滑的柜門整理了一下頭發,戴上侍女的頭飾,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朝外走去。
幸好,為了客人的隱私考慮,會所走廊的燈光都很昏暗,媽媽就這樣低著頭,緩緩的朝樓梯的方向走去,盡管也遇到了幾個迎面而來的侍女,但都是擦肩而過、相安無事。
終于,媽媽踏上了環繞大廳的弧形樓梯,可是此刻,也進入了明亮的燈光的照亮區。媽媽的心砰砰直跳著,低著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的,不緊不慢的跟著不遠處兩個侍女走著。
一隊保安此時已經沿著樓梯往樓上沖了過來,「往樓上樓下搜,每間房間檢查密封標記,一定要找出她來!」
—萬幸的是,出于隱私的考慮,云瑤會所并沒有在樓道內安裝監控探頭,所以媽媽得以一路平安無事的走過,而保安們卻不得不依靠人海戰術四處搜索。
當保安們擦身而過的瞬間,媽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凝滯了,她感覺保安警惕的目光逐個的在她們身上打量著,似乎要將她看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媽媽默默安慰著自己,心中不斷默數著「1,2,3,4」,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和情緒,總算,又過了一關。
就在媽媽繼續往下緩緩走去的時候,突然已經跑上樓的一個保安猛然轉身,指著媽媽大聲叫到:「鞋子,她的鞋子不對頭!」
媽媽腦子嗡的一下,再也顧不上多想,推倒前面轉身要來抓她的侍女,朝樓下飛快的跑去。
整個樓道都震動了,顯然有大量的保安都在向喊聲處涌來,媽媽心中一陣焦急,推開了一個又一個的侍女,拼命往1樓大廳后面的窗戶沖去。
20米,10米,5米,就要到了!
媽媽心中默念著我的名字,拼盡最后一口氣,沖到了窗臺面前,抓起窗沿就要起身躍起。
「啊!」只聽媽媽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攔腰抱起,摔倒在了地上,是云瑤會所的保安!
那保安兇神惡煞的騎坐在媽媽身上,得意的笑著,「媽的,你個小婊子,老子飛黃騰達就靠你了。」
媽媽心中涌起一陣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被抓了嗎?老公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保安抓住媽媽的雙手,右手作勢就要往寬大的侍女服的胸口里探去,這個混蛋,這個時候還不忘占媽媽的便宜。
眼見著那雙低劣卑鄙的手就要摸到媽媽圣潔的乳房了,只聽背后一聲暴喝,那保安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后面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一個飛腿踢中頭部,整個人就橫著飛了出去。
「阿毅!」媽媽一聲虛脫的呻吟,看著眼前老公英俊的臉,眼淚忍不住滾滾而下。剛才的奔跑,已經消耗了媽媽全部的體力,此刻,她只想虛弱的癱倒在愛人的懷中,就這樣睡過去。
此時的軍警,已經呈半月陣型將爸爸媽媽守護在了中間。這些身著保安制服的精兵們也不多說什么,揮起拳頭就是和保安們一通惡戰,簇擁著抱著媽媽的父親往山莊外走去。
而就在混戰的當口,聽到媽媽信息的另一隊人馬,已經沖進許厚民所在的房間,這個傻逼此刻正在殺豬似得躺在床上,一個會所的醫生正滿頭大汗給他正骨。
軍警們二話不說,一把推開醫生,架起脫臼未好的許厚民就往外跑去,一路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兩路人馬很快匯成一路,向云瑤會所外面的公路殺去。
得知消息的陳參謀長一聲冷哼,下令:「進攻!」
守在云瑤會所門口的軍警們一聲暴喝,以整齊的楔形陣快速沖入保安人群中,不到30秒時間將保安們全部制服,隨即馬不停蹄的沖入院內,接應另外兩路人馬。
當譚靜、許強和警察們趕到時,軍警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許厚民也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武裝裝甲車上。
「你們,你們干什么?」譚靜氣急敗壞的吼道。
「報告譚議員,我部正在云瑤山進行武裝拉練的時候,聽到一個電臺的呼叫信號,說是有一個女士在云瑤會所遭人強奸。我部迅速趕赴現場,成功營救受害人,逮捕了強奸疑犯。」陳參謀長慢條斯理的說著。
「放肆!這人是你們說強奸犯就強奸犯的嗎?你們有什么證據?」許強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五花大綁不斷呻吟,心中也是異常惱怒。
「證據確鑿!稍后我們會向你們通報案情!現在,我要將他們全部帶走!」
陳參謀長并不理會許強。
「你們敢!」譚靜尖利的嗓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我是省議員,要抓連我一起抓了。」
「不敢,我們會好好保護譚議員的。莫非譚議員和犯罪嫌疑人有什么瓜葛,否則你怎么這么關心他?不知道你們是什么關系,根據辦案原則要不要回避呢?」
陳參謀長皮笑肉不笑的將譚議員硬頂了回去。「收隊!」
軍警們看也不看那些楞在原地的警察和氣急敗壞的譚靜、許強,將許厚民塞進了車中,絕塵而去。風中只傳來許厚民殺豬般的叫聲,「救我啊,爸爸,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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