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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加之罪,美母遇險

我是學校的班長,學習成績非常的好,同時還是學校足球隊的守門員,加之長期受家庭熏陶而有的一種儒雅氣息,一直是老師心中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好學生,也是學校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然而,同時我也知道,這也為我招來了諸多的無妄之災。

這一天,當我像往常一樣坐到自己座位時,突然感覺屁股下一涼,待起身看時,不知道是誰在我的座位上撒了一灘水,再定睛一看,這居然還不是普通水,而是紅墨水,霎時間我屁股上紅了一大片。我憤怒的向最后排望去,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是許厚民干的。這位區交警隊隊長的公子,平時學習吊兒郎當,還喜歡小偷小摸。更卑鄙的是,他曾經多次在教室對女同學動手動腳,后來被義憤填膺的我帶著幾個男同學蹲守抓了現行,先是被痛打一頓,然后還被扭送到教導處。

可恨這小子背景硬,即便這樣也沒被開除,有同學說,看到他爸爸和教導主任事后醉醺醺的進了本地最好的一家洗浴場所。

這一頓暴打,讓許厚民對我心生了許多的畏懼,不過同時他也仗著他父親的關系有恃無恐,經常公然向我叫囂,只是每次在我要發作時他又嚇得跑掉。但在那之后,我卻能有意無意感覺到自己在學校受到了很多的不公平待遇,先是每年都有的優秀學生干部突然就沒了,再是學校演講比賽講得最好的我居然連安慰獎都沒有得到,我感覺到,這背后有一雙無形的手,開始處處針對我。

但繼承了母親的恬淡無爭,我對這些并沒多少興趣,心中只是淡然笑之,繼續埋頭在我的學霸的巔峰上越爬越高。

「哈哈,一個男人來了大姨媽」耳邊傳來了許厚民和他同黨刺耳的嘲笑聲。

「他媽的,你們這群背地里陰人的閹貨,叫什么叫,有膽做有沒有膽認?」

為我說話的是林榮豪,我的死黨。

「他媽的,就是我們做的怎么樣,來打我呀?」許厚民一如既往的色厲內荏的叫著。

我順手抄起桌上磚頭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就朝許厚民砸去,「瞎了你的狗眼,別欺人太甚」。

這個性格也是繼承了母親的,雖說恬淡無爭,但真正到了被人逼迫的地步,她一定不會沒有尊嚴的忍讓,而是堅定的反抗,而且不留情面招招致命。

猝不及防的許厚民被砸的一聲慘叫,再也不敢吭聲。

此時,上課鈴響起,我來不及繼續發作,也只好坐下,順手把校服外套系在了腰間,擋住屁股上的紅印。

上完兩節課后,是課間操時間。正當我從操場主席臺走過時,許厚民突然一把撤掉了我系在腰間的外套,一屁股的紅墨水印瞬間暴露在了全校師生面前,伴隨著許厚民同黨一陣犀利的口哨聲,臺下爆發出了一陣陣哄笑。

「柳子澈來月經了!」許厚民得意洋洋的大聲叫囂著。

看著他那肥頭大耳滿臉油膩的丑惡嘴臉,我心中怒火勃然大作,反身就是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眶上,沒等他回過神來,我拳頭般的雨點已經傾瀉而下。待到班主任把我們拉開時,他已經被我騎在身上揍了個七葷八素。

「你們兩個,跟我到教導處來!」身后傳來的,是教導主任嚴厲的呵斥聲。

我憤憤然的往地下啐了一口,跟著你教導主任就往教導處走去。此事我占理,走到哪里也不怕。

可是剛走到教導處門口,教導主任卻反身對許厚民說,「小許,你回去上課。

柳子澈,你給我留下。」

我心中當下一驚,不平的說道:「羅主任,這事是他……」

「住嘴!」教導主任喝斷了我的話,轉身把我拽進了辦公室。班主任也心疼的要為我辯解幾句,卻被教導主任粗暴打斷,「蘇老師,你也回去,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品學兼優的學生嗎?教育無方,這筆賬遲點我還要和你算!」

蘇老師伸開雙臂攔在了我的面前,「不管你怎么說,我是班主任,有義務保護我自己學生的權利。」

蘇老師今年36歲,是我的班主任,也是學校的大才女,教的是語文,白皙的鵝蛋臉,齊耳短發,戴著一副金絲圓框眼鏡,顯得很是知性和溫柔。蘇老師經常穿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服套裙,腳上穿一雙銀色魚嘴坡跟鞋,讓165的身材更是嬌俏挺拔。每次她笑起來,一口好看的白牙齒就露在外面,看上去格外的陽光和美麗。

蘇老師和她老公都是名校畢業,可惜家中沒有什么背景,兩人畢業后都回到了家鄉教書,也是因為蘇老師既沒背景又性子比較溫和,很多比她能力差的老師都提了職稱,可是蘇老師兩口子卻一直原地踏步。但這一切都不能阻止我們對蘇老師的喜愛,因為她是真真正正時時刻刻在為學生著想的人。在我們年輕的心中,蘇老師就是我們的知性女神。

蘇老師有一兒一女,女兒隨她姓,叫做蘇小婉,今年15歲,也在我們學校讀高一,長得和蘇老師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也正是因為此,很多愛慕蘇老師的男生轉而在蘇小婉身上尋找寄托。

教導主任粗暴的打斷了蘇老師的話,「蘇老師,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個小小的老師,你教不好學生,還不許我替你教嗎。」

「羅主任!你這樣我會到校長那里去投訴你!」蘇老師倔強的護著我,絲毫沒有了往日溫婉的軟弱。

「你現在就去,我告訴你,我等著你!但是在此之前,你改變不了我的決定!」

教導主任惡狠狠的說著。

「好!我現在就去,在我回來前,如果你敢對柳子澈怎么樣,我一定告到上級去!子澈,你別擔心!」蘇老師見多說無益,決定馬上去搬救兵,急匆匆轉身走了。

待到辦公室只剩我們兩人時,教導主任陰測測的看著我,說道:「今天你當眾毆打同學,我必須要開除你!」

我心中一凜,連聲分辨到:「羅主任,事情的起因是……」

「我不管你什么起因!柳子澈,你一直是學校所謂品學兼優的典型,我想不到你竟然像一個地痞流氓一樣毆打同學!」

「是許厚民挑釁在先!」我的語氣中已經應激動帶有顫抖。

「所有人都看到是你動的手,你還狡辯什么?」羅主任惡狠狠的瞪著我。

「你說許厚民挑釁你,他打你了嗎?」

「你這樣……」

「住嘴!今天你就呆在這里反省一天,晚上把你媽媽叫來。」說完,沒待我分辨,教導主任竟然將門從外鎖住后揚長而去。

「開門!開門!」我憤怒的捶打著門。教導處位于學校辦公樓5樓最里面,周圍全是空辦公室,這門一旦鎖上,任我叫破喉嚨也沒人應。

「開門!放我出去!」我憤怒而無助的嘶吼著,眼睛里已經噴出火來,「姓羅的你個王八蛋,你擺明就是針對我,你兒子沒屁眼!」

任我憤怒狂吼著,門口卻始終毫無動靜。很快過了午飯時間,然后又過了晚飯時間,連續被關了10多個小時的我,滴水未進、粒米未沾,饒是我身體硬實,此刻也已經無力的癱軟在地,只能無助的偶爾敲擊著房門,試圖引起外面的注意。

我所不知道的是,教導主任在走出這間辦公室后,馬上打了電話給我的班主任林老師,對她說道:「柳子澈經過我的批評教育,已經認識到了錯誤,被我要求回家反省兩天。」善良的林老師哪里知道,她疼愛的學生此刻竟被非法禁錮在了幽寂的教導處。

由于學校課業緊,我每天早上6點多就要去學校早自習,一直呆到晚上9點半下晚自習,羅主任這一無恥的謊言一直未被拆穿。直至時針指向10點半,遲遲等我未歸的媽媽才緊張起來,趕緊打電話給我的班主任。不明就里的班主任馬上打電話詢問教導主任,這個衣冠禽獸竟然嘲笑的說:「你自己的學生犯了事離家出走了,你們這些老師和家長是怎么當的?我們又不是幼兒園,不會給你們看小孩!」

心急如焚的媽媽和班主任趕快發動親戚朋友和家長群的大人們出動尋找,然后又打電話給遠在國外的爸爸讓他趕快回來。就當晚上1點多媽媽一個人在漆黑的街頭絕望的尋找的時候,教導主任撥通了我媽媽的電話。

「柳太太嗎?我是教導處羅主任,柳子澈在我這里,但是情緒不太好很激動,他說只肯見你,你現在趕快到學校行政樓C區5樓教導處來,要快!」說完,他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一看是教導主任的電話,去的又是學校,急切間媽媽不疑有他,也來不及和其他人說,就匆匆忙忙開著車往學校飛馳而去。

此時的校園已經是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陷入了熟睡之中。媽媽匆匆將車停在了行政樓門口,一路狂奔就往樓上沖去,急切間竟然忘了拿上副駕駛的提包和手機。

善良的媽媽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教導主任,已經在5樓布下了陷阱等著她。

這個偽善卑鄙的小人,焦急不安的在5樓的樓梯口來回踱著步子,一支一支的抽著煙,像是一個按耐不住性子的獵人,焦慮而亢奮的等待著獵物上鉤。

隨著樓下一陣尖利的剎車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他知道,獵物上鉤了。黑暗中那女人的步伐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沉重,終于,他在樓梯口等來了自己美艷的獵物。

此刻的媽媽,頭發蓬亂,白皙的臉蛋因為急促的奔跑顯得潮紅,在她一襲蕾絲黑色連衣短裙下,渾圓曼妙的乳房隨著激烈的喘息而起伏。為了跑起來方便,外面披著的一件白色雙排扣外套已經半搭在了后背,露出了女人雪白的肩膀和玉藕般的手臂,在那玉藕般的手臂上,提著的是媽媽的金色細長高跟鞋。教導主任的目光往下,看到一對柔嫩白皙的玉足已經頂破黑色的絲襪,媽媽的雙腳就這樣幾乎赤裸的踩在了寒冷的地板上。

媽媽匆忙捋了捋蓬亂的頭發,緊張的問著教導主任:「羅主任,我,我兒子他在哪?」

「媽!我在這!媽!我被他關起來了。」聽到媽媽的聲音,已經很虛弱的我拼盡力氣爬起身來,隔著厚厚的鐵門大聲叫著媽媽。

「澈兒!」媽媽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全然沒有了平時端莊淑雅的形象,將高跟鞋往地上一扔就朝聲音處跑去。

此時,一雙骯臟的手攔腰擋住了媽媽。看似是很單純的為了攔住她,其實,那個手掌卻不安分的趁機在媽媽的腰上摸了一把。

「羅主任,你怎么,澈兒怎么了?」媽媽急切間沒有注意到教導主任的小動作,焦急的詢問著羅主任。

「柳太太,你不要緊張,你的兒子沒事,現在在我的辦公室里休息。他的情況有點復雜,請到隔壁辦公室來,我詳細和你說。」說完,教導主任已經不由分說將媽媽推進了隔壁的辦公室,悄悄的扣上了暗鎖。隔壁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一走進房間,外面我的喊叫一點也聽不到了。而也在此時,我發現,困住我的房間墻角,一個顯示器突然亮了起來,屏幕中清晰的出現了隔壁的畫面,傳來了隔壁的語音。我心中一凜,馬上意識到,這是兩間特制的類似審訊室一樣的套間!

畫面中的教導主任依然偽善的看著媽媽,「柳太太,你喝杯水,柳子澈沒事,只是現在情緒很激動,你聽我慢慢說。」

「柳子澈今天在學校突然無故毆打同學,隨后又離校出走,徹夜不歸,好不容易我把他找到了,他不但不聽我話,還揮拳打傷了我。這孩子!唉!」說到此處,教導主任竟然還揉一揉自己的胸前,似乎真的被我打傷。

「羅主任,這,這是怎么回事,澈兒怎么會這樣的,他不會這樣的啊!」

「柳太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想,可能是這孩子學習壓力太大,又或者是青春期叛逆。你看看這個」教導主任打開了一個視頻文件,畫面顯然被剪輯過,只顯示了我騎在許厚民身上揮拳相向的畫面,在居心叵測的剪輯下,畫面中的我如瘋了般歇斯底里的痛打著許厚民。連媽媽,也被視頻中的景象震驚了。

「這是被毆打學生的照片。」教導主任遞給我媽媽一張照片,照片上許厚民整個腦袋都打著繃帶,繃帶內還隱隱滲著血。如果當時我在場,我一定會憤怒的指出來,這根本就是一張事后擺拍的假照片!我確實揍了許厚民,但絕對沒有下手這么狠辣。

然而,不明真相的媽媽被這逼真的假照片嚇到了。教導主任借機再添了一把火,揮動著照片有些激動的說道:「這個好孩子,突然就被柳子澈毒打,現在還在ICU病房!這是故意傷害,是刑事案件!」

「不會的,不會的,不管怎么樣,讓我先見澈兒。」媽媽緊張的抓住了教導主任的手。

「柳太太,你不要擔心,柳子澈在這里的消息我沒有跟任何人說,我就是為了給你時間了解情況和安排后續操作。」羅主任假裝關心的握住了媽媽的手,輕輕摟住了媽媽裸露的肩膀,媽媽下意識的一怔,微微側身掙脫了他的臟手。看到此時,我已經異常的憤怒,「媽媽,別信他的鬼話!媽媽!」

「柳太太,你現在想怎么辦?」羅主任盯著媽媽的眼睛問道。

被羅主任那一摟,媽媽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向羅主任那惺惺作態的眼神時,便多了一份警惕:「我現在要見澈兒,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帶他去自首。」此時的媽媽,已經恢復了平時沉穩大氣的性格。

「嘖嘖嘖,就算你舍得,我也不舍得柳子澈這樣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被毀掉啊,如果能花一些小代價就將事情解決掉,不是更好嗎?我聽說,對方家長可是找了一百來個黑社會,在滿城搜捕柳子澈。」

媽媽的心中略一遲疑,她并不害怕不能搞定我的事情,因為本身我未成年,即便我真的犯了罪,以我家庭的實力,絕對可以輕松脫罪,況且,媽媽堅定的相信事出有因,他的兒子絕對不是那種隨意霸陵別人的壞孩子。可是,聽到有黑社會時,媽媽還是有些緊張了,現在深更半夜,即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動員爸爸公安和武警線的熟人,也保不齊出現一個短暫的時間差就讓自己兒子有了閃失。關心則亂,媽媽再次亂了心緒。

捕捉到了面前獵物的細微變化,羅主任洋洋得意的暗暗陰笑了一下,他曾經用類似的手段玩弄過很多個學生的母親,無論背景多么深厚的女人,在這種急迫的情況下,都會出現情緒和邏輯上的漏洞,繼而被他脅迫貢獻出美麗的肉體,直至屈辱的被他在陰道內射出一股股濃精以后,這些女人還以為他是孩子的救命恩人,甚至有的被他長期脅迫成了情人。

我在監視器中睚眥俱裂的看到,臉上淫笑著的羅主任繞到媽媽身后,突然,用力從后面緊緊環住了媽媽柔軟的腰部。媽媽猛然一怔,繼而用力的掙扎了起來,想要掙脫這臟手。羅主任一邊緊緊抱著媽媽,一邊湊在媽媽耳邊帶著要挾的說道:「柳太太,現在只有我能救你兒子,你要懂得取舍!」說完,一張臭嘴就狠狠親向了媽媽的芳唇,我看得出,他那骯臟的舌頭正拼命頂在媽媽雪白的貝齒處,玩命似的要往媽媽的口腔中伸去,試圖吮吸到媽媽的芬芳的丁香小舌。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閑著,已經向上摸到了媽媽的領口,就見他稍一用力,一雙大手探入領中,抓住媽媽雪白的乳房揉搓起來,邊摸還胸罩嫌礙事似的將媽媽的乳房往外掏,很快的,媽媽的連衣裙上身已被他拉開,一對渾圓挺拔的美乳已經被這餓狼徹底暴露了出來,羅主任一聲驚叫,被媽媽完美的乳形驚得一愣,旋即瘋狂的將媽媽粉嫩的乳頭和雪白的乳房含進了口中,用力的舔舐了起來。

媽媽拼命掙扎著,雙腿在地上不斷亂踢,卻怎么也敵不過一身蠻力的男人。

「柳太太,我早就想嘗嘗你這對大奶子的味道,你知不知道,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發誓要把雞巴插到你的陰道里。」羅主任猙獰的叫著,「你可要為你的兒子想想,他還這么年輕,這事只有我能搞定,而且以后我一定會罩著他。」

「混賬,畜生,滾開,我要喊啊!」伴隨著媽媽的一聲驚叫,她的連衣裙已被羅主任整個扒掉,一具潔白無瑕、豐滿圓潤的成熟女人軀體徹底的暴露了出來,胸罩早已被褪到了腰間,薄薄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根本遮擋不住那豐滿的肉臀和飽滿的神秘丘陵,由于之前的奔跑和劇烈的掙扎,女人身上散發出一陣迷人的體香和汗香,下體已經有些洇濕的痕跡,卻也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愛液。

羅主任將媽媽往辦公桌上一推,媽媽一聲驚叫,已經俯身跌趴在了辦公桌上,套著殘破黑絲的修長預玉腿被迫分開,高聳的肉臀間一道粉紅色的密處隱隱若現,僅剩的那條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無力的捍衛著主人最后的尊嚴。

羅主任得意的解下褲子,一根黝黑粗長的陽具應聲而出,直挺挺的聳立在了胯下。只見他粗暴的掰開媽媽雪白的肉臀,手指猥褻地在她的臀縫間用力一摳,就要開始撕扯她的內褲。

「等等!我答應你,但要戴套!戴套!」媽媽掙扎著喊道,一邊用手擋在了自己光滑的臀縫上。

羅主任大喜,就像看著被馴服的獵物一般淫笑道:「我就知道柳太太是個聰明人。」說完饒有興趣的看著媽媽,「對付你這樣的極品尤物,一定要從心理上征服,嘿嘿,我才過癮。」

「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保證澈兒的安全,而且,要戴套。」媽媽連忙趁機轉身,手臂緊緊護在了自己胸前,可是卻絲毫擋不住那雪白洶涌的波濤。

「包在哥身上!」再一次被眼前絕色尤物豐滿的乳房和曼妙身材的晃花了眼睛的羅主任,得意洋洋的露出了一口煙黃的牙齒。他指了指胯下高高聳立的陽具,猥褻的對媽媽說道,「來,先嘗嘗哥的大火腿。你這種女人,口技一定很好吧,哈哈哈哈!」

我在隔壁房間瘋狂的叫著,一拳拳捶打著鐵門,打得兩手血肉模糊卻怎么也撼不動這該死的門分毫。

「不要啊,媽媽,不要啊!!」

我絕望地看到,媽媽臉上不住的流著淚,那晶瑩的淚水一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流過她粉嫩的脖頸,滴落在她圣潔挺拔的美乳之上,最后停留在她那粉嫩的乳頭。我的心,都要碎了,為了我今天的不理智,我的媽媽竟然遭受了如此的屈辱,這樣一向端莊的媽媽,以后怎么面對今后的人生!

「不要啊,媽媽!!嗚嗚嗚!」我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熱淚涌出了眼眶。

媽媽,孩兒不孝,讓你被賤人糟蹋,我發誓,我出去以后,一定親手殺了他!殺了他!

只見媽媽緩緩跪了下去,一頭烏黑的長發擋住了她精致的臉龐,一雙淚眸無神的虛望前方,然后,她輕輕張開了櫻桃小嘴,雙手捧住了那根粗大的陽具。

「啊!」我的淚水噴涌而出,發出了一聲絕望的野獸般的嘶吼,卻再也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媽媽!我的圣潔的媽媽!疼愛我呵護我的媽媽!媽媽!

「啊!啊!」意識隨著淚水短暫的模糊,旋即我又清醒過來,這不是我在叫,是監視器中一個男人的慘叫!

我趕緊一抹眼淚,朝監視器望去,只見媽媽一把擰住了羅主任的睪丸,顯然已經旋轉了超過180度,而且還在不斷大力旋轉著。那根剛才還兇神惡煞的丑陋男根迅速的萎縮,直至縮回了包皮之中。媽媽雙眼噴著火,不怒自威的美目瞪視著羅主任,手下緊抓不放。

「姓羅的,你算什么東西,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柳家是什么背景,竟然也敢對我圖謀不軌,我告訴你,我一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媽媽憤怒的叫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羅主任此時加緊雙腿,一副極度痛苦,想掙扎又不敢的樣子,哀嚎的看著媽媽,「柳太太,你,你,你松手,有話好好說,啊……」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大叫暗爽!

「從抽屜里把那卷膠帶拿出來,纏住自己的手,對,別耍花招。」媽媽一邊握住羅主任的命根,一邊冷靜的下達著命令,還時不時加大力氣警告一下羅主任不要耍花招。

直至羅主任綁住了他自己的手,媽媽確認牢固后,才松開了握住他命根的手,然后用膠帶把羅主任的腳也纏了起來。確認安全后,媽媽才長舒了一口氣,命令羅主任轉過身去,然后自己穿上了衣服,用水仔細洗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后又細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很快又回復了那個不施粉黛自芳華的知性美女形象。

只見媽媽扯掉了殘破的絲襪,在鏡子前轉了幾個身,確認沒有問題了,才又對著鏡子擠出了一個微笑,對著鏡子說:「澈兒,沒事了,我們走吧。」

似乎又是不滿意的,媽媽又換了個角度擠出個更燦爛的笑容,對著鏡子說,「澈兒,你爸爸已經通知學校解決了這件事,我們走吧。」

我的心中不禁一酸,遭受到這么嚴重的屈辱,媽媽第一時間考慮的卻是怎么讓我寬心,媽媽,謝謝您!不爭氣的,眼淚又涌出了眼眶。

看到顯示屏中媽媽馬上要出門了,我也趕緊跳起來關掉了顯示器,抹去眼眶中的淚水,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精神點,迎接媽媽的到來。我已經決定,在媽媽面前假裝一切都沒有看到,一定要讓媽媽放心。但是暗地里,我一定要讓羅主任付出代價!

房門很快打開。露出的是媽媽那張精致美麗的臉龐,她微笑著對我說,「澈兒,那個羅主任還想說你壞話,但知道你爸爸已經很快派人來接我們后,他嚇得跑了。」

「媽!」我看著媽媽為了我強顏歡笑的樣子,再一次既難過又感動的涌出了眼淚。

「別哭,路上把情況和媽媽仔細說說。」媽媽一把抱住了我,小心翼翼的帶我離開了學校。

隔壁的房門始終緊鎖著,媽媽不說,我也不問。

為了我的安全,媽媽開著沒亮車燈的汽車悄無聲息的在公路上穿梭,直到帶我回到了家中。沿路上,我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給媽媽說了,我發狂是假的,我離校出走是假的,幾百個黑社會找我也是假的。媽媽氣得柳眉倒豎,連罵了幾聲那個混蛋。

走進明亮的客廳,癱軟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恍如隔世。媽媽用最快的速度給我下了一碗面條,心疼地守著我吃完,然后要攙扶著我回房休息。

看著媽媽雪白的手臂上一道紅腫的抓痕,我忍不住問道:「媽媽,你和羅主任進去后,沒發生什么吧?」問完以后,我馬上就后悔了,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耳光,這個事情,怎么能問呢?

媽媽出現了不易察覺的凝滯,隨后又恢復如常,她用沉靜的語氣跟我說:「媽媽沒事,別擔心,他不敢對我家的人怎么樣。」

關上房門,我不安的躺倒在了床上,唉,我怎么這么蠢,怎么能問媽媽這種問題呢,這種事情萬一傳出去,讓媽媽怎么做人呢?我不斷在床上輾轉著,反側著,怎么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媽媽輕輕推開我的房門,為我拉了拉被子,然后又輕手輕腳走了出去。隨后,隱約在走道傳來了媽媽打電話的聲音。

「阿毅,你不用擔心,澈兒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急著回來,紐約里面說德州正是暴雪肆虐的時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阿毅,此事是有人針對澈兒,詳細事情我回來和你再講,我已經妥善安排了。」

「明白,我會搞定。」

媽媽一直很冷靜的和電話里爸爸說著什么,那沉靜如水的悅耳聲音,讓我覺得很安全很安全,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恍惚間,看到媽媽被迫跪下,粉紅的櫻桃小嘴含住了羅主任粗大的陽具,邊哭著邊吮吸著他丑陋的雞巴,雪白的乳房無助的掛在被撕破的衣服外面,隨著媽媽口腔的動作不停的搖晃。羅主任的雞巴粗暴的在媽媽口腔中抽插著,噴出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涂滿了媽媽美麗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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