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她,怎么可能?我堅定地說。
呵呵,呵呵,蕭夢巖陰險地笑著道,怎么不可能,李曉婷就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我知道。
我說她怎么可能是我喜歡的類型?
蕭夢巖說,蔣望你別不承認了,我是女人,女人很敏感的,你懂嗎?每次見你和李曉婷在一起,我看你們的目光,我就懂了。
我說夢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能這么胡扯,這話說出來,可要負責任的。
蕭夢巖說,我是負責任呀,我也沒有說你們有什么,我只說你喜歡她。
喜歡都談不上!我強調,肯定!
別口是心非了,我也知道,男人就算有幾個藍顏知已,也是正常的,何況,李曉婷也算是很優秀的女子。
蕭夢巖說著,繼續涂她的指甲。
我說,你說的是什么話呢?我怎么聽著,怪刺耳的。
蕭夢巖說,你送她去醫院那天,我擔心她羊水破了,你不方便,也跟著去了,結果,我看到你喂她吃紅薯,我就回來了。你說,你要不喜歡她,怎么會與她這么親密?
聽蕭夢巖這樣說,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天李曉婷肚子疼,自己送她去醫院時,李曉婷也跟著去了,結果她看到自已喂給李曉婷吃紅薯……這情形,她吃醋了。
我笑笑,我說,夢巖你吃醋了是吧,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這么多。
蕭夢巖說,我才不吃醋呢……說著,她站起身來,走人,睡覺,留下我獨對冷寂的居室。
她睡后,我就在回想,自已當時是不是和李曉婷真的做出出格的動作,而許勇也看到這一幕,蕭夢巖也看到這一幕。許勇又心眼小,才故意和自己堵氣,才將肖某炒掉的。
想完這些感情的事,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要思考。
比如銷售上面,哪個大區如何鋪貨,如何讓廣告投放部門投放得更加精準,同時,哪個大區派哪個人去坐鎮,這些都需要我來考慮……
還有家里的事,這弟弟有小孩也出生了,爸爸媽媽都回老家做酒席,自已要不要回去一趟呢?回去的時候,蕭夢巖回不回去?……
唉,在深圳這些年來,不知不覺就患上偏頭痛的癥狀,也常常失眠。睡不著的時候,唯有丟兩顆安眠藥,才能在這座壓力奇大的城市入眠。
……也就是我揍許勇后沒幾天,李曉婷真的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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