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軌了?
我癱軟坐在椅子上,想到妻子撅著屁股,被人狠撞那不堪入目的淫靡畫面,就像有一把鋒利的刀子扎在心臟一般,生無可戀。
那天下班回家,我發現妻子醉酒歸來,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印。
而且,我注意到妻子的臉色有些紅,就像是喝了酒,我忙問道:“你去哪了?”
“還能去哪呢?”穿上涼拖,并朝我走來妻子笑瞇瞇道:“就是加班唄!”
見妻子步調不穩,明顯是喝多了酒,我只得上前抱住妻子?
聞到妻子身上的酒味后,我道:“跟我說實話,到底去哪兒了?”
“就是在公司加班到九點,之后和同事們在公司附近的小炒店吃了宵夜。”擁著我,半瞇著眼,還一臉滿足的妻子道,“老公,佳佳睡了嗎?”
“早睡了?”
“那我先去洗個澡,你去床上等我,”吻了下我的嘴巴后,笑得甜美的妻子往衛生間走去?
因妻子喝得有些醉,加上衛生間的地板有些滑,所以擔心妻子會滑倒的我也走向衛生間?
可當我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她屁股上有巴掌印那一幕時,我嚇得渾身都哆嗦了下,就好像有一把刀猛地刺入了我的胸膛?
此時我的妻子已經是赤著身體,還背對著我,所以我看到的是妻子那渾圓且翹挺的雪臀?可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兩瓣雪臀上都印著極為明顯的巴掌印!
我更是斷定,那是只有在不斷拍打的前提下才會出現的痕跡!
加班,夜宵,喝醉,巴掌印……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的妻子,我突然有種近乎陌生的錯覺?讓我心驚膽戰的是,我腦子里已經出現了一副我妻子和其我男人胡來的畫面?我妻子跪著,男人則從后面進攻,并不斷拍打著我妻子的雪臀,還發出好像魔鬼般的笑聲?
更讓我感到恐慌的是,因為那和倫理背道而馳的畫面,我竟然有了反應!
注意到我以后,正在刷牙的妻子問道:“老公,要一塊洗鴛鴦浴嗎?”
面對妻子的邀請,絲毫沒有興致的我問道:“你屁股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被我這么一問,眼里出現恐慌的妻子急忙正對著我?
她這么做顯然是不想讓我看到她那印著巴掌印的臀瓣,可惜為時已晚?
因為緊張,妻子那握著牙刷的手收得格外的緊,就好像手里揣著的是救命稻草似的?
看到妻子這不同尋常的表現,走進衛生間的我質道:“我問你,你屁股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老公,我喝得有些多,現在才聽清楚你在說什么。”強裝
鎮定的妻子道:“晚上不是跟幾個女同事去吃宵夜喝酒嗎?結果我們四個人就玩起了猜拳,誰輸誰的屁股就要挨打?結果你老婆我沒有賭命,都沒有贏幾局,所以屁股就一直被她們打了?”
背對著我以后,將雪臀稍微撅起些許的妻子道:“你瞧瞧,她們下手多狠啊,待會兒我怕我都只能趴著了?”
看著那錯亂的巴掌印,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妻子的話?
反正在我看來,假如是隔著裙子的話,巴掌印應該不可能這么明顯?
再說了,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游戲,對方至于下手這么重嗎?
可因為妻子以前都沒有犯過類似的錯,每次晚上出門都會準時回家,也很少在外面喝酒,所以我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反正在我看來,假如連我妻子這種賢妻良母也會出軌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會出軌的女人了?
想到此,我道:“以后不要再玩這種會讓我誤會的游戲了?”
“嗯吶!”妻子應完以后,我伸出了手?
當我的手指觸碰到妻子的臀尖時,我妻子除了發出一聲宛如夜鶯般的低吟以外,嬌美的身體還隨之哆嗦了下?這反應讓我有些心疼,我更是確定我妻子的女同事下手真的非常重?
可因為妻子公司里男同事的比例更大,所以我覺得晚上吃夜宵的話,不應該只有女同事?
那么,是不是意味著我妻子屁股被拍打時,很多男同事也在圍觀?
莫名的聯想讓我有些憤怒,所以我問道:“只有女同事嗎?”
“是啦,都是在做報表之類的,哪有男同事。”說到這,妻子主動擁住了我,并將飽滿挺拔的雪峰直接壓在了我胸膛上,并輕聲道:“老公,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真的只有女同事?假如有男同事的話,我們幾個女的也不可能玩那種游戲,你說是不是?再說了,你老婆我很保守的,怎么可能讓男同事在一旁看著我被打屁股呢?所以你別多想,我永遠就只屬于你一個人的,不論我的心還是我的身體?”
聽到妻子的安撫,我反而更加不放心?
可惜因為我沒有去過我妻子的公司,也沒有任何一個女同事的聯系方式,所以我也只能暫時相信妻子所說的話?
我的名字叫做蔣望,我今年36歲。
我和我妻子的故事,應當就是我在那個元亞公司(恕我用公司化名)任職副總經理時開始的。
當時年青有為,能力超強,且又單身的我,在公司里受到很多人的羨慕,甚至公司里的女職員,都偷偷地向我表達愛慕之心。
當時我有個手下——他叫許勇,就介紹了他的女同學,也就是我的妻子給我。
這便是我噩夢的開始。
許勇,男,25歲,廣東省韶關市人……一看就普通的名字,他黑黑瘦瘦的,個子也不高,墩墩實實地站在那里,一看就是典型的湖南人相貌。
許勇進了元亞電子后,我很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他是一個非常勤奮而且具有領導才能的人。以前元亞的后勤部常常出現一些采購收購回購的事,甚至在采購食材等方面,供應商家的回購他們都敢拿,這讓員工伙食直接降低,大家意見很大。許勇上崗后,兩下五除二,就找了個理由將那負責采購的主管給擼了,員工們心里都鼓舞歡欣。
許勇作為人事經理,同時還負責后勤管理,財務管理。
他對我和我的部門卻敬重有加。我們銷售部的員工,常常在報銷的時候弄些假發票多報一些,這也是常事,我在審核員工車旅發票的時候,有時候明知是假的,也會簽字放行。為幾個小錢,影響員工的積極性,打擊兄弟們的士氣,這事我不干。許勇也知道我常這樣干,以此攏絡人心,他卻從來不提這事。
甚至在地稅局的人稽查出問題后,他還主動幫我在老總面前開脫這事,說這真假發票,蔣總也不是那么容易分清楚的,何況我們又不是專業人員。老總見大家都這樣說,自然說算了算了,以后大家簽字報銷時,都注意一點。
這件事,讓我對許勇更看好一分,也讓我對他的工作更加支持。在元亞公司里,差不多就是兩大派別,以老總的親戚們組成的保守派,與我們這些外來經理人組成的革命派。兩派平時分工明確,他們保守派負生產,負責后勤管理;革命派負責開拓市場。
偶爾也有沖突的時候,許勇就是我一個陣營的幫手。兩人同居一室,又都是光棍漢,工作處理的方式也一樣,這讓我們日久生情,很快成為最要好的兄弟——只是讓我想不到,這個人,差點改變我的一生,也將我推入情感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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