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嫂的奶子沒有王艷的大,可因為和玉嫂就像母子一樣,所以劉旭自然就對玉嫂更加的有性趣,他甚至想在山野之間撲倒玉嫂,讓玉嫂那雪白的身子和滿是綠草的山野融合在一塊,然后再用肉棒狠狠地占有玉嫂!
只是這么想著,劉旭就覺得胯間一陣火熱,肉棒硬得讓他都不敢轉過身,就怕被她們兩個瞧見。
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后,劉旭就繼續挖花生。
挖得差不多了,劉旭就蹲在她們面前,一邊跟她們聊天,一邊將碎泥土里的花生都翻出來扔進籮筐里。
進行的同時,劉旭當然還是有看玉嫂或者是王艷那時不時外泄的點滴春光。
都弄進兩個籮筐里后,王艷并沒有打算直接挑回去,她是打算先挑到不遠處的小溪里洗一洗,把泥巴去的差不多再挑回去,這樣可以減輕不少的重量。
畢竟,這里走路到家要半個多小時,還要經過很容易打滑的田埂。
體力活當然由劉旭來干。
所以呢,劉旭就用扁擔挑起兩個籮筐往小溪走去,王艷還跟在后頭。
至于玉嫂,她沒有去湊熱鬧,她就找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用隨手摘的大葉子扇風,偶爾還拉一拉那因為太濕而黏在身上的襯衫。
“小心點,前面那小路很濕。”
“曉得,王姐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很少走山路,但還沒有你想的那么不濟。”
劉旭笑道。
“你個娃子,叫你小心點就小心點,別逞英雄。”
“我……”
劉旭剛要反駁,結果踩到很濕的雜草上的他還真的差點跌倒了,幸好后頭的王艷扶了下后面那個籮筐。
劉旭穩住后,王艷就哈哈大笑道:“不聽王姐眼,吃虧在眼前。”
“我錯了,王姐。”
回頭一笑,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走過農民特意開墾出,用于灌溉水田的水渠后,他們就走到了小溪旁邊。
溪水都是從高山流下來的,基本上可以認為是泉水,所以一站在小溪邊上,劉旭就覺得涼爽無比,簡直就像開了空調一樣。
小溪兩側長著郁郁蔥蔥的小樹和雜草,溪流之中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石頭,很多石頭上還覆蓋著一層苔蘚。當然,劉旭最喜歡的還是那晶瑩剔透的溪水,清澈見底不說,偶爾還會將落葉帶往下游。
脫掉運動鞋,劉旭就光著腳丫踩進溪里。
一踩進去,劉旭就舒服得打了個寒顫,并喃喃自語道:“簡直比玩女人還爽。”
也光著腳丫踩進水里的王艷就問道:“你難道知道玩女人有多爽?”
“大概能猜出來。”
劉旭可不想讓王姐知道他玩了好幾個女人。
“那你到底有沒有玩過?”
看著雙腿非常白的王艷,劉旭道:“如果那晚算的話,那就是玩過了。”
“美得你!”
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將一籮筐拖入了水里,“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搖動籮筐,就像篩石子那樣,但很費勁。”
“有我這個大力士在,你還怕什么?”
說著,劉旭就抓住籮筐兩側左右搖晃了起來。
隨著劉旭的搖晃,籮筐里的花生就不斷碰撞或者撞擊著籮筐邊緣,溪水還不斷往里沖,就將粘附在花生表面的泥巴一點點地帶到了籮筐外,順著水流往下游流去。
見劉旭看上去一點也不費力,王艷就將另一個籮筐也拉了過來,學著劉旭那樣搖了起來。
王艷的力氣比不上劉旭,搖動的幅度和力度都比不過劉旭,不過至少她的參與會讓洗花生的總體時間縮短不少。
劉旭正想看一下王艷的勞動成果,可他一抬頭,就被王艷那因為身體搖晃而晃動著的奶子給吸引了。
一般情況下,女人是不可能左右搖晃身體,而且還是非常用力的。
所以呢,當王艷使勁搖晃身體時,她那碩大的奶子就像撥浪鼓般搖晃著,讓劉旭看得都有些癡呆了,甚至都停了下來,視線就左右移動著,完全被王艷的奶子給吸引了。
正想問劉旭事兒,可注意到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露出一口白牙的王艷就問道:“沒見過呀?”
“沒見過晃得這么厲害的。”
劉旭直截了當道。
噗嗤笑出聲,王艷就停了下來,并道:“上次你不僅看過金鎖的胸,還舔過,是什么滋味?”
“香噴噴的,說不出味兒,就是想要一直啃。”
來了興致的王艷就忙問道:“我說旭子,上次你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沒有去吸金鎖那頭兒?”
“沒。”
“真的?”
劉旭和王艷玩得非常好,簡直比親姐弟還要好,所以他就呵呵笑道:“記得不是太清楚,好像有碰到,但沒有故意去吸。”
“當個婦科醫生還真不錯。”
輕輕搖著籮筐,意猶未盡的王艷就問道,“上次你給小雪看病,你應該有看到小雪下面,毛長得多不多?”
“我有沒有看過很多個女人的下面,我怎么知道她的毛算多還是算少。”
“這也對。”
頓了頓,不死心的王艷就問道,“那顏色咋樣?嫩紅嫩紅的,還是有點兒黑?哦,對了,小雪那兒會不會閉得很緊?還是說她褲子一脫下來,你就看到那兒張開了。”
聽到這話,劉旭就一臉鄙夷道:“我說王姐,你再這么問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來就是女流氓。”
王艷立馬就承認了,并道,“你就給我說說唄。”
搖晃著籮筐,并看著王艷那左右搖晃著的奶子,陷入回憶的劉旭就道:“毛應該算是不多的,顏色嘛,粉紅粉紅的,就像咱們山上那花瓣一樣的粉紅。閉得很緊,就像是很少被打開過一樣。”
“哎!少女的標志啊!”
見王艷如此感慨,劉旭就問道:“難道王姐你那兒的顏色很深?”
“不深,但也沒有小雪的好看。”
“要不你脫了給我瞅一瞅,讓我對比對比。”
“現在不給你看,但我遲早會給你看的。”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都差點流口水了,他就忙問道:“難道是要等到情到濃時?”
“等我生病了。”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直接無語了。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旭子呀,真心的,只能生病了才能給你看。女人那兒基本只能給情郎或是丈夫看。不過啊,現在這年頭,城里人一個比一個開放的,搞到結婚的時候,情郎都換了好幾批的。”
“性開放的代價就是如此。”
“還不是為了找樂趣。”
王艷直截了當道,“被弄幾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著被人弄,直到找到那個每次弄她,都能讓她舒舒服服的男人。”
“對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
“姐夫?你叫得可真好聽。”
翻了下白眼,王艷道,“那個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來,兩個月有一次電話都不錯了。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有時候打電話就是直截了當地問我要錢。旭子,你說我這是不是活受罪?嫁豬嫁狗都好,干嘛要嫁給這個豬狗不如的家伙?”
“王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提他的。”
“無所謂啊,提就提,又不會少了兩斤肉的。”
頓了頓,王艷道,“他是粗人一個,不懂調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進去,干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給他弄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看著王艷那還在搖晃著的奶子,又聽到如此直白的話,劉旭都勃起了。
在劉旭面前,王艷向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的,向來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這么說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劉旭也知道這點,可就算知道王艷心直口快,可劉旭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個女人聊和性有關的話題,沒有反應都有鬼了。
搖動著籮筐洗著花生,劉旭就道:“王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和他夫妻關系名存實亡,那你還不如找個時間跟他離了,這么吊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離了,就這么吊著,我不能讓妞妞知道自己沒了爸爸。”
“現在這情況不是差不多嗎?”
“好歹妞妞還有個盼頭。”
王艷都這么說了,劉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說什么。
總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長期呆著,劉旭就會盡量保護著王艷,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艷的男人回來了,又要跟王艷要錢或者是動手的,劉旭絕對不會放過他!
洗得差不多后,尿急的王艷就往上游走去,并找了個劉旭看不到的地方。
脫下褲子和內褲的同時,王艷就蹲了下去,隨后一道液流就灑在了晶瑩剔透的溪水里。
正閉著眼享受著,覺得臀尖一陣疼的王艷就發出了驚叫。
以為王姐出事了,劉旭就急忙跑向上游。
結果呢,劉旭就看到王姐站著,褲子還沒有拉,兩塊白嫩嫩且顯得很緊致的臀瓣就展現在他眼前。甚至呢,劉旭還會看到一滴尿液順著王姐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弄濕了她的褲子和那條紅得刺眼的內褲。
王艷在上游尿尿,又是站著,這就讓站在下游的劉旭看到了王艷兩腿根部那閉得非常緊的兩瓣陰唇。陰唇是閉得非常緊,不過露出些許的大陰唇就略微往兩側分開些許,顯出一片的粉紅。
咽下口水,劉旭就問道:“王姐,你怎么了?”
聽到劉旭的聲音,王艷就立馬轉過身,道:“倒霉得要死,尿個尿都被蚊子給咬了,回頭準長個大包。”
剛說完,意識到自己忘記拉褲子,王艷就立馬拉了起來。
笑出聲,劉旭就道:“王姐,你還沒有尿完,這么快就拉起來,豈不是弄得一褲子都是了?”
感覺到濕濕的內褲正貼著最柔軟的陰部,王艷就郁悶道:“剛剛正想著小時候的事,結果屁股一疼,我還以為有毒蛇了,上次金鎖被咬可嚇死我了,所以這么一嚇,我連尿都沒尿完就站起來了。不過也沒啥子事,反正回去也得洗澡,尿褲子就尿褲子唄。”
“王姐,我跟你說一件事。”
“說唄。”
“你的毛比小雪得多一些,然后你的顏色其實也很粉,不過顏色會比小雪的深一點點。當然啦,有一點你們是一樣的,就是閉得非常緊。由此我得出了結論,王姐,你跟你家男人很少干那事吧?”
王艷沒有覺得尷尬,反而是大聲笑道:“你個娃子,那老不死的一直在深圳打工,想做也沒機會。你王姐我又不會亂找男人,最多就是用個茄子黃瓜的,當然很緊了。”
“王姐,你是不是用完之后就把茄子黃瓜給煮了吃?”
“是又怎么樣?”
“一定很美味。”
“要不晚上我弄個紅燒茄子給你吃?”
“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想著王姐先用茄子插陰道,然后再將沾滿淫水的茄子切片并下鍋炒,之后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劉旭就覺得這場景實在是邪惡。
見劉旭一臉壞笑,白了劉旭一眼的王艷就道:“好了,好了,該走了,玉嫂準等急了。”
王艷這么一提醒,劉旭才回過神。
小溪上有很多苔蘚,怕王姐滑倒,劉旭就主動扶著王姐往下游走去。
劉旭已經做好王姐要滑倒后摟住她腰的準備,可王姐就是沒有滑倒,這讓劉旭都有些郁悶。
挑起兩個籮筐,劉旭就沿著水渠往外走。
擔心劉旭摔倒后滾到小溪里,走在后頭的王艷又開始交代了。
和玉嫂匯合后,三個人就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回到家,渾身都是汗的劉旭就立馬沖了個澡,之后就只穿著一條短褲往自己房間走去。
劉旭洗澡的時候,玉嫂正坐在客廳的木制長椅上發呆,所以看到劉旭走出來,她就習慣性地看過去,卻是盯著那因為短褲有些緊而顯出了輪廓的大家伙上。
好大!
這是玉嫂的第一個感覺。
小時候玉嫂經常幫劉旭洗澡,這些畫面還歷歷在目,可那時候劉旭那玩意就像一只小泥鰍,垂著,一點生氣都沒有。
可現在呢,小泥鰍竟然變成了大黃鱔,而且還是在沒有覺醒的時候。
要是這大黃鱔受到刺激醒來了,那豈不是會大得嚇死人?
一想到日后劉旭要用那根插他女朋友或是媳婦,玉嫂面頰都開始發燙了。
劉旭走進房間后,玉嫂就回自己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
雖說是站在后門洗澡,不過上有棚子擋著,前面和左側都是山林,右側還有竹片編織而成,還蓋著一層黑色塑料的竹墻,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玉嫂洗澡的時候,她腦子里都是只穿著短褲的劉旭,她甚至還想著劉旭當著她的面脫下那件的場面。
以前洗陰部的時候,玉嫂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想著劉旭并洗最柔軟的陰部,玉嫂就覺得很癢,甚至還想發出聲音,這讓她尷尬不已,她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齷齪。
劉旭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系,可在村民的眼中,他們就是母子,身為母親的她怎么能在洗澡的時候想著兒子?
玉嫂是個不愛湊熱鬧,只喜歡安安靜靜地呆著的人,所以很少說話的她就會經常想事兒。
因此,正在洗澡的她越是逼迫自己不要想著劉旭,她就越會想著,這讓她都有些難受,她更搞不懂自己為什么要一直想著,難道是因為劉旭已經長大了嗎?
或者,是因為她變壞了?
搓洗著陰唇,玉嫂就覺得身子變得越來越熱,尤其是腦海里只剩穿著短褲的劉旭時。
玉嫂洗澡之際,赤著上半身的劉旭正站在門口。
這時,同樣也洗好澡的王艷就走了進來。
將一籃子的花生遞給劉旭,王艷就道:“待會兒把這花生剝了給玉嫂燉湯,清燉就可以了,補身子。要是你想更有營養的話,你就去大灣買一點豬骨頭。”
“謝謝王姐。”
“甭客氣,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的。”
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王艷就繼續道,“你看下家里頭有沒有草藥,有的話也放一點。”
“懂了。我這就去買豬骨頭,要不要給你也捎點?”
“妞妞想吃腿肉,你給我瞧瞧有沒有。要是沒有,整一塊瘦肉就行。”
“嗯。”
“我回去煮花生了,晚上弄些給你剝著吃。”
說著,笑了笑的王艷就走開了。
待穿上干凈衣服的玉嫂走出來,多看了玉嫂那很是挺拔的胸兩眼的劉旭就騎上摩托車去大灣買豬肉,他還囑咐玉嫂不要到處亂走,還說如果看到前幾天那一伙人,就立馬打電話給他。
買完豬肉回來,劉旭還想親自燉湯,結果房間里的手機響了之后,劉旭就將這活兒交給了玉嫂。
跑到房間拿起手機,見是二柱打來的,劉旭就立馬接了起來。
“旭子,在家不,我帶我媳婦過去給你瞧瞧。”
“在呢,直接過來吧。”
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二柱和他媳婦小雪就走進了屋,隨后劉旭就帶他們兩個到自己房間里。
盡管上次已經在劉旭面前脫過,可小雪還是有些害羞,但至少不用二柱一直叫喚了。
小雪脫下下面那兩件放在一旁,并盡量打開腿后,劉旭就咬著手電筒觀察了番,隨后就讓小雪穿好,并道:“好了些,不過還沒有完全好,所以藥之類的還必須用著,絕對不能斷。我跟你們兩個說,這病是細菌引起的,細菌眼睛是看不到的。所以就算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其實還是沒有好。你一旦停止用藥,那些細菌就噌噌噌地繁殖。”
“記住了,記住了。”
二柱一個勁地點頭,并問道,“啥時能同房啊?”
“現在還不知道,繁殖隔一兩天就過來給我瞧一瞧,等完全好了就可以了。”
拍了拍二柱肩膀,劉旭笑道,“要有耐心,你很快就可以做爸爸了。”
“要是我媳婦懷上了,我就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可別,這是我該干的事,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以后還得互相照顧著呢。”
“那以后只要有我能幫得上的,你直接招呼我一聲就好。”
“行啊。”
劉旭笑得非常燦爛。
其實劉旭有一個很邪惡的計劃,那就是等到哪天二柱媳婦一個人來看病,劉旭就強行跟二柱媳婦發生關系,然后還會將自己的子子孫孫送進去。
要是多來幾次,指不準二柱媳婦就會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不僅給二柱戴帽子,還讓二柱喜滋滋地給他養孩子!
當然,還必須二柱媳婦肯順從劉旭才行。
送走他們兩個后,劉旭原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沒想到他們兩個前腳剛走,劉嬸后腳就跨了進來。
一想到劉嬸,劉旭就以為劉嬸是癢得受不了,就送上門讓他搞。
可玉嫂在家,就算劉旭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搞,誰讓劉嬸一激動起來就叫得比那打鳴的公雞還大聲啊!
“劉嬸,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啊?”
“找你有事呢!”
待劉嬸走近,劉旭就小聲問道:“是不是癢得不行,想讓我幫你止癢了?”
“正經事呢!”
“什么事?”
停頓了下,劉嬸道:“村尾張鐵一的媳婦上個月生了孩子,可一直沒有奶水,喝藥也不濟事。你不是婦科醫生嗎?你要不要去瞧一瞧?反正你有摩托車,很快的。”
劉旭是學婦科沒錯,但婦科一般都是和女人下半身打交道,很少和上半身打交道,更何況是和哺乳有關的事兒。
盡管對如何讓女人出奶水一竅不通,但好歹也是村里人,能幫的就要幫一把。
幫了,就算還是出不了,至少劉旭有幫過。
要是不幫,以后劉旭開了診所,張鐵一家人一直跟鄰居說劉旭以前都不幫忙竟然還敢開診所,那劉旭的名聲豈不是受到影響?
看了下時間,劉旭道:“都快四點了,怕來不及,等吃過晚飯再去,成不?”
“那咱們就吃過晚飯再去。”
瞧了劉旭下面一眼,劉嬸道,“晚上要是有空,記得給劉嬸解解饞。”
聽到這話,劉旭就忍不住笑出聲,道:“我看劉嬸你叫我去給人看病是假,想解饞是真嗎?”
“都是真的。”
白了劉旭一眼,又往劉旭胯間抓了把,笑呵呵的劉嬸就走開了。
吃過晚飯并休息了十多分鐘,劉旭就讓玉嫂去王艷家里呆著,他則騎著摩托車,載著劉嬸往村尾駛去。
劉嬸雖然是側坐著,不過她還是抓著劉旭的腰。
甚至呢,路上沒有人的時候,劉嬸還隔著褲襠摸著劉旭的肉棒。
開了一段路,知道前面有一段路都沒有人家,劉嬸就讓劉旭盡量開慢一點,并將燈給關掉。
隨后呢,劉嬸就將劉旭的肉棒掏了出來,一手握住后就開始上下套弄著。
開著摩托車的時候還有人幫著打飛機,這讓劉旭興奮不已,仗著車技一流的他還時不時騰出一只手去揉劉嬸的奶子。
要不是有正經事要辦,被劉嬸弄得魂不守舍的劉旭準將劉嬸就地正法了。
其實呢,劉旭還想讓劉嬸坐在前頭,然后他一邊開車就一邊操著劉嬸,可他也不能保證路上就沒有人,所以要是被哪個熟人看到或者聽到,事情就鬧大了。
“旭子,越來越熱乎了,想不想插嬸子?”
看著前方,劉旭道:“想死了,都想一頭栽進去不出來了。”
“說得這么好聽,也不見你這兩天有主動來找嬸子。”
輕輕拍了下劉旭那硬邦邦的肉棒,劉嬸嗔道,“八成你有了玉子就不要我了,是不是嫌嬸子老得都掉牙了?”
說實話,劉嬸雖然快四十了,可還是風韻猶存,皮膚滑得都有些不可思議,所以聽劉嬸如此的貶低自己,劉旭就笑道:“嬸子,我跟你說,在城里頭呆了這么多年,像你這年紀的女人,一般皮膚都有些松弛,還涂著一層厚厚的粉底。要是你去城里頭,跟你同一個年紀的女人都會自愧不如的。”
“那你是說嬸子年輕了?”
“賊年輕!”
“這話嬸子愛聽。”
笑著,劉嬸就道,“我前天去了縣城,買了跟我兒媳婦差不多的奶罩,待會兒給你瞅瞅。”
意識到劉嬸是為了自己才去城里買奶罩的,劉旭那個激動啊。
前面就有人家了,所以劉旭就急忙收起還呈九十度指著上空的肉棒。
張鐵一家住在馬路旁,所以遠遠的,劉旭就看到他家門口站著好幾個人,還有幾個玩鬧的小孩子。怕撞到小孩子,劉旭就打開燈,并盡量減慢車速,還按了好幾下喇叭。
見有摩托車,大人就將自己家的孩子拽到一旁。
待劉嬸下車后,劉旭就將摩托車停在馬路邊。
走上前,劉嬸就道:“春花,我把旭子給你帶來了,你趕緊讓他瞅一瞅你媳婦。”
“旭子你趕緊著,這事可急死我了。”
說話的春花是一個年齡和劉嬸差不多,但顯得有些老太的女人。
“那就勞煩春花嬸帶路。”
將劉旭和劉嬸帶到廚房后,穿著很樸素的春花嬸就拉開通往里屋的簾子,并小聲道:“莉莉,劉嬸把醫生帶來了,你跟他說一說怎么回事,可不能瞞著,孩子一定要吃奶,不能吃奶粉,現在奶粉毒著呢。”
“媽,我曉得。”
聽到很甜的聲音,劉旭精神就為之一振,就好像有一股泉水突然流到他心田一樣,這就讓他很想看一看這個莉莉到底長什么模樣,可他又怕莉莉是個聲音殺手。
一般移動電信之類的電話客服,都是要求聲音很好聽,至于長得丑不丑,那就無關緊要了。
所以呢,此時的劉旭有些期待但又怕被嚇得半死。
走出房間,跟劉旭說了兩句,春花嬸就跟劉嬸一塊到屋外頭,和那些婦女聊男人去了。
大洪村是留守村,精壯的男人基本都在外地,所以這些婦女茶余飯后基本都是在聊男人,或者是聊一聊自個兒一個人撐起家,還要替兒子養孫子有多累。
要是兒媳婦有留下來幫忙還好,就怕兒媳婦也去打工。
走到簾子前,仿佛是要進洞房看新娘的劉旭就有些激動。
“醫生,你在外頭嗎?”
聽到甜滋滋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在外面呆太久了,應了聲的劉旭就撩開簾子。
里屋門雖然看著,可布簾子很厚,就跟關著門沒有什么區別,所以一走進去,劉旭就覺得熱熱的,讓他都有脫衣服的沖動。
里屋不大,二十多平方米,除了一張床外,還放著一個古香古色的大柜子。
加上里屋只有一個小小的圓窗戶,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必須開著燈。
粗粗瞧了眼,劉旭的目光就落到了莉莉身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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