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劉嬸旁邊,抓了十幾顆瓜子啃了起來后,劉旭就問道:“昨晚嬸子你舒服不?”
“舒服得不得了,做了這么多年女人,還是第一次那么舒服。”摸了下劉旭膝蓋,劉嬸樂呵道,“我那死去的男人也不頂事,一次就弄個一兩分鐘,我剛有了感覺他就沒了。幸好你以后都呆在村里,要不然嬸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了。旭子,晚上再弄嬸子一次,好不?”
劉嬸近四十,不過身材皮膚臉蛋之類的都很好,算是熟婦級別,所以劉旭當然同意了。
不過呢,劉旭又想拿一點好處費,所以就道:“嬸子啊,這事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啊,你也知道經常做的話,我會腰疼腎虛之類的。”
“那你不弄嬸子了?還是嬸子伺候得不夠好?嬸子的技術沒那么差吧?”
想起昨晚劉嬸給自己口交的情形,劉旭雞巴就硬了。
趁著周圍沒人,劉旭就順手捏了下劉嬸的胸,道:“劉嬸的技術頂呱呱,一個頂兩,讓我滿意得不行。要是可以打分,我準給你打個滿分。”
“那你晚上到底弄不弄嬸子啊?”
“弄啊!”劉旭回答得很果斷,卻又補充道,“嬸子,我想看金鎖洗澡,可以不?”
一聽,劉嬸臉色隨即變得有些難看,就瞪了劉旭一眼,道:“金鎖是我兒媳婦,是我兒子的老婆,你說話之前就不能動下腦子?哪有婆婆讓其他男人看自己兒媳婦洗澡的?別以為嬸子昨晚給你了,你的尾巴就可以翹上天了啊?”
劉旭早知道劉嬸會是這反應,所以他就笑道:“不看也成,那嬸子你晚上穿著金鎖那黑色的奶罩總可以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晚上我會把嬸子伺候好的。”
眼珠子一轉,劉嬸就道:“成,我答應你。”
既然劉嬸會答應戴著兒媳婦的奶罩給劉旭弄,那么只要劉旭把她伺候好了,說不定以后劉旭想看金鎖洗澡,劉嬸也會答應!
坐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劉旭就進屋喝豆漿。
喝完豆漿,沒事干的劉旭又坐在外頭跟劉嬸聊天。
聊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就看到二柱夏雪正從山下走下來。
看到夏雪,劉嬸這才想起了一件事,所以她就迎了過去,并將二柱扯到了一旁。
“嬸子,有啥子事啊?”二柱顯得有些不耐煩。
看了眼也算是個美人的夏雪,劉嬸就道:“你老實跟嬸子說,小雪是不是生病了?”
“沒這事。”
“之前小雪想說話的,你卻不讓她吱聲。”停頓了下,變得有些嚴肅的劉嬸繼續道,“二柱,你是個楞頭青,你不曉得女人下面要是生病了有多危險,很可能以后都沒辦法生娃兒的。”
劉嬸這話把二柱給嚇到了,他就支支吾吾道:“我媳婦這些天一直說下面很癢,用了潔爾陰也不頂事。我琢磨著過幾天就會好了,所以就叫她忍著了。”
“你還真是楞頭青!”劉嬸瞪著二柱,“要不是我剛剛說了旭子是治女人病的,小雪還不會說出自己生病的事,你呀你,你真是想把小雪給整死了啊?”
“嬸子,我錯了。”
“旭子是專治女人病的,你讓他給小雪瞧一瞧,看是生了什么病。”
“這哪成,我媳婦下面怎么能給旭子看?”
“這病是絕對不能再耽擱了,你瞧小雪剛走路都有些奇怪。”
劉嬸說的確實是事實,可一想到自己媳婦下面要給旭子看,二柱還真下不了決心。
不過在劉嬸的開導下,二柱最終還是同意了,但要求自己也在一旁看著。
二柱同意后,劉嬸就將這事跟劉旭說了。
一想到自己即將看到二柱媳婦下面,劉旭二話不說就同意。
之后呢,劉旭、二柱以及二柱的媳婦夏雪就一塊走進了劉嬸睡覺那屋,走在最后面的二柱還順手把門給鎖上。
夏雪是個很本分的女人,很少說話,只喜歡干活。只要給她活干,她可以一整天不說話。二柱是個楞頭青,不愛說話,所以夏雪覺得跟二柱結婚很搭配。
可是呢,結婚后,夏雪就發覺二柱雖然楞頭楞腦還不愛說話,可太專制,尤其怕她去找其他男人,所以基本上都不讓她出門,甚至連最基本買菜之類的,二柱也要親自去。
二柱買菜的時候,夏雪基本就是呆在家里。
有次她去隔壁找一個婆婆聊天,結果二柱買完菜回來沒有看到她,等她回來就發火。什么臟話都說得出口,就差沒動手了。
所以呢,要是在劉旭面前脫衣服,還是將只能被二柱碰的地方給劉旭碰,那二柱豈不是要殺了她?
想到此,心里有些害怕的夏雪就道:“要不還是算了,反正熬個幾天就沒事了。”
“這不成。”說話的是二柱,“剛剛劉嬸說得對,有病就得醫,尤其是女人的病,所以旭子你給我好好檢查檢查,看我媳婦這是怎么了。”
極為嚴肅地看著二柱,劉旭就道:“二柱,丑話我先說在前頭,我是要看你老婆下面的,甚至還可能碰,因為我要確定到底是生了什么病,該用什么藥。要是你接受不了,你就立馬帶你媳婦去縣城看,別事后又對我鬧脾氣什么的。”
“不會的啦。”二柱樂呵道,“劉嬸都說了,你是專門治女人的病,那應該看過不少女人那了,我媳婦給你看一看也沒啥子大不了的。但是啊,看過就是了,可別對別人說,咱還是要面子的。”
“沒問題。”拉起袖子,劉旭就道,“小雪,橫躺著,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再然后就張開腿并曲著,這樣我才能看個清楚。”
夏雪還是很怕丈夫會發脾氣,所以就僵硬地站在那兒,什么動作也沒有。
見狀,二柱就吼道:“你這娘們!叫你脫你就脫!支支吾吾著是等著下蛋啊?我就沒見你能下蛋!”
二柱的話中含義是夏雪還沒懷孕。
二柱和夏雪已經結婚一年半了,可夏雪這肚子就是一點隆起的跡象都沒有,任二柱怎么弄都弄不大。
農村人娶了老婆就想要孩子,尤其是老一輩的,所以夏雪一直懷不上,急的不只是二柱,還有二柱爸媽。二柱爸媽都以為兒子太傻,不知道怎么搞老婆,所以還教了好幾次,就差站在床邊教了。
被二柱這么一吼,眼角有些濕的夏雪就爬到床上。
看了眼有些兇的丈夫,又看了看面帶微笑的劉旭,低下頭的夏雪就非常扭捏地脫褲子。
夏雪穿的是松緊褲,只要往下拉就可以脫下來,不過夏雪還是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脫,所以脫得非常慢。
劉旭看上去很鎮定,不過當劉旭看到夏雪那帶著花色斑點的白色三角褲,被裹著的陰部還異常肥沃時,劉旭的心跳都加快,甚至覺得喉嚨一下就干了。
劉旭確實是專門給女人治病的,可學醫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女人給他做實驗啊!
而且呢,因為他是男的,實習的時候也不被允許看女人下面,最多就是在外頭等著而已。
所以呢,就給女人治病來說,劉旭這還是第一次。
想到第一次看病就是給二柱媳婦看,而且二柱還催他媳婦脫褲子,劉旭心里就是一陣竊喜。
看來啊,在這個閉塞的大洪村,劉旭以后還會給更多的女人治病,那么這次治病就相當關鍵。
只要治好了夏雪,夏雪和二柱跟相親們說一說,傳來傳去,估計不要半個月,只要有女人生病了都會來找劉旭治!
脫下褲子放在一旁,夏雪呼吸都變得急促,害羞的她臉蛋都紅了,好似開著好幾朵桃花。
夏雪雖然是農村女人,不過因為她基本都是穿長褲,所以那腿白得像經常在牛奶里泡過一樣,讓劉旭看得都不愿意移開目光。
見媳婦沒了動作,二柱就催促道:“你倒是給我脫啊!”
二柱這語氣怎么這么像要逼妻子跟劉旭搞?
在二柱的逼迫下,低頭咬下下唇的夏雪就將最后一塊遮羞布一點一點地往下脫。
夏雪曲著腿,所以劉旭只勉強看到了一叢陰毛,還沒有看到稍下方的陰部。
將三角褲放在褲子上面后,都快哭出來的夏雪就緩緩打開腿并曲著,所以她的陰部就赤裸裸地展現在了劉旭眼前。
或許是因為才二十出頭,夏雪陰部非常干凈和漂亮。飽滿不說,中間那裂開的肉縫還非常的粉嫩。見夏雪陰唇閉得非常緊,幾乎是貼在一塊,劉旭就知道夏雪跟二柱應該不是經常做愛。當然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二柱那方面不行,每次都很快就沒了,所以夏雪的陰道被撐開的時間就變得很短。
看著如此漂亮的陰部,劉旭實在是想掰開并插進去,看這陰道到底有多緊,他更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
深吸一口氣,劉旭就問道:“劉嬸啊!你這屋里有手電筒不?燈太暗,我看得不夠清楚。”
“手電筒在金鎖那屋,你等等,我去給你拿。”
劉嬸去拿手電筒后,劉旭就坐在床邊,以極為科學的目光盯著夏雪生病的地方。
擔心二柱會突然反悔,劉旭就道:“二柱,我學醫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里啊,其實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區別。所以呢,待會兒我開始摸你媳婦的話,你可不能揍我。”
聽罷,二柱哈哈笑道:“只要你盡快治好我媳婦這病,讓我能早點跟媳婦睡,我就每天給你燒三炷香。”
“燒香是給死人的,你這不是咒我嗎?”劉旭哈哈笑道。
“你瞧,我這人嘴笨,說不了好話,你可不能記仇。”
“都是鄰里鄰居的,應該互相幫助,記什么仇啊!”
咚、咚、咚。
知道是劉嬸,二柱就忙去開門。
瞧了眼二柱媳婦那白白的腿兒,劉嬸就將手電筒遞給了二柱。
坐在靠椅上休息,劉嬸就嘀咕道:“今兒個我可是給旭子整了個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讓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兩次我都不讓他走,誰讓他叫我穿兒媳婦的罩子的。”
拿到手電筒并打開照著二柱媳婦陰部后,劉旭就道:“小雪,你給我把腿再打開一點,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夏雪現在羞得不行,她都覺得擺出這姿勢好像是要做愛一樣的。
不過呢,她還是盡量將屁股撅起,兩手還抓著內膝蓋拉向兩側,臉蛋紅透,甚至連脖子都有些紅了。
夏雪這姿勢真的就和她跟二柱做的時候差不多,甚至還更夸張一點,所以仿佛是要在丈夫面前被劉旭搞的夏雪就羞得不行,她絕對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一天。
而她最擔心的不是被劉旭看到了那兒,是擔心事后丈夫后悔,到時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距離有點遠,劉旭看不清楚,所以他干脆就坐在床邊觀察著。
通過觀察,劉旭確定夏雪確實生病了,但還是沒辦法確定是哪種病,所以他干脆就爬到床上,趴在夏雪兩腿之間。
劉旭這姿勢很像是要舔夏雪的逼,這讓二柱有些不舒服,他總覺得劉旭是想搞他老婆。
“你平時是不是穿化纖內褲?”
“化纖內褲是什么樣的?”
“就是摸起來非常光滑,就像絲一樣的。”摸了下放在一旁的那條,劉旭就繼續道,“也就是這種了。還有一種是棉質的,很柔軟,不會很光滑。”
“是哪種不能穿嗎?”
“其實平時都可以穿,但是透氣性的話,是棉質的更好。”頓了頓,劉旭就看著二柱,道,“初步斷定是外陰瘙癢,不過我還要更進一步的觀察。現在的話,我需要分開你老婆的陰唇,但需要你同意。”
劉旭擺出這姿勢已經讓二柱很難受了,要是讓劉旭去摸甚至是掰開他老婆陰唇,二柱豈不是會氣得直接吐血?
所以呢,二柱就道:“確定是那什么騷樣的話,那就給我老婆開藥就是了。”
要是二柱態度好一點,劉旭還會有所收斂,可二柱這話讓劉旭聞到了濃濃的醋味,所以他就決定利用婦科醫生的身份多和夏雪親密。
下定決心,劉旭就道:“二柱,我跟你說,外陰騷樣只是一個統稱,細分的話還有非常多的疾病。現在我只是初步確定你媳婦是這病,但我還不能準確地說出是哪種病。病不同,開出的藥自然也不同。”
“差不多就成,反正我媳婦又不可能死。”
聽到這話,夏雪都有點生氣了。
顯得很鎮定的劉旭則道:“二柱,我知道你跟你媳婦還沒有孩子,而這病就可能是真兇。”
這話一出,一心想要孩子的二柱倒是嚇到了,他就忙問道:“這病和生孩子有啥子關系啊?”
“這地方直接和懷孩子的地方連著,而且很可能是里頭先生病,然后病菌就可能跑到懷孩子的地方。”見二柱被嚇住了,劉旭就繼續坑道,“因為里頭都是病菌,所以當你跟你老婆睡,你噴進去的時候,病菌就會把那些小蝌蚪全部都弄死。這樣的話,不論你怎么努力,你媳婦都懷不上孩子的。”
聽罷,臉色煞白的二柱就道:“你快給我檢查個清楚!”
“那我可以把你媳婦陰唇掰開嗎?”
“可以,可以,隨便你掰。”
二柱都同意了,身為他媳婦的夏雪自然也就沒有意見了。
讓夏雪將腿盡量張開后,劉旭就用嘴巴叼著手電筒,隨后就繼續拉近距離。
拉近距離后,劉旭的臉離夏雪陰部只有十厘米左右,看得一清二楚的。
夏雪這病并不是很嚴重,就是被她撓得有些紅斑而已,只要定時用高錳酸鉀洗液以及金霉素軟膏就能治好。
不過因為二柱之前的態度實在是差,所以劉旭就沒有打算立馬結束會診。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劉旭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看女人的陰部。
當劉旭的手碰到夏雪陰部時,夏雪就哆嗦了下。幸好夏雪沒有發出呻吟,要不然回去的話,她準要被二柱罵或者打。
瞧了眼面泛紅暈的夏雪,劉旭就用兩只手捏著粉紅色的陰唇,隨后就將陰唇拉向兩側,接著就注視那翻著些許淫光的陰道,他更注意到稍微進入的嫩肉正無規律地蠕動著,吐出些許蜜汁。
很顯然,夏雪很緊張,所以才帶動了陰道里的嫩肉的蠕動。
此時的夏雪非常害羞,因為她丈夫都很少掰開她的陰唇,更很少看她陰道內,尤其是如此近距離的。加上丈夫就在面前,夏雪就更害羞了,她總覺得這像是在出軌,可她又不敢拒絕,因為她也很想要個娃。
在農村,結婚就是為了傳宗接代。
要是夏雪沒辦法懷上,二柱公公婆婆對她的態度只會越來越差,甚至還會說她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就算那兒被看被摸,夏雪也沒有反對。她反而是更盡力將腿張開,以讓劉旭能夠看得更清楚一點。
這時,劉旭就豎起中指。
知道劉旭要干嘛,二柱就道:“不許進去!”
“抱歉,我剛剛只將她當成病人,忘記她是你媳婦了。”裝作很尷尬地笑了笑,劉旭就道,“二柱,你來幫我。你把手指放進去,然后摸一摸內壁,確定一下到底有沒有因為生病而潰爛或者是腫起來。”
一臉納悶的二柱就問道:“我該怎么確定?”
“噢!”恍然大悟的劉旭就道,“我忘記你沒有學過醫,沒有摸過其他女人里頭。哎!這可難辦了!”
說到這,劉旭干脆就下床,并道:“我還是沒能確定她生的是什么病,而且你又不肯讓我把手指放進去。除非我有透視眼,要不然我還真沒辦法確定你媳婦的病。要不這樣子吧,你現在就帶你媳婦去縣城看病。”
下午有一趟班車去城里,可這個點班車都在回來的路上了。
所以要是二柱想去縣城,他就得騎自行車到鎮上,再搭其他班車去縣城。
二柱不喜歡麻煩的事,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去縣城。
而且啊,大醫院那么多人,要是碰到一個男醫生可咋辦?
緊皺眉頭地看著劉旭,二柱就道:“旭子,你給我好好檢查著,一定要曉得我媳婦是啥子病。”
“可以讓手指進去?”
二柱點了點頭。
心里冷笑過后,一臉微笑的劉旭就道:“我也知道我碰你媳婦下面,你會覺得很不爽,這證明你還是很在乎你媳婦的。所以呢,我的建議是你先到外頭等著,我差不多花個十分鐘就可以確定是什么病了。”
二柱雖然是個楞頭青,可他也知道讓媳婦和劉旭單獨相處很可能會出事,所以他就搖了搖頭。
要是夏雪沒有生病,劉旭還真有亂來的沖動。
因為夏雪生病了,所以劉旭現在的方針是先和夏雪搞好關系,以后要搞她也容易多了。
“那我要開始了。”劉旭道。
“開始吧,開始吧,弄好就早點回家煮花生。”二柱都有些不耐煩了。
再次跪在夏雪兩腿之間,劉旭就吸了吸自己的手指,并道:“女人里頭都是很脆弱的,而唾液有殺菌效果,所以我這么做是要確保不會帶入更多的細菌,而且濕潤點也更好進去。”
聽到劉旭這話,夏雪竟然有些莫名的感動。
二柱是個粗人,做愛甚至連最基本的濕潤都不知道,每次就是想要了就往里插。插的時候呢,二柱還會抱怨夏雪的逼太緊,把他弄得都有點兒疼之類的。二柱甚至把堅持不夠久的原因也歸咎到夏雪身上,說是夏雪太緊,所以才把他弄出來的。
夏雪也知道陰道濕一點會更容易進去,也會進行得更順利,可她又不敢跟丈夫說,就怕丈夫說她是個騷貨,竟然會去想著那種事。
看著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的夏雪,劉旭已經讓中指慢慢插進陰道。
夏雪的陰道很緊,所以當劉旭的手指進去時,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那溫熱的嫩肉包裹著,他那曲起的食指和無名指更是頂在了夏雪那微微張開的陰唇上,甚至還會無意地摩擦著陰唇。
受到摩擦,夏雪就本能地發出嬌喘,更覺得陰道癢得不行,她甚至都希望劉旭能用手指攪拌里頭。
聽到夏雪發出的嬌喘聲,劉旭心跳加快了,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至于二柱,他現在是又氣又急,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讓劉旭的手指插進他媳婦的逼里。可既然已經開始了,他又不好意思讓劉旭結束,反正都插了啊!
只是,二柱最不喜歡的就是媳婦那好像是很舒服的叫聲,這叫聲他媽的就像被搞了一樣啊!
盯著夏雪那有些迷離的眼眸,劉旭就讓手指壓著陰道壁輕輕滑動著。
夏雪從來沒有受到這種刺激,所以她身子就不停地哆嗦著,她更是緊緊咬著牙關,努力不發出呻吟。可感覺到劉旭的手指一直按摩著她的陰道壁,夏雪真的是癢得不行,甚至都快冒淚花了。
見妻子緊咬著下唇,二柱就怒不可遏,他知道妻子一定有點爽!可他就是不敢發火,只能握緊拳頭等著婦科檢查早點結束。
摸索了差不多五分鐘,劉旭就收回了手指。
看著手指上的淫水,又見夏雪奶子起伏得厲害,劉旭就知道夏雪還是比較容易來感覺的。
用那只帶有淫水的手拿下嘴里的手電筒時,劉旭還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騷味就直往他鼻孔里鉆,卻讓他心曠神怡得不行。
要是二柱沒在這,劉旭還真會把夏雪給操了!
見劉旭下床了,二柱就道:“趕緊給我穿衣服啊!你還像個青蛙一樣長著腿,你是想干嘛呢?”
劉旭沒有說結束,所以夏雪以為還要檢查,可她又不敢反駁丈夫,所以就什么話也沒說地開始穿褲子了。
“怎么樣了?”二柱比夏雪還急,他迫切想要個兒子。
放好手電筒,劉旭慢條斯理道:“輕度的外蔭瘙癢,不過也不能坐視不管,必須確保不會變得更嚴重。”
“那她里頭有事沒?”
“很好。”
聽到這話,二柱就松了口氣。
多看了面色紅潤,仿佛剛被臨幸過的夏雪幾眼,劉旭就道:“接下來我說的這幾點,你們都要記在心上,別犯錯了。總之呢,等病完全好了就沒有那么多規矩了。第一,經常保持外蔭的清潔、干燥,不穿化纖內褲。發病期應避免姓生活,適當休息。每日可用一比五千的高錳酸鉀液洗外蔭或坐浴二到三次,若有潰瘍可用抗生素軟膏涂抹,乳癰新霉素軟膏或金霉素軟膏等。”
劉旭是說得很順暢,可二柱壓根就聽不懂,尤其是那些藥,所以他就再問了一次。
知道二柱怎么也記不住,劉旭干脆拿出手機,說要發短信給二柱。
二柱是有手機,可他不識字啊!
二柱是不識字,夏雪卻差不多都識得,所以劉旭就將那些藥品名稱都以短信的形式發到二柱手機上,讓夏雪有空的時候看一看。
劉旭剛剛還想發短信到夏雪手機上,可夏雪根本就沒有手機。
劉旭當然不知道,夏雪在結婚之前是有手機的。結婚后,二柱怕她用手機和男人聯系,所以就讓她把手機給注銷了。
劉旭知道夏雪這病不能耽擱,所以就讓二柱打電話問村里頭的老中醫有沒有這些藥。
可老中醫那邊幾乎全是中藥,壓根就沒有進過這些藥。
這就意味著,夏雪要想在第一時間用到這些藥,就必須去鎮上買了。
通過剛剛的檢查,劉旭就察覺他們夫妻倆其實有矛盾,只不過夏雪一直忍著,矛盾才沒有爆發。這就意味著,夏雪其實是一個非常需要關心她的人,而劉旭想做這樣的角色。
打定主意后,劉旭就讓他們兩個在劉嬸家等著,他去鎮上買藥。
這是劉旭主動要求的,所以二柱當即對劉旭千恩萬謝的,還說要是他媳婦懷孕了,鐵定包個大紅包給劉旭。
這里走路到鎮上差不多要一個半小時,又沒有班車,這又讓劉旭有些犯難了。
劉旭想到的第一個人是王艷,他想讓王艷開拖拉機送他去鎮上。可拖拉機太磨嘰了,一個來回都得磨嘰一個小時左右。所以呢,劉旭就詢問這附近誰有摩托車的。
大洪村被稱為留守村,以老小為主,青壯年都去外地打工掙錢,很多田地都快要被荒廢了,所以騎摩托車的自然也少。
但劉嬸還是知道誰家有摩托車,那就是王艷家!
王艷家的摩托車是她丈夫的,一直都停在雜物間,她是基本都不碰。
所以知道可能可以將那輛摩托車占為己有,劉旭就立馬跑到王艷家中。
王艷剛干完農活回來,這會兒正坐在客廳休息,所以知道劉旭要騎摩托車去鎮上,她就打開雜物間,并讓劉旭自己將那鋪著一層灰的摩托車拖出來。
劉旭會騎摩托車,所以將摩托車拖到外頭后,他就先檢查了油缸。
見里面空蕩蕩的,劉旭就開始皺眉了。
劉旭正想著去哪里搞柴油,王艷就提了一桶柴油給劉旭。
這桶柴油是拖拉機用的,所以王艷還叫劉旭有空的時候得給她提一桶回來。
在加油之前,劉旭先將摩托車擦洗了一遍,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就呈現在了劉旭和王艷面前。
接著呢,劉旭就加滿油并試著發動。
轟隆隆、轟隆隆……
發動起來后,劉旭就輕微調試了下,確定剎車之類的都很正常,他就笑得非常燦爛。
在農村,去買個菜都得走上十多分鐘,要是有一輛摩托車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了!
擰了擰把手,劉旭就笑道:“王姐,我去去就來,你要買什么,我給你買回來。”
兩手抱在胸前的王艷就笑著問道:“不論啥子,你都肯給王姐我買?”
“當然啦!”停頓了下,劉旭補充道,“小于一百塊的,就我出錢。”
“行啊!”走到劉旭面前,王艷輕聲道,“我最近奶好像變大了,幾個罩子都不合適,你給我買個唄。”
聽到王艷這話,劉旭就本能地盯著王艷那鼓鼓的胸脯。
被劉旭這么盯著,王艷并不害羞。一則她是個大大咧咧,經常說葷段子的女人;二則是她和劉旭實在是太熟悉了,奶還被劉旭抓過兩次。
見周圍沒人,想調戲劉旭的王艷就托了托,道:“這個罩子太緊,戴起來不舒服,你給姐我整一個合適一點的。”
“多大?”
“現在應該是34D。”
在中國,罩杯為C的女人不算多,D的就更少了,所以聽王艷這么一說,劉旭都有些激動,更想去握一握,確定王艷的到底是不是D。昨晚劉旭有捏過,可那時候喝了酒,又因為太過于興奮,壓根就忘記去測量了。
見劉旭呆呆地盯著自己的胸,王艷就問道:“給不給姐我買?”
“當然沒問題!”咽下口水,劉旭呵呵笑道,“王姐你在家等著,我一定買很好看的給你。”
“要不我跟你一塊去?”頓了頓,王艷補充道,“你是男的,買的時候會很尷尬。而且啊,材質之類的你也不是很懂,要是買貴了,而且材質不好,戴起來扎人,那豈不是扔了都沒有人要了?”
“那王姐就上車吧!”
“等等啊,我先把女兒扔到劉嬸那邊去,反正待會兒是去她家吃飯。”
將穿著公主裙的女兒帶到劉嬸家,并讓劉嬸幫忙照顧著,王艷就坐在摩托車后面。
王艷坐定后,劉旭就開著摩托車往前駛去。
大洪村有水泥路,不過這兒離水泥路還有一段距離,所以這兒的路都是鋪著一層石子的泥巴路,別提有多震人了。
王艷兩只手原本是抓在后面,可多震了幾下,仿佛整個人都要掉下去的她干脆就摟著劉旭的腰,嬌軀也貼在了劉旭背上,那兩顆昨晚還被劉旭捏過的奶更是被壓得都有些變了形。
每當車輪壓過石塊,摩托車就會震一下,連帶王艷也跟著上下抖,所以奶子就更加程度地蹭著劉旭背部。
摩托車的后座都是鐵條焊在一塊的,又沒有鋪軟一點的東西,所以震的時候,是叉開腿坐在后座上的王艷陰部還會被摩擦,讓她癢得不行。
要是有個圓圓的東西和她陰部接觸,多震一會兒,指不定她內褲都會被淫水弄濕了。
上了水泥路就不震了,不過王艷依舊摟著劉旭。
在村里人的眼里,劉旭王艷就是姐弟倆,所以就算看到王艷抱著劉旭,站在路旁休息的鄉親們也沒說什么,反而向他們招手打招呼之類的。
走路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鎮上,而騎摩托車只花了十幾分鐘。
到了鎮上,劉旭當然是先去買藥了。
鎮上的藥店雖然小,藥品還算齊全,就是比劉旭印象里的價格貴了不少。
但二柱媳婦的病真心不能耽擱了,所以劉旭沒有絲毫猶豫就買了。
站在劉旭旁邊的王艷還想講價的,可這里是藥店啊,不賣你假藥就好的了,哪里能講價,所以明知道被殺豬,王艷也沒有說什么。
出了藥店,他們就徑直往買內衣的店鋪走去。
劉旭原本還想在外頭等的,可王艷希望劉旭幫她親自挑,所以劉旭也跟著走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小鎮太落后,女人們都不敢穿太辣奶罩的緣故,這家店里只有很普通的款式,基本上都是單色的。
王艷沒有穿過很辣的奶罩,所以還是偏愛單色,尤其是白色。
戴白色的奶罩,就算穿著有些透明的衣裳,也不會讓人說三道四的。
這是王艷的觀點,可劉旭在城里待過四年,他就覺得單色的非常普通,一點也不好看,完全配不上王艷。
聽完劉旭的話,王艷干脆就讓劉旭選了。
這些都太普通的,劉旭根本就選不下去,所以心一橫的劉旭就帶著王艷去縣城!
王艷很久沒有去過縣城了,所以也就同意了。
但擔心劉嬸她們一直等,劉旭就打電話給二柱,讓二柱將手機給劉嬸。
去縣城的話,當然是在縣城吃晚飯了,所以劉旭就讓她們幾個先吃,還叫二柱和他媳婦先回家,他買了藥自然會送過去。
擔心玉嫂不下來吃,劉旭還特意交代了劉嬸幾句。
有了摩托車,去縣城其實也不花太多時間,就是二十分鐘而已。不過這會兒已經快六點,太陽也下山了,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所以擔心出車禍的劉旭就盡量騎慢點。
六點四十分,他們總算到了縣城。
騎到比較熱鬧的街區后,挺好摩托車的劉旭就跟王艷一塊去吃飯。
吃過牛肉面,他們就在街上走著,找著賣奶罩的店鋪。
走了十多分鐘,他們終于看到了一家,規模比鎮上那家大了不下十倍,而且款式和顏色也非常的多,讓人眼花繚亂的。
劉旭很少來縣城,基本上沒有人認識他,所以這會兒他一點也不害羞,拿起一個紫色且帶著花紋的奶罩后,他就道:“這個不錯,能讓你看起來更有氣質。”
聽到這話,王艷噗嗤笑出聲,道:“農村婦女一個,哪里需要氣質啊?就算戴起來有氣質,給誰看呢?”
“給我看唄!”
“美了個你!”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接了過來,并輕輕捏了捏。
這時,導購員走了過來,道:“這款內含按摩珠,你戴起來后它會給你按摩,增加胸的血液循環,讓你的胸變得更大更挺也更白。”
說到這,導購員就看著劉旭,笑道:“要是您老婆戴著這款式的,我相信您一定會更愛你老婆的。”
導購員看上去年齡和劉旭差不多,可她竟然誤會劉旭和王艷是夫妻,這讓王艷忍不住笑出聲。
至于劉旭呢,他也懶得去說明,就是拿過奶罩端祥了片刻,道:“聽起來確實不錯,不過要是又變大了,我們豈不是又要來買過一個了?多浪費錢啊!”
“先生,比起一百多塊錢,我覺得您老婆的胸更重要。”頓了頓,面帶微笑的導購員繼續道,“其實受益者是您的,所以不要買太差的文胸,那可能會影響您老婆胸的發育的。”
“這話我愛聽。”點了點頭,劉旭就將奶罩遞給王艷,并道,“老婆,去里頭試一下,看合適不。”
“我們這款還配有內褲,您可以一塊試一下。”導購員提醒道。
說著,導購員就將同款式的內褲也遞給了王艷。
在王艷印象里,買這些貼身衣物根本都不用試,看著順眼就掏錢。而且啊,這罩內褲是和撒尿的地方貼著,要是不小心弄臟了可怎么辦?
盡管心里有顧慮,可王艷還是走進了更衣室。
更衣室就是一道薄薄的木板,里頭的空間也就夠三個人容身而已。
脫下女式襯衫掛在衣鉤上,王艷就對著鏡子解開奶罩后面的扣子,隨后兩顆活力十足的奶子就彈了出來,抖動好幾下才恢復平靜。
看著自己那傲人奶子,想著之前被劉旭捏過,王艷臉蛋竟然有些紅了。
王艷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什么葷笑話都敢說,可為什么一想到劉旭就會臉紅呢?
握住輕輕揉了下,王艷就嘀咕道:“奇怪了,怎么最近會變大的,應該不可能的啊?”
王艷認為不可能,可事實上她的胸就是變大了。
要不是變大了,她還不用跟劉旭來買奶罩呢!
戴上這紫色奶罩,王艷就發覺自己好像變得漂亮了不少,或者說是性感,就是那種很容易讓男人流口水的氣質。
王艷是個農村女人,開始戴奶罩之后,基本上都是戴白色或淺黃色,根本就沒有戴過深色的,所以她一下就喜歡上了這色調。
只是呢,她又怕穿著薄薄的衣服出汗的話,會被人看到奶罩。
看電視的時候,王艷經常看到很多女人就戴著個奶罩到處亂跑,可農村太封建了,她可不敢模仿。
盯著鏡子片刻,王艷就開始脫褲子。
脫的時候,王艷還特意瞧了瞧門,就怕劉旭突然沖擊來。
將褲子掛在一旁,王艷就將內褲也脫了下來。
要這時候劉旭沖擊來,劉旭就能看到最美麗的風景,更可能因為獸性大發,然后就把王艷給就地正法了。
王艷當然也有這擔心,所以她就立馬穿上全新的紫色內褲。
穿好后,王艷就在鏡子前轉了好幾圈,還特意調整了下邊角,遮住那幾根淘氣地露出的陰毛。
和以前的貼身衣物比起來,這套算是王艷最滿意的了,所以她干脆就不換下來了。
穿好衣服,將舊的貼身衣物卷起來后,王艷就走了出去。
“我就要這套了。”停頓了下,王艷繼續道,“給我整個袋子。”
找了個袋子給王艷,并看著王艷是將舊的塞進去,導購員就笑道:“看來您很喜歡那套啊!”
“挺好的。”說到這,見劉旭背對著自己,王艷就走了過去。
王艷剛想說話,可看到劉旭手里拿著的是一雙褲襪,而且開是開襠的,王艷就嚇了一跳,并道:“旭子,我可不要穿這樣子的。”
“額,我只是看一下而已。”
“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買呢。”
“要是老婆你要穿,我一定給你買。”
導購員的義務就是想盡辦法賣出更多的商品,所以見狀,她就急忙走上前,并道:“這款最近很熱銷的。穿起來可以讓你的腿變得更修長,而且還有瘦身的功效。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要是你們什么時候來了興致,直接將裙子往上一拉,將下面那條拉向一側就可以開始了,根本就不用麻煩地將褲襪脫下來。要是突然有人來了,直接把裙子放下來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想著自己和王姐在外頭打野戰的情形,劉旭就覺得某處熱了起來,但他還是裝得很嚴肅,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買這個就是為了跟我老婆搞啊?”
“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尷尬地笑著,導購員道,“其實最重要的作用還是修身,而且上廁所很方便的。”
“不方便,因為里頭還有一件,所以真的是上廁所的話,還得脫下來。”
“但如果不穿里面那件就不用脫了啊,蹲下去就可以尿了。”
“怎么可能不穿里面那件?”
“不穿怎么不可以啊?”年輕且有些脾氣的導購員就和劉旭桿上了。
瞧見王艷穿的就是她正在推銷的褲襪,劉旭就問道:“難道你沒有穿?”
“沒穿。”
“眼見為實。”
“我干嘛要給你看?”停頓了下,導購員就道,“你老婆就在旁邊,你還耍流氓,不怕她跟你離了啊?”
沒等劉旭說話,覺得這小妮子還挺有脾氣的王艷就笑道:“我對我老公向來不管的,他愛拈花惹草都可以,只要他晚上會回來睡覺就好。就算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女人回來跟我擠,我也不會吃醋的。”
聽罷,導購員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挑了挑眉毛,劉旭道:“要是你真的沒穿,我就買下這件。要是你有穿,那我老婆的奶罩和內褲的錢我也不給了。”
兩腮鼓起,一臉清純,還留著長直發的導購員就叫道:“要是我沒穿!你就給我買五百塊的東西去!要是我有穿!這里頭的東西隨便你拿!”
見導購員叫得如此大聲,劉旭還真有點擔心導購員沒有穿最重要的一件,所以他就繞著導購員走著。
導購員下面穿的是包臀短裙,非常的緊繃,將翹臀的完美輪廓都勾勒了出來。
可劉旭看的不是臀線,他是想看一看能不能看到內褲的痕跡。
看了片刻,劉旭也沒有看到,這就讓劉旭覺得導購員可能還真的沒有穿。
沒有穿內褲,而且還是穿著開襠的褲襪,這是不是能推斷出這個導購員外表清純,內心其實很空虛,渴望被男人的雞巴塞得滿滿的?
“敢不敢打賭?”有些得意的導購員兩手叉著腰。
這包臀短裙有些厚,而且導購員還有穿褲襪,所以顯出不出內褲痕跡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此,劉旭就道:“好!我跟你打賭!我賭你有穿內褲!”
“哈哈!你猜錯了!”
“有種你就給我看一下!”
“不用給你看,給你老婆看就可以了,咱們去更衣室。”
王艷正想幫著驗證一下導購員有沒有穿,可劉旭立馬否決道:“你也知道我經常帶女人回家的,我老婆表面覺得沒什么,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啊,我有權利懷疑她會跟你一起坑我。如果你要讓我相信,你必須拉起裙子讓我看一下。”
“女孩子下面怎么能隨便給男的看?”導購員倒是挺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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