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和劉旭經常開玩笑,再葷的玩笑也開過,所以聽到劉旭這話,王艷就是呵呵笑了兩聲,并摸著劉旭手背,道:“我有老公有女兒,已經是很完整的女人了。”
“你不是說生完孩子后,他就沒有跟你做過,那哪里算完整?”有些急的劉旭繼續道,“作為完整的女人,每個月都要做幾次才行,而王姐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做了。”
“反正自娛自樂也能解決需求。”嘆了口氣,王艷繼續道,“而且啊,咱們這是鄉下,又不是城里,城里那些男女簡直將離婚當成了家常便飯,今天結個婚,明天可能就去離婚,然后又找別人結論了。鄉下啊,女人名聲特別重要,要是我真的離婚跟了你,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而且啊,鄉下女人的嘴巴特別大,你說一句她說一句的。改明兒,鐵定變成你勾搭了我。到時候,你覺得還有誰愿意來你這看病啊?”
王艷說的確實是事實,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旭也不想退縮,所以他就握得更緊,道:“我什么都不怕。”
“王姐我怕,行了吧?”
“看到王姐你過得這樣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王姐很好。”見劉旭很認真,王艷就急忙抽回了手,并問道,“你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吧?”
意識到王姐還沒有那層意思,劉旭就知道自己確實有點兒太急了,所以他就道:“確實是開玩笑的,王姐你不用放在心上。”
“村里好姑娘多,改明兒姐我給你介紹介紹。”
“暫時還不想這事,等診所有了著落再說。”
邊聊著天邊喝著酒,那熱好的一牙杯米酒都被他們兩個喝光了,隨后他們就繼續聊著天,一點去睡覺的意思也沒有。
米酒后勁確實大,已經好久沒有喝酒的王艷就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摸著花生米往嘴里扔,偶爾還會讓劉旭張大嘴巴,隨后就讓花生米扔進劉旭嘴里。
王艷是有些醉了,劉旭其實也有一點兒醉,但比王艷好多了,他在醫科大學的時候也經常會跟舍友們去喝酒,所以就算一牙杯的米酒都喝下,最多也就是個半醉。
聊著聊著,王艷就搖搖晃晃地去拿開水壺。
拿了開水壺和水杯,王艷就邊倒開水邊道:“喝多了,得喝點水沖一沖,要不然明早兒鐵定頭疼。”
或許是因為喝多的緣故,拿著開水壺的王艷手都有點抖,更是不小心倒了太多的水,滿出并濺起的開水就撒到了王艷睡裙上。
見狀,劉旭都嚇到了,他就忙抓住開水壺放在一旁,并心急地看著王艷胸口,問道:“燙不?”
搖了搖頭,王艷就道:“是溫水,沒啥。”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就松了口氣,不過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王艷是穿著農村很少見的吊帶睡裙,里面并沒有戴奶罩,所以當領口被水弄濕后,睡裙就緊緊貼著身子,這就使得劉旭看到了兩顆渾圓,且好像蘊含著無限生命力的奶子,他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兩個顏色略深的乳頭!
就算王艷穿著睡裙,可在劉旭眼前,王艷就是光著個半個身子!
盯著那隨著王艷呼吸起伏不定的奶子,又見這奶子偶爾還會壓著桌子邊緣后變形,劉旭的嘴巴就越來越干燥,更覺得下面有一股火燒了起來。
見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王艷就下意識地低下頭。
見胸部忽隱忽現的,有點兒醉的王艷就用兩只手托著,笑著說道:“以前一塊在河里洗澡的時候,你還捏過,好幾年沒有捏,它已經變大了,現在沈甸甸的,干活的時候特別麻煩。”
劉旭原本就口干舌燥的,王艷這么一托,他就更受不了了,所以他就霍地站起來,并繞到王艷后面。
彎下腰,聞著王艷身體散發出的體香,又看著那撞在一塊的奶子,劉旭就道:“我現在要捏它。”
說著的同時,劉旭已經出手了。
只可惜劉旭還沒有抓到,王艷就已經抓住了他的兩只手。
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道:“王姐是有老公的人了,這兒可不是你能亂捏的。”
“就捏一下。”
“你難道沒有捏過女人的胸嗎?”
“只捏過王姐的。”
“不可能。”王艷立馬下了結論,“都說城里人很隨便,你這娃子去城里讀了四年大學,性子鐵定也變了。而且啊,你又長得不賴,在學校一定很多女生倒貼。捏胸親嘴都是家常便飯,干那事絕對也是經常的。”
“我說的是實話。”
“真沒干過?”
“真沒。”
“哎喲!”王艷哈哈笑出聲,“咱們農村現在二十歲左右就敲鑼打鼓結婚了,你都二十二歲還是處。男啊?這不成,王姐得早點給你介紹對象才行。你說說,有啥子要求。”
“奶大。”
“奶大好喂奶,還有呢?”
“屁股大。”
“屁股大能生孩子,還有呢?”
“就像王姐你這樣子的。”
“這個要求很難哦。”說著,王艷就抓著劉旭兩只手壓在奶子上,“給你揉兩下,算是王姐我給你的見面禮。”
對于王姐這舉動,劉旭都嚇了一跳,但覺得肉棒突然熱起來的他就立馬握住揉搓著,頓時被那種彈性十足,而且好像在阻止你往里捏的觸覺給征服了!
可劉旭還沒來得及多多感受,王艷就已經撇開了他的手。
看著一臉驚詫的劉旭,王艷咯咯直笑道:“都說了只能捏兩下,你還捏那么多下,不怕王姐敲死你呀?”
盯著王艷那聳動得厲害的奶子,劉旭眼睛都快冒火了,已經有些失去理智的他立馬伸出兩只手去抓。
王艷沒想到劉旭會有這舉動,所以當兩顆都被劉旭握住并揉捏時,王艷就發出了極為舒服的呻吟,隨后更是覺得有電流順著某處傳向身體的其他地方,嬌軀更是隨著劉旭那有些野蠻且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揉捏給弄得扭動不已。
王艷太久沒有跟丈夫親熱過了,所以被這么一捏,她的感覺一下就來了。
王艷在劉旭面前雖然很隨便,可是被劉旭這么捏了半分鐘后,王艷就想起自己還有丈夫,所以就想將劉旭推開。
推了幾下,見劉旭動都不動,還將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毫無阻礙地捏著著她的奶子,王艷就抬起頭想讓劉旭冷靜一點。
王艷才剛抬起頭,劉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艷嘴唇,肆意地吸咬著王艷的薄唇。
兩處失陷后,王艷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著身子讓劉旭揉捏和親吻。
見王艷沒有反抗,劉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劉旭的吊帶往下拉,試圖在最短時間內將王艷剝得什么都不剩。
王艷是結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沒有做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才會被劉旭如此輕易就攻陷。
就在劉旭要將王艷另一邊的吊帶也拉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媽媽,我尿急。”
女兒那清脆的聲音讓王艷清醒了,她就急忙推開劉旭。
要是之前,劉旭才不會被推開呢,可知道王艷的女兒來了,他哪里還敢繼續親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劉旭就有些郁悶。
看了眼劉旭神色慌張的王艷就拉起吊帶,并走出廚房拉著女兒的手走向門外頭。
打開大門并走出去后,王艷就讓女兒蹲在一旁噓噓。
噓噓完了,拿著紙張給女兒擦了擦的王艷就將女兒帶回房間。
王艷知道要是再和劉旭單獨相處一定會出事,所以讓女兒躺在床上后,王艷就站在房門前讓劉旭早點休息,還說桌上的東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來收拾。
說完后,王艷就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抱著女兒。
至于劉旭呢,他現在是渾身欲火啊,卻沒辦法發泄,這讓他非常郁悶。
但有點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對那方面確實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處,并時不時來點曖昧或者身體接觸,遲早會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劉旭知道自己的鄉下生活就會變得妙趣橫生,因為王姐已經結婚,做那事的時候應該不會太保守,所以劉旭和王姐做的話,一定會爽死的!
越是這么想著,劉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盡管王姐說不用收拾,但劉旭還是將碗筷之類的都收拾并洗了。
之后呢,劉旭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農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頭做的,兩個屋子之間的墻壁也是如此,而且為了出入方便,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木門。這會兒這道木門已經關上了,又因為門栓是在外屋,所以劉旭就沒辦法潛入王姐的房間了。
看著木頭墻壁,想著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干。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劉旭就越睡不著,所以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后,擔心老無賴會去騷擾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還睡不著,我出去走走。”
盡管王艷沒有應聲,可她還是聽到了劉旭這話。王艷是以為劉旭是因為她不從,所以才睡不著,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剛剛那事就是劉旭不對,王艷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艷干嘛要覺得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因為王艷一直將劉旭當成了弟弟,知道弟弟傷心,王艷才有些自責吧。
聽到開門聲,知道劉旭已經走了出去,王艷就嘆了口氣。
在門外站了片刻,劉旭就借著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門口,確定老無賴沒有來騷擾玉嫂,劉旭這才放心,隨后他就沿著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邊是鄉親們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類的,右側則是搭起來曬稻谷或者玉米之類的木頭臺子,更右側則是稻田。
城里很喧囂,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靜得偶爾聽到犬吠的鄉間小路上,劉旭覺得非常的享受,這會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可是呢,走著走著,劉旭就聽到了奇怪聲音,是女人在做愛時候的呻吟,還是有些壓抑著的。
確定聲源是從左側那間茅房傳來,劉旭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農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壘砌的,風吹日曬后,墻壁都會出現大大小小的裂痕,這個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劉旭不是走向關著的門,而是走到右側一條大裂縫前。
趴在大裂縫往里一看,劉旭就借著月光看到了劉嬸正跪在草堆上,兩條腿張開得好像蛤蟆一樣,而劉嬸的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
“唔……唔……”
除了劉嬸的呻吟,劉旭還聽到了手指在陰道內進出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寂寞得跑到茅房來自慰了!
聽著劉嬸那極為壓抑的聲音,又聽到很是明顯的手指進出聲,知道劉嬸此時保證出了很多淫水,劉旭就覺得下面都要燒起來,所以他就睜大眼睛看著叫得非常歡的劉嬸!
一會兒后,光著個屁股的劉嬸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著不少蜜汁的手指,劉嬸就嘆氣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頭摸會被兒媳婦聽到,只能跑到這里來摸。摸起來不帶勁,還越摸越癢,哎,做個女人咋就這么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劉旭就有了主意!
劉嬸這女人四十歲出頭,留著一頭到屁股那兒的長發,不過她基本上都是將長發打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膚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農村女人比起來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細,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翹,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會生兒子的女人。
事實上,她確實生了個兒子,二十一歲,基本都呆在北京賣房子,很少回家,將新婚妻子金鎖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農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樸素,所以劉旭一開始也沒什么注意劉嬸,可這會兒劉嬸正對著月光擦著一些水漬,所以劉旭就被劉嬸那火辣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下定決心后,劉旭就立馬繞到前門,一手就推開。
聽到嘎吱聲響,劉嬸嚇得立馬提起褲子拉下衣服。
見是白天給兒媳婦看了病的劉旭,劉嬸就抱怨道:“旭子啊,你進來咋也不敲個門啊?可把嬸子給嚇的。”
“我是沒想到半夜還有人上茅房啊。”劉旭故作驚詫,“劉嬸你上個茅房也該打個手電筒或者把燈打開,怎么黑乎乎的站著。你要是不吭聲,我準被你嚇得不輕。”
“我解手完,正準備出去呢。”說著,奶罩還沒有扣好的劉嬸就往外走。
劉嬸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旭就道:“劉嬸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拉個屎當然要挺久的了。”
見劉嬸繼續往外走,劉旭繼續道:“我剛剛就在外頭。”
“曉得啊,你要上茅房當然就在外頭了,別跟嬸子說這種奇怪的話啊。”
“我忘記說明一點了。”停頓了足足五秒,劉旭就轉過身道,“嬸子,剛剛你摸自己下面的時候,我就在外頭看著。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嬸子你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
“旭子,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啊!”劉嬸一下就急了,并糊弄道,“其實嬸子下面有些癢,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幾下。”
“嬸子,我不是看默劇啊,我也有聽到你說的話啊。”
聽到這話,劉嬸話都說不出來。
劉嬸丈夫前兩年就因為車禍死了,這兩年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劉嬸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尋思著該怎么解決。用手或者茄子之類的,劉嬸又覺得沒有真人好用。要是隨隨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過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劉嬸找男人這事傳開,估摸著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兒子知道,她這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擱。
所以呢,劉嬸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劉嬸一直以為半夜跑到茅房來自慰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被出來散步的劉旭給撞了個正著。
見劉嬸不吭聲,劉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劉嬸嬸子的,你真名是什么?”
“劉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劉旭這么一說,劉嬸倒是有些搞不懂劉旭想干嘛。畢竟啊,劉旭比她少了快二十歲,簡直和她兒子差不多年紀,要是被劉旭喊翠翠的話,劉嬸真覺得這輩分有些問題。
走到劉嬸跟前,劉旭就一把將她抱住,并道:“你沒辦法給自己止癢,那就讓我來。”
“不能這樣子的。”劉嬸掙扎著,“我雖然是個寡婦,可我也不是那么隨便的。”
隔著衣服使勁搓著劉嬸的奶子,劉旭就道:“我知道你不隨便啊!可你是我嬸子,我小時候還吸過你的奶頭吃過你的奶水,嬸子你現在這么有需要,我怎么能坐視不管?而且,這里就我們兩個,只要我不說出去,又有誰知道呢?嬸子,我保證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讓你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
劉旭這么一說,劉嬸就不再吭聲,也沒有拿開劉旭的手。
見劉嬸不反抗了,劉旭就將劉嬸的衣服往上一扯,隨后就將劉嬸推倒在草堆上。將劉嬸的褲子往下一趴,劉旭就壓在劉嬸身上。
劉旭還是個處,學醫的時候基本上也就碰過模型而已,所以對于能夠親密無間地碰觸真正的女人,他真的是激動無比,更何況之前跟王姐曖昧后,他那一身的火都沒辦法發泄。
所以,劉旭就野蠻地握住劉嬸的兩顆奶子使勁捏著,還張嘴吮吸著那充了血的乳頭。
被劉旭這么吸著,劉嬸就更加的癢,就喘息道:“旭子……別這么用力吸嬸子的奶頭……溫柔一點……有點疼……唔……”
劉旭也可以管劉嬸求饒,他還是我行我素地吸著捏著。
片刻,劉旭就騰出一只手捂住了劉嬸陰部。
劉旭只是輕輕地用中指壓了下劉嬸那略微張開的陰唇,中指就被陰唇含著,隨后感覺到溫熱和泥濘的劉旭就快速活動著手指。
“唔……唔……”發出呻吟的劉嬸不停地扭動著嬌軀,她被劉旭弄得都快走火入魔,只希望劉旭早點插她。
往陰唇上方摸了摸,摸到豆子般的陰核后,劉旭就用拇指輕輕揉著陰核。
陰核是大部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所以被這么刺激著,劉嬸呻吟就變得更大聲,甚至有點像是在浪叫。她還時不時地拱起屁股,就像是在示意劉旭早點插進去一樣。
聽著劉嬸那極為好聽的聲音,又見劉嬸早已是泥濘不堪,劉旭也就不再猶豫,掏出肉棒就往劉嬸那兒捅。
捅了幾下,劉旭也沒有找到陰道口,這讓劉嬸有些急了,劉嬸就握著肉棒頂著陰道口,道:“頂著了,用力插進來。”
啪唧!
“啊!”
這次,劉旭進得很輕松,他還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又濕又熱的嫩肉給裹住,甚至還能感覺到嫩肉微微蠕動著,那種壓迫感讓劉旭都打了個寒顫。
低頭看著交合處,見自己那又粗又長的肉棒都在劉嬸陰道內,劉旭就覺得很神奇,并暗暗感慨女人的陰道簡直是能容納百川啊!
夾住劉旭的腰,劉嬸就問道:“旭子,你沒有弄過女人啊?連個門都進不了。”
“嬸子你還真猜對了。”
“那嬸子待會兒得給你紅包了。”頓了頓,動了動屁股的劉嬸就道,“別停著,給嬸子動起來。要是你像我那死鬼那么沒用,那嬸子就錘死你。”
“要是我比他厲害呢?”
“那嬸子明天把家里那只老母雞殺了給你補身子。”
嘿嘿一笑,劉旭就開始抽動,沾著不少淫水的大肉棒就開始耕耘著劉嬸這不斷溢出蜜汁的蜜穴。
劉嬸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不過她的小穴顏色并不會很深。加上蜜穴附近沾著不少的淫水,所以看上去銀光閃閃的。當然,最刺激劉旭視覺的還是那被肉棒擠壓得都成了O型的蜜穴。
每當劉旭狠狠插進去,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就會貼著肉棒往里縮一點兒。
而當劉旭抽出肉棒時,陰唇就會像花朵般綻放。
“唔……旭子……你快要插死嬸子了……唷……好深……”劉嬸被插得都開始浪叫著,她已經好久沒有被插得如此舒服過。
劉旭雖然是第一次,不過他還是挺持久的,所以在弄了十多分鐘后,劉嬸就被劉旭弄得神魂顛倒的,更是舒服得一個勁地夸贊劉旭,還說以后要經常讓劉旭弄。
又弄了一會兒,劉旭就讓潮水泛濫的劉嬸跪在草堆上。
盡管沒有開燈,可月光還是從裂縫照了進來,所以劉旭就很清楚地看到劉嬸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將一臀瓣掰向一側后,劉旭就仔細觀察著劉嬸的陰部。
陰部很肥很厚,就像鼓起來的花苞,尤其是兩側。而中間還有兩片沾滿蜜汁且有些紅腫的花瓣。
當然,最讓劉旭流連忘返的還是穴內那不斷蠕動著,并擠出黏膩膩液體的嫩肉。
用兩只手的食指壓開小穴口,劉旭就看到了更深處。女人穴內的肉真的是層巒疊嶂的,而且表面還鋪著一層淫水,所以看去還是挺美味的。
輕輕晃動著屁股,劉嬸就道:“旭子,別折磨嬸子,趕緊插進來,嬸子要你的大雞巴。”
聽到劉嬸的要求,真覺得自己出來散步撿了個寶的劉旭就一肉棒插了進去。
“啊!”劉嬸爽得大叫出聲,更是昂起了頭,她那碩大的奶子還因為身子的哆嗦晃動得非常厲害。
劉旭年輕力壯,精氣十足,加上他沒什么實戰經驗,所以都是橫沖直撞的。
但是呢,劉旭越是橫沖直撞,劉嬸得到的就越多。像她這種有了十多年性經驗的女人才不喜歡彬彬有禮,就喜歡野蠻一點,所以劉嬸被劉旭弄得都有點神魂顛倒,更是恨不得讓劉旭直接把她弄死了。
過了一會兒,劉旭就道:“嬸子,我快要射了,不能再插了。”
“不礙事,你直接射在嬸子逼里面。”
既然劉嬸都這么說了,劉旭當然沒什么好猶豫的了,所以啪唧啪唧插了數十下的他就猛地一挺,簡直都想將整個人都塞進劉嬸那非常濕熱的穴內。
打了個寒顫,劉旭就將灼熱的精液都射進了劉嬸蜜穴內。
被精液這么一澆灌,劉嬸就爽得又達到了高潮,她更覺得滾燙的精液都噴進了她的子宮里,讓她舒服得才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
喘著粗氣,仿佛靈魂出竅的劉旭就壓在劉嬸身上,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揉著劉嬸那滿是香汗的大奶子。
依舊能感覺到劉旭肉棒在身體里的劉嬸就道:“旭子啊,你實在是威猛,竟然弄了快半個小時,嬸子骨頭都快被你弄散了。”
“那嬸子滿意不?”
“賊滿意的。”劉嬸笑呵呵道,“你比我那死去的老公厲害。以后呀,嬸子就給你一個人弄。對啦,旭子,我聽我兒媳婦說你要在村里辦診所,對不?”
“為鄉親們服務。”說著,劉旭就坐在了草堆上,一把將劉嬸摟進了懷里,雙手還在她身上到處游蕩著。
“那還真是好。”
“嬸子你絕對不是惦記著我為鄉親們服務。”
“嬸子是惦記著你為我服務。”說著,劉嬸還啃了下劉旭下唇,“要是你以后肯好好伺候嬸子,嬸子一定經常弄好吃的給你吃,隔三差五還會燉湯給你補身子。”
劉旭現在正值年少,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所以聽到劉嬸這話,劉旭就知道以后可以不要用雙手去解決了。
一個高興,劉旭就在劉嬸身上胡亂捏著,還讓劉嬸用嘴巴把他雞巴舔干凈。
劉嬸不像少女那般的扭捏,而且她要是伺候好了劉旭,劉旭也會更好地伺候她,所以她就趴在劉旭兩腿之間,吃著劉旭那像泥鰍般的肉棒,并將上面的殘留物統統吃進了肚子里。
之后呢,兩人就抱在一塊聊天。
其實也沒聊什么,基本上都是跟做愛掛鉤的,葷得很。
一會兒后,兩人就整理好衣服走出了茅房。
送劉嬸到她家門口,又使勁捏了下劉嬸的胸,劉旭這才放劉嬸回去休息。
走向王艷的家的時候,劉旭還聞了聞手指,淡淡的騷味還在,而且他腦海里都是騷得一塌糊涂的劉嬸。
進了家門,見自己休息的那里屋亮著燈,劉旭就嚇了一跳,他明明記得有關燈的。
見門虛掩著,劉旭就輕輕推開。
看著橫躺在床上已經睡著的王姐,劉旭就知道王姐一直在等他,結果等不住后就睡著了,這讓他都有些慚愧。
走到床邊,看著王姐那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胸部,劉旭的目光就落在了王姐那雙雪白無暇的玉腿上。王姐穿的吊帶睡裙的裙擺本來就很短,加上她之前應該有挪動過,所以此時的裙擺只能恰好包住肉臀,那種好像馬上就能看到陰部的錯覺讓劉旭喉嚨都有些干。
坐在床邊,劉旭的手就落在了王姐大腿外側,并慢慢往上摸去。
摸到翹臀下緣,感覺到那種讓人興奮的滑溜后,劉旭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了。劉旭還想繼續往上摸,可王姐突然發出了聲低吟,身子還動了下,這就讓嚇到的劉旭收回了手。
見王姐沒有醒來,劉旭還想繼續摸,可王姐之前的反應讓劉旭知道不能硬來,所以劉旭就是坐在床邊欣賞著。
數分鐘后,劉旭就脫下鞋子躺在王姐后面,并輕輕抱著王姐。
大概過了三分鐘,王姐突然轉過身,像只貓咪般縮進劉旭懷里。
劉旭還以為王姐醒了,可見王姐眼睛都沒有睜,而且呼吸也很均勻,劉旭就知道這應該是睡著后的王姐追求最安穩睡姿的本能,所以沒有多想的他就繼續擁著王姐。
或許是因為之前放了一炮,劉旭現在倒是沒有想著那事,所以閉著眼片刻后,劉旭就睡著了。
劉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王姐也沒有在他懷里,這讓他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穿上鞋子走出里屋,見王姐正在準備早飯,劉旭就問道:“昨晚睡得好不?”
“挺好的。”王艷頭也沒有回,“我弄了你的飯,你吃了就回去,然后把那床濕被子拿去曬,那樣你晚上就不用來我這睡了。”
“那我回頭就把被子藏起來,跟玉嫂說被人偷了,那樣我就可以天天來王姐你這兒睡了。”
看了眼劉旭,王艷笑道:“我老公基本不回家,你是想當我老公不成?”
“只想抱著王姐睡,讓王姐睡得踏實些。”
劉旭這么一說,王艷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撇了撇嘴道:“昨晚是我喝多了,要不然才不會被你占便宜。還有呀,昨晚我一直等你,你這娃子死哪去了?我等了半個小時也沒見你回來。”
“城里呆太久了,回來的時候特別喜歡晚上的家鄉,所以昨晚就逛了久一點。”
“有啥子好逛的?不就是樹啊田啊房子啊。”
“我在城里呆得很久,對城里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我對鄉下很有感覺。王姐你一直呆在農村,要是我帶你去城里,你準高興得不得了。”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王艷道:“這倒是。”
“再打個比方。王姐你已經很久沒有跟你老公睡了,所以要是我跟你睡的話,你一定也高興得不得了。”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我就知道你這娃子不安好心,看吧,尾巴露出來了。我跟你說,姐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要不是昨晚喝酒了,我怎么會讓你捏奶子呢?”
“手感很好。”說著,劉旭兩只手還做抓狀,“今晚我請王姐喝酒。”
“甭想了!”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盛了一碗地瓜飯放在桌上,“農村沒什么好吃的,你將就著吃些。”
“謝謝王姐。”說著,確實肚子有些餓了的劉旭就開始狼吞虎咽。
吃飽后,劉旭就回家,王艷則端著一臉盆的衣服到門外頭的水井前洗,其中也包括奶罩和內褲。
劉旭回家的時候,玉嫂正在吃早飯。
農村人的早飯基本上都很簡單,玉嫂吃的是更簡單,就是白粥加了一勺的白糖,另外還配著昨天的咸鴨蛋。
對于早餐,劉旭其實也沒什么要求,不過他還是不希望玉嫂吃得這么沒有營養,所以他就決定以后像個一家之主一樣控制著玉嫂飲食,盡量讓她變得越來越健康,越來越漂亮。
吃過飯,劉旭就跟玉嫂坐在外頭聊開診所的事,比如診所該開在哪個地段。
至于開診所要費多少錢,進藥又要多少錢,這就不在玉嫂的能力范圍內,所以劉旭也沒跟玉嫂提起。倒是,玉嫂詢問了開診所要多少錢,還問要不要她去跟鄉親們借。
玉嫂身子本來就不好,又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平時就是幫人打一打針線活,叫她去借錢,那準要給人臉色看,所以劉旭就讓玉嫂不要管這事,身為男人的他會搞定的。
說是搞定,劉旭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搞定。
片刻,看到劉嬸正在水井前殺老母雞,劉旭就露出了笑容。
昨晚劉嬸說劉旭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就把她家的老母雞殺了給劉旭補身子,沒想到劉嬸還真的殺了。
除了劉嬸外,水井邊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王艷,另一個是劉嬸的兒媳婦金鎖,她們兩個都蹲在水井前搓衣服。
大洪村并不發達,加上很多鄉下人都認為用洗衣機會洗壞衣服,手洗可以更好的保護衣服,所以有一半農村人還是保留著手洗習慣。
見天上都沒有云朵,藍得有些刺眼,玉嫂就道:“我把昨天的臟衣服拿下去洗。”
“家后面不是可以洗嗎?”
“順便跟她們嘮嗑嘮嗑。”說著,玉嫂就走進屋。
農村的發達程度沒辦法和城市相提并論,可以玩得地方更是少得可憐,所以農村人最愛干的就是閑暇的時候坐在一塊嘮嗑。
所以呢,就算玉嫂可以在后門的臺子上洗衣服,她也想將衣服拿到水井那兒洗。
劉旭不愛看電視,開診所的事還沒個著落,所以他就跟著玉嫂去水井那邊。
見劉旭也跟來了,劉嬸就想起昨晚被劉旭弄得神魂顛倒的事,她就拋了個媚眼給劉旭,隨后就拿著剪刀剪開老母雞的肚子,將內臟一點點地掏出來。
看到劉旭,金鎖就想起昨天劉旭給她吸蛇毒,還一直揉她奶子的事。加上婆婆就在一旁,所以像是做錯事的她就急忙低下頭搓衣服。
至于王艷,她昨晚雖然和劉旭也產生了摩擦,不過她是個有些大大咧咧的人,所以她一點也不害羞,還邊洗白色內褲邊和劉旭打招呼。
找了個位置,玉嫂就拿著劉嬸的水桶想打水。擔心玉嫂力氣不夠,劉旭就主動接過水桶,并將打上來的水倒在了盆子里。
見狀,劉嬸就笑道:“玉子啊,你可真是撿了個寶。要是當初我把旭子給領養了,指不定他現在就留在我身邊孝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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