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背著雙肩包的劉旭正站在馬路邊的樹下乘涼。乘涼是其次,他正在等過路車,他的目的地是生他養他的大洪村,學成歸來的他打算在村里開個小診所,替鄉親們看病。
在劉旭三歲的時候,他爸媽就生重病走了,之后他就跟那時候就已經是寡婦的玉嫂一塊過日子。玉嫂身子弱,不會干重活,所以那時候他和玉嫂基本上都沒什么收入,就靠著種菜以及鄉親們的接濟過日子。
說得夸張一點,劉旭就是大家的孩子,嬸嬸嫂嫂之類的口水他都吃過,甚至連奶水也吃過。
雖說小時候的日子很苦,可劉旭還是很爭氣的。
這不,剛醫科大學畢業的他就打算回來報答鄉親們了。
不過,劉旭專攻婦科。
想著已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玉嫂,劉旭都想直接走回去。可這大夏天的,要是走上一個小時,估計劉旭就中暑,然后由醫生變成病人了。
等了十多分鐘,看到一輛拖拉機經過的劉旭急忙招手。
劉旭還沒開口,開著拖拉機的女人就道:“喲!這不是旭子嗎?怎么突然跑回來了?”
“想你了唄!”
開著拖拉機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一頭烏黑長發,穿著花色襯衫,灰色長褲。或許是因為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她的袖子和褲管都卷著,姣好的皮膚更是鋪著一層香汗。
不過最讓劉旭留意的還是,這女人的胸特別大,沈甸甸的。
這個女人叫王艷,和劉旭家就隔著三四戶而已,再加上她也就比劉旭大個十歲左右,所以劉旭小的時候,王艷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劉旭,經常拿地瓜、辣條之類的給劉旭吃,所以劉旭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聽劉旭這么一說,王艷就哈哈笑道:“你個娃子,是想大姐我稍你一乘吧?”
沒等劉旭說話,王艷就拍了拍邊上,道:“上來,趕緊著,還得趕回去做飯給孩子吃。”
待劉旭挨著坐下后,王艷就開著拖拉機往大洪村的方向駛去。
王艷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汗味非常的重,但這讓劉旭感到更加的親切,因為他就是聞著鄉親們的汗味長大的。
不過呢,王艷這汗味中還帶著些許體香,加上劉旭是和她緊挨著的,所以喉嚨就有些干,他還借著身高優勢偷偷瞄了眼王艷那微微敞開的領口,一片刺眼的雪白,就連奶罩都擋不住。
“王姐,現在賣菜之類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干?”
“哎!”重重嘆了口氣,抹了抹下巴處的汗珠的王艷就道,“那個老不死的在深圳打工,工資不高又好賭的,叫他寄點錢回家,那簡直像是會要了他的命。要是我不努力點,我和我女兒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倒是有聽玉嫂說過你老公的事,那死性子還是一點沒變嗎?”
“等他性子變了,估摸著他已經進棺材了。”又是重重嘆了口氣,王艷道,“旭子啊,要是你早生個幾年,我就跟你好了,也就不用像現在累死累活的,真累!”
“我以后都呆在村里,要是王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說著,劉旭還撩起袖子讓王艷看他的肱二頭肌,“以前沒力氣,幫不上什么忙,但現在我力氣多得是,王姐你要我跟你去扛大米扛木頭扛豬扛牛的都沒問題。”
“扛個媳婦呢?”
“還沒。”
多瞧了劉旭幾眼,王艷就咯咯直笑道:“你這娃子真是越長越俊了,村里頭那些女娃子都要被你迷死了。你要挑個媳婦呀,隨便一指,那女娃子準蓋個大紅布直往里床上鉆。”
“王姐你愛開玩笑的性子還是沒變啊!”
“日子本就不好過,要是不來點自娛自樂,還不悶死了?”
見劉旭臉上都是汗水,王艷就拿著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劉旭左臉,并道:“趕緊拿著,要是翻車了,我就要被村里人罵死,說大學生歸來,還被我給弄死了。”
“這是王姐你擦過的吧?”
“你介意了是不?在城里待了個幾年就嫌這嫌那的了啊?”
“我不是這意思。”見王艷裝得很認真,經常和王艷開玩笑的劉旭就哈哈大笑道,“王姐一定用這毛巾擦過很多地方,要是我拿來擦,豈不是占了王姐你的便宜?”
“不怕跟你說,我用毛巾擦過奶子。”
“真的?”
“你聞聞。”
聞了聞毛巾,劉旭道:“沒聞出來。”
抓過毛巾往領口里一塞,并探進奶罩擦了奶子好幾下后,王艷就將毛巾塞到了劉旭手里,笑道:“這下真擦過了。”
聞了聞毛巾,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劉旭喉嚨就更干了,某處似乎要燒起火的他就裝作很正經地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對了,旭子,你不是大學生的嗎?怎么要呆在村里,難道你要像我們一樣挖山種田啊?”
“我不是學醫的嗎?咱們村里那個中醫太老,記性不好,去年我還經常聽到村里人在抱怨。所以啊,我就打算在村里開個小診所,幫鄉親們看個病開個藥什么的。反正就是只收藥錢,報答鄉親們這些年對我和玉嫂的照顧之恩。”
“這個好!”王艷對劉旭豎起了大拇指,“其實前些天我跟嬸子她們還在聊你,說你是村里第一個大學生,是給村里人掙了口氣。可是啊,我們又怕你翅膀硬了就飛了。聽你剛剛說的,王姐心里還真是舒坦,看來我們沒有看錯人。”
“我是大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大家的兒子,要是我不把根扎在村子里,我還真不是個人了。”頓了頓,劉旭繼續道,“估摸著過些天我要到縣城進些藥,到時候王姐你能開車捎我一乘不?”
聽到劉旭這話,王艷就笑得合不攏嘴的,還輕輕拍了下劉旭肩膀,道:“我這是拖拉機啊,你叫我開著個拖拉機送你去城里買藥?就算你不被人笑話死,大姐我還要這張臉呢!跟你說,村里現在有班車,每天早上走兩趟,下午走一趟,你直接搭班車去城里。要是你不喜歡啊,大姐就幫你借個摩托車什么的。總之,你要給鄉里人謀福利,大姐舉雙手贊成,也會掏心窩子幫著你。”
“王姐你這么說,我倒是更有信心的了。”
“那準要有信心的啊!”
一路有說有笑的,兩人就進了大洪村。
大洪村村民以耕田、竹林、茶葉為主要的經濟來源,也有些人家會種煙草或者養雞養鴨之類的。村子中間有一條小河,所以村子就坐落在小河兩側,還靠著山,有些住戶就是住在半山腰子上。
以前小的時候,劉旭經常和伙伴們去河里抓魚,或是去田里抓泥鰍挖黃鱔,甚至偶爾還會結伴著去摘果子或者是習慣之類的。
當然,他們所謂的摘其實是偷,不過就算被抓住也沒什么,老農最多就是指責或教育他們幾句,才不會發生什么扭送到派出所之類的情況。
要是老農心地好,或許還會送上一兩個熟透的西瓜讓他們回家的路上解渴。
總之呢,對于和村子有關的記憶,劉旭都非常珍惜,也希望能回到村里將一片片記憶重新拾起。
劉旭和王艷的家都在村頭,進城的路又是在村尾,所以就算進了村子,他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
要是走路的話,從村尾走到村頭估摸著也要半個多小時。
幸好王艷開著拖拉機,要不然劉旭走路回家都得過兩個小時了。
大洪村有水泥路,不過水泥路沒有到劉旭王艷他們家的那片,所以開到水泥路盡頭,停好拖拉機的王艷就和劉旭一塊往里走去。
看到劉旭,村民就不停和他打招呼。
偶爾呢,劉旭還要停下來跟很熟的村民聊上一會兒,甚至還有嬸嬸給劉旭泡茶,問這問那的。
原本只要走十分鐘的路,劉旭卻走了快半個小時,陪著劉旭的王艷就一路埋怨著,卻是帶著笑意。
走到王艷家門口,劉旭就看到一個四歲的小女孩,打扮得極為可愛。
得知這是王艷的女兒,劉旭就一把抱起,并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隨后這個小女孩還在她媽媽示意下嘟起小嘴巴吻了下劉旭的臉。
看著王艷拉著她女兒的手回家后,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每走出一步,劉旭就會更激動,因為他即將見到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的玉嫂了。
劉旭三歲變成孤兒后,他就跟了剛當了半年寡婦的張玉生活。之后張玉過了守寡年份,而且她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很好,所以經常會有媒人上門提親之類的。盡管有好幾戶還算富足的人家,可張玉擔心不是她親生兒子的劉旭會過得不好,所以她一直沒有再婚,比親媽媽還親地撫養著劉旭長大。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玉嫂就是劉旭的媽媽。
想著玉嫂這些年的付出,劉旭真是打心里感激她,更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是劉旭必須做的!
和附近幾戶人家比起來,劉旭的家破舊得多,泥墻上都有好多條大裂縫,屋頂上的瓦片也因為風吹雨打而顯得非常蒼白,甚至鋪著一層的苔蘚。
劉旭接近家后,一群鴨子就嘎嘎叫著撲騰著逃竄開,有一只呆頭鵝還歪著個腦袋看著劉旭,直到劉旭走得更近,它才逃開。
見家門虛掩著,想給玉嫂驚喜的劉旭就悄悄走了進去。
外屋沒人,里屋也沒有人,聽到廚房有動靜,劉旭就往里走。
廚房竟然也沒有人,聲響是從后門傳來的。
見餐桌上只有一碗剝好的腌雞蛋和一碗空心菜,而且這空心菜非常的爛,色澤也偏暗,一看就是剩菜,這也讓劉旭心有些疼。他上學的時候,雖說吃得不是很好,可每頓飯也有兩菜一湯配著。
既然我回來了!我一定要讓玉嫂每頓飯都吃上肉!
下定決心后,將雙肩包放在凳子上的劉旭就走向后門。
劉旭是以為玉嫂在洗衣服,可當他悄悄拉開門時,卻看到什么都沒穿的玉嫂正在洗澡,還拿著水瓢舀起溫水澆在鎖骨處,那調皮的溫水就順勢往下流,劃過玉嫂那飽挺的乳房后就濺向前方。
當然,大部分溫水是順著那深深的乳溝往下流去,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匯合后就順著大腿內側落到地上,或者是直接就滴在了地上。
劉旭這角度是看到玉嫂的側面,那雪白的乳房高聳異常,很是驕傲地挺著,頂端還有顏色非常粉紅的乳頭,所以稍微多看兩眼的劉旭就臉紅到了脖子。
微微側過臉,見是劉旭回來了,張玉非常高興,忘記自己正在洗澡的她就忙問道:“怎么突然跑回來了?”
“嫂子,等你洗完澡我再跟你說。”多看了幾眼玉嫂那成熟得嬌艷欲滴的身子,又瞥了眼雙腿之間的黑森林,劉旭就急忙退出去,并順手拉上了門。
劉旭回到廚房后,張玉這才想起自己還在洗澡,這讓她臉一下就紅了。剛剛她是見到了大半年沒有回家的劉旭太激動,激動得都忘記自己正在洗澡,而意識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劉旭看光了,張玉渾身都在發燙。
十八歲那年,張玉嫁給了鄰村一個比較有錢,但年歲已經六十多的老頭子。而在洞房之夜,老頭子突發心臟病死亡,所以原本的喜事一下就變成了喪事。盡管沒有進行最重要的一步,可婚是結了,所以還是完璧之身的張玉就得給那老頭子守寡。
那時候有人傳言張玉是黑寡婦,活活克死了她老公,所以男方就以這為理由將她趕了回來。
洞房之夜就將丈夫克死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所以回到村里后,村里人也不怎么搭理張玉,就連她爸媽也覺得她是個黑寡婦,所以就讓她住在了靠山那棟風雨飄搖的房子里。
張玉一個人住非常害怕,恰好那時劉旭爸媽重病身亡,所以張玉就將劉旭帶到她家,讓劉旭跟她一塊過日子,還讓劉旭叫她玉嫂。
或許是因為張玉這個善意的舉動,村里人對她的印象也漸漸改變,所以偶爾還會捎點吃的到她家,讓她和劉旭一塊吃,偶爾還會有人幫著干些活之類的。
在劉旭還不知道男女身體之別時,張玉基本上都跟劉旭一塊洗澡,還會互相搓背之類的。
不過在十三歲之后,張玉就不讓劉旭跟她一塊洗澡。
總之呢,十三歲之后,劉旭就沒有見過張玉的身子,所以剛剛看了之后,劉旭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甚至還老是盯著木門,聽著潑水聲。
一會兒,張玉就道:“旭子,我沒有帶衣服來,你先蒙著眼,讓我到房間里去。”
“已經蒙上了。”
用毛巾遮住陰部,又一手橫著遮住乳房后,張玉就輕輕推開了門。
見劉旭確實捂著眼睛,張玉就像受驚的兔子般跑向自己房間,胸前碩果搖晃個不停,極為有料。
大概過了五分鐘,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短袖和深藍色寬松長褲,還將瀑布般的長發盤在后腦勺的張玉就走進廚房,并拉著劉旭的手坐在凳子上。
“旭子,你回來干嘛?”
“陪著你。”
還將劉旭當成小孩子的張玉就笑著揉了揉劉旭的頭發,道:“嫂子已經一個人習慣了,不用人陪,你就乖乖的呆在城里。努力工作,努力存錢,然后買房子討個老婆。”
“其實我打算留在村子里。”
聽到這話,五官長得極為標志,是個大美人的張玉就道:“你已經是個大學生,還是學醫的,你怎么能留在村子里?你難道要像那些大波大叔一樣挖田耕種嗎?那是沒有知識的人干的,你這個有知識的大學生就該留在城里,你已經是城里人了。”
“我永遠是大洪村的人。”劉旭回答得非常果斷,“自從我爸媽死了,玉嫂你和鄉親們就將我當成孩子撫養,就連我的學費也都是大家湊的。我是個有良心的人,我才不會忘記大家的恩德而呆在城里享福。”
“可大家是希望你成才,你怎么能呆在村里干農活?”
“不是干農活。”握住玉嫂那比城里女人還來得滑溜的手,劉旭道,“我要在村里開個診所,給大家治病。村子離縣城太遠了,老中醫又老得連藥方都記不住了,我剛好繼承他的衣缽。”
“可嫂子還是不希望你留村里。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下一代考慮。”
“我繼承了嫂子你的優良傳統,那就是凡事都是先為別人考慮。總之呢,我已經決定了,我要留在村里給大家謀福利。”
“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真的。”
“其實嫂子我讓你留在城里是有些自私,是只希望你過得好。”說著,有些感動的張玉就抱住劉旭,并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能有你這么懂事的孩子,嫂子我真的很高興。”
感覺到胸口被兩團軟肉壓著,劉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并道:“能有你這么好的嫂子,我也很高興,我可是你一手帶大的。”
“旭子,你交女朋友了沒?”
“讀書的時候差不多是個書呆子,沒女孩子喜歡。”
“城里女孩不好,不夠樸實,沒辦法跟你一塊吃苦,還是村里的人。”笑著,張玉就道,“村里有好幾個長得不錯的女孩,改天嫂子給你介紹介紹。”
“我想要一個和你這么好的女孩,不過我知道嫂子你是獨一無二的。”
被劉旭這么一說,張玉都臉紅。發覺劉旭比半年前成熟了不少,甚至連下巴都有了胡渣,張玉就知道劉旭已經長大,也是該安排個對象,要不然跟著她這個寡婦過日子,指不準村里人還會說閑話。
村里的女人嘴巴都很大,再正常的事被她們輪流說了幾遍后,準變得不正常。
看著桌子那兩樣菜,劉旭就問道:“嫂子你每天就吃這些?”
“吃什么都一樣,都是這么的瘦,所以干脆不吃肉了。”
張玉確實有些瘦,尤其是她的楊柳腰。不過她的胸部比一般女人都來得大,臀部也是如此,是那種老一輩說的會生男孩子的女人。只可惜洞房之夜就死了丈夫,還因為劉旭而一直獨身到現在。
想到玉嫂為了自己而獨身,劉旭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劉旭又不想讓玉嫂找男人,因為在劉旭心里,玉嫂不僅像她的媽媽,更像是他找對象的模板。
甚至,劉旭都希望玉嫂就是他老婆!
“不是說一直都很瘦就不用吃肉,肉是很有營養的,嫂子你要是不吃些肉,要是身子壞了,以后可怎么辦?”
劉旭這么一說,張玉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站起身,劉旭就道:“我去買些肉回來弄湯給嫂子吃。”
“不用了,我已經吃習慣了。”
“我知道你省吃儉用是為了讓我在城里過得更好。”說到這,劉旭都有些哽咽了,他就緊緊抱住張玉,道,“從此以后,我都要陪在你身邊,像個男人一樣照顧著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聽到劉旭這類似表白的話,張玉都有些迷失自我了,她就靜靜站在那兒讓劉旭抱著,什么也沒說,眼睛卻有些濕,心臟更像小鹿般砰砰亂跳著。
這一刻,張玉才發覺劉旭真的長大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
所以呢,對于劉旭留在村里當醫生,張玉也就不再反對。畢竟,基本上半年才能見一次劉旭的張玉很孤單,她真的希望劉旭能一直陪著她,就像小時候那樣。
就這么擁抱了片刻,讓玉嫂燒水的劉旭就出去買肉了。
大洪村每天一大早就會有人開車摩托車賣豬肉,之后剩下的豬肉就會放在大灣,也就是村中心的店鋪里賣。不過大灣離劉旭的家有一段距離,來回也要走上二十分鐘,所以劉旭就先去找王姐,希望王姐能帶他去買豬肉。
剛剛干完農活回來,王艷并沒有急著吃飯,而是先洗了個澡。
所以當劉旭走進她家時,她是剛洗完澡,正坐在凳子上吹頭發。
見劉旭來了,王艷就問道:“啥事?”
“我想去買些豬肉燉湯給玉嫂喝,她在家吃得太節省了,都餓瘦了。”說話的同時,站在一旁的劉旭一直盯著王艷。
王艷是彎著腰在吹頭發,而且剛洗過澡的她沒有戴奶罩,加上領口很寬,所以劉旭就看到了兩顆白得有些晃眼,還隨著王艷抓弄頭發搖晃著的奶子,肉顫顫,水靈靈的。
王艷結婚已經五年,不過她除了手臂膚色會比城里的女人深一點之外,其他地方倒是保養得像個少女,這讓還沒有碰過女人的劉旭喉嚨非常的干。
劉旭專攻婦科,對女性身體了解得非常透徹,甚至連內部構造都清楚得很,可專研了三年婦科,劉旭只在人體模型上做過手術,根本就沒有碰過真正的女人,所以他會如此饑渴也是很正常的。
見王艷什么反應都沒有,劉旭就問道:“王姐你有聽到我剛說的話嗎?”
關掉電風吹,王艷就問道:“你剛說什么了?”
“我要買肉,希望王姐你開車帶我去大灣。”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你這娃子,感情將王姐我當成司機了啊?之前叫我開車捎你去縣城,這會兒又讓我捎你去大灣買肉。我說旭子啊,我們的感情雖然很好,可也沒有好到要當你司機的地步吧?”
“我是想快一點。”
“不行。”
“王姐,你可不是這種人啊。”劉旭依舊盯著那晃來晃去的奶子。
“不是王姐小氣,是王姐那拖拉機不夠油,我剛剛還打電話讓順子稍一桶給我。”頓了頓,王艷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夠關心玉嫂的,看來你是想將玉嫂養得白白胖胖的啦?”
沒等劉旭回答,王艷繼續道:“我昨個買了兩斤豬肉,弄了湯,還炒了一盤,我跟妮子才吃了一半半,你去把玉嫂叫來,咱們四個一塊吃。”
“這怎么好意思?”
“你這娃兒還跟我客氣個啥?”王艷哈哈笑了兩聲,“你小的時候,王姐我還跟你一塊在河里洗過澡,你到時候還摸了王姐我的奶子,你連這事都敢干,還不敢跟我們母女倆吃頓飯啊?”
王艷說的確實是事實。
那時候劉旭八歲左右,王艷十八歲左右,兩人一塊去清澈干凈的河里游泳洗澡。因為劉旭才八歲,王艷也就不在乎什么男女之別,就光著個身子和劉旭一塊洗,還和劉旭一塊打水仗。也就是打水仗的時候,劉旭不小心抓到了王艷的胸,還因為她的胸很軟很滑,就多抓了好幾下。
有一個細節劉旭記得非常清楚,就是他抓的時候,王艷叫得特別好聽。
那時候劉旭還不知道原因,可現在他知道了。
想著那事,劉旭還真是有些懷念。
可惜啊,八歲的他什么也不懂,要不然就可以多吃點豆腐了。
一晃,已經過去了十四年,可劉旭真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更發覺隨著時間的流逝,王艷長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有料,那股潑辣勁更是上升了一個層次。
回過神,劉旭就道:“我去叫玉嫂。”
“其實你應該直接叫她媽,你們兩的關系簡直比兒子和親媽還親!”
“叫嫂子會讓她顯得更年輕。”
“也不老啊,才三十七歲,看上去就跟三十歲一樣,有時候王姐都覺得我比玉嫂來的老了。”嘆了口氣,王艷繼續道,“玉嫂還真命苦,天生沒辦法干重活,只能干些不費力的事。不過也因為她不能干重活,她的手那個嫩的,嘖嘖,就跟十八歲小姑娘一樣。”
“她確實年輕。”
玉嫂確實比同齡女人顯得年輕得多,甚至可以和花季少女相媲美。
當然啦,玉嫂那股成熟氣息是花季少女無法比擬的。
總之呢,劉旭一直覺得玉嫂真的很完美,就像江南水鄉里那些撐著油紙傘,穿著錦繡旗袍,坐在烏篷船上欣賞細雨靡靡的美人兒。
能和如此完美的女人相處著,劉旭還真覺得自己很幸運,但更幸運的是鄉親們這些年對他們兩個都非常好,還湊錢給劉旭交學費。
想著鄉親們的好,劉旭心都有些觸動了。
感嘆了番,劉旭就去叫玉嫂。
不過當劉旭接近自家時,他卻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門外頭鬼鬼祟祟的。
劉旭一眼就認出了這男人,是村里有名的老無賴,五十多歲了還是個光棍。光棍其實也沒什么,可這個老無賴還經常會摸女人的屁股,都被一些女人的男人打了好幾次。
對于老無賴出現在這,劉旭當然非常不高興。
“喂!”
見是劉旭,原本還在往里頭眺望的老無賴就驚訝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在城里嗎?”
“你跑到我家來干什么?”
“路過,路過。”老無賴露出一口黃牙笑著,隨后就趕緊走開了。
見門鎖著,劉旭就敲了敲門。走進去后,見玉嫂重重松了口氣,他就知道老無賴出現在這一定不是偶然,所以他就問了玉嫂。
一開始,玉嫂還不肯說,可在劉旭再三逼問下,玉嫂才說了出來。
兩個月前的某一天,玉嫂在門口剝豆子,看到從前面走過去的老無賴就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哪知道以為玉嫂對他有意思的老無賴就蹲著和玉嫂聊天。
玉嫂的性子是不想得罪任何人,所以也就有一句每一句地和老無賴聊著。
哪知道那天過后,老無賴就隔三差五跑來聊天,甚至還向玉嫂暗示想娶她。
自那次后,被老無賴嚇到的玉嫂就再也不和老無賴聊天,只要一看到老無賴來就板著個臉。可玉嫂越是冷淡,老無賴就越是興奮,還說要和玉嫂住在一塊。
有次,老無賴還想動手腳,剛好有個鄰居經過,直接將老無賴趕走了。
玉嫂一個人過日子,劉旭當時又沒有在家,所以是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幫忙的,所以每次她看到老無賴來了,她就立馬進屋,還會將里頭的門給鎖上。
但最讓玉嫂忍受不了的是,老無賴偶爾會半夜三更來敲門,還一直讓玉嫂開門,說要一塊睡,這搞得有時候玉嫂半夜聽到什么風吹草動的,就以為是老無賴又來鬧,還擔心老無賴會把門撬開。
聽玉嫂說完,劉旭是氣得不行,他就立馬往外走。
劉旭看上去很斯文,可也有干過架的,所以擔心劉旭是要去打老無賴,玉嫂就急忙上前拽住劉旭,道:“旭子,別去打人,老無賴一身都是病,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就得坐牢了。”
“那個混蛋!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你!我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不要去!”玉嫂立馬從后面抱住劉旭。
被玉嫂這么一抱,劉旭倒是冷靜下來了,他更感覺到了玉嫂散發出的成熟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壓在他后背的兩團彈性十足的乳肉,這乳肉還隨著玉嫂那急促呼吸起伏不定著。
嘆了口氣,劉旭就道:“這次我就不打他,要是他下次再來,我準打得他像狗一樣爬走。”
“應該不會有下次了。”
回過身,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劉旭就拉著她那滑溜溜的手,道:“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慣你這軟弱的個性,這真讓我擔心。幸好我決定留在家里,要不然你以后連睡個覺都不安寧。”
“你這語氣怎么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呢?”張玉笑得非常甜,兩個酒窩非常明顯。
“因為我長大了,所以當然可以教育你了。好了,咱們去王艷家吃飯,她家里有肉。”
“不好吧?”
“都那么熟了,怕什么?”說著,劉旭就拉著張玉走向王艷家。
劉旭明明才二十二歲,可他給張玉的感覺比三十歲的男人還來得成熟,這讓張玉心安了不少,她也很期待和這個好像兒子一樣的男人一塊生活的日子。
吃飯的時候,王艷就一個勁說著劉旭以前的糗事,這讓劉旭都有些無奈了。
身為男人,當然是要回擊的了,所以劉旭也說著王艷的糗事。就比如以前王艷學著男人那樣站著撒尿,結果弄得腿上都是。又比如王艷某次和劉旭玩結婚游戲,結果還親了下劉旭的嘴巴。再比如王艷曾一個勁地壓開始變大的胸,還說變大了很難看。
總之呢,王艷劉旭就互相說著對方的糗事,張玉則時不時笑出聲。
至于王艷的女兒,她什么都不懂,就傻巴巴地坐在那兒看著,偶爾還會將手里的肉塊送進嘴里,一嘴的油膩。
飯吃到一半,劉嬸突然跑了進來,是住在張玉和王艷家之間的鄰居,人很好,經常到處串門聊天。她還有個二十歲的兒媳婦金鎖,只可惜她兒子在北京那邊賣房子,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所以這婚就和沒結一個樣。
見劉嬸記得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王艷就忙問道:“出啥子事了?”
“我……我兒媳婦……她……她……”
“先緩緩氣啊。”
“她被蛇咬了!”
鄉下很多蛇類,有些有毒,有些沒毒,加上劉旭是學醫的,他更知道要是被毒蛇咬了又沒有及時救治又多可怕,所以他就忙問道:“現在人呢?”
“家……家里……”
“我先過去看一下!”說著,劉旭就跑了出去。
跑進劉嬸家里,聽到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劉旭就立馬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可看到躺在床上的金鎖竟然光著上身,還一只手握著奶子,劉旭就急忙退了出來。
“你哪里被蛇咬了?”
“胸,疼死我了。”
這蛇難道是雄的不成,要不然怎么會去咬金鎖的胸,而且平時金鎖不是有穿衣服和奶罩的嗎?蛇怎么會咬到她那兒呢?
盡管想不通,可劉旭也懶得多想了,就問道:“什么蛇?”
“我不知道啊,現在好疼啊,傷口都流出黑色的血了。旭子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流出黑色的血說明咬了金鎖的是毒蛇,這讓劉旭極為著急,而這時候劉嬸、玉嫂以及王艷都到了,劉旭就忙問道:“你們誰的牙齒是非常的好,沒有任何缺口的?”
“我的牙不行。”劉嬸道。
至于王艷和玉嫂,她們的牙齒都很完整,可劉旭問她們會不會吸蛇毒,她們都不會,這讓劉旭非常為難。就算牙齒完整,要是不知道如何吸,如何擠,或者一不小心把蛇毒吞進了肚子,那都可能出人命的。
僵持之下,見兒媳婦全身都在抽搐,心急的劉嬸就道:“旭子,你不是學醫的嗎?你去給金鎖吸一吸。”
“可受傷的……”
“人命更要緊啊!”王艷都有些生氣了。
“現在是救人,沒啥。”劉嬸道,“我兒子也沒在家的,只要咱們幾個不說,那誰也不曉得。”
金鎖的婆婆都這么說了,劉旭當然就沒什么顧忌的了,所以他就立馬走進屋并關上門,隨后就爬到了床上。
看著金鎖那完全袒露的奶子,劉旭就咽下了口水。
金鎖才二十歲,剛結婚不久,之前家里也沒讓她干什么重活,所以她的膚質非常好,簡直可以和城里一些保養好的女人相提并論。而且呢,那乳頭還真是嫣紅,就像剛從水里撈起來的乳頭,讓劉旭看了就很想咬上兩口。
不過,看到金鎖那位于乳頭稍上方的傷口,劉旭就沒有多想,就俯下身。
“我現在可能要做一些讓你難堪的事。”
“沒事。”金鎖氣若游絲,嘴唇更是發紫。
劉旭用兩只手握住奶子,并使勁往中心擠后,金鎖的奶子就更加凸出,而一些黑色血液就從傷口流了出來。
單單這么做還不夠,所以多看了乳頭兩眼的劉旭就俯下身去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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