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在過渡中,不可能都是高潮,望大家見諒。但每一個章節都有明面兒的或者隱含著的內容,那些都是在預示,也為后面的展開做了一個解釋。
看完之后,您能開心能高興,這就夠了。
回到鄉下的這兩天,魏喜反復的咂著滋味,他總感覺城里的生活實在是不太適應,那人與人之間的淡漠,還有那狹小空間的束縛,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閑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點鐘的太陽,可以和鄰居聊天,這樣不也是一種享受嗎。當然,身邊有一個嬌俏的小媳婦陪著,自己還可以哄著孫子,時不時的開開兒媳婦的玩笑,生活啊,還是很多姿多彩的。
這兩天的天氣濕度很大,報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氣也不是很準啊。魏喜看著兒媳婦熱的一塌糊涂的樣子,又望了望外面噴火的天氣,很是異樣的沒有言語。
就在下午三點多鐘,午休后醒來的公媳倆正在大炕頭上哄著寶寶玩耍時,院里的大門傳來了「嘭嘭嘭」的響動,聽到響動,魏喜趕忙走到客廳間問了一聲「誰啊?」,一個年輕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親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給你開門啊」。魏喜沖著正在炕頭哄著孩子的兒媳婦說道「他老舅來了」,說完來到炕前,抱起了孩子,離夏看到公爹望著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過來。
魏喜緊走兩步打開了院門,只見一個穿著大褲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一個兜子,他大喇喇的說道「親伯啊,我老丈人出魚坑,讓我給你送兩條鮮的嘗嘗」,
「呵,半個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說過,本來是秋后出坑,沒想到魚長的這么快,打算過個十天八天就弄。你過來幾天了?」魏喜拉著小勇的手,看著他那黝黑的臉膛,急急的往房內讓他。
「昨天過來的,弄了一天了,魚也交了,今兒個又弄開了」小勇說著話的同時就被讓進了屋子,
進了客廳,看到姐姐離夏正在東房的大炕上陪著外甥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這個小王蛋,玩的還挺歡啊」,
「你看你說的什么話,怎么這么沒流呢,昨天爸來電話,我告訴他回了鄉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這老家,就讓你過來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這胳膊,汗毛都立起來了。恩,看看誰來了,老舅」離夏白了兄弟一眼說道,然后抱起了孩子,一手還扶著兒子的小手,朝著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這臭壞蛋,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著自己的外甥調笑著,也不管自己的外甥會不會說話,那股子親熱透著心兒里美。
然后他繼續說道「外邊都烤死人啊,我在魚池出坑的話,忙起來還沒覺著什么,這一上來啊,我草,手腳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這兩天還倍兒悶,魚都翻白了」小勇說話也是不講究,離夏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親伯有冰鎮啤酒嗎?」小勇也不客氣,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開就找了起來,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壞了不是」魏喜看著小勇嗎紅透了的臉膛笑呵呵的說著,
小勇提了兩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蓋叼了下來,仰著脖子一口氣就吹了一瓶,他嘴里吐著涼氣,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
「親伯啊,魚放哪啊?悶死了就不鮮靈了」小勇忙上前打開兜子,兜子里面幾條二斤來沉的大鯽魚還撲棱著,還有不少蓮蓬,
離夏抱著孩子來到客廳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東西「呵這么多魚啊,哎呦,還有蓮子呢,有些日子沒吃到呢」,
「這回啊,讓你吃個夠,爸在電話里特意告訴我,知道這邊出坑,讓我專門捎的這個蓮子和大鯽魚,嘿嘿,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說著就親了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補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說給自己的姐姐呢還是說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滿嘴酒氣的就親你外甥,這要是孩子大了,還不被你帶壞了」離夏撫摸著兄弟的頭說道,一手還不忘摟緊了搖頭晃腦的兒子。
頭發被姐姐的手蓋住時,小勇躲閃著,邊笑邊喝著涼啤酒,沖著姐姐呲著牙說道「別老禍害我頭發好不好,你說你這人可不太夠意思啊,我又沒親你,真是的,哎呦別弄啦,服了服了」
看著他們姐弟倆捅逗著,魏喜笑的合不攏嘴說道「呵呵,一會兒啊,你也別走了,晚上我給你們弄大鯽魚湯,咱們一魚兩吃」,
「你可真沒規矩,當著我親伯的面也不收斂,哈,親伯讓你見笑了,一會兒我還要回去呢,那邊還弄著呢」小勇對著姐姐說完又沖著親伯魏喜解釋著,
「回頭我告訴你老丈人一聲不就得了,他呀,還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會兒,我去去就來」魏喜提起了那大木桶回頭沖著小勇說道,然后就朝后院走去。
「哎,親伯你別忙了,我待不住,你說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個人在這消停啊」小勇沖著親伯的背影喊著,
「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離夏笑呵呵的沖著兄弟說道。
「哎呀,這不是來這了嗎,你的公公既是我的親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誰沒流也不能跟他沒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經起來,
「呸,睜眼說胡話,拿你親伯開玩笑時你怎么不說這話了呢」離夏嗔道,
「我說姐,你怎么就不隨和呢,來,上老舅這來」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從離夏懷中搶過孩子,又親又啃的逗起了外甥,
「你粗手粗腳的滿身魚腥子味,還抱你外甥」離夏看著孩子高興的被兄弟舉起來也是笑意盈盈的,對自己這個兄弟,她也是又愛又氣,
「姐,你別廢話,你吃魚就不嫌棄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說著,此時的離夏的吊帶中鼓鼓囊囊的,貧嘴的小勇看到這個,揶揄起來「你熱不熱啊,你看我光著膀子,還出汗呢,你說你還整的這么多」,
「去去去,沒個正人形的,我還能跟你比啊」離夏瞪了一眼,
「哎呦,看你說的,在家前兒,你穿的少的時候你怎么不那樣說呢」小勇擠眉弄眼的沖著離夏說,
「滾蛋,越說越不像話,這不是在這邊嗎,能和家里一樣嗎?你簡直氣死我了」離夏的小臉被兄弟說的紅撲撲的。
其實小勇就是這個性子,嬉皮笑臉的他就是玩鬧慣了,高中畢業就不念書了,狐朋狗友一大群,別看他不上班,可事卻比誰都多,前兩年為了約束他,離夏和宗建說過這事,老爺子魏喜聽到后,就給張羅起來。
最后啊,魏喜把戰友陳占英家的閨女就說給了小勇,結婚之后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那骨子里的脾氣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別看小伙子嬉皮笑臉的,辦事那絕對不丟場。
這話又說回來了,魏喜為什么把戰友的閨女說給小勇,其實啊,他的那個戰友,年輕的時候,比小勇還折騰呢,用老家糙話兒說,那就是一個「狗食料貨」,戰友閨女和小勇對上眼,沒怎么招就睡到了一塊,家里人合計著也就給他們辦了婚事。
魏喜回想著孩子老舅以前的種種,從后院的機井里打來了涼水,然后回到了客廳。
「魚先放桶里,這蓮子夠嫩啊,我給你們洗點吃,剩下的做個蓮子綠豆湯,既解渴又消暑,比別的什么冷飲都好」魏喜提著木桶從后院的機井里打了半桶沁涼的井水,拿著蓮蓬摘了幾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盤子,把蓮子扣了出來,那大大小小的蓮子透著股清香勁兒,剛出水兒的夠新鮮。
「快過來嘗嘗」魏喜對著姐弟倆說道,
「讓她吃吧,我這外甥不也是要補的嗎,哈哈」小勇親著外甥的臉蛋說著,很隨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著,眼前的小伙子,有時候就是口無遮攔張嘴就來,不過人倒是挺好,沒有壞心眼。
「親伯你就別忙活了,我這跑過來再不回去,也不是個事,晚上吧,晚上我過來吃」小勇說著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還打算拉著,小勇呲著牙沖著魏喜擺了擺手就走了出去「別出來了,外面太熱了」,說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時候,小勇隨手帶上了門。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凳子上,吃著蓮子,感受著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兒媳婦吃著蓮子「這味兒還行吧,水泡過之后涼快了吧」,正捏著蓮子往嘴里送的離夏,聽到公公這么一句話的口氣,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發現公公盯著自己的胸部正在「肆無忌憚」的看著,臉一紅一下子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剛才,小勇在外面敲門的時候,正在炕頭陪著兒子玩耍的離夏看到公公不去反回,還抱著孩子,那眼神還有那沖著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這要是被人撞見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帶的話,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顯然又開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壞心思呢!」離夏拉長了聲音說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攏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給你做好吃的」,說著又瞟了一眼兒媳婦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帶著挑釁啊。
鯽魚去鱗之后,把內臟清洗干凈,然后上冰箱里尋來一塊未吃完的豆腐,準備起了鯽魚豆腐湯來,這東西可好了,對于產后女人的身體恢復有很大的幫助,同時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經不止一次做過它了。
那邊的蓮蓬也都泡干凈,蓮子取出來之后,綠豆湯在鍋里打了幾個開兒,看到那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樣子,魏喜也顧不得擦拭頭上的汗水,端著盤子,一揚手,蓮子便倒進鍋中,煮了一會兒之后,這第一道避暑降溫的湯就出來了。
從西邊廚房出來,魏喜透了透氣,然后來到天棚底下,把大鍋刷干凈,一應作料放到鍋里就開始燉起了鯽魚,「一會兒放涼了,這個蓮子綠豆湯就能喝了,你要是嫌口淡就加點糖,一會兒我再給你弄鯽魚湯」魏喜一身是汗的朝著屋子里的兒媳婦說道。
窗子敞開了也和蒸籠一樣,別進去,一進廚房,就是一股子熱浪,這都五點多了還這么悶,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著,用手巾抹著肩膀上,頭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點多就給放了過來,電話里戰友陳占英笑著「老喜哥啊,我不讓你了,誰讓你那小媳婦在家呢,我讓小勇過去陪陪你,等過了這幾天忙閑,沒雞巴什么事,咱哥倆喝喝,對了,過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別忘了過來喝酒啊」,
「你啊,怎么還是那副德行,哈哈。魚池行嗎?你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訴你的法嗎!」魏喜對著電話說道,
陳占英操著一口大白話說道「恩,是啊,你說的那個還真不錯,不用下腳踩藕了,直接用高壓槍一打,藕就出來了,這兩天實在太悶了,雞巴玩子啊,魚都翻白了,我一看個頭不小,要不我也不急著出坑」,
往常出魚的話都是秋后,現在啊也沒有那么多講究了,魚的個頭差不多就出,都是飼料催的。「對了,給你拿的那幾條都是野生的,沒用飼料催,這不大姐兒來了,讓她嘗嘗鮮啊」對著電話吼著,這個陳占英想的還挺周到,
「恩,等回頭過去,咱哥倆再聊」說完魏喜掛了電話。
盛夏的晚上,戶里養著的狗兒也出來透透氣了,哈喇著舌頭,呼呼的喘著,小勇把路上的情況說了一下,這是晚上了,氣溫稍稍降了一些不過也越發悶了起來,「看這晚上要下雨了,來,親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風要是一起,這雨就快了,白天別光著膀子,日頭毒,你皮膚都曬爆皮兒了」魏喜夾著煮花生壓了一口啤酒,
「誰還顧得上啊,忙不都忙不過來了」小勇順手抄來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鯽魚豆腐端到姐姐跟前「這魚是野生的,你嘗嘗,多吃點」,
見狀,魏喜打趣起來「還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離夏抬頭的時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觸電一樣,離夏微微有些發臊,忙低下了頭繼續哄著孩子。
「今兒個吃完飯也別走了,住在親伯家吧」魏喜說著,
「不成啊,明天還要去幫著蓄水弄魚苗呢,有機會再過來,我上這兒了不做戚兒」小勇酒足飯飽的說著,
「回頭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說說,姑爺子來了不說請上座,還當苦力用,不像話」魏喜打趣著說道,這個時候風刮了起來,一陣陣的有了涼氣,
「你要走,就趁早,親伯不讓你了,這不風下來了,雨也快了」魏喜吩咐著,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了」車上的小勇對著魏喜說道,「路上慢行,村里道兒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擺了擺手說著,離夏抱著孩子在客廳里沖著兄弟喊著「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著小勇擺著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離開,魏喜這才關上了院門。
「風下來了,雨也快了,爸,你看著會兒孩子,我去洗個澡」離夏把孩子遞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風勢越來越大,呼呼的帶著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楊樹葉子梧桐葉子抖得異常厲害,啪啪啪的葉子抽打聲不斷,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亂著跑回家里,沒一會兒,雨點漸漸的打了下來,聲勢也越來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來的時候肯定挨淋,這幾天熱慣了,風一吹還有些涼呢」離夏沖著公公說著,
「你呀,多穿點衣服,夏天熱,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這回大膽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用手指著離夏那豐滿異常的胸部,嘗到了玩笑的甜頭,老人也沒有了尷尬的約束了。
離夏白了公公一眼「這都八點多了,看你什么時候洗澡」,
「不著急,雨小了再說吧」魏喜做出無所謂的樣子,離夏也不再理會公公,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外面的雨水清新氣味很濃,她怕孩子受涼,把窗簾帶上了窗戶留了一角透氣,哄了一會兒孩子,喂了兩口奶,孩子就老實了。
離夏從柜中拿出一條黑色絲襪,這兩天太熱了,也沒有穿。今兒個晚上下雨,有些涼颼颼的,洗過澡之后的她穿著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陣,所以她就隨手把絲襪拿了出來。
黑色的絲襪在明亮的燈光下透著亮光,細膩光滑的包裹著離夏完美修長的大腿,勾著腳的離夏倚靠在床頭,此時外面沒有打雷,她也就沒那多的顧忌了,隨手給丈夫打起了電話,等待了一會兒那邊傳來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這么晚了,還沒休息嗎!」,
老公的聲音傳過來之后,離夏那女人撒嬌耍賤兒又來了「人家這不是想你了,你那邊完事沒有?」,
「已經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了」宗建說著,
「哼,上回就說一半天呢,這回還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你說怎么辦」,
「你等我一會兒,我上衛生間」宗建有些吞吐的說著,
離夏不知道宗建為什么要上衛生間「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呢!臭老公」,
等了不到一分鐘,電話那邊傳來了宗建的聲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邊有個助手,我這不就跑到了衛生間嗎」,
「那你說怎么辦?人家就是想你」離夏慵散的靠在床頭,一臉嫵媚的樣子,眼睛中透著精芒水亮,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我聽他們說的」宗建溫柔的對著離夏說著,
然后開始了那個不算笑話的笑話「一個小伙子和一個姑娘談戀愛,倆人的感情非常好,不過那個姑娘有些保守,沒有同意小伙子的要求,這倒不影響倆人之間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給小伙子打電話,讓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騎著一輛自行車就去了」,
聽著丈夫那繞來繞去的,說的不是很清楚的話,「你這吞吞吐吐的說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離夏不依不饒的撒著嬌,
「老婆啊,你等我說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廠子外面等著呢,很高興也很激動,然后就把過姑娘,讓她坐在車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抱著姑娘一手扶著自行車,輕松的騎了回去,還不時的和姑娘開玩笑,轉天小伙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騎著一輛女式坤車,不解的問著,昨天那輛車換了?小伙子說道,沒有啊,昨天就是這輛車。哦,講完了」宗建磕磕絆絆的總算把這個故事說完,
「這個講的是什么啊?那個小伙子還沒回答姑娘的話怎么就完了?」離夏也是很不解的問著,
「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著,
「我猜不出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離夏嘟著嘴撒嬌的說道,
「小伙子昨天騎著一輛有大梁的車,今天卻換成了坤車,而小伙子說昨天和今天騎得都是一輛車,那昨天的情況」宗建還沒有說完,離夏就明白過來「你這壞人兒,那大梁有那么長嘛?壞人兒」離夏的語氣此時有些發媚,眼角更是掛著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馬上回到老婆身邊,好好憐愛一番,
「人家就是想讓你好好的愛」此時的離夏的聲音打著顫,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內。
外面的雨聲嘩嘩的響著,打電話時離夏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她知道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淫欲」,這話不一定指性,但此時此刻,在電話中,性的欲望卻被打開。
「怎么著,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時間耽擱,再者,開門也是有聲音的,我何不借著這個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著就開始和丈夫對著電話,一邊幻想一邊撫摸自己的身體。
漆黑的夜晚,雨聲的掩蓋,明亮的大床上,少婦扭動著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間,雙腿打開,那媚態嬌羞,杏眼微閉,一只手持著電話另一只手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部還有下體,那黑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那道誘人的肉縫,透過薄如蟬翼般的絲襪,肥美多汁的嫩玉隨著撫弄,輕緩的舒張著,晶瑩的體液已然打濕了褲襪的襠部,使得整個恥部更加的蠱惑人心,讓人恨不能馬上一探究竟。
緊致凹凸的身子,棉質吊帶中的肥白傲聳的乳鴿聳立著。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暈紋被乳汁滲透出來,略有一些發暗的乳頭也驕傲的支出兩個頂點,如球如倒扣的鍋錐般,隨著那急促呼吸間的抖動,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老公給我,我還要,我還要」離夏的聲音也隨著身子顫抖著,窗外似乎都能夠聽到她的喊聲,此時的雨聲依舊嘩嘩的響著,沒有一絲停下來的意思。
魏喜打著皂液,很快就把身體沖了一遍。拉開房門,稍微等待了一陣,見雨勢還是那樣的急促,看著形式,估計這場雨短不著。
看了一眼大房,客廳的燈沒有打開,估計兒媳婦沒再出來,借著夜色雨聲,魏喜把大褲衩子脫掉,僅穿一條內褲,望著那鼓噪異常的嘩嘩聲,他舉著大褲衩子擋著腦袋順著房檐急速的躥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見兒媳婦的窗子被簾子擋住,他隱約聽到了兒媳婦在說話,魏喜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念頭,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孫子,也不管這個時候兒媳婦到底睡沒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萬幸之中讓他在窗東角尋到了那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知道是不是給他留的,讓他剛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腦中離奇的冒出的一個念頭,只不過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孫子,他看到了小孫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靜,睡姿滑稽的大揚著頭,本待離開,卻又讓他看到了不該看的驚人的一幕,也讓他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哦,壞人,人家來了」隨著離夏的一聲呼喝,她那年輕的身體終于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起來,人也倒在了床上,下體不受控制的一聳一聳,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場面讓窗外的那雙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此景飄飄然,讓魏喜的心理.腦子里.身體中真如墜入云幻,憑空向下望去,世界簡直太玄妙了,那萬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著靈性,納著四海,峰巒起伏,姿怡萬千,又似飄渺仙際,水袖曼舞的飛天扭臀的姿態,輕撩細挽袖間露出的蘭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墜入其中。
有詩為證:窗外風雨窗內景,豆蔻芳華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窺得老枝也動情!
魏喜大張著嘴,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幾乎都貼近了窗戶上的玻璃,赤裸直視著屋內的景色,從第一眼觀望直到離去時,一眼未眨,疲勞的雙眼淌著老淚,他不停的眨巴著雙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暈的二目。那直立老高的褲襠形成的錐子型帳篷,在雨夜,是那樣的不和諧。
屋子里的離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卻是憋悶的苦不堪言,看到自己兒媳婦那縱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癢難耐但又不好意思對著兒媳婦放縱,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濕一片的狼藉,最后咬著牙,痛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艱難的邁著步子,真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打開客廳的房門,灰溜溜的走進東屋自己的房內。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