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爺,你看他們啊,還真浪漫」豬子站在陽臺上望著雨中的宗建兩口子,對著自己老爺說道,「嗨,年輕人嘛,你別看老爺歲數大了,這個還是知道的,小年輕的不這樣,還叫年輕人嘛」老爺子在屋中踱著步子,「看不出來,老爺啊,你這么一說哪里顯得老了,呵呵」豬子開玩笑的說,魏喜慨嘆了一聲「歲月不饒人啊,真的是老了」,「老爺年輕時當過兵,你現在的腰板多直,看的出來的,你看我爸,走起路來哪有你這么穩健的,呵呵,對了,我說老爺,孫子不是多嘴,我老叔這不也成家立業了,你也該放下擔子了,給我找個老奶做個伴兒不是」豬子嘻嘻哈哈著,「你這小壞蛋又來了,咱爺倆不說這個了」魏喜一下子把話題打斷了,他也不解釋,其實他根本不想再解釋這個問題,昨天晚上在自己姐姐家里,就大家討論的這個話題來說,他就很反對,考慮到生活種種的不便,他不愿再提起這個問題。
「嘿嘿,老爺一提這個就閃,真不知道你……」,豬子剛說了個半截話,聽到開門聲忙道「哦,他們回來了」。
門鎖響動,離夏一步走了進來,宗建收好了雨傘也跟了進來,「沒挨淋吧」
魏喜關心著問道,「沒有沒有,下雨之前我就躲到了李嬸的鋪子里,邊躲雨邊和李嬸聊天,這不等雨小了,宗建就過來接我了」離夏換上了脫鞋說道,靠在窗邊的豬子笑嘻嘻的對著他們說道「呵呵,我就說我嬸肯定躲雨呢,剛才那一陣雨可著實不小啊,你們倆也夠浪漫的,下著小雨打著傘,悠哉悠哉的」,「你嬸剛才還念叨你來著呢,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們爺倆喝喝」宗建指著豬子的鼻子說道,「你呀,就別拿話擠兌豬子了,他還要開車呢,酒駕不好,非要喝的話,喝點啤酒是個意思就得了」離夏打了宗建的手一下。
「嘿,叔知道我好喝酒,嬸也知道體恤我,你倆啊還真是一對」豬子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大伙都笑了。
「你呀,就是沒個正行,要不是輩分的話,你跟你叔就和兄弟差不多」離夏笑呵呵的指著豬子,「哎呀,看我嬸說的,怎么著他也是我老叔,是不是啊老爺」
豬子對著一旁的魏喜說道,「年輕人說說笑笑倒也不礙事,恩?小夏啊,你這可不行啊,外面積水踩了一路過來,可不成啊,快去把腳擦干凈」魏喜說著說著就注意到了,離夏從外面回來時,走了一路雨水,腳上的絲襪還是濕的。
「不礙事的」離夏無所謂的說著,「你這孩子,不知道不能貪涼嗎!快去,別不當事,看看,濕氣都從腳底板鉆進去了」父親固執的說著并指了指離夏浸濕了的腳丫。
聽到父親話中透著關切,收好雨傘的宗建上前推了推妻子「去吧,聽爸的話」。
感覺到公公細微的觀察和濃濃的慈愛,離夏順從的走回自己的臥室老人說完了兒媳婦,又對著兒子宗建還有豬子說道「你們也是,不要以為夏天熱,就光著膀子吹空調,以為那樣舒服,我告訴你們啊,空調風也好電扇風也好,風硬,吹到骨子里就是病,現在你們不知道,將來歲數大了就明白了」
「這個倒沒太在意,老爺你有經驗啊」豬子問著,「經驗談不上,你爺爺那個時候總說我,我不以為然,年輕嘛,也不太在意,后來當兵,在洞里多少受了些潮氣,后來慢慢的就體會到你爺爺話里的意思了。不過這幾年我自己本身有所計較,倒也沒什么大礙」老人輕描淡寫的說服著年輕人離夏進了臥室把絲襪脫掉后,換了襯衫和一步裙,然后把濕了的絲襪放到浴室的盆子里,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中飯來了。
「建建啊,跟著幫忙去吧,小夏也不容易,去啊」父親指了指廚房的離夏對著宗建說道,「哦,恩,我去」宗建起身幫忙去了,留下豬子和父親坐在沙發上閑聊著。
「去去去,這里不用你幫什么,去看看孩子,也別讓爸和豬子干坐著,你給弄點茶水去」離夏轟著宗建,直接就把他推出廚房宗建出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倆人都看向了自己,無奈的擺了擺手「沒辦法,我給你們沏茶,沏茶」,「小夏啊,就是寵著建建,都是當爹的人了,還這樣,用不著的話給打打下手也行,真是……」魏喜掛著笑容沖著豬子說道。
「呵呵,老爺你還不是寵著兒子,在你那,你不是也不用我老叔干什么嘛!」看到老爺滿臉的慈愛,豬子笑呵呵的回應著。
「那不一樣啊,他成家了,就該對家庭添力了,不能還像個孩子似的」魏喜還打算再說兩句,就被豬子接過了話茬子「在你眼里,怎么說,我老叔都是個孩子,我說老爺你就別瞎操心了,你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還瞎搗鼓」聽著自己的侄孫子說完,魏喜笑呵呵的顧左右而言他扯起了別的話題,豬子也不道破,到也是一個油滑的主。
茶水沏好之后,宗建打開了電視,讓他們看綜藝節目,本打算也坐下來說說,忽然間想到孩子還在臥室,忙起身奔向臥室。
孩子睡了一個多小時了,該醒醒了,宗建拍打著孩子的臉蛋,小誠誠咕噥一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孩子一哭,大人就揪心,客廳的魏喜聽到孩子哭出聲來,忍不住的問道「怎么了?看看是不是尿了?」,然后他起身朝著宗建的臥室走去。
「哦,是啊,潮了一大片呢」宗建一手抱起孩子,一手把孩子包著屁股的尿不濕摘了出來,同時把滲透的芥子也給取了下來,「還真是盡顧著說話了,孩子漉了好久了吧」老人有些責怪著說道「哦,沒事,沒事,可能就是剛才尿的」宗建對著父親說道,魏喜這個時候把芥子遞了過去「把孩子的屁股擦干凈,芥子給我吧,你看看這芥子上,一大片潮,你再把把他,看還有沒有」。說著話魏喜拿著芥子走向浴室。
聽到臥室傳來的聲音,離夏探著身子從廚房門口說道「爸你就把它放到那個盆子里吧,下午我一起洗」。
「嗨,我現在不也沒事嗎,這芥子兩把水就洗出來了,你呀讓建建替做飯,看看孩子是不是餓了」看著探出身子的兒媳婦,魏喜說完就走進了浴室,這個時候宗建也把孩子的尿布弄好了,抱著孩子輕輕晃悠著走了出來,看著廚房門口披著圍裙的妻子笑呵呵的說道「找媽媽找媽媽」,「哦,小寶寶來啦,寶寶是不是餓了?」離夏說著話把圍裙解了下去,從丈夫手中接過孩子然后走進內室。
離夏微微關上了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撩開了衣服,那飽滿肥漲的奶子就彈了出來,看到鼓脹脹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導,就張手抓了過來,小嘴也張開了,笑瞇瞇的樣子,離夏溫柔的看著孩子輕輕的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送到了兒子口中,兒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乳汁。
撩了一把秀發,這個時候,離夏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在大槐樹下裸露著自己年輕的上身,周圍人眼中的淳樸,還有公公看著自己懷中孩子的那份慈祥笑容,她想了想「看見就看見吧,夏天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難免會遇到一些尷尬」,想到這里,又看了看懷中的寶寶,被孩子那副不老實的表情逗的笑了起來。
魏喜拿著孫子的尿布,走進浴室之后,本來兒媳婦說不用他洗,可是自己孫子的芥子,他這個當爺爺的給洗也是應該的啊。
看到盆子里不光是孫子的尿布,還有兒媳婦的絲襪也搭放到了里面,不知道是離夏的疏忽還是怎樣,魏喜無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怎么說她呢,大人的東西怎么還跟孩子混放在一起啊。哎,現在的年輕人也不拿這個當回事,洗吧,給她也洗了吧」。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絲襪取了出來放到一邊,然后打開水龍頭,尿芥子屎芥子的老人也不嫌棄,一把一把的刮斥干凈之后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來。
最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絲襪,這看起來像小孩子的褲子,很透明很光滑,魏喜擺弄了一陣,心理也搞不明白,一個那么大的人怎么把它穿進去,他倒是也知道絲襪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絲就輕輕的揉洗,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老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絲襪給弄壞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很是溫馨,中午宗建陪著豬子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沒有過多的勸酒,出于安全考慮,只是自己和父親喝了一杯多白酒,豬子自己喝了兩瓶啤酒,然后就被離夏叫停,不讓豬子喝了。
豬子呵呵的笑著說道「還是嬸疼我,怕我開車出事,不是我說啊,老叔能娶到老嬸,真是好福氣啊」,「那是當然,你老嬸可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啊」宗建微微有些薰醉的樣子瞇著眼說道。
「你叔啊可沒有你那兩下子,八面玲瓏的,見什么人說什么話」離夏呵呵的笑著沖著豬子說道,「呵呵,老叔就是穩當,做事腳踏實地,這樣叫人放心,家里家外的沒事,嬸你自己不也省心嗎」豬子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最后的半杯,惹得離夏撇了一個白眼,倒是讓大家開心的笑了起來。
「快喝你的酒吧,吃過飯,你也別急著回去,先小歇一會兒」魏喜對著自己的侄孫說著,豬子在一旁押著菜點頭附和著。
吃過飯,幾個人都小睡了起來,下午三點,豬子開車離開了老叔家,那兩瓶啤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哼著曲子,一踩油門,就瀟灑的走了。
送走豬子,家里也沒什么事,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離夏沖著宗建努了努嘴「爸的鈣片和奶粉都沒帶來,你去買點,讓他安心從咱這住著,別走了」,宗建點了點頭,換了衣服之后,隨之開門走了出去。
「建建干嘛去了?」魏喜問著兒媳婦,「哦,這不是買鈣片和奶粉去了嗎」
離夏對著父親說道,「你們吃嗎?還是給孩子買的?」魏喜隨口問道,「哦,不是,給你買的啊,老家的東西都沒拿過來,我叫他下樓去超市買,你就安心從這里多住幾天」離夏哄著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邊。
「嗨,買什么啊,你們也是瞎花錢,一直不讓你們花錢,你們也不聽我的,還打算讓我長住這里啊」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哎呀,爸你一個人在老家,孤孤零零的,還不如在這里陪著我們,陪著你的孫子呢」。
老人啊,就是這個樣子,隔輩疼,尤其是魏喜這樣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對孫子更加的疼愛,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無不告訴兒子和兒媳婦。
他鰥居已久,在兒子家總感覺不太方便,怕打擾了兒女的生活,始終也沒有長住過兒子家中,這一回,聽到兒媳婦提到孫子了,心里一軟,也就默然答應了下來。
「我們上班時,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孫子,沒什么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實挺好的」離夏笑呵呵的說著。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說回來「恩,下回啊可別花錢了,你們給我買的鈣片和奶粉,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我也不需要那些東西」
這生活中,自己的兒媳婦就跟自己的閨女一樣,處處替自己考慮,說什么老年人要補鈣,重視身體,自己雖然歲數大了,可曾經當過兵受過訓練,有底子,可是他扭不過兒子媳婦,雖然嘴里說著不要花錢,可心理還是很高興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這個時候的心理也是老懷暢慰。
迷糊中的寶寶不安的動了起來,魏喜和離夏都注意到了,「是不是該把把尿了,你看他又開始晃來晃去了」魏喜說完走進浴室拿出了尿桶,順手把上午洗過的芥子和絲襪摘了下來,「天兒又變晴了,呵呵」把芥子和尿桶遞給離夏之后,走到陽臺把絲襪和芥子搭了起來。
離夏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陣陣感動,自己的絲襪公公都給洗了,他真拿自己當閨女一樣,默默無聞的關懷此刻盡顯。
外面的太陽雖然不是那么熾烈,不過夏天的情景就是那個樣子,上午風雨下午晴,半夜掛著小涼風。
把了把孩子,尿桶嘩嘩的響了起來,「這小家伙,你看他尿的,這么多」魏喜接過尿桶看了看,「這孩子啊,上午尿完之后就憋著,憋到現在,要是不把把,指不定又裝褲兜子里呢」離夏也笑了。
「跟他爸爸一樣,建建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呵呵」魏喜開心的說著,不管孫子如何,他是由衷的愛,由衷的喜歡,那里透著對兒子的關懷,對孫子的寵溺。
老人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聽到離夏嘟囔了兩句,沒注意兒媳婦說什么,他拿著沖洗干凈的小尿桶,湊到沙發近前問道「怎么了?」,再次映入眼簾的是離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這孩子,餓了還不好好吃呢」離夏嘀咕著,這一回,魏喜總算是聽清楚了,他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見狀,離夏沖著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別站在那里啊,過來坐啊」,離夏表現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難免要碰到這樣尷尬的事情,這么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經歷了農村那一幕,離夏心理反而沒有那么多顧忌,那是她這個兒媳婦的一種女兒對父親的自然而然的親切,在生活中習以為常的事。
聽著兒媳婦親切的笑語,魏喜想了想也沒推辭,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發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實啊,明明餓了,還不好好吃」離夏低著頭隨意說道,看著孩子玩耍似地叼著奶頭,嘴里沖著公公說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這樣」魏喜掃了一樣孫子就轉過頭去,「一會兒老實一會兒不老實,壞寶寶」離夏托著奶逗弄著孩子,喂了一會兒,孩子似是吃飽了,「爸,你照看一下他」離夏略微拉了拉衣服就把孩子遞給了公公,魏喜接過孩子的時候,那沒有完全掩蓋住的肥白那樣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別看老人不長來兒子家,可這小孫子一到老人的懷里,竟然也是非常安緊,看了看公公懷中的兒子,離夏笑了笑走進臥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腫脹多余的乳汁擠到杯中,然后走出臥室,把它放到冰箱中,然后又回到沙發處,和公公一起陪著孩子玩耍起來。
宗建回來時拎著一大包鈣奶鈣片,這一回,他也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把父親接來就讓他長期住一段時間,省的跑來跑去的,除了自家后院的那片園子,老家也沒有地了,父親來一回是一回,爭取讓他多住幾天,宗建高興的想著。
晚上,吃過飯之后,宗建在廚房中洗刷碗筷,離夏給公公打開電視,讓他消遣時光,然后她抱著孩子走回臥室。
「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建建你說的要出差,這回又要去哪?」魏喜對著廚房里的兒子說道「哦,這不上周公司給他們把設備弄了過去,我要過去輔導一下,把一些技術性的東西帶過去」宗建抹了抹手,來到了父親身邊。
「多長時間啊?」魏喜關切的問著,宗建想了想說道「少則一周,多則半個月,這個說不準的」,這個時候,離夏托著孩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說道「爸,你就踏實的從這住著,就當幫我們看孩子了,之前都是姥姥姥爺幫忙帶,你過來了就不用麻煩他們了,宗建這個工作啊,時不時的要跑來跑去的,他負責技術項目,離了他還不行,這也沒辦法」,魏喜點了點頭沒再問什么,繼續看起了電視。
給孩子洗洗涮涮之后,離夏先走進了臥室,哄著孩子睡覺,宗建走出浴室時已經九點多了。
此時,沙發上的魏喜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劇,宗建攏著頭發走了過去「爸你看的什么電視啊,好像是老片吧」,宗建也沒太關注過電視節目隨口問道。
「哦,是老片,新亂世佳人兒」父親說道,「誰演的啊」宗建問道,「字幕上打出來那個,那個香港的叫什么來著,湯什么」父親猶豫了一下,「湯鎮業?
湯鎮宗?「宗建也是隨口答音兒。
「哦,對了,湯鎮宗演的」聽到兒子這么一提醒,他也想了起來。「以前演過吧,看過兩集的,你看吧,我休息了」說完宗建就走了。
沒一會兒離夏從臥室走出來,端了杯水遞了過來「爸,喝點水,一會兒你也睡吧」,離夏關切的說著,「恩,我睡得晚,看會兒電視,你們去吧」接過水之后,魏喜繼續坐在那里看電視,離夏掃了一眼電視,她倒是知道這個電視劇,似有回味般愣了一會兒,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鐘表滴滴答答的不徐不緩的走著,此時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魏喜還在電視機旁坐著,電視劇新亂世佳人也在播放著,里面出現了一個鏡頭。
女人因為漲奶導致心煩意亂,那夏日里,裸露的旗袍絲毫無法掩蓋的嬌軀,尤其最后還是被家中的一個侄子看到,最終那個侄子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系。
電視劇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頭清晰可見,看到這里,魏喜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感迅速的彌漫著席卷而來。
他感覺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說說,憋了好幾天了,可這是兒子的家啊,你說說,哎」,老人不時的看了看兒子緊閉的房門,心理嘆息著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經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女演員那鼓脹脹的奶子。
關上電視機,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視了一眼兒子臥室的門,然后雙腿不受控制的走進了衛生間,悄悄的關上了衛生間的房門,在黑暗里,他把大褲衩拉了下來,那一瞬間的舒展,下體竟然以彈簧的形式囂張的彈了出來。
緊緊的閉上雙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偉的陽物,輕輕的擼動起來,粗大的冠帽緩緩的從包皮中褪了出來,一下一下的滑動著,他的腦海中閃現著剛才那個不知名的女演員的身影,那凸起的奶頭,那幽怨的眼神,那雙手無助的托起肥漲難耐的乳房,老人嘆息聲中忍不住的繼續套弄起來。
迷迷糊糊中,離夏感覺孩子在動,她側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身,濕漉漉的,難怪孩子不老實呢,原來是尿了,離夏給孩子換完尿布,輕輕的打開房門,拿著尿布,走向衛生間。
她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輕輕旋動著衛生間的門把手,隨意開個口子就滑了進去,又隨手把門帶上。憑著感覺,離夏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準備解手,忽然撞到了一個什么,嚇了她一跳,慌張中,她順手摸開了衛生間的燈,被眼前的一幕給弄的驚呆了。
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著下體有些迷噔噔的,兩人都傻了,離夏反應的還是比較快的,她趕忙退出衛生間,心理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自己披著睡衣身子輕輕抖動著,困意也沒了,腦海中不停的轉悠著「公公這是干什么?這是在干什么?」。
說來漫長,其實從離夏走進衛生間,這一系列發生的事,都在一瞬間就過去了。
衛生間里的魏喜被兒媳婦撞見之后,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的兒媳婦會悄無聲息的如廁,自己那丑陋的一面居然讓自己的兒媳婦看個滿眼,自己這老臉往哪里放啊,懊惱、悔恨、自責、羞愧、尷尬種種感情復雜而紛擾的糾纏在腦海中,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疲沓了的陽物,嘆息了一聲之后急忙穿好褲子,走了出來。
「恩,哦,你,你還沒睡」魏喜尷尬異常的低著頭不敢看離夏的眼睛,離夏也是萬分尷尬「恩,這不,孩子尿了,換尿布,就」,「恩,你用吧」魏喜低著頭不敢直視,見狀離夏喚道「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后她也是低著頭,快速走進衛生間,關上門的一剎那,離夏感覺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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