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二個小時,劉新華首先醒了過來,晚上雖然是她最熱鬧,看起來也喝得最多,實際上她每一杯只喝有一半,總量只有黃冬睛、蘇薇兩人喝的二分之一。醒來后,她看到她們兩人一左一右摟著丁平,半側著身子把腿壓在丁平的身上,胸脯也與丁平緊緊相貼。
雖說在醉酒中,如果她們倆人對丁平沒有情意,也不會在睡夢中與丁平摟抱得這么緊,還這么親密。
劉新華心想:好人做到底,這兩個女孩臉皮薄,丁平年齡又比她們小,她們就是有那個想法,心里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就象自己開始與丁平的狀況一樣,我何不學學余孝玲,促成她們?
想到這兒,劉新華就做起來,她把三人的衣服都脫下,但還留一點余地:三人的貼身小衣都還保留。萬一她倆沒有那個想法,也不會造成多大問題。
劉新華做事也很荒唐,這兩個人她也不是很熟,只是在一塊工作了幾天而已,就是發現她倆對丁平有意思,也不能這么急呀?劉新華是以自己的處境來替她們著想了。
也許女人的心理確實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劉新華這步棋竟走對了。
大概半夜十二點多,三人中黃冬睛首先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只穿著小衣褲與丁平睡在一塊時,心里猛地一驚,到她發現蘇薇也睡在那里時,她心里就平靜下來,想起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跳了一會舞,接著發生了什么事就不清楚了。
看到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是與丁平、蘇薇等在思維不清的情況下,睡在了一起,她看到丁平只穿著褲頭睡在那兒,自己和蘇薇與都他想擁,從她與丁平肌膚相接處傳來陣陣蝕魂浸骨的感覺,特別是從丁平身體傳來的灼熱,把她的心也燒熱了。
她感到不應該這樣,想起來走開,但看到蘇薇在睡夢中偎依在丁平的懷里,她心里又起了另外的波動,假如我走了,他們醒來后會作些什么?一想到他們可能發生的事,黃冬睛心里就起了一陣火:我不能走,我也要和丁平在一起。
于是她繼續睡在丁平的身邊,但她怎么睡得著?心里的火焰在召喚她,讓她把手慢慢地伸向丁平的褲頭上,當她的手握住丁平褲頭下的火熱時,她的心也更熱了,同時心里也起了驚駭:他的東西怎么這么大?
她用手輕輕地在上面撫摸,感受他的大小,最后的結論是大概有二十多公分長,六七公分粗,大號的避孕套還不一定套得住。
黃冬睛在大學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后來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分開了。現在的男友是她畢業后才認識的,在與他們交往中,他們的東西都沒有丁平的大,可能在十三四公分左右吧,她也不是很有印象。與她的幾個男友相比,丁平算得上是超人了。
她作過一番比較后,心中想道:假如丁平的東西進入體內,是什么樣的感覺?會讓自己達到什么樣的快感?想到這,她撫摸丁平那兒的手,就用起勁來,自己的下邊也感到濕了起來。
她的心火雖然高漲,但她還是拉不下臉面,不敢對丁平下手,因為她比丁平大了七八歲,萬一丁平不同意,自己的臉往那兒擱?也會被丁平看不起。
黃冬睛心里亂極了,也感到非常難受。她看著丁平、也看著蘇薇,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何不把他和蘇薇造成事實,自己看看情況再決定是不是和丁平做那事,不就行了?她之所以有這個想法,是因為她知道蘇薇對丁平也有意思,可能和自己一樣,不好意思向丁平表達,她這樣作反而是促成了蘇薇的心愿。
說作就作,她先把蘇薇的小衣都脫下,然后再把丁平的褲頭退下,丁平的男根沒有了束縛,立即翹起,高昂著頭。怎么睡著了也不老實?黃冬睛看著丁平的東西,立時心里一熱,一股水流從她私處沖出,弄得她差一點就忍不住向丁平的身上撲去。
她以無上的意志堅持著,搬動蘇薇的大腿,讓她壓在丁平的小腹上,而丁平的男根正項在蘇薇的私處,只是沒有進入而已,黃冬睛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躺在丁平的邊上睡下,看著蘇薇與丁平的樣子,她恨不得把丁平拉過來,壓在自己身下。
她不住地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以后長遠的“性福”今晚作點犧牲是應該的。
由于酒喝的還是有點多,在她的胡思亂想中,慢慢地她又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黃冬睛被一陣喘息聲驚醒,還伴隨有床鋪的搖動聲,她知道是丁平與蘇薇開始了,在那種情況下,就是一般的男女也會忍不住的,何況還是有情有義的兩個人,如果他倆能忍住而分開,說明蘇薇或丁平心中不對對方感興趣,那就另當別論了。
黃冬睛先是一陣高興,因為她的計策成功了,她可以擁有丁平了,但她心中又有一絲遺憾:被蘇薇撥了頭籌。可她回過頭一想,沒有蘇薇在前面,她能肯定丁平愿意與她們在一起,而敢向丁平表白嗎?她心里又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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