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丁平因為掛念余艷,說是要到她那兒去拜拜年,看看她,余孝玲也說應該去看看,但讓丁平不要說出她到劉新華家過春節的事。丁平答應一聲就出門了。
出了劉新華的家后,他叫了一個出租車,向余艷的家奔去,雖然現在余艷可能不在家,那樣丁平就要給她一個驚喜。
果然余艷不在,丁平就做好飯,把房間溫度調高,穿著秋衣褲在家等待,六點過一點,余艷回來了,一看到丁平在家,立即扔下手里的一切,把丁平抱在懷里,吻如雨點落在他的臉上,雙手去扯丁平的衣服,幾分鐘后,他們兩個就變成原始人了。
足足有五六分鐘,余艷才把嘴拿開,丁平這才有空說話:“艷姐,先吃飯吧?”
“走這么多天,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怎么會呢?我在劉教授家里,也不好當著她們的面給你打電話,反正過幾天就會來看你的。”
“這還差不多。”
余艷說道:“算你還有良心。”
于是他們就坐到餐桌前,吃飯的過程中,余艷等不及了,她想起上次人體盛的事,這次雖不能再做了,但玩玩還是可以的,于是她一抬腿跨坐在丁平的身上,讓他的男根進入自己的體內,直抵花心,舒服得長出一口氣。
“自從你走后,我沒有一天睡過好覺,除夕那天你給我打了電話后,我也一夜沒睡著。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找回來,今晚不睡了。”
余艷坐在丁平的身上邊動邊說。
“艷姐,你坐在上面不要動,我能讓你快樂!”
丁平說道:“我還沒告訴你吧,上次我回家時,跟一個道人學了一些功夫,能讓石女也快樂的功夫。”
在說這些時,丁平已開始運功了,余艷只覺得一股熱氣從丁平的男根傳來,進入自己的體內,沿小腹上升,到胸部、頸部、頭部,然后沿后背下來到腰關、會陰與起始點會合,那股氣又回到丁平的體內。
這股氣走過的地方,就會有很多熱氣散開,向她體內四周擴散,帶給她非常舒適的感覺,到行了一個圓后,她就象與丁平做了愛一樣,興奮異常。就在她這種興奮感還未退去,丁平的內氣又進入余艷體內,沿著前一次同樣的路線動行,而這一次,那種感覺更加猛烈,讓余艷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丁平進入無我無他的境界,體內的那股內氣越來越強,在他們的體內流動的越來來越快、越來越急。而由此帶來的沖擊力,也越來越大,讓余艷沉入其中,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感覺到只有快樂,就象一股股溫柔的春風吹到她的身上,吹進了她的心里,也使她在那種春日的海洋,不想回醒。
她就在這快樂的列車上,駛向一個又一個的山峰,直到最高的云端……
當余艷從快樂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時,丁平還把她抱在懷里:“艷姐,感到舒服嗎?”
“我已經快樂死了!”
余艷想起剛才的感覺,那種余波還在體內沖擊著她的神經:“你讓我嘗到了這么大的甜頭,以后還叫我怎么離得開你,你這不是害我嗎?”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現在我們去洗個澡吧,把身上的臭汗洗掉。”
“已經八點了?”
余艷有些吃驚:“怎么我感覺好象只過去了一會?”
“我運功時,你的意識已不屬于你了,進入到快樂的虛幻中,因此你感覺不到時間的長短。”
余艷就從他身上下來,又吃一驚:“我感到我的身子輕了很多,渾身充滿精力,是你的功力造成的?”
“怎么樣?很神奇吧?”
丁平得意地說:“跟我玩了后,不僅不會疲勞,還會增大你的精神、體力,還會使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你說怎么謝我?”
“都這樣了,還怎么謝你?”
余艷嬌聲說道:“你們男人都一樣貪心。”
“好…好…好,算我錯了。”
丁平投降道。
“我要清理一下餐桌、廚房,把碗洗洗,然后再找你算賬。”
半個小時后,一切弄妥,余艷和丁平進入到衛生間,開始洗澡。
他們這那叫洗澡,也許是余艷想報答丁平,因為剛才她太舒服了,一到里面,余艷不讓丁平動手,說道:“這次我來,我要讓你洗一個最舒服的澡。”
她把丁平的全身洗得非常仔細,非常干凈,先用淋浴露把丁平洗了一遍,又用清水沖洗了兩遍。
丁平連說太麻煩了,只要洗干凈不就行了?
余艷也不說話,只干她的活,洗完后,她的嘴就上來了,從丁平的嘴開始,臉頰、頸、肩、胸部、小腹……一寸一寸地吻,沒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丁平舒服地閉上眼睛,何由她弄。
最后,余艷把丁平的男根含住,輕柔地吻弄,有時用舌頭舔弄、有時有牙咬、有時整個把他包住、有時只咬住一半……就象吃一塊精妙的巧克力。終于在她辛勞的耕作下,丁平開花結果了。
事后丁平自己把自己沖洗干凈,然后開始給余艷冼澡,他這一洗,余艷是越洗越難受,下邊的水越洗越多。而余艷在輕吟聲中,伸手抓住丁平的男根,只一會就讓他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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