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四個多月沒有和丁平來過,一個是年輕力壯,對余孝玲充滿愛憐,一個剛嘗到人倫的快樂,一個是剛體會與余孝玲在一起時的美妙。
這一番大戰,他們倆人無所顧忌,放開心身,盡情享受。
一時間,房內被濤翻涌,男聲、女呤交織響起,與擊打聲構成一曲交響、和諧音樂,整個房中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們才平靜下來,摟在一起。雖然在冬季,他倆卻出了一身汗,身體雖處在勞累的狀態,他倆的心情卻異常快愉。
慢慢地,他們進入夢中。
早晨八點,劉新華起來,洗刷完畢,見余孝玲和丁平還未起床,就來到他倆的房前,輕輕敲門,但敲了很一會,里面沒有動靜。
劉新華想道:難道他們已經起來出去了?
想到這她就推開房門進去看過究竟,走進房內一看,他們倆人并排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劉新華心里一亂:他們已經這樣睡在一起,看來他們不再只是母子了。
她輕輕地退出來并帶上房門,來到客廳坐下,心里起了波瀾:他們睡得這么香,晚上一定睡得很晚,那么他們為什么睡這么晚?
劉新華想到這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心中此時也象有一條蟲在跑,想到他們昨夜可能做的事,心中就有些突突地跳動,還有一絲酸酸的味道。
劉新華就在心中說道:他們倆人的事,想怎樣就怎樣,你去管那么多干嗎,同時對自己心里的波瀾有些不解:這么多年過來了,經過那么多事,我都能做到無動于衷,現在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為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而這樣?
劉新華強迫自己想其他的事,但丁平和年輕漂亮的余孝玲在床上的畫面,不停地在她大腦中轉動。她也結過婚,只是因心理原因而冷淡下來而已,男女之情還是在她大腦中留駐的。
想著想著,劉新華的身體竟然發生了變化,這使她心情有些慌亂:我女兒的年齡比丁平還大二歲,我怎么能對他有這些想法?豈不太荒唐?但她又想:可是他姨娘怎么能與他那樣作?盡管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名義上還是母子呀?
就在劉新華心亂如麻,胡思亂想的當口,余孝玲、丁平從他們睡的臥室出來了。
“劉姐,你早就起來了?”
余孝玲看到劉新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向她問道。
劉新華正在入神,被余孝玲的聲音嚇了一跳,心中一慌說道:“我起來了,還去敲過你們的門,見你們沒答應,還以為你們已經起來出去了呢,就進入你們的臥室去看看,哪知……”
說到就兒,她才知說漏了嘴,急忙停住,但她的臉已丑紅了。
丁平和余孝玲已經明白,她已進入他們睡的房間,看到他們互相摟抱著睡在一起,然后沒有喊醒他們就出來了。
丁平的臉也紅了,余孝玲早有了一個想法,倒沒有什么感覺,她看看紅著臉的劉新華,又看看紅著臉的丁平,笑著說道:“你看你們師生,都臉上紅紅的,這是干什么呀?”
說完又對丁平說道:“丁平,你出去買點早餐,我和你新華老師說點話。”
丁平答應一聲就跑出去了。
余孝玲就在她身旁坐下說道:“劉姐,我和丁平的情況你看到了,也能猜出我和丁平之間發生了什么事吧?”
她這一問,劉新華的臉更紅了,她點點頭表示知道。
余孝玲繼續說道:“劉姐,昨天一來,我以一個女人的直覺,知道你對丁平不只是師生感情,還有男女之情在里面,只是你自己還沒意示到或不愿向這方面想。”
劉新華一想,余孝玲說的很對:“我也不知道,只是對丁平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很多時候想把他擁在懷里。”
“我也和你一樣有這種感覺,開始我也以為是母愛,但直到上次我病了后,我才發現我對他不是母愛,而是男女之愛,盡管在外人看來很荒唐,但那卻是真的。這樣在他回去看我時,我才放開心身,與他在一起了,而我也從以前的桎梏中解脫,人獲得了新生。”
“那丁平會怎么看你?”
“你顧忌的是這個?我看丁平對你也有感情,只是他很敬重人,不敢冒犯你。”
余孝玲說道:“丁平是天生的情人,他生來就是給我們女人帶來快樂的。”
她說完后,看到劉新華有些莫明其妙,就把丁平在家鄉遇到道人,那個道人傳他花間派內功心法,讓他解救苦難中的女人的事告訴了她。
就在劉新華準備進一步詢問時,丁平回來了,在他身后還跟著三位女子。
其中一人還沒進門就大叫:“我們以為你一個人在家很寂寞,就邀一塊來看你,沒想到你家里竟藏了一個小帥哥。”
進門后,看到余孝玲,才知有外人,不由得伸出舌頭:“我們在一塊亂說慣了,你不要介意。”
余孝玲笑笑:“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性情中人,沒什么的。”
劉新華則捶她一拳頭:“就你沒個正經。”
接著介紹道:“余孝玲。”
然介紹這三個人道:“吳月梅、陳昕、夏雪。”
她們幾人互相握握手,算是認識了,那個還沒進門就大叫的是夏雪。
她們三人來時在街上已吃過早餐了,見過面后,丁平他們三人很快地吃完早點,吃完后,丁平向來的三位客人打聲招呼,跟劉新華以及余孝玲說一聲:“我到電腦房去。”
就留下五個女人在那了。
劉新華接著把余孝玲、丁平兩人的情況詳細地對來的三人說了,吳月梅三人驚嘆余孝玲的美麗,本以為她只有二十來歲,現在得知她有三十多了,真心地稱贊她,并不斷詢問她是怎么保養的。
余孝玲也說道:“你們三人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還問我這些問題?”
劉新華雙說道:“孝玲妹妹也說對了,她們三人走在街上,回頭率極高,并且她們還不是一般的美女。吳月梅,現年三十一歲,年紀與你差不多,是貴夫人。陳昕,二十九歲,是一大集團董事長。夏雪,二十八歲,是一私營企業家,是億萬富婆。我們四人是好朋友,只有我是老太婆了。”
“劉姐,你也是一大美人,也不比我們差。只是年齡比我們大些,不知我們到你這個年紀時,還有沒有你這么漂亮。”
她們紛紛說道。
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她們五個女人,一時間,屋內歡聲笑語不斷,那種香艷的場面,假如讓男人看到,一定會鼻血狂噴。
過了一個小時,吳月梅三人看到劉新華家里有了余孝玲、丁平二人,也不孤寂了,沒有答應劉新華讓她們吃飯的請求,回到各自的家庭了。走時吳月梅說過了春節后再來看她,住個三天二夜,讓她做好準備。
吳月梅等走后,剩下她們兩人,劉新華想起她們還未說完的話題,臉上又紅了起來。余孝玲知道她的心思,但現在氛圍不同了,也不好意思接著上面的話題繼續說。
坐了一會,余孝玲打破沉默,問新華:“劉姐,你愛人在國外,你女兒呢?”
“我女兒在美國上大學,再過二年該畢業了,那時她就會回來。”
“那你豈不是一直一個人在家?”
“是啊,不過我請了一個保姆,她還是我侄女,因此我也有人照顧。”
“以后,在學習之外,就讓丁平多照顧照顧你,反正他也不是外人。”
余孝玲說道。
這一下,新華的臉又紅了:“他的學習任務很重,還有科研項目要作,再讓他照顧我,那也會累著他了。”
“沒事,他生活能力特棒,再說男人照顧女人是天經地義的。”
余孝玲引導著話題。
“你不也需要他的照顧嗎?寒假讓你們在這兒,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暑假里他還是要回家的。”
余孝玲聽出了她的意思,她的心已動了。
“這還不好辦?暑假還是我來,既能互相照顧,也能讓丁平節約時間,加強學習。不過要還是這樣,我就不好意思來了。”
“為什么不好意思?”
“只是我和丁平在一起,而你卻在一邊獨自一人,我怎么好意思?除非你也加入我們。”
余孝玲終于說到問題的核心了。
“那豈不是太荒唐?那有老師和學生那個的?況且我還比他大了那么多。”
“老師和學生為什么不能?我和他名義上還是母子呢?”
余孝玲說道。
“但是……”
余孝玲打斷她的話:“難道你不喜歡丁平?要是那樣我就不多說了。”
“不是,我是喜歡他的,他不在身邊時我還很掛念。”
劉新華終于說實話,表明心聲了,但她說這話的聲音很少,還象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般丑紅了臉。如果不是余孝玲,她是永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這樣不就成了?”
余孝玲聽到她的心里話,很高興,現在她可以向丁平說了,她相信丁平一定會愛劉新華的。
“但丁平那兒怎么說?要是他有什么其他想法,我還能面對他嗎?”
劉新華也說出了她的擔憂。
“你原來還是擔心他呀?請放心,丁平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就讓他來找你,不過你可不要推脫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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