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日,丁平、張詩雨還是和以往一樣來到圖書館,坐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看書,但他倆的心情和以前不同了。張詩雨多了一些份羞澀,心神有些不定,丁平心里也有一些甜蜜,每天練花間派的內功時,長時間的打坐訓練,使他的意志不同于常人,很快他就進入學習中,忘記身外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好象聽見張詩雨喊:“丁平,有人找。”
丁平抬起頭,看見她對自己示意,他一轉頭,看到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坐在自己身邊:“你找我?”
“是我找你。”
那人微笑著回答。
“我不認識你呀?”
“認不認識沒關系,我是來和你談一件事。”
“什么事?”
那個人四處看看,丁平見狀說道:“這里除我們、她之外,沒有其他人,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這事與張小姐有關,你不介意讓她知道吧?”
他這一說,丁平還能讓她走嗎?
“可我也不認識你呀?”
張詩雨不明所以。
這個人是一個姓唐的富家子弟派來與丁平作交易的,他讓張詩雨在一邊,就是想讓她看看丁平聽到自己的條件后的反應。
姓唐的富家子弟開出的條件是五十萬元,讓丁平離開張詩雨,他不相信沒有人不為五十萬元動心,也包括丁平,特別是在自己沒有任何損害的時候,女人嗎?那兒沒有,只要有錢還怕找不到?
“我是受唐少的委托來找你。”
見丁平聽到這話后,一臉茫然,解釋道:“就是對張小姐心儀的人。”
張詩雨這下明白了,但她沒有作聲,她要看看這個人來干什么,丁平又如何應付。
“那他找我干什么?”
丁平看一眼張詩雨,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直接找她不就行了?”
“因為他一直在追求張小姐,只要你離開張小組,唐少愿意就給你五十萬元作為補嘗。”
來人開門見山。
“用錢買?”
丁平沒有出現他想象中的反應,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就算我不和她來往,張詩雨也不一定就答應讓你來的那唐少呀。”
第一句話讓來人心諒,第二句話卻讓來人有了希望:“你不要管別人,只要你答應這個要求,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
“回去告訴讓你來的人,恕我不能答應,我也沒權利出賣我和她的交往權,因為這不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你可以再考慮考慮,然后回答我。”
“不用考慮了,你請回吧。”
那人見丁平很堅決,很惋惜地說:“五十萬,你要多長時間才能掙到這些?并且你還會……”
“但有些是用錢買不到的,我看你也是文化水平不低的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那是不切實際的想法,你好自為之吧。”
來人走了。
張詩雨一下子跳到丁平這邊坐下:“見你今天表現還可以,中午我請客,現在就走。”
“不走也沒心情看下去了。”
丁平嘆口氣。
“高興點,為那個人生氣不值得,那個姓唐的人,我一個在同學家里偶然認識的,后來他找過我很多次,但都被我拒絕了,沒想到才與你交朋友,就被他知道了。”
“我心情這么差,你不為我分擔一些,還在那興高采烈?”
“不會吧?這一點小小的打擊就承受不起?”
“還小小的打擊?五十萬我就這樣丟了。”
一會兒,他倆又來到昨天的小酒店,坐下后,張詩雨說:“想吃什么盡管說,要本小姐請客很不容易,機會錯過后就沒有了。”
“真可惜,五十萬要吃多少頓飯?”
丁平見她興致很高,又開起了玩笑。
“你今天的表現,只可打九十分。”
“我作出這么大的犧牲才得九十分?”
“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什么話?”
張詩雨問。
“我說過那么多,我知道你說的是那一句?”
“你說過這樣一句:‘就算我不和她來往,張詩雨也不一定就答應那個讓你來的唐少呀。’是不是?”
“是說過,那不是為了拒絕他嗎?”
“還說呢,‘張詩雨不一定就答應那讓你來的唐少’什么意思?對我沒有信心還是不了解我的為人?我是一定不會答應,要答應還會等到現在?”
張詩雨說道:“這一句話應該扣你五十分的,看你還敢不敢那樣說。”
“那為什么最后只扣了十分?”
她聽了丁平的問話,低下頭臉紅了起來,好半天才抬起頭,面帶堅決神色:“因為你對那五十萬一點沒有猶豫,堅決地拒絕了,你知道那時我心情多么緊張,你要是答應了,我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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