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到上午九點半,他們就在床上躺著,也不起來,說著悄悄話,過了一會后,余孝玲從剛才的浪潮中平靜下來,就問起丁平:“你這次一回來,我就感覺到你身上的變化,但我還說不出是什么,現在把身子給了你,和你做這事后,我才想起你是這放面發生了變化,不再是孩子,而是變成男子漢了。”
“到了大學,我一下子懂得了很多,也成熟了。”
丁平想繞過去。
“不是那種變化,并且你剛才在我身上用的手法很熟練,跟以往有了很大的變化,沒和女人經歷過,是做不到的。”
她并不放過丁平:“剛才只一會,你就弄得我欲火焚身,這才失身與你。還有,早晨李雪梅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樣,她也對你動心了,快說是怎么回事?”
果真與余艷判斷的一樣,清醒過來后,余孝玲從丁平熟練的手法中看出了他有了女人。
見丁平沒有說話,余孝玲說道:“我剛才只是好奇,誰能讓我的丁平動心?你不便說就不要說出來了,沒關系的。”
“不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才沒有回答你。”
丁平趕忙說道。
接著他一五一十地把他的余艷之間的事說了出來,最后說道:“她判斷你是因思念而得病,并分析了原因,讓我試探你,看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如果是這個原因,就要堅決地和你做愛,說這樣你才會快樂起來。”
“這死妮子,還有一套歪理,原來你是有人壯膽才對我下手哇。”
“也不是這樣,我是愛你的,但一直不敢弄你,怕你生氣不理我。”
丁平趕緊解釋。
“我也不是真的生你的氣,你的心意我還不知道?”
余孝玲說道:“那死妮子膽子夠大的,敢對你下手,也不怕我生她的氣。你上當了,是她趁你酒喝多了,把你做了,事后還賴在你頭上。”
“也不全怪她,我也有責任。”
丁平怕余孝玲對余艷不滿,解釋道。
“不用替她開脫,她從小就是這樣,什么事也敢作,我也不會生她的氣的。跟我說說,你和她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和她在一起時是怎么弄的?她經驗足,肯定比我會弄,也能弄得你舒服。”
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在與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時或象余艷和余孝玲這種情況下,也愛與互相比較,只不過男人比的是誰更能持久,上了多少美女。而女人比的是誰更象女人,能吸引住男人,讓男人更象男人。
丁平見姨娘這樣問,說道:“我和她就是四號那晚喝了酒后,才第一次開始。”
“說說你們的人體盛是怎么回事?”
余孝玲對丁平講的人體盛很感興趣,但他剛才講得不是很仔細,就要他說詳細點。
丁平沒法,就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就象講故事一樣,講得是有聲有色,講到關鍵的地方,丁平還在她身上模擬一下。這一通解說,余孝玲如身臨其境,加上剛剛嘗到丁平的甜頭,現在他的手又在自己的身上活動,讓她火焰噌噌地直往上冒,下邊是水流不斷,嬌嗔道:“那個死妮子,怎么那么多花樣?還把自己的毛都刮了,也不害羞!”
此時丁平的手還在她的雙腿中間,聞言問道:“姨娘,你這兒為什么光光的沒有陰毛?你是不是也把它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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