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艷把床單那一小塊被弄濕的地方清洗干凈,并用吹風機吹干,然后把自己的內褲也洗好后,和丁平一塊去吃晚飯。
吃完飯,余艷提議到戀歌房動去唱唱歌,丁平也想讓她開開心,就同意了。
服務員把他們帶到一個房間,交待道:“這里有歌曲、小電影,你們自己喜歡什么就作什么,有什么需要,就按這個傳喚器,我們就會有服務人員來。”
說完,服務員就出去了。
余艷開始唱了幾首歌,丁平也跟著唱了一會,余艷說道:“光唱歌沒勁,不是有小電影嗎?我們看看小電影吧。”
丁平本就是為陪著她而來的,她說干什么不就干什么?
打開目錄,上面有愛情片、動作片、恐怖片。
“就看愛情片吧,其他的我不喜歡。”
余艷說道。
接著她挑了一部歐美的片子,和丁平一起看。
他們不知道,這里所謂的愛情片是三級片,開始還沒什么,看著看著就出現了那些男女做愛的動作,雖然并不很露骨,但也很撩動人心,一下子把余艷拼命壓下來欲火又點了起來。
最要命的是,這是一部倫理片,講述的是一男子和他岳母偷情的事,那種情景更能刺激人,特別是余艷想到旁邊的丁平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如果和他一起做,在他那種巨大的沖擊下,會是一種怎樣的激情?
她的下身又開始泛濫了,她偷眼看丁平的表現,丁平對這個片子也很好奇,目不轉睛地看著,但非常平靜,沒有余艷所想象的反應。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余艷想道。
她身體卻沒動,還在那里看,嘴里說道:“有些東西不好看,用快進吧。”
在不知不覺中,她手中的快進停下來后,都是男女兩人在一起接吻、撫摸、做愛的鏡頭。
看了幾個片段后,丁平也看出來這是什么樣的電影了:“余姨,這是流氓電影,我們不看了吧?”
余艷就和丁平離開了戀歌房,回到了房間看電視。
余艷怎么也不能平靜下來,干脆她進入衛生間,并對丁平說道:“你先看,我先去洗洗澡。”
在衛生間,余艷在搓洗衣身子的同時,丁平的男根、電影上岳母與女女婿在一起瘋狂的鏡頭,在她腦海中交替出現,一股股的沖動在她心中涌出,不能自持。
最后,她只能用手,內心想著是丁平的巨大在自己的的體內進出,幾分鐘后,一陣陣的快感向她全身襲來,使她不由自主地大叫起來,她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幾分鐘后,她才聽到敲門聲,并傳來丁平急促的喊聲:“余姨,你怎么了?”
她一驚,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剛才自己太興奮了,叫聲太大,讓丁平聽到了,現在怎么辦?
余艷內心道:只有裝病了。
于是她穿好內衣褲,拉開衛生間的門,裝作痛苦的樣子走出來:“我肚子有些痛,可能是吃東西吃壞的。”
“嚴重不嚴重?要不要找醫生?”
“不是很嚴重,過一會就會好的,現在比剛開始要好多了。”
“可把我嚇壞了,剛才你在衛生間‘哎喲、哎呀’地大聲叫,肯定很痛吧?”
“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去洗澡吧,我們早點休息。”
在丁平洗澡時,余艷還在平熄剛才未滅的欲火,但她這次死命地壓住自己要沖口而出的高叫,小聲地哼著,直到又一個高潮的來到。
丁平洗得很快,出來后,見余艷還在小聲地哼叫就問:“要不要我給你揉搓一下,小時候我肚子痛,我姨娘給我揉搓幾下就好了。”
“不用,你休息吧。”
余艷說道。
“真的,你可以試試。”
丁平堅持道。
余艷說不過他,就說道:“好吧,你試試,我說停,你就要停下來。”
“好,不過我是向我姨娘學的,很有用,你試試看肯定行。”
說著,丁平讓余艷平躺,他把手放到她小腹,在大腿根到肚臍眼中間,稍微用力地劃著圈子,揉搓著。
他的手一放到余艷的小腹,一陣熱度從他手中傳來,她就一個激抖,內心本就沒多堅固的堤防,就一下子決口了,一陣熱浪從她下身一泄千里,她不由自主地長叫一聲:啊……
這是她無法控制的,叫了后,她心理一陣慌亂:壞了,這下怎么辦?太丟人了,還是在小輩面前,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怎么樣?舒服些吧?”
丁平在她長叫一聲后,問道:“我姨娘給我這樣弄時,開始我也叫一聲,然后痛楚就減輕了很多,我也就舒服了。”
“是嗎?”
余艷聽了丁平的話后,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還有些奇怪,怎么肚子痛和她這種感覺一樣?
“是的,所以我才讓你試試嗎?”
丁平說道:“有時我姨娘肚子痛時,也讓我這樣給她弄,一會兒就象你剛才一樣,叫一聲后,慢慢地就好些了。”
余艷心中一動,有個隱隱約約的影子,但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于是她說道:“你在你姨娘身上怎么弄的,就在我身上弄吧,開始的效果還不錯,我舒服了很多。”
“好!”
丁平答應一聲,手下的勁力大了一些,揉搓的范圍擴大了一圈,上面到了乳房,下面到了女性的私處,并把她的大腿根部也進行了揉搓。
這一下,更要了余艷的命了,在丁平的揉搓下,她忘記了一切,忘情地投入其中,在他的手到了她女性的三角區上面時,不斷地高叫:“用點力,勁大些,就這樣。”
十來分鐘后,她抓住丁平的手,使勁按在她的三角區上,大叫一聲:“啊……好了啊!太舒服了!”
丁平此時也不動了,看著她睜開的眼睛說:“余姨,肚子不再痛了吧?”
“是啊,被你這樣一弄,還真不痛了。但你怎么知道我不痛了?”
余艷有些奇怪地問。
“以前我姨娘的肚子痛讓我給她弄時,情形跟你一樣,最后她也是把我的手按在她身上,喊一聲后就好了。”
“哦?”
余艷明白了,她的大姐是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的情欲。
“我呢?也這樣?”
余艷想道:“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一長我可受不了,這樣作有點隔靴搔癢的感覺,解決不了問題。來真的?丁平可還是小孩子?怎么辦?”
余艷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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