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人,還用別人給造謠。”穆念慈有點嗤然一笑,似乎很了解秦歌。
“十年前,我就知道你這個趙王府小王爺了,而知道你就是義兄楊康這個消息,還是前幾日遇到全真派丘道長,有他轉告了我和義父。”婉約如水的穆念慈,一一回答了秦歌問題,卻仿佛沒有察覺到秦歌的調戲一般。
一種難言的信任,促使穆念慈對秦歌沒有隱瞞,一對流光溢彩的秋水凝眸,也首次最近距離的欣賞著這位義兄。
一身樸素青袍,不帶絲毫奢華,和無數次謠傳中所聽見的華貴少年,有著本質區別,根本無法覷見一絲奢華和傲然。
此時的秦歌,身材挺拔,氣質淡定,英俊笑容中,隱約中可見其風流倜儻一面,一對無比深邃的眸子,給人一種謎樣的深邃感覺。
從而,身懷的觀任之術達到代了師門前輩們也贊不絕口的穆念慈,也難以窺見秦歌心中真正所想。
第一次沒有得到更多收效,穆念慈一顆仁慈芳心,不禁微起漣漪,暗道,深處勾心斗角的皇宮中,康哥怎么會沒有學到一套明哲保身的本事呢?
“康哥……”穆念慈幽幽一嘆,雙眸汪汪的盯著秦歌。
那一聲空谷幽蘭般的輕喚,讓秦歌心思悸動,聲音顫抖著回答道:“哎——,念慈,你今日召喚康哥前來,到底有何事情相訴啊?”秦歌有點惱恨自己的不爭氣,此刻的自己如一個純凈的小處男,首次面對心愛的人兒一般,有點手足無措。
撲哧一笑,穆念慈將右手利劍收入劍鞘,流光溢彩的眼神眺望著亭子中戰斗的一對中年男人,急速閃出的玉手,一把緊緊捉住了秦歌的手腕。
“康哥,義父戰前吩咐過,讓你今日仔細觀看楊家槍法,記憶住楊家六合梅花三十六招所有招式。將這一門涵蓋了槍中精髓的絕世槍法傳承下去,將來恢復天波府楊家的榮耀,保家衛國。”
穆念慈語氣高亢激動,干凈利落,包含著一股命令的語氣,似乎在在模仿她義父楊鐵心的口氣。
嗯聲點頭,抑制手腕上溫潤玉手帶給自己的身心誘*惑,秦歌瞳孔收縮,鎖住戰斗正酣的完顏洪烈、楊鐵心二人。
“咦,居然同時使槍?”首次見到完顏洪烈手中那一柄金光閃爍的、舞得如巨龍出淵的神槍,秦歌遠遠地就感應到了一股猛烈的如火焰般炙烤的灼熱感。
聽見秦歌這般無比幼稚的話語,穆念慈心下暗嘆,完顏洪烈果然不愧奸詐狡猾之名,身懷高超神功,連幾乎朝夕相處的‘兒子’,也蒙在了鼓中。
穆念慈身子挨近秦歌一些,為他解釋道:“完顏洪烈,學得是霸王槍,由霸王項羽所創,在三猛槍法中一直雄踞首位,遠比三國張飛所創的桓侯槍、唐朝敬德使的鼉龍槍更加威猛,一旦在戰場之上,很難找到一合之敵,……”
看到秦歌凝神靜聽,穆念慈接著解釋道:“而楊家槍法,不但具有三猛槍法的兇猛,第一代老祖楊兗公更深研蜀漢趙云創的子龍槍、隋唐羅成用的梅花槍、盛唐名將郭子儀的汾陽槍這三巧槍槍法,將這六合槍法精髓去除繁冗,各刪減為兩路六手槍法,一家兩路,故成一十二路、三十六手楊家槍法。
老祖之后,先祖令公也有精修,可是真正將楊家槍法發揚光大之人,是延昭公抗擊遼軍、以及八十年前再興公擊殺金人。兩次戰役之中,兩位先祖殺得遼人、金人喪魂失膽,也早就了我們楊家槍法威懾外族,曠絕華夏,成為槍法中的翹楚。”
楊家槍法,在戰陣之上,確實無敵于天下,可惜真正拼斗起來,卻無法和武林之中的絕頂高手相比;而和完顏洪烈這般普通高手比較,還有一番好戰。秦歌的想法還沒有說出來,就見楊鐵心婉轉靈活、猶如脫困蛟龍的鐵槍,挽起一朵朵槍花,逼迫得完顏洪烈不斷躲閃,瞬間只有招架的份兒。
“哈哈,天蓮宗的宗主,使出你所修煉的魔門神功吧,否則我楊家槍法的下一招施展出來,就會是你死期了。”正當壯年的楊鐵心,右手鐵槍平抬,使出一招‘中平槍’,絲絲熱氣流轉的金槍槍尖,堪堪對準了完顏洪烈頸脖,幾乎再向前刺送毫厘,完顏洪烈一條性命就會丟在他的槍下。
“哼,楊家將,個個都是虎膽英雄,令本王佩服不已;可是,卻沒有想到到了你楊鐵心這一帶,卻淪為了一群狂傲之徒的走狗。”完顏洪烈粗喘不已,一張國字臉也變成如豬肝色。
天蓮宗的宗主!最近五年時間內魔門中最神秘之人,居然是武功低微的完顏洪烈,秦歌先前想破腦子,也沒有懷疑到完顏洪烈身上來。
此時,秦歌一陣著急,看著身旁神色凄楚的穆念慈問道:“念慈,你難道不上去幫助爹爹嗎?”
“幫?沒有一個修煉成圣道四大奇書中之人,根本無法抵擋天蓮宗的絕學天心圣蓮。”穆念慈伸出另外一只手,緊緊抓住不斷掙扎,想要脫離她束縛的秦歌。
連連后退的完顏洪烈,身體好似氣球一般,急劇鼓脹著。只見,他雙臂好似連環一般緩緩舉起,不斷圈動著,口中也桀桀笑道:“楊鐵心,你既然被圣道中人驅使,那么本宗主今日就成全你一片忠心,將你性命留下。”
“天心圣蓮——”完顏洪烈的聲音還未歇止,他身邊就散發出一團白色蓮霧,在雙手攪動過程之中,一朵如蓮花的濃霧,一齊向楊鐵心激射過去。
那強烈的威勢,將一排排垂柳都幾乎倒拔了起來;而楊鐵心手中鐵槍,卻變化萬端,化成一條條桀驁不馴的金龍,不斷吞噬者迫近他的一團團蓮霧。
首次見到魔門中人使出絕學,秦歌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恨不得上去和完顏洪烈戰斗一番。他不解的狠狠盯了一眼穆念慈,很想告訴她,自己是一個不死小強,一定能夠將楊鐵心從水火之中解救出來。
穆念慈一對秋水凝眸,遠眺著漸漸消失在包裹霧層中的楊鐵心。她雖然有著萬千不舍,卻不敢違背楊鐵心在戰前叮嚀,讓自己義父一番苦心白白浪費;決絕的看了最后一眼,穆念慈轉過螓首,一把緊緊抱住想要脫離她的秦歌,向后方不斷急速退去。
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前一世秦歌最悲傷之事。
而此時,見到雖然具有高深內力的楊鐵心,秦歌很想上去為他抵擋一陣子。
可惜,他卻被穆念慈死死的拖住了,根本無法從她懷中脫身;氣憤之下,秦歌不禁雙目怒瞪著穆念慈,叱責道:“你——”。秦歌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就被穆念慈一張小巧柔軟的香唇給吻住了,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映入眼中的那張嬌弱玉魘,紅彤彤的,猶如一個成熟的紅蘋果;而兩行流淌的熱淚,散發著無盡悲傷,以及一絲堅毅。
受到此般哀傷,卻還是阻止自己去拯救父親,這到底是為什么?秦歌此時被穆念慈今夜的所作所為給弄糊涂了。
“哼,楊鐵心,你沒有想到吧。十八年之前,本王略施小計,就讓你義兄喪命,家破人亡、淪落為一群圣道之徒的走狗;而十八年之后,你獲得了那一群孤芳自賞的賤人幫助,修煉成高深內力,還不是無法取得本王的性命嗎?”
完顏洪烈狂猛的聲音中,包含著一股狂烈的傲氣,繼續打擊著楊鐵心:“你說說,像你這樣窩囊、失敗的男人,有有何面目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何本事給予惜弱幸福呢?”
“哼,本人一生行得正、坐得直,仰俯都不愧于天地良心,惜弱也正是喜歡我楊鐵心這般的真男人性情。”楊鐵心咳嗽了幾聲,雄壯的身軀,好似一直展翅大鵬,沖天飛起;突然,他扭轉虎軀,手中鐵槍一陣回撤,反身一擊,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絢麗耀眼的光芒。
“康兒,楊家槍法最后一式,回馬槍!”傾注了楊鐵心全身力量的一式,好似一道劃破天穹的流星,隕石般激射向完顏洪烈。
此時,天空中盛開一朵朵燦爛的槍花,每一朵都帶有著股凜然正氣,將一圈圈碰觸到的蓮霧,一一擊破了。
盎然勃勃的一招‘回馬槍’‘,傾注了楊鐵心所有精氣神,雖然鐵槍在空中劃行的距離,只有十余米,可是,在秦歌的眼中,似乎如同楊鐵心那正值壯年的人生一般漫長。
如果不是嘴巴被狠狠堵住,秦歌一定會為這般槍法拍手鼓掌。可惜,他的身體違背了他的意志。
因為,穆念慈兩片柔軟香唇,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火熱,激烈顫抖,讓她微微抿著的口腔內,傳出一絲絲紫羅蘭的濃郁香氣;那些香氣,沿著兩人緊緊接觸到了一起的唇邊,穿過秦歌上下兩唇,鉆入到了他口中,讓他吃了個滿口香。
處子的津香,對于秦歌這般長期沉醉在欲望海中的少年,不啻于一劑天下間最兇猛、最強烈的春藥,一下就點燃了他體內今日還沒有例行驅逐的欲*火。此刻,他的身體特征一下子就顯露得更加激烈,兇猛的抵觸在穆念慈一具柔軟身軀上;而他一雙掙扎的手臂,也緊緊將穆念慈窈窕豐盈的嬌軀抱在懷中。
此時,秦歌眼睛、心神,都還集中在那一團團漸漸化為泡影的蓮霧之上,對那一式匯集了整套楊家槍法最絢麗精髓的’回馬槍‘,正回味無窮,在腦子中不斷演化著更多的變化。
而身體的反應,促使秦歌雙手施展起了練過千百萬遍的挑逗手段。一雙火熱的大掌,在穆念慈柔軟滑膩的背部撫摸了起來。吃香喝辣慣了的大舌,再也無法滿足于隔岸汲取著絲絲零星香氣,主動鉆出口腔,頂撞開穆念慈的兩片柔軟的顫栗香舌,急切的探尋更多美味佳肴。
秦歌幾乎是條件反應的瞬秒動作,將穆念慈嚇呆了,弄得她一直緊閉的香唇,反而給了規模龐大的侵略軍、渡過關山,進入她口腔中的可乘之機,讓她顫巍巍的小丁香,也被秦歌的大舌頭粗暴的捉拿住了,纏卷了起來。
背后撫揉的雙手,帶有兩股令穆念慈身體軟化的魔力、電流;揉得、摸得她渾身無力,一具玲瓏身軀,霎時就倒在了秦歌懷中。而吮吸著的大舌,更是讓穆念慈腦子轟然作響,感覺這一刻天地都在一起旋轉。
“砰砰砰——”
楊鐵心那一招回馬槍,終于破除了所有魔力,也穿破了完顏洪烈隱身的所有屏障,神槍化成一柄普通的金槍,穿過了完顏洪烈的肩胛骨。
那些劇烈的聲響,也驚醒了秦歌一顆沉醉的心,讓他從兩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上收回了目光。
驚悚的撤離不知道是何時進入了穆念慈櫻桃小嘴中的大舌,秦歌身子微微后仰,低頭一看,穆念慈衣裙半解半裸,冰肌玉膚若隱若現,一張秀麗容顏上淚水不停的流淌著,一雙可愛的丹鳳眼嫣紅得如同成熟的桃子,幽怨深沉。
“難道自己能夠分心二用,還是自己根本就是一個禽獸,在意識都不在的時候,還能夠玩弄女人?”對于這樣的本事,秦歌心中說不出是應該高興、還是悲戚。
而看著穆念慈那纖弱不堪的神態,秦歌立即心下愧疚無比,伸手溫柔的幫助穆念慈擦拭著她面頰上一行行淚水。
“完顏洪烈,完顏宗主,你沒有想到吧?”楊鐵心從地上小亭邊爬起來,身子站得筆挺如槍,一臉歡心笑容。
一手動作迅速的拔掉伸手的鐵槍,完顏洪烈從地上爬起神,眼神無比失望的盯了一眼身后柳林,腳步踉蹌的走出柳林。
“楊鐵心,你高興得太早了,你所認識的一群人,根本就是人面獸心的東西,她們表面仁慈,卻滿腦子的男盜女娼思想。你這條狗,就等著他們不斷給你任務吧!”
完顏洪烈的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嘲笑楊鐵心在獲得力量、勝利的同時,也喪失了作為作為人、尤其是男人的尊嚴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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