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南毫無疑問地接到了意料之中的東海第一人民醫院聘書。
同時,也正如劉容猜測地那般,各方面優秀的李何東也接到了東海第一人民醫院的特殊聘書,成了李南的同事,而胡中清則因政策的門檻被十分遺憾地刷了下來。
同上次入圍面試一樣,李何東財大氣粗地在本區最豪華的越東飯店宴請了醫務科全體成員,甚至還有一位副院長和衛生局的官員入席。
當然,接到請柬的李南自然不會去赴他的慶功宴,而是與干媽張玉瑤戀奸情熱,躲在她宿舍里徹夜不歸,風流無邊。
隨著新血液的加入,醫務科內部也進行了流程再造,三巨頭保持不變,六個科員和一個秘書的工作卻大幅進行了調整,李何東成了對內副科長何云峰的助理,原本可以成為對外副科長常春藤助理的夏蔓則以性格不符的原因辭讓,由黃石港接下,吳衛英負責出生證辦理,夏蔓負責各類文件傳達,胡同負責日常事務,李南負責接待病屬醫保,另外兩個實習生則調離衛生局投訴科去實習了。
新整改新氣象,由于李南的抱怨,張玉瑤對醫院行政人員臉難看事難辦的現象進行了嚴厲監控,甚至啟動連帶責任制,誰出問題誰離職,上級負直接責任,為此還遭受到了院領導班子的強烈反對,但在她強烈的要求下,此項制度還是實行了。
因為院長已經六十三了,過兩年就要賦閑退休了。
果然,新制度是最先見效的,因為誰也不敢頂風作案。
這不,李南第一天正式上班,就驚訝地發現一向對人冷淡的吳衛英竟然開始對任何人都露出了職業性笑容,以前他天真地還以為他不會笑呢?
見是李南能進入醫務科工作,一向早來的夏蔓和陳柳感到十分高興,不約而同地打了一聲親切的招呼,尤其是性子較為活潑的夏蔓,更是興致勃勃地上前邀功道:“李南,你的勛章也有我的一半,不知道你怎么報答我啊?”
心情很好的李南調皮地捏了捏她的俏麗的臉蛋道:“怎么報答你?當然是讓你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然后再讓無情地拋棄你了。”
“討厭,第一天上班就拿我開涮,不跟你扯了。”
夏蔓臉色一紅,嗔怪道,“對了,你的辦公位在我前面,我幫你收拾干凈了。”
“哦?蔓姐可真是好心,有你在我背后,我以后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李南悠哉地笑著走到他的座位上,眼睛所及,全都是整齊而新鮮干凈的辦公物品,顯然擺設它的主人是花了不少心血的。
陳柳和夏蔓排在后面,離后門僅有一米之距,李南和胡同夾在中間,吳衛英在李南的前面,最靠前門的辦公位是空的,主要要用擺放每日的報紙,打印機,復印機,各種特殊文件打印紙及條單。
當然,對于李南的入職,吳衛英和胡同是相當不情愿的,不僅以后多了個競爭對手,而且還分去了他們本應就有的小金庫和福利。
但表面上,李南還是友好地向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維持一下表面的團結。
至于李何東和黃石港則不在綜合辦公室上班,而是搬到了兩個副科長的辦公室工作去了,接觸到的人物自然也是上檔次的人物,在接觸面這一點上,是綜合辦公室的人拍馬都不及的。
沒等剛就職的李南坐定,醫務科大門就走進了一個飽經滄桑又像行將就木的老人。
那站定的姿勢有如蓄勢待發的猛虎,讓李南一見,心生警惕,似乎是面對著危險一般。
坐在前面的吳衛英上前簡單地跟他交流了幾句,就指著李南讓老人走了過來。
李南剛站起來正想詢問何事的時候,一向冷漠的胡同竟然先他一步站起來飽含敬佩地洪聲道:“康伯,你怎么來醫院了?”
“你是?”
老人似乎是想不起有胡同這么一個人。
“哦,康伯,我是何峰何哥的朋友,上次您經過蘇氏時我見過您的。”
臉色緊張的胡同拿出自己尚未開啟的礦泉水來到老人的身邊恭敬地遞上道。
“哦,人老了,記性不好。”
老人似是所悟,然后轉過頭對李南道:“小伙子,鄙人叫崔中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們醫務科協調一下,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李南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病人不像病人的,家屬不像家屬的,更不像來投訴反映什么的,一時間也不好下判斷,點了點頭,將老人引到了對面無人的會議室。
胡同原本想跟過來的,卻被老人很客氣委婉地給請了出去,走的時候還竟然與有榮焉的模樣。
“小伙子,我想進行一項安樂死手術,需要你們醫務科同意并協調醫技室。”
老人一句話就將李南從詫異變成了驚魂未定,隨后變成了憤怒。
“安樂死?沒弄錯吧?老人家,古語說好死不如歹活著,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子女兒孫會因此而蒙羞嗎?”
李南語氣激動地說道,“還有,安樂死是要醫院負責任的,領導絕不會答應的。”
崔中康聽完李南一番指責地話,并沒有如何生氣的意思,相反神情有些落寂和心傷,仿佛一下子老了幾歲似的。他當即起身攔住李南準備離散開的步伐,道:“小伙子,別激動,先聽我老人家講個故事吧!”
李南也不是個沖動之人,話一出口了,他就有些后悔不該如此地說一個求死心切的老人。人快快樂樂地活在世上,哪個會突然去尋死呢?
崔中康見李南留住了腳步,便示意他坐著聽他說。崔中康輕嘆了一口氣,才道:“一年前,有一個老人突然覺得咳嗽的厲害、痰中還帶血、又經常性的胸痛和氣促。他本來覺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結果在公司統一體檢的時候,一張肝癌中末期的體檢報告無情地宣告了他生命的最終章。因此也多了些放不下的痛楚與憂悒、彷徨。”
“經過一段無助、失落的時間后,他在公司提供巨款的幫助下,漸漸恢得治療的信心。可是病魔是無情的,盡管他有著強烈的求生愿望,還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做化療了,但是癌細胞卻還是一直擴散著。”
“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長了,也不想全身潰爛而死,他也明白,他一生造了大多的孽,絕后是應該的,可他卻有一大批的心愿未了。他不忍心自己公司花費巨額的錢財為他延續毫無用處的生命:不忍心云英未嫁的養女為了他的病情還沒找到一個愛她疼她會照顧他的如意郎君。他有太多的不忍心,也有太多的不愿意,更有太多的舍不得。”
“但他清楚的明白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和一帆風順的人生。所以他就想著在他有生之年可以找到一個合適養女的如意郎君,可惜的是,因為他的拖累,幾乎沒有年輕人愿意接受有著如花美貌的養女兒,并且,他還讓自己毫無痛苦地死去,因此他這幾個月里跑遍了東海市的各大醫院。”
“現在你明白我為什么說我想安樂死了吧!醫生說我余下的時間還有三年,但我知道,在這未來的三年里,我將會活在病魔的痛苦折磨下,然后讓公司再支付高達千萬的醫療費,徹底拖累公司的發展進程,我臨死前很想親眼看到玉潔找個遠離事非而忠厚的年輕人步入幸福的殿堂,然后安然地死去,希望你能助我完成一個為人父親的心愿。”
崔中康深深地望著李南,語含懇求之意地說道。
李南輕呼了口感傷而壓抑地氣息,不知該怎么回答眼前的老人。此時崔中康在李南看來已經不再是手染血腥的大流氓了,而是一個需要他人可憐的老人了。
“老人家,我想我幫不了你,做安樂死手術是不人道的,除非有院領導敢擔責任,否則那是不可以進行的。”
李南沉默了一會,堅決地說道。
崔中康看了一眼誠懇的李南,他淡淡地道:“那我找你領導去。”
長嘆了口氣,接著又落寞地說道:“也許,你可能在某天發現我從高樓墜下的新聞。”
“老先生,你的另外一個愿望達成了嗎?”
李南沒有回答的他的話,反而問了一個題外話。
崔中康搖了搖頭道:“還沒,也許等我死了,才能在地下看到。”
語氣神情自然,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般,仿佛從心里面看透了對生死,可是你認真的想想和看看就會發現他臉上有著深深眷戀和不舍。
“讓你女兒找一找網上和實體的婚介吧!也許可能達成你的愿望。”
李南沒有太多的惋惜和感傷,他打心里知道崔中康現在需要不是這些,只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能幫的就幫一點。
崔中康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凝望著李南,道:“其實,你挺適合玉潔的,我希望你也考慮一下。”
李南苦笑著搖頭道:“我有女朋友了,你養女我怕是無法高攀了。”
“也是。”
崔中康苦澀地點了點頭。
正當他準備告辭時,會議室轟地一聲打了開來。
一個年約二十六的大美女在胡同和另外一個絕色美女的陪伴下沖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V領襯衫,端莊又具有十足的活力。裙子長度堪堪遮掩過膝蓋,一截小腿延展了出來。一雙美腿上套著肉色的絲襪,更為這個精致的女人增添了一抹性感。在配上一雙艷紅色的三寸高跟鞋,顯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高雅秀氣,可惜,臉上的焦急卻有如西子捧心,惹人垂憐。
另外一個絕色美人則穿了一套米黃色短袖連身短裙,把她性感的線條勾勒的凹凸分明,緊身短裙遮住她那豐滿渾圓的臀部,更令她哪雙雪白玉肌的修長美腿顯得纖細修長,腳上則穿著一雙時下最流行的無帶編制式的高跟涼鞋。一頭又長又直的秀發披散在肩頭,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柳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艷照人。
“爸,你是重癥病人,怎么能隨便亂走呢?要是出了事,你讓女兒心里何安?”
秋玉潔一副擔心地上前扶住老人的后背,深怕他會隨時倒下一般。
崔中康淡淡地笑了笑安慰道:“玉潔,爸沒事的,想當年,我一人單挑過五個亡命之徒呢?”
然后又轉向她后面的絕色美女慈和地笑道:“昭月,你怎么也跟玉潔到這里來了,公司離了你可就亂了。”
“康伯,公司里沒事,倒是玉潔見你沒在家里養病緊張得很,只好我讓昭雪派人打聽你的消息,這不,要不是這位胡同先生,我還不知道你在這里呢?”
蘇昭月清雅地笑道。
“唉,你們也太大驚小怪了,好了,我們回去吧!”
崔中康溺愛地看了秋玉潔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了會議室。
讓李南愣住的是,崔中康剛走出會議室,就轉過頭對著他略帶深意地笑道:“小伙子,你真不考慮一下我的女兒?”
李南下意識地看了秋玉潔美艷動人的容貌一眼,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強咽了一口口水,在理智的支配下搖了搖頭道:“老先生,真的不用了,我女朋友很愛我的。”
見崔中康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媒,秋玉潔羞紅了臉,聽到李南竟然拒絕自己后,臉上又化羞為怒,不滿地瞪著眼,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氣憤。
對于李南的拒絕,崔中康早就在意料之中,也沒多說,只是沉重地嘆息一聲,在胡同,蘇昭月和秋玉潔的陪同下離開了醫院。
見李南沉悶地回到科室,一向以高傲優雅視人的陳柳竟然破天荒地主動過來關心道:“李南,你沒惹上他們吧?”
“呵,我怎么會惹上他們?”
李南看到陳柳關心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心里的壓抑立即一掃而空。
陳柳確實見李南沒什么事了,才驚魂未定地拍著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胸前飽滿雙丸,櫻桃似的小嘴兒卻微喘著張了開來解釋道:“李南你還不知道吧,那個老人就是蘇氏集團以前的金牌打手,別看現在日薄西山的樣子,你打架還不定打得過他呢?另外,那個比較美的女人是蘇氏的大小姐,旁邊的那個美女是她的助理,也是他的女兒。”
“是嗎?你怎么知道的?”
李南奇怪地看著她道。
陳柳神秘地笑了笑,倒是湊過來的夏蔓碰著李南的頭嬌聲道:“李南,柳姐可是我們科室的包打聽,說不安她連你內褲顏色都知道哦!”
“呵呵,是么?什么顏色?”
李南怪笑著望著故作神秘的陳柳道。
一聽這話,陳柳的表情馬上變了,羞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跺跺腳嗔怨道:“鬼才知道你內褲的顏色。”
話還沒說完,就氣呼呼地回到座位上去了。
李南與夏蔓相視一眼,會心一笑,各自工作去了。
晚上,為了慶祝他自己第一天入職醫院,李南讓表妹謝思語和史仙詩過來自己家里幫忙。在家中弄了一桌非常豐富的晚宴,分別知會了干媽張玉瑤,同事夏蔓,秘書陳柳,姑姑李海媚,姑丈謝長遷,區長千金金秋水,美女護士胡筣,導師何心語,劉容,科長張家港,同學胡玉清與李何東,邀請她們過來吃飯。
誰知,請的沒請到,不請的倒是到了。
謝長遷一向是忙得夜不歸宿的,自然不必多說,張家港不在乎李南一個小小的臨時科員,委婉地拒絕了,兩個同學兼舍友與他感情生了摩擦,也借口有事不來了,所以來的全都是絕色美人,甚至還有一個絕色小美人像石頭里蹦出來一樣,她正是李南一時發善心救下的美女,背景也不簡單,名叫溫若雪,是鼎鼎大名的服裝制造商溫厚的獨生女。
看到這么多的美女姐姐,盡管謝思語醋勁比較大,但念著今天是李南的好日子,也非常安靜地為他忙上忙下。
一桌十二個人,竟然有十一個女的,而且都是那種萬里挑一的絕色美人,估計整個越東區的美女精華都集中在這里了。
她們不僅美貌各有千秋,就是性格也殊異有別,謝思語文靜,金秋水嬌貴,溫若雪精靈,史仙詩知性,夏蔓可愛,陳柳時尚,李海媚妖嬈,胡筣清純,何心語高雅,劉容妖媚,張玉瑤雍容。
身為被天香國色所環繞的男主人李南自然是笑口常開,胃口大好。
參加宴會的眾美彼此認識過后,也漸漸地放下了矜持,平日高高在上一副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美女架子再也不復存在,言笑晏晏起來。
“何老師你好。”
謝思語期待的眼神看著何心語輕輕一笑道:“你能教出表哥這樣的學生,你一定很棒的,我以后想要當你的學生。”
何心語又是無奈又是心喜地嘆了口氣,道:“思語,你怕是沒機會了,我要調往成人教育學院了。”
一旁的李海媚蘭花指輕點了謝思語的秀鼻一下,輕聲笑道:“何老師,你別信她的,她才不會去學醫呢?”
“那可不是,丫頭你還是好好學習,爭取讀到清華北大,這樣才能幫到你表哥。”
開口說話的是她的干媽張玉瑤,雖為中年婦人,但卻并未遲春,白皙潤膩光滑凝脂,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長長而翹著的睫毛,亮晶晶的雙眸,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而艷紅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欲滴,肌膚雪白細嫩,凹凸玲瓏的身材,酥胸渾圓而飽滿,哪怕是李海媚自負美色無雙,也不由地把她擺在了和自己同級的地位上。
“干媽,我才不去讀那些名校呢?一個人挺孤單的。”
謝思語羞窘之下伸手過去擰了她一把,擰得她“哎呀”一聲怪叫。
“思語,怕孤單干什么,有我和你做伴吧?”
旁邊金秋水一臉促狹地取笑道。
“不跟你們說了。”
謝思語嗔白了她們一眼,轉而向溫若雪微笑道:“若雪,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謝思語這么一說起,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妖精一般的溫若雪,似乎很關心她的未來。
溫若雪望著謝思語笑道:“嘻嘻,我準備學金融專業,以后投資你表哥建私人醫院!”
金秋水一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道:“那好,我以后也要參一股。”
“你們可別亂來。”
史仙詩佯作悚然一驚看著兩位千金小姐面泛笑容地道:“阿南以后可是要吃公家飯的!”
接著莞爾一笑,道:“要是你們有錢投資我倒是可以,我可是有好項目的哦!”
“哦?仙詩,你有什么好項目?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老板李海媚驚訝地問道。
“呵呵,代理品牌手機啊!”
史仙詩是學過市場營銷的,腦子比一般人超前。
何心語嫣然微笑地看著史仙詩,道:“這項目不錯,這手機行業剛剛興起,利潤一定比較高。”
溫若雪嬌瞪了她一眼,換來地卻是史仙詩不以為意的吐香舌。“我覺得還是投資醫院好,雖然剛開始賺不到錢,但后面賺錢就簡單多了。”
說罷,朝著金秋水道:“秋水,你說是不是啊?”
金秋水看著兩人居然爭執起了,不禁搔搔腦門,遲疑地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人說得都有道理。”
溫若雪板著俏臉看了她一會,自己也忍不住嬌笑了起來,賞了她一個白眼,然后沒好氣地道:“雙頭蛇。”
何心語抿嘴一笑,立知溫若雪不過是跟金秋水鬧著玩的,嫵媚地看了李南一眼,見他正在他干媽的侍候下悠哉游哉的樣子,不禁感到一絲好笑,這小子運氣真是不錯,居然結識了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不由地臉上浮起一絲溫馨,笑著對三個已經完全成熟的美人兒說道:“你們三個也別爭論了,誰覺得有理誰就去做,結果自然也就出來了。”
見溫若雪還要反駁,謝思語探手往后捏了她的翹臀一把,笑道:“若雪,你若是真心想助表哥的話,你還是等你接過經濟大權吧?”
溫若雪扭躲者牛仔褲包裹著下顯得誘人的曲線,嬌吟了一聲,膩聲道:“思語,你太壞了,居然調戲我。”
“嘻,不行嗎?表哥那晚差點為了你得胃腸炎了。”
謝思語玉手一揮,落在她誘人的香臀上,“啪”一聲脆響,回想起李南當時描繪的情形,臉上猶有害怕地說道:“要是他出了問題,我非得把你剝光衣扔到街上去示眾不可。”
“思語——”
溫若雪忍不住嬌羞地低聲問道,“你不會喜歡上你表哥了吧?”
“當然……”
見其他人正在興致勃勃地交流著代理品牌手機的事,并沒注意她,謝思語幽幽地道,旋即表情一變,又道:“若雪,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說出去,要不然,我就讓你好看。”
溫若雪看著她決絕的樣子,驀然一驚,接著誠意十足地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謝思語沒想到她竟這么誠懇,反而呆了一呆,半晌才微微一笑道:“好,很好,若雪,你也喜歡表哥對不對?”
“嗯!”
溫若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紅云,倍加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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