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宮逸玉帶著水月柔從洛陽出來,直奔南陽府而去,由于多了一個女流之輩,所以他也就雇了一輛馬車,兩人就這樣行走著,終于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到了南陽府。
南陽府北門之外,南宮逸玉騎在馬上,后面跟著一輛馬車,馬車里面坐的正是水月柔,雖然他是風塵仆仆的趕來,卻掩不住他那俊美的形貌,寶馬輕裘,佩劍持扇,依舊是那副貴公子的模樣,一絲也不見勞頓疲乏之色,此時華燈初上,夜市剛剛開始,南宮逸玉控轡徐行,直向城中走去。
街上行人如織,南宮逸玉騎著馬和那輛馬車來到了“高升閣”客棧的門前,然后水月柔下了車,看著兩人一個英俊,一個漂亮,簡直是郎才女貌,想來一定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前來游玩,于是眾伙計連忙前呼后擁,將南宮逸玉和水月柔迎入店內。
這“高升閣”乃是南陽城中首屈一指的客棧,南宮逸玉開了兩間房,這讓掌柜的有些懷疑,難不成這兩人不是夫妻,不過兩間房能收入更多的銀子,管他的呢,于是兩人回了房間,盥洗過后,酒食業已送來,那店小二打了一躬,方待退去,南宮逸玉將手一招,說道:“伙計慢走,我有話問你。”
那店伙計趨前一步,陪笑道:“公子爺要問什么?”
南宮逸玉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道:“我向你打聽一個地方。”
那店伙計滿臉堆笑,道:“公子爺打聽什么哪里?”
南宮逸玉道:“我想詢問一下,這華陽城內是不是有個司馬府,它在什么地方……”
那店伙計連忙說道:“原來你是找司馬員外的府邸哦!他的府邸在東大街,出門向右走,第三條街就是,府門前……可惜司馬員外這么一個好人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了,徒留下孤兒寡母。”
南宮逸玉聽完伙計的話,取了一塊碎銀,遞給他道:“這個賞你。”那店伙計接過銀子,大喜過望,連連道謝而去。
南宮逸玉和水月柔用完餐之后,他把水月柔送回了房間,然后一個人獨自來到了司馬府,此刻的司馬府顯得特別的凄涼,門牌上掛著兩條白綾,連大門的獅子上也掛著白綾,大門緊閉著。
南宮逸玉走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老仆人打開了門,他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想了想,但是始終都沒有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于是他問道:“這位公子,請問你找誰呀?”
“這位大爺,我找司馬夫人或者司馬瓊小姐也行,你能幫我通報一聲嗎?”南宮逸玉說道。
聽到眼前的年輕人要找自己家的夫人和小姐,要知道自己家的老爺才去世了,這讓他不得不起了疑心道:“請問你是哪位,找我們家夫人或者小姐有什么事嗎?”
見老大爺對自己起了疑心,南宮逸玉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是因為他的人生閱歷不夠,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自己家的老爺才剛死不久了,但南宮逸玉依然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我叫南宮逸玉,是南宮世家的世子,而司馬夫人則是我的干媽,這次聽說司馬員外不幸去世,所以家里的人命我前來拜祭他。”
聽到南宮逸玉的話,這位老仆人才松了口氣,他在司馬家做工了一輩子,自然之道司馬夫人白君儀有個干兒子是南宮家的世子,平時白君怡經常把這個干兒子掛在嘴邊,而且自己家的小姐小姐對于這位南宮世子也是情根深種,所以此時聽到南宮逸玉的來歷,他心里也感到一陣高興,總算有個人可以安慰一下小姐和夫人了,于是他連忙把南宮逸玉請到了偏廳。
南宮逸玉坐了一會兒,就看見從里間走出來一個美婦人,美婦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孝服,雙眼紅腫,顯然是哭地很傷心,但是即使她變得很憔悴,依舊掩飾不了那天生麗質的美麗,這美婦人正是白君儀。
白君儀作為第四屆美女榜上的一員,其美貌自然就不用說了,她有著精致皎潔的面容,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挺直鼻梁,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紅潤,一頭秀發如云如織,身體玲瓏浮凸,曲線呈露,帶著明朗芬芳充滿活力,顯得雍容華貴,明眸善睞,顧盼生輝,肌膚欺霜勝雪,滑膩柔嫩,雖身著白色孝服,但豐姿依舊綽約,美態動人。
此刻白君儀看見南宮逸玉的到來,其憔悴的面孔頓時好了不少,她走過來激動的將南宮逸玉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前,溫潤柔嫩的肌膚傳來陣陣舒爽曼妙的感覺,豐滿香嫩的酥香軟磨著南宮逸玉的身體,奇妙的婦人幽香源源不斷從她身上傳來,涌入南宮逸玉的心海,這一切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這讓南宮逸玉的心底有了一種渴望,一種想把眼前的美婦人擁入懷中,好好憐愛的渴望。
所幸白君儀只抱了南宮逸玉一會兒,就放開了手,然后坐到主位上,南宮逸玉也坐了下來,白君儀看著南宮逸玉問道:“玉兒,你怎么會來我南陽府呀!”
“干媽,是這樣的。”說著南宮逸玉就把娘親東方倩對自己說的話跟她說了一遍。
白君儀聽后點了點頭,說道:“玉兒,你娘親她們說得不錯,還有幾年你就要成親,然后接管南宮家族了,所以應該到江湖上歷練一番,這樣以后接管南宮家族后才不會敗壞它的白臉基業。”
“干娘說得正是,所以我從家里出來,就首先來拜祭司馬伯父,我聽說司馬伯父是被人殺害的,孩兒我一定會找到兇手,為司馬伯父報仇。”南宮逸玉連忙說道。
“玉兒,謝謝你!”聽到南宮逸玉的話,白君儀終于笑了,然后對他說道,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身著白色孝服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女子身形高挑修長,曲線曼妙,裊裊娜娜,搖曳生姿,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明眸中投射著一絲擔憂的的柔光,秀美的臉龐,精致五官搭配,簡直就是上天完美的恩賜,白色的孝服緊緊貼在身上,現出一副曼妙軀體,說不盡的誘人心醉,這人正是司馬瓊。
司馬瓊一見到南宮逸玉,頓時喜不自勝,她走了過來,對著南宮逸玉問道:“逸玉,你怎么會來我們南陽府呢!”
南宮逸玉連忙把剛才跟白君儀的話給她再說了一遍,聽到南宮逸玉出門歷練,而且幫忙尋找殺害自己父親的真兇,她心底更加高興了,三人就這么聊著聊著。
不知不覺中,夜已經深了,南宮逸玉剛想告辭離開,可是司馬瓊和白君儀非要讓他在這里歇息,南宮逸玉想到自己在來之前也跟水月柔打過招呼說今晚上可能不會回去,所以他也就答應了兩人,晚上在這里休息。
兩女非常高興,連忙讓人準備了客房,然后他們又聊一會兒,見天色實在很晚了,于是兩女依依不舍地把南宮逸玉送到了客房休息,然后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了客房,南宮逸玉洗漱了一下,然后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睡了過去,睡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陣打斗聲,于是連忙驚醒了過來,穿上衣服,悄悄的走到門前一看,只見一群黑衣人正圍著兩個女子打斗,而周圍則是尸橫遍野,司馬府的丫鬟和仆人都倒在了血泊里,生死不明。
見此情況,南宮逸玉頓時怒火中燒,而現在被黑衣人圍著的那兩個女人正是自己的干娘白君儀和司馬瓊,于是他連忙抽出腰間的軟劍,沖了出去,對著那些黑衣人,用出了全身的真氣,只見一道道劍氣橫飛,那群黑衣人在猝不及防之下,都受了傷,而且有幾人傷得非常嚴重。
白君儀和司馬瓊見到黑衣人都受了傷,連忙借機沖出了包圍圈,一個飛身來到了南宮逸玉的身旁,而南宮逸玉由于剛才為了幫兩女解圍,所以把全身的真氣都耗光了,全身筋疲力盡,此時只是強撐著沒有倒下,兩女走進了才發覺南宮逸玉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于是她們用眼神商量了一下,最終兩人兵分兩路,由武功高強的白君儀帶著南宮逸玉一起,而司馬瓊則向另一個方向逃去。
此刻那群黑衣人也反應了過來,這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小子看樣子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不敢馬上沖上去,此種情況真是機不可失,于是白君儀從懷里掏出了兩顆彈珠似的玩意,對著那群黑衣人扔了過去,那群黑衣人頓時嚇了一跳,要知道江湖上有個幫派叫唐門,唐門不禁毒藥天下無雙,連暗器也是一絕,而唐門之中有一種暗器叫做霹靂彈,扔到人的身上可以把它炸成粉身碎骨。
顯然這些黑衣人都不想死,于是他們連忙運起功力向后退去,卻見這兩顆彈珠扔到了地上,并沒有爆炸,而是發出來一陣煙霧,這顯然不是唐門的霹靂彈,而是江湖上隨處可見的煙霧彈呀!
黑衣人頓時知道中計了,而白君儀和司馬瓊兩女則乘著煙霧遮蓋住黑衣人視線的時候,向不同的方向逃去,見兩女向不同的方向逃去,黑衣人首領頓時大怒,然后這群黑衣人迅速分成了兩撥,一撥向著司馬瓊逃去的方向追去,一撥向著白君儀逃去的方向追去。
白君儀帶著南宮俊逸直接向著南陽城的北門逃去,然后出了城門,再向西飛奔而去,就在白君儀才離開城門,那群黑衣人就追了上來,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辦法,居然知道白君儀是向西逃走的,他們也向西飛奔而去。
由于白君儀帶著南宮逸玉,而南宮逸玉全身根本沒有力氣,所以兩人奔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而中途南宮逸玉雖然要求白君儀把自己放下,但是她并沒有這么做,可能是天要滅掉兩人,他們向西奔馳了好一段時間,發現前面居然沒有路了,這是一個懸崖,正當白君儀想換方向的時候,黑衣人也追了上來,他們見白君儀后面是懸崖,已經毫無退路了,也不再逼迫地那么狠了。
這時只見黑衣人首領走上前來,對著白君儀說的:“司馬夫人,只要你把那件東西交給我們,我們馬上離開,絕不為難你和那位小兄弟。”
白君儀悲憤地說道:“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我根本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而且你們說的那個東西我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想不到你們就為了這個,居然血洗了我司馬府。”
“那對不起了,司馬夫人,看來我們不用點手段,你是不會說的,想你長得這么漂亮,而且又是武林第四屆美女榜上的人,我的這些兄弟可從來沒有玩過你這么美麗的人兒呀,要是你落在了他們手里,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呀!”黑衣人首領說著,而周圍的其它黑衣人聽到這話,一個個都露出來淫蕩的眼神打量著白君儀。
見到這些黑衣人那淫蕩的眼神,白君儀的心底一陣悲憤,要是自己真的落在了這群黑衣人手里,那肯定是生不如死,想到這里,她望了望后面的懸崖,決定寧死也不會落在這群黑衣人的手里手懱,可是她又看了看旁邊的南宮逸玉,想到要是讓他陪自己一起死的話,那就太對不起他,也對不起自己在南宮家的那些好姐妹了。
南宮逸玉彷佛明白了白君儀心底想的什么,他笑了笑,對著白君儀說道:“干媽,能跟你這樣的大美女死在一起,那也是玉兒的福分。”
聽到南宮逸玉的話,白君儀的心底感到一陣陣幸福,這時她才明白自己對這個干兒子的不僅僅是親情,更多的是男女之情,此時能跟自己最愛的男人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了,想著,兩人對望了一下,然后轉身往崖底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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