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點東西吧。”凌軒將最后一道菜端出來,對著這對迷人的母女花說。
寧慧芬看了一下女兒,緊接著又看看了一下四周,好像在看還有沒有人,當得到確定答案之后,她拉著自己的女兒走過來跪在了地上,沒有動。
“怎么了?你們不餓嗎?”凌軒做在椅子上,好奇的問道。
“先生,我和玲玲這條賤命都是您的,我們……已經接受了你的大恩,現在豈敢跟你……一起進餐。”寧慧芬說。
“你們不要客氣,我居然救了你們,救要救人救到底。”凌軒說道。
寧慧芬猶豫了一下,看著滿桌豐盛的食物,她感覺自己很久沒有吃飯了。特別是她女兒那目光,充滿的吃的渴望,甚至已經在偷偷的咽口水,因為沒有母親的同意,所以沒有敢到,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滿桌的食物。
凌軒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在菜里做手腳啊?”
“沒有……”寧慧芬驚惶失措的道:“我們的賤命是恩人救的,我們豈能敢這樣想……只是……”
“既然不是,就別在猶豫了,都過來坐吧!”凌軒招呼的道。
寧慧芬猶豫了一下之后,最終還是帶著女兒過來坐在凌軒兩邊。
兩人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凌軒家里的擺設,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家庭,至少也是一個小資之家。
凌軒把吃的東西分成兩份,然后遞給了她們。
“吃吧。不夠還有。”凌軒大方的說。
“謝謝!!”寧慧芬看著食物,低頭說了一句,便開始吃東西,讓凌軒奇怪的是寧慧芬把自己東西中的一半都推給了女兒,然后自己只吃一小部分,女兒又把東西推了回來,兩人就在那里讓來讓去的。
“不用讓了,這里東西很多,你們都有得吃。”凌軒說。
聽到凌軒的話兩人才繼續吃東西,在凌軒印象中乞丐吃東西肯定是狼吞虎咽的,但是這母女二人卻吃的從容不迫,很斯文,難道她們不餓嗎?但是她們很珍惜每一顆糧食,很快她們把凌軒拿來的東西全都吃了下去。
凌軒看著她們吃飯的樣子,顯得很有食欲,自己也吃了不少,看見她們吃完了,正要給她們再盛飯,寧慧芬急忙的道:“恩人,我們飽了!”
凌軒一怔,看著一旁的那個玲玲,道:“你呢?吃飽了嗎?”
那少女看了母親一眼,微微抬頭,對凌軒點頭,應了一聲“嗯!”。
凌軒點點頭,道:“反正飯就在這里,餓的話,你們就大方的吃。”他見寧慧芬二女不說話,又問:“你們是哪里人啊?”
“我們是XX市邊遠山區來的。”寧慧芬低頭的回答。
“XX市?離我們這里很遠的!”凌軒吃驚的說。
“是啊,我們一路乞討到了這里。”寧慧芬的語氣很恭敬。
“那為什么你們要乞討?”凌軒問。
寧慧芬聽凌軒這么一問,心里一酸,顯得很傷心,似乎有難言之隱一般。
凌軒看見她滿肚苦難的樣子,微微的道:“如果你不方便說,那就別說了。”
寧慧芬搖搖頭,道:“先生對我們母女有救命之恩,這些事也沒有必要對你隱瞞。”
原來這寧慧芬出身還不算差,家里是革命之家,爺爺曾經還參加過革命,為新中國立國功勞的人,這樣的家庭背景和的美貌,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她嫁的人是當時村里有名的萬元戶。丈夫叫徐輝,祖上是當地的地主,他丈夫一家在文革的時候被批斗很厲害,一家人都死了,只留下他一個,好不容易挨到改革開放,徐輝家里的田地都沒有了,只能南下去廣東打工,回來后,徐輝用打工掙回的錢包了近百畝的荒林種植經濟物種,沒有想到得到政府大力支持,幾年后就變成村里最富有的人,還娶了十里八村最美的女人寧慧芬,兩口子的生活過得如漆似膠,讓人羨慕不已。
這種平靜滿足的日子一過就是十幾年,寧慧芬還位徐輝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徐玲玲,因為農村的計劃生育抓得很嚴格,所以寧慧芬被放環了,從此不再生育。因為家里生活富足,其實嫁為人夫的她還是保養得很好,在村里可以說是養尊處優了。
可是這樣的好日子在三年前開始變成了惡夢……
徐輝迷上了賭地下六合彩,開始還是小打小鬧,可是到后來越陷越深,越賭越大,甚至出現一注上萬的賭單。正所謂十賭九輸,徐輝瘋狂就輸光了財產。寧慧芬發現自己丈夫的行為之后,就極力勸阻,沒遭來丈夫的毒打,說她多管閑事,后來惡劣到埋怨寧慧芬沒有為他徐家留下男丁做香火傳宗接代!寧慧芬勸阻無效,徐輝很快將家里的林地也輸了精光,終日對寧慧芬母女拳腳相交。
寧慧芬不堪忍受,跑回娘家,把事情告訴父母,沒有想到徐輝竟然追來,當著老岳父的面,痛打寧慧芬,說她丟盡徐家的臉面!
寧慧芬的老父親就這樣活活的氣死,寧慧芬痛苦萬分,徐輝不但沒有收手,居然聽從放高利貸的話,要將自己老婆和女兒抵押給別人來換取賭資……
寧慧芬誓死反抗,與徐輝扭打在一起,后來居委會出面干預,同意她跟徐輝離婚,還沒有來得及辦理最后離婚協議,徐輝就把房子賭輸了,欠下一屁股債,結果被高利貸逼死上呆。
高利貸追不到錢,就終日追逼寄住在娘家的寧慧芬,她們母女整日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為了不給家里帶來麻煩和不安,寧慧芬帶著自己的女兒來省城找一個表親戚,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度日,遠離終日彷徨的日子。
好不容易湊了錢搭車出來,可是沒有想到親戚根本就不認她們,把她們當成乞丐不如。因為身上的錢用光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回老家麻煩年邁的老母親和大哥。寧慧芬只能帶著女兒在街頭流浪,遇上凌軒之前,她們已經是在城市里流浪了五天。
寧慧芬把自己經歷說完的時候,眼淚就不禁的流了出來。坐在一旁的她的女兒徐玲玲也哭了。
難怪她們看起來這樣嬌艷,跟一般的農村婦女完全不一樣,原來出身在小康之家,只是生活無奈。
凌軒心里長嘆,給她們遞去餐巾紙,把手搭在寧慧芬的背上,另一只手搭在她女兒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安慰她們。
“你們以前有沒有上過學?”凌軒問。
“我女兒上到高一,因為后來那他爸把家產敗光了,也就沒有再讀!我也上過初中。”寧慧芬回答。
“你和你女兒叫什么?”凌軒問。
“我叫寧慧芬,我女兒叫徐玲玲,您叫她小玲就可以了,她人很害羞,其實我苦沒有什么……跟我出來乞討真是苦了她。”寧慧芬幽幽的道,把這些事情傾訴出來,就像一種全所未有的釋放,讓她有一種死而無憾的感覺。
凌軒看著這對嬌艷的母女,怪不得她們吃東西的時候都很斯文,原來是有來歷的。凌軒又從冰箱里拿了點水果給她們吃,然后自己也吃了點東西。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
凌軒看著這對嬌艷的母女,突然有一種強烈的YY感。他讓寧慧芬母女收拾一下桌子,自己則是打開電視靠在沙發上。
“先生,您……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寧慧芬望著凌軒,有點不知所措的說。
受人恩惠千年記,看來寧慧芬還是很懂得做人,尤其是典型的中國五千年賢妻良母。
凌軒看著她紅紅的臉,下腹燃起了一股無名火,凌軒的心跳加速了。
是時候了。
凌軒心里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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