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梓玉家出來,方言感到渾身都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寸寸肌膚都充滿了力量,身體里似乎有一道暖流自上而下,循環往復,不斷的滋潤著自己的身體。腦海里不知是幻覺還是什么,好像有顆閃閃發亮的小光球,有雞蛋大小,不斷散發出霧靄一樣的稀薄氣體,然后被方言的腦海吸收,每吸收一點,方言就感覺渾身更加的充滿力量,四肢更加的靈活,耳清目明,神識更加的敏銳。
方言搖搖頭莞爾一笑,自己怎么會看見腦海里的東西,肯定是幻覺,難道是剛剛爽過了頭,不過想起林梓玉那無比嬌肉嫩滑的身體,方言的下身立馬又有了反應,似乎比剛才更加強烈。
剛剛兩人躺在床上溫存很久,林梓玉才在那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緋紅柔媚的嬌柔模樣讓方言差點再一次將她正法,幸好方緣那小丫頭打電話來催,問方言怎么還不回去,方言才悠哉游哉的穿了衣服出來,當時林梓玉那小妮子還睜著個霧蒙蒙的媚眼,渾身還在輕微的抽搐。
卻說林梓玉待方言走后,才漸漸真正的從那讓人瘋癲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看著凌亂無比的床單上,四處泛濫的水漬和鮮紅的血跡,林梓玉才想起剛剛和方言那段激烈的斗爭,頓時羞的用空調被蓋住了頭,久久不敢出來。直到下身傳來陣陣痛楚和涼意,才俏臉通紅的咬著薄唇坐起,慢慢的分開那依然赤裸的雙腿。
真是一片狼藉,花瓣紅腫,溪溝里有濃白的液體正娟娟流出。
“啊!”
寂靜的別墅傳來一聲驚叫,似要穿透人的耳膜。
方言正要出別墅區的大門,那保安雙眼微瞇的盯著他,讓方言莫名其妙,正好接到了林梓玉的電話,剛一接通,里面就傳來了驚天的怒吼。
“死方言,誰讓你射進去的!”
那尖利的嘶叫差點震破方言的耳膜,只好遠遠的離著耳朵,待聽不見什么聲音時才放到耳邊,不過顯然那邊已經掛了,嘟嘟幾聲就沒了聲響。
方言嘿嘿笑了幾聲,得意的看了那保安一眼,雙手插在褲子口袋,晃悠悠的出了門。
或許剛剛在林梓玉身上盡情的馳騁一番讓方言有些得意忘形,也或許是因為在別墅區剛出來有些麻痹大意,總之方言感覺后面有人在快速靠近的時候并沒有當回事,當他意識到那匆忙或者是小跑的腳步就在自己腳后跟時,想扭頭回看一眼時已經晚了。
方言還來不及去想自己的感覺為何如此的敏銳老遠就察覺后面有兩個人時,“砰”的一聲,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艸!”
方言捂著被擊打的后腦,往前攛了幾大步,才痛苦的蹲下身來,咧著嘴吸著涼氣咒罵了聲。偏過頭,四只腳出現在眼前,再抬頭一看,尼瑪!正是那四處打聽沒有消息的抽煙男和火機男,都穿著破洞的牛仔褲,瘦腰的短袖白襯衫,尼瑪,要多裝B就有幾多俗。
“小子!還記得哥幾個吧?”
抽煙男率先發話,顛著羅圈細腿,手里還拿著半截磚頭,在掌心一拍一拍的。
后腦實在是疼,腦袋內部還有種奇怪的絞痛感,不僅剛以為是幻覺的那光團還在,現在還有許多莫名其妙的,一副一副凌亂的畫面在腦海里突然出現,又是一閃而過,像是極度快進的電影,畫面無序而模糊。
“不會是把腦子砸壞了吧?”
方言心里暗暗嘀咕著,揉了幾下,拿到眼前看了看,還好沒與出血。
“日!偷襲算個幾吧啊!”
方言極為不爽的道,又意識到和這種混混說這種話實在是對牛彈琴,慢慢站起身,伸出手掌在兩人跟前虛擋著,“今天算我倒霉,不過你們剛這一下也不輕,腦震蕩都說不定,不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此揭過,如何?”
方言倒是真心想把這事解決了,雖不是怕他們,但這種混混老惦記著你也不是個事,就有心認慫,好漢還不吃眼前虧,何況腦子里現在就像是在翻江倒海,亂著呢。
火機男這回倒是先點了根煙,裝B超絕的吐了個煙圈,“嘿嘿,揭過?哥幾個可是在醫院躺了還幾天,吃的饅頭咸菜,長這么大,就沒有這樣的血淚史啊!”
“孫子,你就裝吧,還血淚史!就那么幾下,頂多周身青紫,還醫院趟著!不過你們遲早會在外面被人砍的血淚成屎!”
方言在心里暗罵,嘴上卻是獻媚的道:“那天我們是沖動了點,兩位大哥莫怪,莫怪。”
抽煙男兩人本不是在這一片混的,那天被打耽擱了正事,回去被他老大一陣狠揍,后來當真是去了醫院躺了還一段時間,這不前兩天才出來,在學校門口晃悠了兩天沒遇見,這不打算要放棄了,哪知今天又正好到這邊辦事,結果得來全不費工夫,撞見最可恨的那小子獨自一人,還把后腦勺亮堂堂的獻給他們。
“艸!一句沖動就玩事了啊!”
抽煙男想起那天的遭遇就一肚子灰,心說著小子落了單還這么不懂事,不拿個幾千萬把的就妄想把事情揭過,頓時一腳就踹向了方言的肚子。
方言雖說有意認慫,但還是時刻細心注意這兩人的動作,抽煙男一抬腳就立馬后退了一步,堪堪避開。
“還他、媽、的躲!”
抽煙男當真是尷尬的要死,一腳沒踹上,還差點因為失去平衡攛倒在地上,頓時臉都綠了,手里的磚頭就照直超方言砸來,腳下隨即跟上,一個飛踢打算洞穿眼前那小子的胸膛。
方言一側身閃過那飛來的磚頭,上身微仰手舉胸前想卸過抽煙男飛踢的力道,哪知一碰到他就像是在推一堆棉花,輕而易舉的將凌空飛起的抽煙男推開幾米遠,嘭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被摔到堅硬的地面,抽煙男當真是痛的想死,渾身跟散架了似的,忍著痛趴在地上扭頭一看,見火機男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火就直往上竄,對著火機男破口大罵。
“我艸!你站那吃屎啊!”
火機男愣愣的回過神來,看著方言不自覺的就咽了一下口水,腳下都感覺使不上力了。好半天火機男才畏畏縮縮的準備好架勢,見方言一副入神的樣子,好似沒在注意他,才一陣小跑,大腳蹬在了方言的腰上。
“嗎……嗎的!”
可憐的方言依然沉浸在剛在那奇跡般的一推中,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雖說剛從林梓玉身上下來就感覺渾身充滿力量,但猶不敢相信這么強悍啊,剛在只是卸力,要是正兒八經的使全力,那還不把他給打到馬路對面去啊!如此這般還沒回神,旁邊伺機出手的火機男一腳正中他的腰間,終于回過神來,但也后退幾步跌倒在了地上。
“還敢還手?嗎的,老子今天非他、媽、的廢了你。”
抽煙男見同伙一擊得手,忍痛爬了起來,吐了一口唾沫,戾氣倒是比那天見漲,彎腰要撿起那塊磚頭。
方言雙腳快速后蹭幾下準備起身,視野的前方,抽煙男兩人的后方,別墅區的門口,正走出一男一女,然后就怔怔的看著這里,一臉吃驚。
兩人正是柳菲和董鋒。
因為劉同升家就在旁邊,也就是和林梓玉家同一個別墅區,柳菲他們與方言分開后,他們這個四人幫就去了劉同升家,打了會牌柳菲就無聊的很,和董鋒剛從別墅區門口出來正準備各自回家,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
“在這,兩個人,快點,別讓他們跑了!”
柳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看清那個跌倒在地的男孩是方言后,就心里一緊,那兩個小團伙之間莫名其妙的矛盾瞬間就拋到到了九霄云外,神思急轉,立馬對著別墅區里面焦急的虛喊了幾聲,只想著快點救方言,不能讓他被別人打了,要打也只有她能打。
董鋒正等著看笑話呢,讓他去幫方言是絕對不可能的,聽見柳菲的話下意識的超別墅區里面看了看,根本就沒人,才意識到她是虛晃一槍,準備給方言解圍呢。
“菲菲,你干嘛呢!”
董鋒有些不解,有些生氣。
“你別管!”
柳菲清冷著臉,矗立原地眼神復雜的看著正爬起來的方言。
那抽煙男倆人聽見后面的喊聲,以為有人過來幫忙,嚇的丟掉磚頭就跑,那速度絕對可以沖刺百米十秒的成績。方言站起身晃了晃腦袋,那一幅幅突然迸出的無序畫面倒是消失不見,不過后腦還是疼的厲害,靠在旁邊的一顆樹上,輕輕揉著后腦,微喘著氣。
“你沒事吧?”
柳菲走到方言面前想嘲諷他幾句,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反而感覺到自己聲音里的一絲顫抖。
也得虧柳菲正好看見了,不然抽煙男倆人最后還不知道要慘成什么樣,當然了,方言自己也不清楚。
“沒事,想不到在學校我們跟仇人似的,你居然還會幫忙。”
方言咧嘴笑了笑,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往來,在這種情況下說話有些尷尬,有心緩解一下,自嘲道:“是我的話,今天估計就看熱鬧了。”
“也許吧,畢竟你一直都那樣無情無義。”
方言心里暗罵一聲小妮子,心說這話太重了吧,當初說要絕交的可是你自己,臉上卻是訕笑著,“那自是不能和你們比,慚愧慚愧!”
見方言那嬉笑的模樣,柳菲心里又是生了邪火,冷哼一聲,“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呆著吧,保不準等會再被人打,那就沒人再幫你了。”
少女挺拔修、長的身子曼妙,挺翹風雨的臀肉在走動間搖曳生姿,長長的馬尾辮一顛一顛的,說不出的清純動人、婀娜柔美。
“謝了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