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上課的那天,方言讓蕭峰去打聽了一下抽煙男,這片在外面混的還不錯的人都說沒這倆號人,加上這么些天來也沒見他們來找麻煩,方言幾人也就漸漸淡忘了此事。
轉眼到了九月中旬,天氣開始轉涼,早晚都有人穿起了長袖。
早上方言起床的時候,方茹已經將早餐做好,正在頂層的花房給花澆水。當初方言家這個樓盤期房開盤的時候,開發商為了增加吸引力,在六樓本是復式的結構之外,留了一大片的空地,大概有60個平方的面積,宣稱可隨戶主自己選擇建造內容,最后由開發商來承建。
很多業主都是選擇完整的復式,也有業主選擇就留著那片空地不做改動,可以做一個露天的陽臺,用已有的那個小復式空間做一個小酒吧,可以邀一幫朋友來喝喝酒,在陽臺上弄弄燒烤什么的,倒是情調十足,是以很多個夜晚,這里的戶主可以見證都市紅藍綠女的醉生夢死。
方茹選擇了建一個小花房。
方言沿著樓梯上來,不再是炙熱感覺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溫和。四方的花房用的是巨大的玻璃幕墻構建,棱棱角角的地方在陽光下有著七彩的反光,空氣里彌漫著花草的芬芳。方茹彎著腰身正在給一些盆栽灑水,烏黑柔順的長發束的很低,隨意的放在肩前,在陽光下有個黑亮的光澤,那挺翹的臀、部在紗裙下更為明顯,一截性、感白膩的小腿露在外面,在陽光下晶瑩剔透,腳上是白色的平底鞋,一身打扮就像18歲的鄰家女孩一樣。
方茹剛直起身,擦拭著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突然就被人從背后抱住,雙手按在了她小腹的位置,方茹笑了笑,回頭看著疼愛的方言,“寶寶,在花房可別這樣膩著媽,被人看見了笑話。”
雖然花房有夏天遮陽用的布卷簾,不過早上方茹都已經將之收起來,這會通透的很,方言在方茹嫩滑的臉蛋上蹭了幾下,下、身有意無意的磨蹭幾下那軟彈的臀肉,貪婪的聞過方茹柔軀上沁人心脾的芬芳后,聽話的將方茹松開。
“媽,我來幫你澆水吧。”
“嗯,寶寶真乖。”
方茹柔聲蜜語的夸了下方言,將水壺遞給他,隨后坐在旁邊的一張搖椅上。
整個花房除了花盆和一些修剪器具外,有一張石桌和三個石墩,旁邊有一張搖椅,那張搖椅是方言用來看夕陽的。方言經常做一個同樣的夢,夢里黃沙遍地無窮盡,天邊有著永不陷落的夕陽,紅霞漫天如血。自那以后方言就喜歡看夕陽,或者不是說喜歡,是一種莫名的情節,他自己也說不清原因,每次躺在那搖椅上,晃悠悠的看著那紅色的圓盤消失在地平線的那頭時,方言都會有一絲絲的落寞,不知從何而來。
方茹躺在搖椅上前后輕蕩著,柔順的紗裙貼在身上勾勒出那妖嬈動人的曲線,一張傾國的面容在晨光下晶瑩如玉,鬢角的發絲在微風中蕩漾,吹到嘴角被濕潤的粉唇粘住,模樣清純如水卻有著難言的誘惑,若是方言看見又定會是一陣騷動。方茹靜靜測躺著,用掌心墊在臉下,看著方言認真的給一盤新開的吊蘭灑水就是滿心的柔情,“寶寶,最近在學校怎么樣?”
“還不是那樣。”
方言沒有回頭,將吊蘭旁邊滴水觀音的一片泛黃的葉子掐掉,“受萬千少女景仰,紅著呢。”
“不知羞,哪有你樣這夸自己的。”
方茹嬌笑出聲,又覺的方言說的有趣,調侃道:“那平時也不見你帶其他的女同學來家玩啊,好像就只有梓玉一個女同學來過吧。”
“媽,你要是現在就著急兒媳婦,今天我就給你帶個回來。”
“瞎說什么呢,才多大的人。”
方茹嗔怪的看了一眼方言,見他澆好花笑嘻嘻的走過來,也知道他在說笑,于是起身招呼方言,“走,下去吃早餐,媛媛還沒起來呢吧?”
“上來的時候已經喊過了。”
方言將水壺放到架子上,走過來讓方茹攬著自己的胳膊往樓下走,一邊又道:“小丫頭看起來懶的要死,怎么讀書就那么好呢。”
“可不許這么說你妹妹,小丫頭讀書認真著呢。”
方茹掩著嘴想笑,走動間那豐腴堅挺的乳肉不時擦著方言的胳膊,下樓梯的時候更是將方言的手臂摟在懷里,緊緊貼著那豐滿的乳肉,一上一下間,讓方言充分體會到了那軟彈的碩大,此時的方茹還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舉動,早以讓身邊的兒子心猿意馬了。
方言到學校的時候,教室的人差不多已經到齊了。
“嘿,方言,今天咋來怎么晚?哥們可是已經背了一篇英語課文了啊!”
“不應該啊!方言,老實說,昨晚擼了幾次?”
方言在班里算不上老師喜歡的好孩子,屬于比較頭疼的一列,但絕對是每天班里來的比較早的人之一,無奈他的成績又不好,是以平時班級里幾個玩的比較好的見他踏著鈴聲進門,就是一頓調侃。別看方緣喜歡賴床,那是因為她知道會有人喊她,作為初中部的第一校花,成績也是第一,還是靜安中學有名的才女,她總是在家里說自己亞歷山大,吃了早飯就風風火火的往學校趕,連累方言總是被同學取笑,說什么來的那么早,難不成在偷偷學習?
早上方言對方茹說的被萬千少女景仰,其實真就是一個笑話。方言雖然是校草,人也比較隨性,但有時又有些痞痞的,加上成績不行,打架也是常事,在奉行好生差生涇渭分明的中學時代,方言在班級里能說的上話的女生還真是不多。
早上從花房下來的時候,方言被方茹那胸前的碩大摩擦的浮想聯翩,腳下沒注意,一個踉蹌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連累方茹把腳給扭了,這才來的晚了。方言本是不想來的,不過方茹堅持說沒多大事,不讓他留在家照顧。
“都滾蛋啊!來晚一次就讓你們得意,有本事考的比我好啊!”
方言幾乎沒帶過書包,光手晃悠悠的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將幾個取笑自己的同學一把掃開,也就是教室的最后一排,貼著窗戶,可以看見學校的操場。
“嘿,我要是天天來的像你那么早,那全校第一還有人和我搶嗎?發起狠來,可是連我自己都害怕!”
有那平時比較調皮的,說著半個屁股又粘上方言的桌子。
又有人恥笑他,拿高中部第一校花來說笑,“我艸,你個J\B要是能拿第一,那陳妃蓉還不得哭著求著跟著我啊!”
坐后面的不盡是成績墊底的,但也不會是成績好的,方言這一片基本都是一類貨色,前面乖學生提起都鄒眉頭的,最大的長處就是吹牛打屁。
上課預備鈴都響過了,這幾個人還在那吹的口水直飛,前面自有好學生看不過去,“你們沒聽見都打鈴了嗎?還那么大聲!你們不學習,別人還要預習功課呢!”
站起來怒視這幾人的正是一班的班長,一個胖胖的女生,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瞅了一眼方言,讓方言一個機靈,馬上轉過頭去,卻見坐第二排的陳思思正好轉頭過來,送了方言一個幸災樂禍的微笑,水靈靈的大眼睛里盡是純純的色彩,迷人的緊。
方言心說這小妮子,自從上次在天臺一番交流之后,就拿自己當是好朋友了,不過和其他人還是那樣,畏畏縮縮的不知如何自處。
“艸,成績好就是牛B哦,可以隨便嗆人。”
幾個水貨被班長一頓嗆,都萎靡的趴在桌子上,還有人在那小聲的嘀咕。
上課對方言來說也不盡是無聊的事情,興起就聽一聽,不想聽的時候大多是透過那玻璃,望著遠方的天空發呆,或者看看窗下操場上體育課的美女。還是第一節課,操場上空空蕩蕩,教室里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粉筆與黑板摩擦時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方言實在提不起興趣,只好盯著不遠處的銀杏,云朵從樹梢飄過,一切安安靜靜。
這個時節,有葉子開始泛黃。
下課的時候,方言晃到陳思思的座位旁邊,見她同桌不在,就老實的坐下。陳思思正在看書,典型的好孩子模樣,發現方言坐過來后,嘴角微揚,露出那潔白的貝齒,“被罵了吧。”
方言第一次坐到這里和陳思思說說笑笑的時候,在全班引起了轟動,那個怯怯懦懦的陳思思居然和男生聊的火熱,還是方言這樣某種意義上的差生,真是讓人跌破眼鏡。自那以后,很多自比方言不差的人都躍躍欲試,跑過來千方百計的搭訕,不過都鎩羽而歸。
陳思思有幾次也讓方言不要坐過來,很多人看笑話讓她有些抗不住,不過方言厚臉皮,對那些閑言碎語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陳思思也實在沒辦法。
“又不是第一次,習慣了。”
陳思思說的自然是班長吼他們的事情,見他不放在心上,輕咬著筆套,稍顯扭捏的樣子又道:“你早上怎么來晚了,以前我每次進教室,你都已經在了呢。”
“起晚了唄。”
方言拿著陳思思的圓珠筆在指間轉著圈,完了又在她的書上亂涂亂畫,陳思思急的連忙把書搶過去,“干嘛呢!”
聽著陳思思那嬌憨的聲音,方言嘿嘿一笑,拿過一張紙,唰唰寫了幾個字遞給陳思思。
“你那里磕著不疼嗎?”
陳思思看著紙條上的這行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著方言,見他用筆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頓時臉紅到了耳根,立馬直起腰。
陳思思喜歡略趴在桌子上看書,那對于中學生來說異常挺翹飽、滿的胸、部就經常磕在桌子的邊緣,方言見她兩團乳肉被磕的都變形了,就寫了那字條調笑了一下她。
“你又亂說話!”
陳思思匆匆寫了幾個字,將紙條丟給方言不敢看他,做認真看書的樣子,只是那握筆的手一動不動,眼神也有些渙散,等方言又將那紙條塞回來,看也不看就塞進口袋,眼角余光發現方言起身走開,才悄悄的從口袋里拿出那紙條。
“乖女兒,可別把那磕壞了哦,小心我哪天來檢查。”
“呀。”
陳思思心里嬌呼一聲,臉上又是燙的很,心說他怎么老拿上次自己的口誤說事,還老說些不好的話。做賊一樣的將那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口袋,悄悄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自己之后才松了口氣,不過還是低著個頭,做了壞事被抓的樣子,嬌柔羞怯的模樣讓人喜歡的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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