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津帆兩人回去后,發現其余四女都已經醒了,蘇瑾萱感到一陣嬌羞,不過喬津帆因為臉皮厚,則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其余四女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因此也當做沒有發生任何事,就這樣一晚上靜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喬津帆照樣出去打了些野味回來供眾人填飽肚子,可是吃完飯后,幾人就感到無事可做,看著幾女嬌艷的面孔,喬津帆決定來個大被同眠,于是他撲向了這五個女人,本來五女還有些放不開,但是想到自己以后有可能和她們永遠呆在一起,也就慢慢放開了,就這樣過著一龍五鳳的生活。
這一天,晚飯之后,喬津帆很珍惜地善用那短暫的獨處機會,一個人跑上洞頂的小山丘上,舒坦的躺在草地上,靜靜的仰望著漆黑的神秘星空,耳朵里依稀聽著一班女人歡愉吵鬧聲,心中思潮起伏的,可謂感慨良多。
不知道五女怎樣想,但喬津帆自己在這里過了足足三個星期,心里對于重回現實社會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當然在內心深處,喬津帆還是一直深信這次空難其實是上天對他的特別眷顧,要不是這次意外,要享盡不知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無邊艷福可是要花費不少功夫,可是在這個孤島,輕而易舉就達成了,至于將來該怎么樣?自然是回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了,當然時間應該不會太晚了。
想著想著,喬津帆好像又聽到他的老婆們在喚自己回去睡覺了,今晚,該輪到誰陪他呢?
一周后,喬津帆做了個決定,造船出海,這次出海,是有風險的,所以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喬津帆把決定權留給了這五個美女,最后的結果是寧馨和喬津帆一起離開,因為她是體校出身,體力要比其他諸女都好,而本來白素也自告奮勇要和喬津帆一起走的,可是她畢竟年紀最長,喬津帆和白素詳談一番后,她決定留下來,幫著照顧諸女。
既然自己要離開了,那肯定在走之前,要給幾女留下足夠多的食物,于是喬津帆早出晚歸,連愛做的事情都減少了,打了很多獵物回來,風干后做成臘肉,足夠幾女吃上三個月,加上野果,支持四五個月,完全沒有問題。
喬津帆用了一個星期,獨自穿過森林,赤手空拳伐木造船,用從飛機上撿來的緊急救生繩,綁好固定,做了一搜簡易的木筏。
冷冷攀上天際的一輪皓月,將整個海面染上了一層淡淡青芒,點點璀璨繁星半掩在皎潔月色之后,綴于蒼穹閃爍著燦然銀輝,茫茫夜空,澄凈地有如一面不沾半點塵埃的深色水晶琉璃,并沒有一絲云彩。
洋面上,吹拂著輕微的海風,一波接一波的溫柔浪濤推擠重疊,延綿千里,極目所眺,視野中盡皆青蒙蒙一片,夜空宛如一只龐然巨碗籠罩于海洋盡頭,兩者緊密相契。
海天之間,似乎就只有那艘孤零零的木筏飄搖其中,漫無目的地,蕭索地飄搖著,津帆靜靜地躺在木筏上,聆聽著波浪拍打在木筏邊緣所發出的陣陣微聲,凝視星空的目光中深邃平靜,他上身各處的傷勢已接近痊愈,但由于長時間暴露在強烈日光下的緣故,通體卻有大塊的死皮蛻下,黑紅中處處斑駁卷起,極為駭人。
舔了舔灰白開裂的嘴唇,喬津帆緩緩偏首,身邊的一根木頭上,清晰地刻著五道深痕,而早在兩天之前,寧馨就已因為嚴重脫水而暈去。
在木筏上,寧馨一如對待著久未歸家的丈夫般,細心而溫柔地服侍著喬津帆的一切,可能因為運氣不好的原因,他們剛出海兩天,就遇見了鯊魚,所以儲備的水和食物也丟了大半,而喬津帆身上的傷也是在同鯊魚搏殺的時候留下的。
鯊魚早在恐龍出現前三億年前就已經存在地球上,至今已超過四億年,它們在近一億年來幾乎沒有改變。
鯊魚,在古代叫作鮫、鮫鯊、沙魚,是海洋中的龐然大物,所以號稱“海中狼”鯊魚,被一些人認為是海洋中最兇猛的魚類之一,以前,喬津帆只是當科普知識一樣了解,可是現在他卻有了深刻體會。
在陸地上,喬津帆能夠搏獅殺虎獵熊,可是到了海里,遇見海中霸主,卻顯得有力不逮,最后拼著重傷才殺了那頭虎鯊。
如果現在聽見還有人說什么“鯊魚需要保護”,我們餐桌上香噴噴的魚翅湯就是鯊魚的鰭做的,一旦被割去了背鰭鯊魚就會因為失去平衡能力沉到海底餓死,魚翅的營養價值和一碗粉絲差不多,吃魚翅毫無意義,喬津帆肯定會噴他一臉。
還好只是只虎鯊,如果是大白鯊的話,嘿嘿,面對號稱海洋中最兇猛的大白鯊,它們強有力的下顎可以撕碎幾乎任何它們的獵物,它們生活在海洋生物鏈的頂端,就算是喬津帆也沒有多大勝算。
在喬津帆嘗試著對洋面下清晰可見的上游魚群射出第一柄飛刀后,他們除了壓縮餅干外,便又多了一種食物,盡管它嘗上去腥澀無比,但卻肉嫩多汁,水分,此時無疑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得多。
晴朗的天氣一直持續不變,每個日間,他們就只是蜷縮于木筏上,盡可能地減少消耗體力的動作,而懸于高空的烈日依舊驕虐如火,肆意烤灼著他們周遭的每一寸空間。
喬津帆用木棍將四件救生衣扎在自制的船槳上,于木筏上支起了一個小小的涼篷,寧馨則勉強容于其內,艱難地盼望著黑夜的到來,他們茫然而固執地向著東方劃行了三個夜晚后,大海仍然是浩淼無垠,并沒有一絲陸地的影子或是一條船經過。
魚群漸漸變得稀少,終至消失,渴望著的降雨從未出現,一塊塊堅硬干燥,難以下咽的壓縮餅干,似乎在折磨著每個人的靈魂。
盡管寧馨都在極力克制著枯澀喉管的灼痛感,那只塑制儲水桶卻仍是逐漸變輕,她秀美的面容由于長期缺水而枯黃無光,語聲變得嘶啞無力。
死亡的陰影早已在身邊籠罩,寧馨知道地平線猶如那虛無飄渺的夢般遙不可及,但每一天,她的臉上都會帶著淡淡笑靨,重復著這些已變得愈加困難的動作,因為,心中的那個男人,就在身邊。
最后剩下的一小口水,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執,最終喬津帆全身突兀間麻痹,重重倒在了木筏上,眼睜睜地看著寧馨虛弱地爬近,捏開自己的牙關,將那一點點清涼甘甜的液體傾下,他不禁黯然心碎。
這是幾天以來,喬津帆所喝的第一口水,每次他就只是傾斜水桶,略略作勢,與寧馨一樣,讓對方活下去,哪怕只是多活上一點時間,已是心中唯一的念想。
喬津帆略為轉首,望向后艙的那個女孩,眸子中似有歡喜,亦現苦澀憐惜,她安靜地躺在一起,呼吸微弱但卻平穩,長長的睫毛緊閉著,一如沉睡中的膩瓷娃娃,默默地注視了片刻,他緩緩起身,行至后艙,拔出腰后利斧,平靜地劃向已經傷痕累累的腕脈處。
寧馨的檀口,被輕輕捏開,一縷急流而下的血泉,汩汩流入她的口中,如同每個嬰孩與生俱來的本能一般,她開始了無意識的吞咽,而這兩天以來,正是一種奇異的方式,在維持著寧馨的生命。
喬津帆不知道自己體內還有多少血能流,但只要還有意識,就會一直這樣做下去,直至死亡,或是腐朽,鮮血,瀝瀝而下,內力使得傷口處逐漸凝結。
喬津帆微皺眉鋒,橫轉斧刃,正要再次割下時卻明顯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木筏那原本微不可覺的晃動,已不知何時逐漸變得猛烈起來。
月光下略泛青輝的澄凈洋面,正騰騰往上涌著渾濁的泥漿色潛流,極遠處的天邊,無邊無際的黑壓云層迅速蔓延擴散,直如瘟疫般欲將整個蒼穹吞噬。
風,由輕柔漸轉強烈,排排海浪開始急不可耐地席卷拍涌,似乎是在為了即將到來的又一場狂歡而亢奮不已。
喬津帆迅疾立起,把捆綁在一起的救生衣拆散,分別套上了寧馨和自己的身體,幾根粗大堅實的纜繩被急解而開,再次將她那具柔若無骨的嬌軀牢牢固定在木筏上。
剛做完這一切,一束耀眼之極的閃電,夾雜在巨大暴虐的炸雷聲中霍然刺下,強大白熾的光能,將已完全被濃厚鉛云所覆蓋的天空映染得猙獰無比,咆哮而起的狂風猛然大作,剎那間橫掃了整個洋面!
一顆碩大的雨點自高空中墜落,直直砸在喬津帆足前的木筏上,摔成了四分五裂,伴隨著疾如馬蹄的撞擊聲,接二連三的雨點紛落而下,一場龐然降水終于如愿而來,怒灑于海天之間,但與它齊齊而至的,卻是直欲摧毀一切的風暴海潮!
小小的木筏,在紛起涌擊的怒濤中簌簌戰栗,如一枚柳葉般被輕盈地卷入汪洋深處,喬津帆環視了一眼周遭密布的黑色巨浪,無聲地苦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坐在寧馨的身旁,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抗拒的力量。
木筏周身的木板,在風浪中發出了可怕的“咯咯”聲,仿佛隨時便要散架,喬津帆漠然靜坐,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似乎,正在靜靜等待著那傾覆的一刻,突兀間,南側洋面上似有一抹黑影自他視野中隱現。
喬津帆微微一怔,猛然起身立起,操起船槳立時向那處劃去,木筏宛若醉漢般蹣跚挪動著身軀,艱難而緩慢地在狂風怒海中緩緩馳向南方。
半個小時后,“啪”的一聲脆響,船槳于喬津帆手中斷裂,他悶聲不響地反身拾起另一支,迅疾而劃。
眼前,一個黑沉沉的小島越來越近,島體四周遍布巨大的奇形礁石,夜色之中顯得猙獰而丑陋,但此刻,在喬津帆的心中,它無疑已是天堂之地。
洋面下似乎是有無數暗礁,愈接近小島邊緣處,回撲的暗流就愈是猛烈,木筏在喬津帆的全力催動下不進反退,在兩股方向截然不同的浪潮作用下已是搖搖欲覆!
喬津帆望著百米外的陸地,再回首掠了眼猶自昏迷的寧馨,胸中戾氣徒然大盛,身形一縱而起,已是疾躍入海水之中。
身軀方沒入海里,一股大浪轟然撲下,頓時將他直卷入水底,喬津帆急速劃動手腳,游魚般潛至木筏尾部,雙手搭上木筏,悶吼聲中將它一推數丈。
木筏如同裝上了一部微型馬達般顛簸著沖向島嶼,去勢方竭時木筏突兀一震,便又跌跌撞撞地前行十數米。
在這挾裹著天地之威的狂海怒潮中,它固執而頑強地向著自己的目標行進,動力,正是來自于那顆永不屈服的野獸之心!
喬津帆不斷地游弋,連連推動木筏,眸子里的兩點光芒漸漸暗淡下來,之前兩天內的大量失血,實是已讓他處在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再一次奮力推動木筏后,一股悄然襲來的暗流,鐵錘般重重撞上他的前胸,頓時將整個人直卷出十幾米開外。
喬津帆大口嘔血,只覺得四肢直如脫離了軀體般,輕飄飄地提不起半分力氣,救生衣將他穩穩托浮于洋面上,卻是在幾股紛涌而至的浪潮作用下離島越來越遠。
前方,木筏牢牢嵌在島邊的兩塊礁石之間,似是無聲凝望著這個孤獨的年輕人獨自離去,茫茫暴雨中振翅聲傳來,“撲哧哧”飛來一物,落于喬津帆水面上的肩頭。
喬津帆睜開眼睛,看清那物后無力地抬手:“疾風,真羨慕你有翅膀,可以飛,兩天前,我無意中用我的血救了你,但是你并不欠我,現在你可以走了。”
“狗娘養的上帝婊子,我只求你救救那個女孩!”喬津帆的語聲忽頓,他已失去了意識。
夜幕之下,大海依舊焦躁不安地咆哮怒吼,震蕩著自己的每一寸身軀,一個接一個的浪頭高高卷起,將洋面上的這具年輕軀體,漸漸推向無盡的黑暗中去。
蕭瑟寒冷的暴雨冽風中,他的嘴角,卻猶自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一枚錨形魚鉤拖曳半透明的釣絲急速掠過空中,自緩緩游馳的“溫莎精靈號”尾舷劃出了一道長長拋物線,沒入船尾不斷激起的白色浪花之中。
雅烏思。伊桑將魚桿固定在船尾,接過身邊侍從遞上的冰鎮雞尾酒,緩緩將視線投向左側,這艘長達300多英尺的巨型游艇尾部,除了用作垂釣的寬闊遮陽傘外,還有著一只龐大到匪夷所思的極可意浴缸。游艇所攜的真空汲水系統,直接將愛琴海的海水源源抽取,自尾端的凹形頂層揚灑而下,赫然形成了一條小型人工瀑布。
六個幾近全裸的泳裝女郎,于浴缸中嬉戲玩鬧,直注而下的瀑布飛濺起點點銀花,眷戀般撲上她們年輕嬌好的身軀,劃過嬌盈堅挺的酥胸,墜入迷人溫軟的深溝不見。
金色陽光,蔚藍大海,通體乳白的艇身,女孩們健康而性感的小麥色肌膚,所有的一切美妙地糅合在一起,輕易就將人心底原始而火熱的欲望引發無遺。
是的,男人的欲望。
“親愛的,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呢?”一個秀發濕漉的女孩遠遠叫道,妖精般魅惑的臉蛋上正露出一個淺淺笑靨。
伊桑笑著搖了搖頭,于折疊涼椅上舒展開手腳,閉上眼睛深深感受著潮濕海風所帶來的舒爽涼意,作為高端電子行當發家的土耳其超級富豪之一,他不僅擁有富可敵國的雄厚資產,更為令人羨慕的是,他就只有三十歲,年輕而精悍。
幾乎是所有的那些年老力衰,卻遲遲不肯退位的富豪官員,在高雅的社交場合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退避三舍。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容忍周遭的鶯鶯燕燕突兀間視己若無物,那些年邁老者對于生命愈加增長的貪戀,以及床第間日益力不從心的挫敗感,使得他們比起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在乎女人的態度。
正是因為這個看似簡單的原因,在土耳其的上流社會圈子里,與“放蕩輕狂”劃上等號的伊桑,幾乎是完全孤立的。
國際商務上的大獲成功,使得伊桑并不是太在意別人的排擠。他擁有著一個成功商人所必須的全部優點,理智,果斷,目光敏銳,心機深沉。
除此之外,在某一個方面,他享受的是堪比帝王的奢靡生活。在地中海海域,伊桑擁有著二十四艘豪華游輪與三艘超級游艇。
每逢漁季,他便會帶上眾多歐洲時尚雜志的封面女郎,將大部分時間打發在海上。當然,拖釣金槍魚于此時只不過是助興的一種輔助手段罷了。那些迷人性感且代價不菲的人間尤物,才是足以引發他占有欲望的獵物。
事實上,她們似乎要比蹤跡難覓的金槍魚主動得多,挑戰生活,并及時享受它,是伊桑一貫信奉的格言。這也是他能夠比多數人過得愜意自在的原因之一。
淺淺呷了口咖啡色的酒液,伊桑在遍體通透的涼意中滿足地嘆了口氣,看了眼毫無動靜的釣竿,方欲起身時他忽然見到遠處一點小小的黑影疾若閃電,于紛飛的浪花之上直追游艇尾舷而來!
伊桑瞠目結舌地注視著那只眼神凌厲之極的鳥兒橫展雙翼,帶著道刮得面頰隱隱作痛的疾風急速劃過身邊,不由地愕然望向它直撲的方向——駕駛艙所在。
一名船員正在艙內愜意地哼著小調,信馬由韁般操縱著游艇在海面上馳弋,忽聞得一聲清唳,一只體形極小的雪羽蒼鷹已是疾掠入了駕駛艙內,雙翅所振起的勁風,幾乎是立刻就將他的海員帽掀了下來!
“出去,快出去!”
船員望著落于儀表盤上的鷹兒戰戰兢兢地叫道,后者那寒芒閃閃的銳爪尖喙,委實讓他自心眼里寒了起來。
鷹兒低鳴了一聲,銜起落于地上的海員帽,掠到甲板上空反向后飛,即將超過船尾時它雙翅略為撲扇,又回到與駕駛艙平行的地方低低掠后,如此反復,周而復始,竟是半點也不把舉手驅趕的船員放在眼里。
伊桑急步行到駕駛艙旁,眼見著那蒼鷹的奇怪舉動不禁怔怔發愣,正疑惑間悲鳴聲徒然大作,鷹兒丟下口中帽檐,翅身一展而收,竟是一頭撞上駕駛艙的前舷窗!
砰然一聲清脆裂響,將近10mm的淺茶色游艇玻璃赫然已被撞裂一小塊缺口,那蒼鷹身形雖小,周體卻如金澆鐵鑄一般堅韌地匪夷所思,展翅間又是疾撞而下,幾番三次后玻璃窗上已是創痕累累,各處破口均在陽光下泛著斑斑血跡,空中夾雜著雪花般碎白的黑色鷹羽紛揚而落,凄厲絕美之極。
“伊桑先生,這不關我的事……”猶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在甲板上的駕駛人員哭喪著臉道。
伊桑略微頷首,口中突兀打了個響亮的呼哨,鷹兒身軀于空中急停,一雙銳眼定定望向他的所在,低低悲鳴不已。
“你……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伊桑覺得自己真是瘋了,而接下來在這位年輕富豪面前所展現的事實,似乎證明著他的直覺并沒有錯誤,那只鷹兒急掠而出,斜斜劃向大洋左后方,轉首凄叫連連。
“轉舵,跟上它。”伊桑掃了眼滿臉不可思議的船員,思忖著道:“這鷹真通靈性!”
船身在洋面上劃了個大大的“n”字轉向而馳,鷹兒長長歡叫一聲,當先疾飛,游艇亦是將馬力開到了極處,大約行駛了十余海哩后,茫茫碧海中一點載沉載浮的橘黃出現在人們視野中。
伊桑怔怔地注視著那只驕傲的,遍體殷紅的小生靈,輕盈地在水中男子上空盤旋不去,已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而處于深度昏迷狀態的喬津帆很快被救上游艇,伊桑的私人醫生立即風一般忙碌起來,靜脈補液等一系列救療措施之后,這個蒼白消瘦的年輕人臉上,奇跡般現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
“他的喉部黏膜已干得像張紙,皮膚皺縮而枯干,依我看,至少7到10天沒沾過一滴水,當然,我指攝入,奇怪的是,他的血壓一點也沒下降,呼吸和脈搏依舊很穩定,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像是個正在熟睡中的強壯斗牛士。”
年近半百的醫生收好急救箱,視線投向自始至終立于喬津帆床頭的鷹兒,略為不安地道:“伊桑先生,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但只有魔鬼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中活下來,而且,請注意他的上身,是的,這些巨大的疤痕里至少有七處是致命傷,您難道不覺得,這個年輕人和這只可怕的鳥,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理解范圍嗎?”
“那又怎么樣?您不會是在暗示,我們該把這小伙子再一次拋到大海里去吧?”伊桑撫了撫淡淡的八字胡,滿不在乎地笑道。
“真主保佑,希望我所擔心的永遠不會發生……”醫生喃喃自語,收拾東西離開船艙。
伊桑為喬津帆調整了一下枕墊的高度,方跨出艙門時忽聞得背后“咕咕”作響,轉首卻見那鷹兒正炯炯凝視著自己,神態柔順地輕鳴不已。
“不用謝我,你這樣的鷹兒,魔鬼又怎么配擁有?”伊桑微微一笑,帶上了房門。
夜幕,緩緩將這片海籠罩,游艇的頂層甲板上燈芒大放,一張巨大的涼毯橫鋪其上,幾個身材曼妙,性感嬌柔的女孩如貓咪般環侍在伊桑身側。
她們有的在為他剝著水果,有的,則是調皮地撫摩著他的周身,在這些姑娘的眼里,這個年輕的富豪不但溫柔英俊,而且,還很強壯。
伊桑懷中的一個女孩咬著嘴唇,極力壓抑著遍體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那雙撩撥游走的大手突兀橫探,輕撫過她緞子般光滑的大腿內側,女孩失聲嬌呼,喘息著嗔了伊桑一眼,道:“親愛的,難道你從來不知道疲倦的嗎?我幾乎連路都走不動了。”
“寶貝兒,為了把你從英國接來,我簡直是傷透了腦筋。現在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所有樂趣。”伊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大笑著道:“在海上,是不需要走路的。”
身邊幾個女孩子立即嬌笑不依,七手八腳地將他身上唯一一條泳褲剝掉,伊桑感受著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的濕軟觸感,愜意地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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