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后,喬津帆看了看外面,此時天色還早,他對著兩女說道:“你們在這山洞里呆著,我去外面看看地形,順便找一找有沒有和我們一樣流落在荒島的人。”
兩女聽后先是反對,但是經過喬津帆苦苦的勸說,她們也知道自己跟著去反而是累贅,于是她們也不再要求要跟著去了,只是囑咐喬津帆要小心點。
喬津帆離開了山洞,很快就來到了這座荒島的最高點,他向下望去只見四周都是茫茫無際的海洋,相信緊憑他們三個人的力量是根本無法從這荒島上離開的,于是他慢慢的往下走去,想找一找有沒有生還者,雖然他知道這個機會很渺茫,但是他還是想找一下。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喬津帆在這個荒島的另一面的沙灘上依稀看到了一個人躺在那里,他高興地跑了過去,躺在沙灘上的是一個女人,喬津帆仔細看了看,這個女人長得很是漂亮,面如秋月,體態豐腴,娥眉不畫而翠,櫻唇不點而朱,秋水盈盈,十指纖纖,秀發如云,素顏映雪,一雙皓腕圓膩皎潔,兩條藕臂軟不露骨,全身散發著一層婀娜嫵媚的氣質,即使昏迷在沙灘上也是如此優雅動人。
喬津帆看著這個女人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也許就是這輕輕的一吻,這個女人竟然有了知覺,喬津帆嚇了一跳,連忙把嘴遠離了她的臉,過了一會兒,這個女人睜開了眼睛,她轉過身一看只見一個用樹葉遮住身體的男子正看著她,這個女子頓時嚇了一跳,她連忙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發現衣服依然是完好的,她這才放心了下來。
想來這個女子也不是普通人,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然后轉過頭來對著喬津帆說道:“這位先生,謝謝你救了我,想必你也是飛機失事流落到這座荒島上的乘客吧!我叫白素,你怎么稱呼?”
喬津帆聽到女子的話,頓時反映了過來,連忙介紹道:“我叫喬津帆,姐姐你叫白素,不會是大名鼎鼎的探險家衛斯理的夫人白素吧!”
“哦!你也聽說過我和斯理的名字!”白素饒有興趣地說道。
“我當然聽說過你們夫妻倆的大名,不過衛先生這個人雖然也有才華,也有本事,武功也是不錯,可是,這個就是有些太過于……”喬津帆說道這里突然醒悟了過來,自己當著妻子說起她丈夫的不是,這總歸是不好的,于是他連忙道歉道:“白姐姐,真是對不起,我……”
白素并不生氣,反而嬌笑著接過來喬津帆的話說道:“斯理這個人也有才華,也有些本事,武功也還不錯,就是有些太過于自以為是,是吧?其實,不只你一個人這么說,好多人都說過,甚至連我都這么說過他,可是,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恐怕也改不了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真要是改了,也就不是他衛斯理了,你說是嗎?”
“白姐姐果然厲害!”
喬津帆撫掌稱贊笑道,“都說衛斯理斷案如神,其實,我說白姐姐為人心思細密、性格沉穩溫柔,比衛斯理更加有推理能力,不是我往下結論,你的讀者民眾喜歡度肯定超越衛斯理的!”
白素聽到喬津帆的夸獎,雖然嘴上沒說啥,但是心理上還是挺高興的,過了一會兒,白素也恢復了些力氣,她對著喬津帆說道:“喬先生,我們去這個荒島里面看看吧!找找有沒有和我們一樣流落在荒島上的人。”
“嗯!”喬津帆答道,然后對著白素說道:“白姐姐就不要見外了,直接叫我津帆吧!”
白素也不是一個拉拉脫脫的人,然后兩人結伴向著荒島里面走去,他們在這茂密的原始森林中走著,有幾次遇到了幾條比喬津帆的大腿還要粗大的的巨蛇,嚇得兩人動都不敢動,等到這條巨蛇走了之后,才敢繼續前進。
走了一段路程,兩人終于走出了這片原始森林,迎面的是一條峽谷,一進入峽谷,一股寒氣迎面撲來,頓時覺得透骨的清涼,溪水嘩嘩的流,形態各異的小瀑布數不勝數,像一條通天的水簾從天而降,落差幾十米,最里邊的懸崖上,那水像珍珠水簾似的不時的向下滴水,水聲悅耳動聽,像一首永不停止的歌,瀑布左側向陽的懸崖壁上開了些白的、黃的野花,真有“峽谷有四季,十米不同天”的感覺,喝上一口清澈的溪水,冰心可口,令人心曠神怡。
穿過這條峽谷,居然是一片湖,陽光斜射在水面,水汽蒸騰,這片湖像是一個偌大的蒸籠,忽爾,水汽慢慢地散開了,但遠一點的地方仍然迷蒙著,好像混沌初開時的情景,林鳥飛來了,從遠接天涯的遠山,越過洶涌翻滾的云層,三五成群,高聲地尖叫著,仿佛是去赴一個十分隆重的盛典的客人,歡欣鼓舞地朝著炎都池箭一般沖過來。
喬津帆和白素都驚呆了,想不到這座荒島上居然有如此美麗的景色,這片湖就象是一塊半月形清澈碧透的玉石,躺在峻嶺之中,這湖水讓人心動的不是她的顏色,而是她的寧靜——湖面是透明晶瑩的藍,平靜如鏡,少有漣猗,遠遠的山峰襯在她的身后,仿佛是高山上的一位美麗的神女。
這里就如同一個人間仙境,喬津帆卻覺得這樣的仙境不是人間的,藍色的湖水安靜地躺在藍色的天空下面,層層的松針林遍布遠近的山巒,遠遠的山峰在湖面上投下一叢叢的暗影,高山緊緊地圍繞在這片湖周圍,如一位強壯嚴峻的神靈兄長,憐愛地呵護著他溫柔清純的仙女妹妹。
天空是透明的,湖水是透明的,而呼吸著從湖面過來的空氣,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清新透明起來——而這樣的清新,透明在凡間也許不是這樣的純粹,這里如同人間仙境一般,而喬津帆覺得這樣的仙境,卻把人們帶出了人間凡塵。
兩人慢慢走來過去,靠近了這美玉一樣柔潤的胸懷旁邊,摸摸湖水卻很冰冷,岸邊的小石子能夠瞧得清清楚楚,“水至清則無魚”,這湖里看不到任何水生物生存其間,也許就是水太冷的原因吧!
此時這片湖已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女,她可掬可捧,可親可近,是一位美麗的凡間女子,她的靈魂來自一塵不染的炎都峰之巔的冰雪,晶瑩,冰清,透明,經過那么多的艱難流淌,流過草地、樹林和石子灘,匯集了多少山澗之水,才來到我們的面前,成為一池美麗的湖水,她的美麗不是在天上,天堂之美是與生來、不付代價,她的美麗經過那么多遙遠的洗煉、凝聚、沉淀,是屬于實實在在的凡世人間!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霧散云開,天晴日朗,炎都池便如同一大塊亮晶晶的水晶玻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陽光再強烈一些,湖水便如同無數打碎了的玻璃,被分割得零碎了、刺眼了,溫度還在升高,太陽仿佛一枚火紅的野果,高高地掛在頭頂的天空之上,大團大團的云層頃刻便被烤化了,仿佛嗅到了一種化學品燃燒時發出來的焦糊的味道。
要不是顧及到還有一個女人剛認識的女人在旁邊,喬津帆真想跳進這片湖里好好地游個泳,喬津帆轉頭望去,只見旁邊的白素也有這種想法,不過顯然他也想到了喬津帆在身旁,于是喬津帆連忙借故說自己到周圍去看看,就趕緊離開了這片湖。
他才走了沒多遠,突然,天空一塊巨大的烏云遮掩住了耀眼的太陽,山水之間一陣莫名其妙的涼風襲來,喬津帆連忙回頭看去,只見湖水上面已經泛起了波瀾,湖心一聲轟隆隆的悶響,掀起滔天巨浪,他有些擔心白素的安全,連忙往回跑去。
當他跑到湖邊時,只見白素正努力地往岸上游,但是波浪翻涌,任憑她如何手腳翻騰,也無法靠近岸邊,一波一波的巨浪拍打著她的后背,卻象有一只大手在底下拽著她一樣,在原處隨著波濤上下起伏。
喬津帆見狀連忙跳進了湖中,此時要是有人往湖面上看,就會發現水面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而且這個身影也在快速的由湖心向這邊游動,過了一會,原本連在一起的不明物體變成了兩個,一前一后在水面下潛行,大約兩分鐘以后,兩個不明物體隱身水下,迅速的消失了。
整個湖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愈發洶涌澎湃,惡浪翻卷,狂野恣意地拍打在喬津帆的頭上,喬津帆感覺有些筋疲力盡,人在大自然面前永遠是那么渺小,他終于發現了在湖水里面無力掙扎著的白素,拼盡渾身力氣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撲進喬津帆的懷里喘息著。
“津帆,你怎么跑下來了,這片湖有古怪,我不行了,你丟下我吧!你自己還可以游回去的!”白素急促地喘息,低聲呢喃道。
“不會的,有我在呢!我拼了命也要保護你的!”喬津帆粗重地喘息道。
這時滔天巨浪,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任憑喬津帆摟著白素如何竭盡全力的拼死掙扎,卻如同兩片樹葉一樣被巨浪卷起來,拋向遠處,這時湖底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好像適才水怪的血盆大口一樣,眨眼之間就將喬津帆和白素吞吃得無影無蹤。
喬津帆緊緊摟抱著白素,無能為力地任憑漩渦席卷著他們倆往下拽去,四周滿眼都是青青而泛起混沌的湖水顏色,他隱約看見一頭《侏羅紀公園》里面的蛇頸龍模樣的巨龍,面目猙獰,張牙舞爪,貌似兇猛,游動詭異,肚皮白色,身上有紅色的疙瘩斑點,鱗甲重重,驚天動地地悶吼著,兇神惡煞一般地掀起遮天巨浪,翻江倒海的氣勢足以撕裂獅子大象。
白素一口氣憋得粉面鐵青,幾乎窒息了,喬津帆緊緊摟抱住不親吻住她的櫻唇,和她分享著口中那殘余的空氣。
天地混沌,日月無光。世上有仙人,縹緲山海間,喬津帆摟抱著白素飄飄蕩蕩,不知所在,何謂天何謂地何謂人何謂天人合一……
天地初分,混沌初開,清氣上升,濁氣下降,日升月落,晝來夜往……
湖水,陰柔的,柔軟的,光滑,細膩的水團團包圍著喬津帆和白素,輕吻著他們倆,撫摸著他們倆……
喬津帆忽然覺得腳上一痛,接著整個身體感到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混沌翻騰的漩渦撕扯,震耳欲聾的湖怪悶吼,喬津帆只知道雙手緊緊地摟抱住白素的嬌軀,兩個人急速地被漩渦拉扯著向湖底跌落。
跌落的瞬間,喬津帆的腦海之中居然還依稀閃過一個跌落的笑話:兩名山友一同去登山,其中一位不慎跌下山谷……另一個喊道:“你受傷了嗎?”
只聽見深淵傳來回聲:“不知道呀,我還在往下掉呀……”而自己和白素就因為在湖邊看了看,就這樣雙雙喪命于此了,眼前發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喬津帆感覺飄飄悠悠地登上了山峰之巔,峰頂皚皚冰雪,三面萬丈懸崖,極目遠眺,連綿不斷的山峰跌宕起伏,一派蒼茫,那些平時看起來雄偉的山峰,都會看起來特別渺小,此情此景,一覽眾山小的豪情肯定會悠然而生。
腳下便是積翠如云的空蒙山色,進入金頂,跪拜神佛,頓時,什么世俗雜念全都沒有了,大腦一片空白,心靈得到了洗滌,靈魂得到了凈化,眼前是騰燃的金光,背后是五彩的晚霞,他渾身被照得通紅,此時他好像在天空中飛翔,天地間沒有一點聲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籠罩。
“津帆,津帆!津帆,你不要死啊!都是我連累了你啊!”在白素哽咽的叫喊聲中,喬津帆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湖水,悠悠醒轉。
“津帆,你醒過來了,津帆!”白素激動無比地撲到喬津帆的身上,也顧不上臉頰的淚水,在他額頭,眼睛,鼻子,臉頰上面親吻著。
“白姐姐,我們不是在陰曹地府吧?”喬津帆急促地喘息一聲,感覺體內一股昂揚蓬勃的氣息順著七經八脈迅速地流動,生命的力量重新貫穿在四肢之中。
“津帆,放心好了,這里不是陰曹地府,我們都還活著呢!”白素絲毫沒有覺察喬津帆的眼睛里面閃爍著餓狼一樣的光芒,她兀自自說自話道,“你說過拼命也要保護我的哦!津帆,你怎么了?我們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吧?好嗎?”
“白姐姐,我很難受……”喬津帆看著白素粉色短袖襯衣和白色長褲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變成透明的了,豐碩高聳的酥胸和曼妙美好玲瓏剔透的玉體隱約可見曲線畢露,他粗重地喘息著,突然緊緊地摟抱住白素,狂野地親吻住她的櫻桃小口,肆意含住她柔軟滑膩的香舌吮吸咬嚙著。
白素嬌喘吁吁,癱軟著身子躺在了地上,豐碩飽滿的乳峰,紫紅色的葡萄在雪白中特別誘惑人,仿佛在向喬津帆示威,喬津帆忍不住俯下了身去,貪婪著舔弄著吮吸著那紫紅色的葡萄,沒有乳汁,可是卻能聞到芬芳馥郁的成熟美婦的奶香。
白素嬌喘吁吁地用雙手抱著喬津帆的腰,喬津帆把所有的能量又重新匯集到了一點,用身體觸碰著她豐腴圓潤的胴體,試探尋找著夢寐以求渴望許久的神秘,他要讓白素感覺到他的硬度,他要找到一個可以完全釋放自己的美妙幽谷。
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火焰熊熊燃燒,只能用水來湮滅。
喬津帆雙眼通紅,粗重地喘息著不得要領地胡沖亂撞,白素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她看著喬津帆滿面通紅的樣子,好像得不到發泄就會欲火焚身而死一樣,想起剛才在湖中,要不是喬津帆奮不顧身的救自己,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最終白素咬了咬牙,然后伸出芊芊玉手輕輕掌握住喬津帆那血脈噴張面目猙獰的龐然大物,引領誘導著他前進的方向。
喬津帆終于如愿以償地近乎粗暴地進入了白素美妙的溝壑幽谷,他感覺到下體被一陣陣的潮水包圍著,他能感覺到白素的溫暖,她的柔軟,她的痙孿,她的顫抖。
白素沒有生過小孩,所以里面還有些緊窄,而且吸力驚人,喬津帆不斷地施展著《御女心經》里面的各式花樣,甚至很多是連白素都從未聽聞過的姿勢花樣,白素感到一陣陣快感迎面而來,因此她也慢慢地配合著喬津帆的運動。
頓時陣陣快感向喬津帆襲來,他狂野地抽動著下身,汗珠將他們全身都濕透了,呼吸聲叫聲仿佛填充著寂靜的空間,每一次強而有力的沖刺,每一下都令白素的呼吸變的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種痛楚交雜著歡愉的感受,天旋地轉的那一刻馬上就要來臨,最后的強烈攻勢來了,喬津帆的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麻木地狠命的撞擊,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撻伐,白素縱體承歡主動逢迎著拱起她豐腴圓潤的胴體,水火交融在最后的一刻完全迸發出來了,火山天崩地裂地爆發出來,欲仙欲死的飛翔在天地之間。
“啊!”喬津帆和白素緊緊摟抱著,同時發出一樣的聲響,一聲熱浪無所顧及地,放肆地沖向了她的最深處,一下子,他癱軟在了白素雪白豐滿的玉體上,一動都不動,只有兩個人重重的喘息聲。
好半天,兩個人才從激情的亢奮之中平靜下來,依然依依不舍地依偎在一起,懶得動彈,也不想動彈。
“白姐姐,你罵我打我吧!”喬津帆恢復了先前的羞赧,象做錯事的孩子,不過,這次的這個錯事比任何事情都錯的不可原諒不可挽回,除非受害者能夠諒解他。
“小壞蛋,罵你打你也晚了啊!”白素伸出芊芊玉手輕輕愛撫著喬津帆寬闊強壯肌肉發達的胸膛,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再說姐姐也舍不得罵你打你啊!”
“白姐姐,你不生我的氣嗎?”喬津帆見成熟美婦白素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如此柔媚,心里大喜,不禁溫柔地擁抱著成熟美婦白素豐腴圓潤的胴體,軟語溫存道,“您不恨我嗎?”
“小壞蛋,人家恨你剛才那么粗暴無禮!”成熟美婦白素媚眼如絲地嬌嗔道。
看到白素那嬌羞暗含風騷,溫柔流露妖冶的媚態,喬津帆有些忍不住了,再叫上他感受著白素豐滿高聳的乳峰在懷抱里豐碩柔軟彈力十足,不禁再度血脈噴張,熱血沸騰,蠢蠢欲動起來。
“小壞蛋,你怎么又……?”成熟美婦白素立刻察覺到了喬津帆的異樣,慌忙嬌喘吁吁地推拒著說道,“津帆,不要胡鬧了,你看看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應該不是陰曹地府吧?”喬津帆說笑著,祿山之爪忍不住在成熟美婦白素豐碩飽滿的乳峰上面淫褻地撫摸揉捏一把,揉捏得她嬌喘吁吁,嬌軀輕顫,他這才抬起頭來仔細觀看兩個人的所在,混混沌沌地昏厥醒轉,糊糊涂涂地胡天胡地,現在才發現黑咕隆咚不知道身處何地,前方依稀有點亮光,喬津帆剛剛站起身來,就感覺身軀里面熱量涌動,真氣流轉。
“津帆!”成熟美婦白素看見喬津帆的樣子,連忙叫道。
喬津帆感覺渾身熱血沸騰,氣貫長虹,禁不住仰天長嘯,震得成熟美婦白素耳朦嗡嗡作響,幾乎震耳欲聾,慌忙雙手捂住了耳朵,喬津帆的嘯聲未落,一連串“吧嗒吧嗒”的聲響,眼前頓時一片光明,原來墻壁上面高高鑲嵌著打磨光滑的石鏡,總共九個拐角,九個石鏡,好像美國大片《木乃伊》里面的場景一樣,將洞頂的一縷陽光轉折照射,瞬息之間就如同安裝了九個碩大的壁燈甚至探照燈一樣,黑暗的溶洞立刻亮如白晝。
喬津帆和成熟美婦白素此時此刻才發現兩人居然身處在一個山洞——確切說是溶洞之中,而兩人躺臥之處旁邊就是一個清澈透明的小水潭。
“太美了!”成熟美婦白素此時也不由自主地贊嘆著眼前的美景。
“白姐姐,我們倆現在就象原始人一樣啊!返樸歸真了啊!”喬津帆輕輕摟著成熟美婦白素的柳腰,緩步徐徐上下觀賞著溶洞。
“原始人就原始人吧!”成熟美婦白素看了看喬津帆渾身上下只有幾片樹葉遮住了下半身,而她自己身上也只穿著乳罩和內褲,濕漉漉的衣褲剛剛掛在鐘乳石上,她不禁羞赧地依偎在喬津帆的懷里躑躅前行。
洞內最高點有20余米,最寬近50米。主洞有大小4個,還有4個岔洞,洞中通道險峻,高低錯落,層次分明,溶洞中有各種各樣的鐘乳石,完全像白玉雕成的一座水晶宮,大理石的上品、潔白無瑕者稱漢白玉,正在形成的鐘乳呈漢白玉光澤。
喬津帆在成熟美婦白素雪白綿軟的柳腰上面輕捻一把調笑道:“白姐姐,我看你置身于漢白玉之中,也是肌膚雪白,不遑多讓啊!”
“盡情贊美人家吧!”成熟美婦白素眉目含春地依偎著喬津帆,低聲呢喃道,“人家現在就是喜歡你的甜言蜜語!”這個成熟美婦此時仿佛初戀之中的少女一樣嬌媚可愛。
洞洞相連,洞中有洞。洞內各廳都是水流沖刷而成,“天花板”形態各異,有魚鱗、有水紋、有蓮花。洞內鐘乳,石柱形態萬千,如蝌蚪、鲇魚、壁虎、蝴蝶……,似金牛、神龜、金蛇、飛鷹……,有鐘,有鼓,有田,有井;有仙,有佛,有老翁,有玉女……展現在喬津帆和成熟美婦白素面前的,就是一個神話般的世界。
一棵棵粗壯高大的擎天玉石,由洞底拔地而起,像精工雕刻的華表,支撐著整個洞頂,仿佛只要把它抽去,溶洞就會坍塌下來;一道道凌空高懸的石幔,宛如“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從天而降,垂到地面。
成熟美婦白素用纖長手指輕輕叩擊,可發出叮咚的響聲;一串串絢麗多姿的石花,盛開在石筍和石柱之間,讓人浮想聯翩;一個個婷婷玉立的鐘乳石峰,像嫻靜的少女在水晶宮里漫游,她們的神態是那樣欣喜和快慰。穹形的洞頂,異常宏偉,喬津帆仰首而視,各種浮雕似的鐘乳石群,有的像吊燈,有的像浮云,有的像獸類……真是應有盡有,令人嘆為觀止!
洞內深邃幽妙,怪石嶙峋,洞道縱橫,洞中有洞,洞上有洞,神秘莫測,形態各異的鐘乳石琳瑯滿目,絢麗多姿,石筍、石幔、石帷、石瀑布美不勝收;石禽、石獸、石猴、石佛維妙維肖,酷似逼真;晶瑩透亮的石花、石果、石蘑菇、石葡萄令人垂涎欲滴,但更為神奇的是形態各異的石鐘乳居然發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淡淡的光芒雖然不及太陽光,但就像在石洞內安裝了幾千幾萬個夜明珠,聚在一起照得石洞每一個角落燈火通明,看得非常透沏。
天洞為隧道式洞穴,小巧玲瓏,洞內時而開闊,時而窄小,有的石筍墩實憨厚,有的則嫩芽細枝正在發育;有的地方如同排列著眾多的石鑼、石鼓,成熟美婦白素手掌拍擊,訇然有聲,音色各異,特別是洞壁的石花,小而多姿,朵朵相連,似牡丹吐芳,如彩菊爭艷。
第一個石室是一個小廣場,約三十丈見方,雖然有石桌,石椅,廣場兩邊擺滿更加多的是各式各樣的一些刀槍劍戟,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奇形怪狀的兵器,細數也有好幾百種,十足一個兵器庫,可喜的是兵器上的刀鋒閃閃,也不知經過了多少年代,居然沒有生銹,顯然是神工兵器!第一個石室顯然是用來舞刀弄槍的地方!
第二個石室與第一個石室完全不同,一室分二,前面一個像一個會議室,上但顯然以一張雕花長桌兩邊各擺著四張石椅,上首一張,下首兩張,兩側還散落一些圓石凳,約二三十張,另外一個就是像接待室,擺著三張石茶機,茶機兩邊有一些比較矮的小圈椅,顯然是一個接待客人的地方,但這種地方會有一些什么客人來呢!
第三個石室相對小,但是也是最敏華的,居然有雕花天花石壁,地板都經過雕琢,還有玉雕盤景,假山,石壁雕滿山水,還有一些不認識的文字,還有兩個書柜,拿起來看,書中一個字也不認識,但年代久遠,這些書籍景然沒有受到風雨浸蝕,新舊不一,有絲綢,有竹簡,也有龜殼石刻,地上有一些石蒲團,前三石室雖然不連通,一個比一個地勢高,但中間沒石門阻隔。
經過經過一個石門和一條通道,里面出現一個百十丈見方巨大的石室,石室左邊下巨大的水池,池水清澈透明,水深四尺足可見底,水池的右邊的空地是二三十張休閑石椅,還有一張三丈見方的大漢白玉床,如果要有人睡,起碼能睡二十人,兩中央居中然還有一塊高出水平面半尺左右兩丈見方的石臺,臺上有石桌,石椅,還有兩張三尺見方石床。
喬津帆用手摸了摸,水是溫暖的,就像絲綢和女人的肌膚一樣柔和,顯然這個山洞是天然形成,但水池也許是天然生成,水底白玉未經開鑿,卻也平坦,但是絕對未經過人工修飾,所以水池中間才會有那平臺上的物品,也有可能以前有人在此居住過,對這些疑問兩人感到一陣不解,但此山洞與別的山洞不同,就是人在里面說話沒有回音,不會一說話就震耳欲聾那種!
就在水池正首也有一個溶洞,喬津帆和成熟美婦白素一起進去觀看,只見溶洞中天工雕成的石筍、石花、石柱、石幔、石象、石獸等等,全部都是潔白晶瑩的,這些鐘乳石,給人的感覺確實是比水晶宮還要玲瓏剔透,比雪花還要潔白,真是一塵不染,洞內的空氣特別清涼,時而還可以聽到從倒掛的鐘乳石尖上滴下來的水珠之響聲。
“津帆,你看那是什么?”成熟美婦白素驚喜地叫道,芊芊玉指指著左手不遠處。
喬津帆順著成熟美婦白素的芊芊玉指看去,卻見在主洞與第二個岔洞的交接處,還有一泓清泉,清泉周圍坐落著十八尊白玉女雕像,雕像全身赤裸,毛發可見,姿態百出,只見每尊雕像的女子面部表情,鼻梁櫻唇惟妙惟肖,個個千年絕色,美艷動人,但從發髻來看,這些女子雕像根本就不是現代女子,但個個是人間絕色,有仙女般的面容,但有一個特點是相對的,雖然眼睛大小不一,但看喬津帆的眼神卻是勾魂攝魄,春意綿綿。
經過清泉,里面還有一間石室,喬津帆和白素走進去一看,只見里面生活所需要的用品應有盡有,看來這件臥室就是主人家平時生活的起居室,突然喬津帆看到書桌上有一卷金書,他招呼白素走過去,翻開了金書,只見金書上面字跡流動,書中字里行間,流露出一種極為悲觀的氣氛,這些字體雖然從沒有見到過,但是他們卻知道上面寫了什么。
看完了這卷金書上的內容,喬津帆和白素的心中翻滾不停,喬津帆還好點,經歷過地府的事,他也明白了這個世界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而白素的心中則掀起了翻天大浪,里面記錄的內容簡直是顛覆了她的世界觀,白素的腦海中不多閃現出金書上的內容:六道破滅,天地陰陽失衡,陰性靈氣逐漸減少,致使大量的女性仙人死亡,為了使自己的女性親屬逃脫這場劫難,玉帝聯合西方神界的宙斯的大神,煉制了一座塔,名為乾坤塔,然后他們把這些女性仙人神人送入塔中使其沉睡,可是他們低估了這場劫難,隨著陰性靈氣的完全消失,陽性靈氣也慢慢的減弱了,看來仙道文明即將終結,最終這群法力高強之輩聯合起來使用了推算之術,算出來多年后有一名男子將繼承仙道文明,使其發揚光大,于是他們把乾坤塔留在了這里,然后自己最終敵不過天地的力量,化道了。
這上面的內容完全顛覆了兩人的認知,他們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曾經真的有仙的存在,只不過這片天地不適合仙道文明的發展了,因此才會有科技文明的出現,喬津帆又向金書的旁邊一看,真的有一座塔,看來這座塔就是乾坤塔了,塔高九層,雖然這座塔不大,但是里面的空間很大,絕對可以裝下很多人,因此說把一群女性仙人裝在里面,這不是不可能的,想到剛才外面看到的那十八座玉像都是如此美麗,而這十八人卻只是屬于丫鬟一類的,那么里面的女性仙人有多么美麗呀,想著喬津帆就忍不住想把這群女性仙人喚醒。
于是喬津帆拿著那座塔,然后用嘴把手咬了一道傷口,把血滴在塔尖,按照金書上所說的,如果他真的是群仙預言中的那人,那么他就一定能夠讓這座塔認主,滴下血后,喬津帆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座乾坤塔,只見那滴血慢慢的滲入了乾坤塔的塔頂,然后喬津帆感覺自己與這座乾坤塔有了一種聯系,他隨時能夠把這座塔收入體內,想著只見乾坤塔一閃就進入了喬津帆的丹田,看來他真的就是群仙預測中的那人了。
把這座塔收入丹田后,喬津帆想著進入塔內,卻發現他怎么也打不開第一層,這時只見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段文字,大概意思就是想要進入每一層需要實力的,越往上需要的實力越大,而打開第一層至少要達到后天巔峰,看到這段文字,喬津帆頓時興趣大減了,一旁的白素目睹了這全部過程,她愣是一驚,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兩人出了這間石室。
當他們再次出現在清泉周圍時,看著這十八個美女裸體玉象栩栩如生,喬津帆真不敢相信他們只是玉象,不是真人,想著自己進入這個巖洞已經有大半天,喬津帆擔心外面的兩女著急,于是連忙尋找出路,而白素也不愿意自己永遠呆在這里,也跟著尋找出路,可是找了大半天都沒有找到,兩人有些累了,呆坐在地方,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
“津帆,看來這里是沒有出路了,我們以后都要呆在這里了。”白素嘆氣說道,不過她的眼神中卻有著一絲欣喜。
“是呀!白姐姐,你會不會后悔!”喬津帆對著白素道。
“我永遠都不會后悔的!”成熟美婦白素溫柔地靠在喬津帆的肩膀上,嫵媚動人地低聲呢喃道,“津帆,不要叫人家姐姐了,叫人家素素好嗎?”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