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意思,原來還以為是個草包呢,扮豬吃老虎有意思嗎?真搞不懂你這人,明明喜歡紅酒卻偏要叫囂著要二鍋頭”小丫頭氣洶洶的道,原以為是個土包子可以戲弄戲弄開心一下,沒想到卻是個高手,吃癟后的小丫頭心里極度的不爽。
“喂,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紅酒了?”
張子龍奇怪的問。
“還裝,繼續裝,你不喜歡紅酒你會知道這么多?”
小丫頭挺起問張子龍。
“拜托,小丫頭··”“你再叫小丫頭我和你急,你說,我哪里小了”小丫頭挺起已經鼓鼓了的,好像是在說我小嗎?
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確實已經不小了”張子龍眼睛盯著女孩的眼都眨一下的道。
“你···你個色狼”女孩看到張子龍炙熱的眼光盯著自己的,嚇得大驚失色,雙手連忙抱著自己的向張子龍喝道。
只是女孩這大驚失色下的一聲尖叫,已經把這聲色狼傳到了大廳里每一個人的耳朵里,于是兩人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張子龍心里暗恨道:“媽的,叫什么叫,以為老子的眼睛是X光哪,還真的能看到你衣服里面去,媽的,當焦點的感覺真他媽的不爽”張子龍低著頭不想讓大家看到自己的臉,但是卻感覺在全場人鄙視的目光中有一個眼神特別的毒辣,讓張子龍覺得鋒芒在背。
張子龍順著看去,只見林婉晴正瞪著大眼晴看著張子龍,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張子龍吃掉一樣,張子龍暗呼:“我的個娘啊,我怎么忘了還有個河東獅在這啊,這事要不馬上解釋清楚地話估計自己今天晚上就過不去了”張子龍瞪了同樣臉紅到脖子根的小丫頭一眼后,舉起手向著周圍的人道:“大家可能誤會了,我姓佘,單名南,所以叫佘南,但是大家別誤會,此佘南非彼色狼,嘿嘿”張子龍知道這句話只能瞞住不認識的人,但是對于林婉晴這就無異于此地無銀三百兩了,等下怎么解釋還得想個萬全之策啊,要不那母老虎一發威自己的歐洲一人行就泡湯了,要是早今天早上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自己把那三萬塊給了劉芳了,自己兜里一個字都沒有,沒有公費,沒有報銷,沒有分紅,自己這日子怎么過下去還真是個問題了。
“姓色?這個姓怎么沒聽說過啊”一個男人疑惑的道。
“怎么沒有,佘太君不行佘啊?”
說此話的不是張子龍,而是小丫頭,張子龍暗自伸出大拇指對小丫頭指了指,說道:“聰明”“彼此彼此”小丫頭被張子龍夸得心里舒服極了,向張子龍報了一個微笑。
“這位兄弟,我記得你好像是叫張子龍吧,什么時候改名叫色狼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秦峰。
“哥,你說什么啊?”
小丫頭對秦峰道,不錯,這小丫頭就是秦峰的妹妹,秦韻,秦家有三個孩子,第一個女兒叫秦采,是秦家老爺子第一高夫人生的,只是這個夫人一生下秦采后不久就去世了,而秦峰和琴韻則是秦老爺子第二個老婆生的。
這秦韻說出張子龍是色狼后就覺得后悔了,當眾人看向兩人時,丟臉的不是張子龍一個,還有被大家視為受害人的秦韻,對于這類調戲之類的事情,一旦在人的心里成立,最丟臉的反而是受害人,所以秦韻深刻的知道自己現在是和張子龍在一條船上的,所以對于秦峰的橫加一桿她才會非常的憤怒,這不是要敗壞自己的名聲嗎,琴韻在心里想道。
“對啊,我上次好像在報紙上看過他,好像是趙家大小姐的男朋友”一個男人指著張子龍道。
張子龍暗呼天滅我也,看著林婉晴殺人似的眼光,張子龍使出了拿手絕活,那就是胡攪蠻纏,道:“對,這位先生說的,俺是叫張子龍,但是大家有所不知啊,俺是個農村人,為了向你們城市人看齊嘛,后面俺爹俺媽找了一個和俺家關系老好的城里親戚,在派出所給俺轉了戶口,戶口是俺是這個親戚的兒子,這親戚姓佘,那轉戶口的大叔覺得佘南這名字不錯,就給俺起了這個名字,所以俺才叫佘南”張子龍一口東北腔怪腔怪調的道,倒也真把大伙兒給糊弄的信了七八分,只是張子龍的鄉巴佬形象也已經深入到人心了,那些人一個個滿臉惋惜的道:“唉,趙家大小姐怎么就喜歡上這么個土包子了呢”有些男的甚至大呼:“天理何在啊”看的張子龍汗顏不已,估計此事完了后,不但林婉晴不會放過自己,對于自己間接損害了她的名聲,趙雅致估計也不會輕易的饒過自己,張子龍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到了秦韻的身上,正想回過頭來教訓這丫頭一下時,突然想起她叫秦峰哥,那她就是傳說中的秦家三小姐,張子龍無奈的搖搖頭,罵道:“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我遇到的都是這樣的女人”秦韻聽見張子龍在那暗罵,還沒有從張子龍的東北腔里回過味來的她,捂著笑的發痛的肚子問張子龍:“你說什么啊?”
“沒什么,我說你是個好人”張子龍信口胡捏道。
“嘿嘿,這句話倒是說對了,我覺得你這人倒是蠻有味的,呃,你老家真是東北的啊?不過不像啊,你剛和我說話時說的是真宗的T市音啊”秦韻疑惑的問。
“我就是T市本地人,不是你亂叫,我能被人認成鄉巴佬嗎,你倒是有趣了,我的噩運馬上就來了”張子龍氣憤憤的道。
“什么噩運?”
秦韻問,“你看,馬上就來了”張子龍側過身子,用手指了指正黑著臉向他走來的林婉晴道。
“韻兒,好久不見你,你什么時候從英國回來的啊?”
張子龍話未落音,林婉晴的聲音就出現了,只是是和秦韻打著招呼罷了。
“晴姐姐,你好,我剛回來沒幾天,你都好久沒來我家玩了,姐姐前面還念叨你呢”秦韻笑道。
“我最近忙了一點,今天不是采兒的生日嘛,所以我特意過來了,秦韻,你老實告訴姐姐,這小子是不是剛剛對你做了什么?”
林婉晴瞪了一眼張子龍道。
“喂,我的晴姐啊,天地良心啊,我可什么都沒做啊,我能對她做什么啊?我連手都沒摸一下···”張子龍義憤的道。
“什么啊?你還想摸手?”
林婉晴瞪著眼睛冒著火道。
“沒有沒有,我哪敢哪?不,不是,是我哪會啊,口誤口誤,算了,我是說不清了,你問她自己吧”張子龍無奈的道,古人說過,當你站在一個女人面前解釋你和另一個女人的事情時,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說,因為在極度吃醋狀態下的女人你任何一個字她都可以從中聯想到許多,雖然張子龍不知道林婉晴是不是在吃醋抑或是發怒,但是古人的東西應該沒有錯,所以他選擇了不說,只是這句話是哪個古人說的他記不清了,好像記得是豬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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